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花瓶梦2(手放两边不许动针刺玫瑰穿R锁精环)(2/8)

    而那时也正是梦的尽头。

    “小顺等什么呢?快穿上吧,啊对了,衣服脱掉。”

    程逆埋下头,将温顺的分身含进嘴里,舔了舔,然后坏心眼地故意用牙齿轻咬了下。

    温顺无法说话,只能呜了一声作为回应,可爱极了。

    温顺还戴着眼罩,什么都看不见,根本无法预测程逆的动作,自然也就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感觉自己就像是狂风暴雨惊涛骇浪中被抛上天的小鱼,根本什么都由不得自己。

    温顺几乎翻出白眼,身体被迫跟着大幅度摇晃,项圈上的刺更深的扎进脖子里,乳头上的零零碎碎一起乱颤,不断扩大伤势传递出疼痛的信号。后穴也是,分身也是,全身上下哪里都是,没有不在痛的。

    温顺把围裙拿在手上凑近了,才看明白到底是什么图案,感觉是拿了烫手的山芋,却又只能拿着无法丢掉。

    温顺忍不住哆嗦,想要溜走,但被程逆卷在被子里无处可逃,只好蜷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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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顺的身体真是哪里都很好看啊。”他感叹着。

    此外,他也需要一些时间自我审视,想一想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开始时常做过火的春梦。

    但是最近一段时间,温顺发现程逆好像没有戒断反应了,哪怕是连着几天完全不折腾他,也依然神清气爽,神采奕奕,走路带风,有种说不出的惬意。

    程逆把温顺拉去了厨房,美其名曰是想看着爱人给自己做饭的样子,实际上抬手就递给温顺一条半透明围裙,其险恶用心简直不加掩饰。

    想到这,温顺都有点想找个心理咨询师谈谈了。

    当然,也只是想想而已,温顺最怕的就是跟人交流,一想到真和心理咨询师说话,他就感到窒息,不如自己一个人变态死了算了。

    温顺再一次开始自我怀疑,似乎一切的证据都指向他真的已经变态没救。

    就在刚才那一瞬,他是真的产生了会被咬掉分身的感觉,并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

    尿道痛着痛着感觉混乱起来,似乎也没那么痛了。或者说,似乎痛也变成了爽。

    温顺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就不得不立刻开始服侍程逆,这次他被准许用双手辅助。

    这或许算是早泄之症?温顺简直是苦中作乐的想。

    这些他决意自我消化的念头在脑子里翻腾了几天,直到他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才终于把所有念头凝聚成一个问问程逆为什么心情好的决定。

    这天依然是休息日,两人躺在床上没事做,温顺装作只是忽然想到,随口一问:“程逆为什么这些天心情都这么好?”

    不应该啊,关键是程逆都不曾变态到梦里那个地步,怎么自己反而先变态成这样了。

    什么意思?

    温顺呐呐地说不出话。

    不过,温顺的动作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幅度更小,更温柔。一方面是因为他被固定在底座上,活动范围受限,另一方面他脖子上戴着有刺的项圈,胸前是遭受穿刺的乳头,他本能的惧怕大幅度活动。

    程逆品着味道咽下去一半,剩下一半吻住温顺的唇,强硬地渡到了温顺嘴里。

    温顺继续缩,假装自己是个缩头乌龟,但程逆按住了他的手和腿,将他翻出被子,强行打开舒展。

    铁丝去掉,腿部皮肉从腿骨上剃下来泡到药水中防腐,之后会填充到靠枕里充当枕芯。双脚则是保持完整,防腐后制成两块脚形镇纸。剩下光滑莹白的腿骨,程逆拿在手上把玩,简直是爱不释手。

    温顺僵硬地躺在程逆身下,一阵忐忑,不过当他对上程逆的视线时,又忽然感到放松。

    正常人怎么都该吓软了吧?为什么反而会觉得爽啊?

    这句话原本只是个诚实的回答,却因为倾听者是个扭曲的变态,莫名就有了邀请的意味。

    他被程逆掌握,他被程逆主宰,他也得到了程逆的全部。

    围裙上缀着大片的洁白蕾丝,能让人联想到纯洁少女之类美好的词汇,但仔细一看却分明是许许多多根形态各异的男性生殖器拼凑在一起。

    程逆顺应着这莫须有的邀请,从腿根摸到了温顺两腿间温暖柔软的肉茎,拇指在铃口处打转。

    花瓶底座上的假阳具原本不会震动,现在却因为程逆剧烈的动作出现了变相震动的效果,死死压迫着的前列腺得到了巨大的刺激,温顺爽得几乎要上天。

    温顺挣扎几下发现挣扎不掉,放弃了,瞪着在拍照的程逆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生气。但他终于还是没生出气来,只好弱弱地说:“别了吧,我害怕。”

    不过一想到入睡后还可以做梦,又觉自己已经幸运过头了,再没什么可抱怨的了。

    程逆欣赏片刻,开始着手处理温顺截下的双腿。那也是很值得珍惜的部分,不应当被随意丢弃。

    程逆最终决定为温顺设计几个新的底座,用上腿骨,这样下次给花瓶换底座之后,温顺就可以用屁股夹着自己的腿骨呻吟了。

    这条围裙一看就很贵,出于对工艺的尊重也不好将之视作垃圾。

    程逆满意的结束亲吻,问道:“自己的味道尝起来如何?”

