六、在卫生间2(尿道棒戳进膀胱憋尿到哭被尿进后X和食道)(7/8)

    程逆捏住温顺的两粒乳尖,慢悠悠地揉捏打转,感受到手下的小东西简直是迫不及待的迅速变硬。

    “不过小顺放心吧,我有专门研究流食和营养针,可以让小顺摄入足够的营养,所以再也不能咀嚼其实没什么可怕的。当然了,这也意味着小顺不可能用绝食来威胁我了,一定会很绝望吧。”

    程逆褪下温顺的裤子,一把握住温顺两腿间无助的肉茎。

    “我还特意为小顺准备了十副不同的镣铐,全部钉死在地上和笼子上。如果小顺被打断双腿都还想着逃跑,也只能将小顺永远栓在地下室里了。”

    程逆活动着手腕,掌握着节奏律动,感受到手中脆弱的事物在自己的引导下逐渐兴奋起来。

    “另外我还担心小顺用憎恨的眼神看我,所以准备了戳破并摘除小顺眼球的工具。相应的消毒和止血等技术我也都专门学习了,所以小顺不用担心感染的事情。”

    嘴上说着冷酷又残忍的话,程逆手上的动作却体贴而温暖,他不断撸动着,速度不快也不慢,轻而易举地让温顺呼吸急促起来,吐出热乎乎的气息。

    “总之,我一定可以把小顺改造成不能反抗的无害玩偶。不过当然了,人的生命是脆弱的,如果小顺实在不肯配合,我再怎么用心照顾都没用,小顺只会一天一天衰弱下去,最后死在这间黑乎乎的地下室里。”

    程逆怀里的人已经完全在发烫了,也不知是在害怕还是在兴奋,激动得细微颤抖着,一副马上就要射了的模样。

    程逆暂且停止撸动,仅仅握着温顺昂扬的肉茎。

    “总之呢,小顺死掉的可能性我也有想过,所以你看这边是专门用来分尸的地方,这道凹槽引流血液,这个空罐储存血液,那边的箱子里是福尔马林溶液,不算太理想,我暂时只能搞到这种常规防腐剂。”

    可怕的话语已经不仅仅是可怕了,听上去完全是犯罪预告,充满了阴森的恐吓意味。

    温顺觉得自己不应该那么配合——他该生气地挣开程逆,甚至甩程逆一个巴掌,而不是现在这样——他把手轻轻搭在了程逆握着自己分身的手上,压抑着颤抖叫道:“程逆……”

    “怎么了,不想听了吗?”

    “程逆,我想射了。”渴求的情绪在声音中自然流露。温顺主动抬起头,让程逆看清自己因热血上涌而发烫的脸。

    我在做什么啊?温顺有些想嫌弃自己了,明明面对着这么可怕的程逆,却还是激动得想射,简直是被变态同化了一样啊。

    他的双眼变得湿漉漉的,因为渴望射精而微蹙起眉头,漂亮极了。明明身体拥有射精的本能,根本无需别人同意,温顺却自然地把允许射精的权利交给程逆,予取予夺,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是怎样的行为。

    程逆被这种奇异的乖顺打动了,他停顿了一下,松开手,并且把温顺的双手也一起拉开了,让期待着射精的肉茎只能孤零零晾在空气里。

    “小顺,想射的话就取悦我吧。”程逆漆黑的眼睛里压抑着可怕的欲望,声音变得低沉。

    他凝望着温顺,说:“进到笼子里去。”

    那是怎样的语气啊,短短六个字,竟带着奇妙的诱哄魔力,让温顺的头脑都变得轻飘飘的。

    温顺实在是感到悲愤。他就知道会发展成这样,所以才不想进地下室来的啊!

    理智在拉响警报,无声尖叫着告诫他应当远离危险,温顺却无视了自己的感受,有些生涩地迈动双腿,一步一步走进笼子里,像是一只自投罗网的笨拙小鸟。

    “看到角落里那副镣铐了吗?自己戴上,背向我站好。”

    温顺依言走到笼子的角落,弯下腰先把自己的两只脚锁起来,这个过程中他努力无视自己那渴望着被继续撸动的分身,以免情不自禁自行手淫。

    和平时常使用的专门用于情趣的手铐不同,地下室里的镣铐是真正用来关押人类的镣铐,沉重而坚固,穿戴繁琐,等到需要解开的时候估计会更加困难吧。

    温顺忍不住由此想象一些自己的凄惨场面:满身程逆的精液,倒在血泊里,必须迅速送医,却因为镣铐很难解开而耽误了最佳抢救时间,最终丑陋的死去。

    不不不别想了别想了,这些分明是程逆喜欢的画面吧!

    当两只脚完全锁在地面上之后,接下来就是双手,这部分有些难度,因为双手需要高高悬吊在头顶,单手难以完成这项任务。

    程逆看出了温顺的窘迫,从笼子外侧靠近过去,出手帮忙,很快就搞定了。

    那种熟练的架势让温顺十分怀疑,程逆是不是已经反复预演过无数遍?

