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花瓶梦1(铁丝网腿部截肢假花瓶底座安装N腹)(7/8)

    而对于温顺来说,这自然是与享受完全相反的折磨。

    温顺按耐不住吐出请求的话语:“程逆,求求你,我好想射。”

    程逆微微歪过头,视线越过笼子落在温顺挺起的肉茎上,微微笑了:“我知道了,小顺别着急,先全身放松。”

    温顺什么都看不到,虽然心里塞满了不安,也只能按照程逆要求的那样全身放松。

    因此他不会知道程逆是怎样愉快地挑选出一根略粗的尿道棒,毫不迟疑地推入温顺尿道里。

    温顺浑身一抖,发出一声细细的痛呼,因为疼痛而下意识想并起双腿蜷缩四肢,却忘了自己已经是被紧紧锁住的状态。

    可怜的自投罗网的小鸟,刚一钻进笼子就要遭受折磨。

    温顺充满了危机意识,在忍受过这一阵痛苦后连忙说道:“程逆对不起,今天我一直在公司加班,晚上才回来,真的很抱歉。”

    其实这没什么可道歉的,两人之间也没约定过禁止加班的话,程逆并不会因此生气,温顺只是想胡乱找个理由道歉罢了。

    只要非常诚恳地道歉,程逆总会有些类似于“原谅”的表示吧?

    大概是察觉到了温顺的意图,程逆下一步就拿来了强制开口器,狠狠塞进温顺嘴巴里,禁止温顺再说话。

    “我知道的,小顺,在确定了胶衣的新材料之后,我这个做设计的也要负责跟进方案,所以你不用多解释,接下来就专心一点更多的了解我吧,集中精神好好听我讲,我平时都会幻想着对小顺做什么呢?”

    微妙的恐惧感令温顺颤抖着,在强制开口器的控制下,口水只能无助地从唇边滴落,在胸膛上弄得一塌糊涂。

    他不得不真的集中精神,被迫聆听程逆吐出的污秽言语。

    折磨不再仅限肉体,也覆盖到了精神的层面。

    温顺什么都看不见,因此程逆描述的一切都更加轻易地在想象中具现出来。

    更可怕的是,经过几次梦境的洗礼,温顺已不再是对那些恐怖场景毫无想象力的普通人了,他是真的能立刻想出各种对应细节。

    原本因为睡醒而淡去的往日的梦境记忆,因程逆的话语得到了重新激活,从意识的大海中被精准打捞起来,变得清晰而深刻。

    温顺就像是被程逆引导着,又重新将那些淫邪的梦回顾了一遍,已然分不清是噩梦还是欲望之梦了。

    温顺感觉自己在昏昏沉沉的梦里。

    他被紧紧束缚着,想要从什么可怕的地方逃走,却怎么挣扎都没用,又难受又绝望。

    忽然一大盆水兜头浇下,冰冷的感觉让温顺瞬间清醒,接着便是因为呛水而连续不断的咳嗽。

    他艰难地眨动着眼睛,克服掉水进入眼睛的涩痛感,看到程逆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小顺可算醒了,看看这个,马上就要用在小顺身上了,很漂亮吧?”

    程逆拿起一只梨花形状的深黑色铁器,凑到温顺面前。

    “这个叫铁梨花,一共有四片花瓣,每一瓣都有优美的弧度,顶部还有尖刺,可以深深探入小顺体内,刺破小顺最柔软的嫩肉,然后只要像这样打开……”

    程逆演示着使用方法,让铁梨花在闭合和开花两种状态之间不断转换,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优美好看。

    但要让这漂亮的梨花开在身体里,温顺就丝毫没有欣赏的心情了,他想要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嘴里塞着一颗多孔口球,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小顺已经迫不及待了?那就开始吧。”

    程逆故意曲解掉温顺的意思,重新又检查了一遍温顺身上的锁具。

    他将温顺紧紧锁在了笼子的地面上,赤身裸体,双臂展开,双腿压成形,下半身的肉茎和后穴都在灯光下得到充分暴露,展示着畏缩又讨好的姿态。

    程逆半跪半蹲在温顺身边,在手指上涂了点润滑,插入温顺后穴里怜爱地捻弄。

    “不要怕,小顺被我囚禁在这间地下室里,也根本没办法逃跑吧?所以害怕是没用的,小顺只要接受就好。”