    “真乖。”程逆用低沉磁性的声音夸赞道,拿来黑色绸布遮住温顺的眼睛,系在温顺脑后,夺去了温顺的视觉。

    每当他做出这类意味着将自由从温顺身上剥去的动作时,都会格外细致缓慢,从这个过程中品味出极大的享受。

    而对于温顺来说,这自然是与享受完全相反的折磨。

    温顺按耐不住吐出请求的话语:“程逆,求求你,我好想射。”

    程逆微微歪过头,视线越过笼子落在温顺挺起的肉茎上,微微笑了:“我知道了,小顺别着急,先全身放松。”

    温顺什么都看不到,虽然心里塞满了不安,也只能按照程逆要求的那样全身放松。

    因此他不会知道程逆是怎样愉快地挑选出一根略粗的尿道棒,毫不迟疑地推入温顺尿道里。

    温顺浑身一抖,发出一声细细的痛呼,因为疼痛而下意识想并起双腿蜷缩四肢,却忘了自己已经是被紧紧锁住的状态。

    可怜的自投罗网的小鸟,刚一钻进笼子就要遭受折磨。

    温顺充满了危机意识,在忍受过这一阵痛苦后连忙说道:“程逆对不起,今天我一直在公司加班,晚上才回来,真的很抱歉。”

    其实这没什么可道歉的,两人之间也没约定过禁止加班的话,程逆并不会因此生气,温顺只是想胡乱找个理由道歉罢了。

    只要非常诚恳地道歉,程逆总会有些类似于“原谅”的表示吧?

    大概是察觉到了温顺的意图,程逆下一步就拿来了强制开口器,狠狠塞进温顺嘴巴里,禁止温顺再说话。

    “我知道的,小顺,在确定了胶衣的新材料之后,我这个做设计的也要负责跟进方案,所以你不用多解释,接下来就专心一点更多的了解我吧,集中精神好好听我讲,我平时都会幻想着对小顺做什么呢?”

    微妙的恐惧感令温顺颤抖着,在强制开口器的控制下,口水只能无助地从唇边滴落,在胸膛上弄得一塌糊涂。

    他不得不真的集中精神,被迫聆听程逆吐出的污秽言语。

    折磨不再仅限肉体,也覆盖到了精神的层面。

    温顺什么都看不见,因此程逆描述的一切都更加轻易地在想象中具现出来。

    更可怕的是,经过几次梦境的洗礼,温顺已不再是对那些恐怖场景毫无想象力的普通人了,他是真的能立刻想出各种对应细节。

    原本因为睡醒而淡去的往日的梦境记忆,因程逆的话语得到了重新激活,从意识的大海中被精准打捞起来,变得清晰而深刻。

    温顺就像是被程逆引导着,又重新将那些淫邪的梦回顾了一遍,已然分不清是噩梦还是欲望之梦了。

    温顺感觉自己在昏昏沉沉的梦里。

    他被紧紧束缚着,想要从什么可怕的地方逃走,却怎么挣扎都没用,又难受又绝望。

    忽然一大盆水兜头浇下,冰冷的感觉让温顺瞬间清醒,接着便是因为呛水而连续不断的咳嗽。

    他艰难地眨动着眼睛,克服掉水进入眼睛的涩痛感,看到程逆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小顺可算醒了,看看这个,马上就要用在小顺身上了,很漂亮吧?”

    程逆拿起一只梨花形状的深黑色铁器,凑到温顺面前。

    “这个叫铁梨花,一共有四片花瓣,每一瓣都有优美的弧度,顶部还有尖刺,可以深深探入小顺体内,刺破小顺最柔软的嫩肉,然后只要像这样打开……”

    程逆演示着使用方法,让铁梨花在闭合和开花两种状态之间不断转换,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优美好看。

    但要让这漂亮的梨花开在身体里,温顺就丝毫没有欣赏的心情了,他想要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嘴里塞着一颗多孔口球,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小顺已经迫不及待了?那就开始吧。”

    程逆故意曲解掉温顺的意思,重新又检查了一遍温顺身上的锁具。

    他将温顺紧紧锁在了笼子的地面上,赤身裸体,双臂展开,双腿压成形,下半身的肉茎和后穴都在灯光下得到充分暴露,展示着畏缩又讨好的姿态。

    程逆半跪半蹲在温顺身边,在手指上涂了点润滑,插入温顺后穴里怜爱地捻弄。

    “不要怕,小顺被我囚禁在这间地下室里,也根本没办法逃跑吧?所以害怕是没用的,小顺只要接受就好。”

    似乎是觉得一点点润滑就已经足够,程逆很快收回了手指,将闭合状态的铁梨花慢慢捅进温顺后穴。

    尽管只是闭合状态,铁梨花也十分粗大,看上去优美,但花瓣外扩的曲线从实际感受上更像是一只充血狰狞的铁鸡巴,因为有所润滑才得以进入温顺柔嫩的甬道。

    花朵完全放入后,程逆拍了拍末端把柄,发现一点晃动都没有,不禁发笑:“这样就已经撑得紧绷绷的了,接下来可怎么办才好啊?小顺肯定要痛坏了。”