    似乎是觉得一点点润滑就已经足够,程逆很快收回了手指,将闭合状态的铁梨花慢慢捅进温顺后穴。

    尽管只是闭合状态,铁梨花也十分粗大,看上去优美,但花瓣外扩的曲线从实际感受上更像是一只充血狰狞的铁鸡巴,因为有所润滑才得以进入温顺柔嫩的甬道。

    花朵完全放入后,程逆拍了拍末端把柄,发现一点晃动都没有,不禁发笑:“这样就已经撑得紧绷绷的了,接下来可怎么办才好啊?小顺肯定要痛坏了。”

    嘴上表达着心疼,程逆的行动却没有丝毫停滞,坚定而残忍地打开了铁梨花。

    紧闭的花苞在温顺体内绽放,柔嫩甬道所能形成的抵抗约等于没有,被坚硬铁器无情地撑开撑大。

    花瓣顶部的四根尖刺狠狠戳入肠肉里,并随着开花的过程一点点穿透,深深嵌入血肉之中。

    温顺痛得流出眼泪,不断发出好听的、小兽一般的呜咽声,全身肌肉紧绷,完全是不由自主地展现出美好的肌肉线条。

    程逆贪婪地观察着温顺的痛苦模样,无视掉从铁梨花缝隙处慢慢溢出的鲜血,转而拿起一只铁筷子,对准温顺分身的铃口。

    他试着戳了戳,发现铁筷子有些粗,不能戳进去,实在苦恼:“小顺,放松一点好吗?我保证很快就好。”

    但是没用,温顺心里其实也想配合,但后穴的疼痛无论如何都不能忽视,全身完全是自发性的紧绷着。

    “没办法了。”程逆探口气,伸手充满怜爱地揉了揉温顺柔软的小腹,然后站起身来。

    他居高临下俯视被紧锁在地上的温顺,缓缓勾起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抬脚猛地踹向温顺腹部。

    “唔呃!”剧烈的疼痛令温顺浑身痉挛,要不是有口球垫着,这瞬间恐怕会咬碎一口牙齿。

    但程逆仍然觉得不够,又接连朝温顺的小腹猛踹。他没有刻意避开温顺的性器,所以也有几脚直接踹到了温顺的囊袋和肉茎上。

    直到温顺痉挛着失禁,腥臊的尿液淋淋漓漓从铃口淌出来,脏污了臀肉,溅落在地上,然后沿着地面慢慢扩散,最终将温顺的整片洁白后背都污染,程逆才停止了凶猛的踢击。

    “哈哈,小顺尿了呢,真是不爱干净。”

    痛得恨不得就此晕过去的温顺难过极了,强烈的被凌辱感包裹着他,自尊心受挫的同时又升起了一丝难以言明的兴奋感。

    他正在被程逆凌辱成破破烂烂的样子,天啊……

    程逆重新蹲下,再次尝试将铁筷捅进温顺的尿道,这次变得顺利起来,被猛踹到失禁的可怜分身已经失去了全部的防守能力,成功让整只铁筷都没入进去。

    温顺的肉茎被撑得直挺挺的,像是被迫勃起了似的,程逆托在掌心里细细观看,喜爱有加。

    真是漂亮的小东西,有没有办法再更漂亮一点呢?

    程逆似乎是想到了个好点子,眼前一亮。

    “呃!!”这一次引发温顺惊喘的却不是痛苦,而是快感……

    温顺不可思议地将视线向下望,他看到程逆的头竟埋在了自己双腿之间,那突然间肉茎被湿润的口腔包裹起来的感觉是真的!