    嘴上表达着心疼,程逆的行动却没有丝毫停滞,坚定而残忍地打开了铁梨花。

    紧闭的花苞在温顺体内绽放,柔嫩甬道所能形成的抵抗约等于没有,被坚硬铁器无情地撑开撑大。

    花瓣顶部的四根尖刺狠狠戳入肠肉里,并随着开花的过程一点点穿透,深深嵌入血肉之中。

    温顺痛得流出眼泪,不断发出好听的、小兽一般的呜咽声,全身肌肉紧绷,完全是不由自主地展现出美好的肌肉线条。

    程逆贪婪地观察着温顺的痛苦模样,无视掉从铁梨花缝隙处慢慢溢出的鲜血,转而拿起一只铁筷子,对准温顺分身的铃口。

    他试着戳了戳,发现铁筷子有些粗,不能戳进去,实在苦恼:“小顺,放松一点好吗?我保证很快就好。”

    但是没用,温顺心里其实也想配合,但后穴的疼痛无论如何都不能忽视,全身完全是自发性的紧绷着。

    “没办法了。”程逆探口气,伸手充满怜爱地揉了揉温顺柔软的小腹,然后站起身来。

    他居高临下俯视被紧锁在地上的温顺,缓缓勾起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抬脚猛地踹向温顺腹部。

    “唔呃!”剧烈的疼痛令温顺浑身痉挛,要不是有口球垫着,这瞬间恐怕会咬碎一口牙齿。

    但程逆仍然觉得不够,又接连朝温顺的小腹猛踹。他没有刻意避开温顺的性器,所以也有几脚直接踹到了温顺的囊袋和肉茎上。

    直到温顺痉挛着失禁,腥臊的尿液淋淋漓漓从铃口淌出来,脏污了臀肉,溅落在地上,然后沿着地面慢慢扩散,最终将温顺的整片洁白后背都污染,程逆才停止了凶猛的踢击。

    “哈哈,小顺尿了呢,真是不爱干净。”

    痛得恨不得就此晕过去的温顺难过极了,强烈的被凌辱感包裹着他,自尊心受挫的同时又升起了一丝难以言明的兴奋感。

    他正在被程逆凌辱成破破烂烂的样子,天啊……

    程逆重新蹲下,再次尝试将铁筷捅进温顺的尿道,这次变得顺利起来,被猛踹到失禁的可怜分身已经失去了全部的防守能力,成功让整只铁筷都没入进去。

    温顺的肉茎被撑得直挺挺的,像是被迫勃起了似的,程逆托在掌心里细细观看,喜爱有加。

    真是漂亮的小东西,有没有办法再更漂亮一点呢?

    程逆似乎是想到了个好点子,眼前一亮。

    “呃!!”这一次引发温顺惊喘的却不是痛苦,而是快感……

    温顺不可思议地将视线向下望,他看到程逆的头竟埋在了自己双腿之间,那突然间肉茎被湿润的口腔包裹起来的感觉是真的!

    哪怕还在剧痛之中,温顺都忍不住立即热血沸腾。

    脆弱的肉茎所接触到的,是独属于人类舌头的柔韧和粗糙的软嫩,湿湿热热,灵活又贴合。当程逆做出吞咽的动作时,其口腔中统一的律动明确传达出了进食的信号。

    这不仅仅是感官上的触觉刺激,更是精神上的强烈刺激,让温顺几乎误以为自己正在被程逆吞食。

    温顺甚至变得有些恍惚,眼前走马灯一样都是程逆平日里吃饭咀嚼时的性感模样,原本完整的食物会在程逆口中化为碎末,而现在他自己的肉茎正落入同样的境地里,被进食的猛兽支配。

    他对这个感觉一点抗性都没有,如果不是被铁筷堵死了尿道,他会直接秒射在程逆嘴里。

    但正是因为铁筷的存在,刺激的爽感和痛苦完全交织在了一起,让温顺想勃起的同时又想萎掉,反而拥有了在程逆口中持久下去的能力。

    或许程逆就是预见到这点,才特意先给温顺穿入一根铁筷。

    秒射的小顺是很可爱,但持久的小顺才能细细品味啊。程逆吸吮着嘴里慢慢变硬的小东西,满意地眯起眼睛。

    刚刚失禁过的肉茎上沾染着尿骚味,本该是让人皱眉的糟糕味道,却因为来自温顺而平添一股发骚的香气。

    舌头舔过,能够感受到半硬的海绵体内部包裹着一根又直又硬的事物,那是他亲手捅进去的铁筷。

    牙齿轻轻叼起肉茎皮肤表面的褶皱,整根肉茎就全部随之敏感地连连轻颤,可爱极了。

    真是的,因为痛苦而痉挛的小顺好可爱,因为兴奋而发抖的小顺也好可爱,就是因为这样才无论如何都不想放手,只想把小顺永远囚禁在地下室里,一直折磨到死都不停止。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程逆才放过了温顺已经坚硬到想爆炸的分身,他张口缓缓吐出小小顺,一线银丝牵拉在他的唇边和温顺分身的龟头上,泛着潋滟的淫靡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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