    哪怕还在剧痛之中,温顺都忍不住立即热血沸腾。

    脆弱的肉茎所接触到的,是独属于人类舌头的柔韧和粗糙的软嫩,湿湿热热,灵活又贴合。当程逆做出吞咽的动作时,其口腔中统一的律动明确传达出了进食的信号。

    这不仅仅是感官上的触觉刺激,更是精神上的强烈刺激,让温顺几乎误以为自己正在被程逆吞食。

    温顺甚至变得有些恍惚,眼前走马灯一样都是程逆平日里吃饭咀嚼时的性感模样,原本完整的食物会在程逆口中化为碎末,而现在他自己的肉茎正落入同样的境地里,被进食的猛兽支配。

    他对这个感觉一点抗性都没有,如果不是被铁筷堵死了尿道,他会直接秒射在程逆嘴里。

    但正是因为铁筷的存在,刺激的爽感和痛苦完全交织在了一起,让温顺想勃起的同时又想萎掉,反而拥有了在程逆口中持久下去的能力。

    或许程逆就是预见到这点,才特意先给温顺穿入一根铁筷。

    秒射的小顺是很可爱,但持久的小顺才能细细品味啊。程逆吸吮着嘴里慢慢变硬的小东西,满意地眯起眼睛。

    刚刚失禁过的肉茎上沾染着尿骚味,本该是让人皱眉的糟糕味道,却因为来自温顺而平添一股发骚的香气。

    舌头舔过,能够感受到半硬的海绵体内部包裹着一根又直又硬的事物,那是他亲手捅进去的铁筷。

    牙齿轻轻叼起肉茎皮肤表面的褶皱,整根肉茎就全部随之敏感地连连轻颤,可爱极了。

    真是的,因为痛苦而痉挛的小顺好可爱,因为兴奋而发抖的小顺也好可爱,就是因为这样才无论如何都不想放手,只想把小顺永远囚禁在地下室里,一直折磨到死都不停止。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程逆才放过了温顺已经坚硬到想爆炸的分身,他张口缓缓吐出小小顺,一线银丝牵拉在他的唇边和温顺分身的龟头上,泛着潋滟的淫靡水光。

    “在舍不得我吗?呵呵。”程逆轻笑着,注意力重新放到了温顺被铁梨花开拓的后穴上。

    血已经不知在何时止住了,凝固在大腿根处,整个肉洞被撑开大敞着,像是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程逆拽住铁梨花的把柄,硬是在开花状态下拔了出来,被刺穿的伤口立即重新涌出汩汩鲜血,但温顺的表情看上去已经不再痛苦了。

    哪怕后穴血淋淋的,肉茎也依旧保持着坚硬的充血状态,每一秒都在无声尖叫着想要射精。

    温顺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自己身前的分身处,后穴的痛苦被麻痹了。他眼角仍然泛着泪花,但那分明已经化为了欲望得不到纾解的泪。

    程逆欣赏着,满意地点点头,盘算起下一步玩法。

    程逆将温顺固定在了通体漆黑的三角木马上,双手向上吊起。

    三角木马放置在囚笼的中心位置,像是灯光汇聚的一方展台,中央竖起一根又粗又长的假阳具。

    假阳具上遍布可怕的疣状突起与微钝的突刺,整根分为三节,通电后会向着不同的方向旋转,因为是黑色而更显狰狞,是光看到就令人眼晕的刑具。

    温顺哪怕心里充满了抵触,也只能毫无抵抗能力的被搀扶上去,菊穴对准假阳具,身体因为重力自然下落,直至将假阳具坐入体内深处。

    整个过程没什么阻碍,好像温顺的身体很欢迎似的,其实只是因为甬道刚刚被铁梨花拓宽过,不得已大敞着方便了假阳具进入。

    温顺痛苦地呜咽几声,却毫无逃脱能力,被铁梨花刺伤的甬道毫无疑问又涌出了鲜血,给干燥的假阳具提供润滑。

    程逆似乎还嫌不够,竟又在温顺双脚上各增加一只铅球,让铅球把温顺的双腿狠狠往地面拉扯,以便假阳具在温顺体内进入的更深、更密切。

    温顺的两半臀肉紧紧压在三角木马上,完全变了形,呈现出可怜兮兮的模样。

    程逆伸手摸了摸那绵软的臀肉,愉快极了:“小顺现在是痛苦多一些,还是舒服多一些?啊,不用回答我,这种时候还是保留一些想象的余地更美妙。”

    他打开开关,假阳具疯狂转动起来,一开始就直接是最高转速,以一种绞肉机似的气势在温顺体内疯狂捣弄。

    假阳具上那密布的突刺毫不留情地拷打着肠壁,像是无数鞭子和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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