    以往每一次在性事后的恢复期,温顺都觉得自己没什么不适,反而是程逆状态不佳。

    不对,他想听的不是情话啊,他是真想知道程逆为什么心情好,怎么话题一开始就拐到不正确的方向上去了呢?

    程逆扯着被子将温顺拖拽回自己面前,继续揉捏温顺的大腿。

    “小顺又害羞了。”程逆笑吟吟的,手指在温顺肉茎的铃口处技巧性地擦过,沾到了一线黏腻的液体。

    对程逆来说,玩弄温顺已经是生活必需品,每一次中断都像是会出现戒断反应,各种不自在。

    爽完的程逆从温顺口中大力退出来,惯性让温顺没能稳住,又倒在了桌面上,这一下摔得头脑发昏差点昏迷,满身装饰都狠狠震了一遍,温顺根本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摔得痛了还是摔得爽了。

    强烈的被爱人注视着的感觉让温顺迅速进入了状态,顿时开始期待接下来的一切了。

    程逆满意地笑了笑,加快速度完成了绘画。

    温顺实在是好奇,但一时半会儿没敢问,生怕自己的问题激起了程逆的兴致。

    他硬是纯靠前列腺高潮了,似乎和程逆射精是同一时间。

    水杯被喂到了嘴边,没有硬灌,也没有催促,温顺自己就会乖乖吞咽,哪怕明知这是折磨。

    这不是能做到嘛。

    程逆压着温顺,用手在温顺的肉茎上撸了两把,手指感受着溢出的淫液,忽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点子一样,笑道:“一直都让小顺给我口交,很辛苦吧,也该让小顺享受一次这个。”

    一次是偶然,两次是饥渴了,三次难道是实锤自己已经变态没救?

    这小心翼翼的样子可爱极了,完全就是在邀请,程逆的凌虐欲望被大大激发了出来,他不管不顾地扯住温顺的头发,凶狠地大力抽送、死命肏干。

    图案设计者分明有很高的艺术造诣,却把才华全用在了歪路上。那些鸡巴图案有的血脉偾张,有的向上高昂,有的正在喷射,有的却没什么精神的蜷缩着,还有的分明被紧紧绑缚着。

    果然,还是活生生的大腿手感更佳,虽然在梦里把这两条漂亮的腿拆掉感觉很爽,但要是真在现实里拆掉了,一定会后悔吧。

    不过这种情况并不严重,就像是有烟瘾的人偶尔戒几天烟,忍忍也就好了,虽然能看出来状态不佳,但也没有糟糕到什么地步,还是该工作工作,该生活生活,该在外人眼前装出开朗的样子也照样能装得完美无暇。

    从这之后,除了短暂的更换底座花瓶清洁,温顺再也没有一刻休息,时时刻刻都装着满肚子的水被放置在书桌上,乳头和分身上插着经常换新的鲜花,一直到他这只花瓶被彻底用坏掉为止。

    不过相比起来,还是插到花瓶中的两支玫瑰最美。

    要是真的就别停那半秒钟再反驳啊!温顺颇感悲愤,但这悲愤很快就化作一声似是愉悦的呻吟:“啊!”

    温顺自己看不到,但程逆看得真切,那支插在下面一直低垂着的玫瑰终于竖起来了。

    以前温顺不跑,所以程逆在捆绑时还有余韵调整松紧,耐心询问温顺的感受,过程慢条斯理,讲究疏密有致,在温顺看来颇有凌迟一般的威慑力。

    可是在这狂乱之中,他竟还体会到了巨大的甜蜜。

    一杯喝完又是一杯,一杯喝完又是一杯,直到可怜的肚皮高高鼓起,涨得温顺不断痛苦呻吟。

    程逆没得到答案,也不介意,伸手给温顺松绑。方才绑得太潦草了,如果不及时松绑的话,或许真会把小顺绑坏,这可是万万要注意的。

    他在温顺身上画了一幅百花盛开争奇斗艳的图,温顺的汗水正好化作了点缀其上的露珠,生动又艳丽。

    “很好很好,装满水的花瓶才放得稳呀,以后就永远保持这样吧,那么我要开始看书了。”程逆笑吟吟地说着,把假阳具口塞重新填进温顺嘴里,将那无尽的痛苦呻吟统统堵住。

    程逆把手放在温顺的大腿内侧摩挲着,细细感受着美妙的柔软和光滑,心情不错地回答:“因为小顺让我非常满足呀。”

    程逆一个意外之喜,连忙拍照留念。

    好舒服,好想更舒服一点啊。

    “我怕……”温顺躲闪着视线,“我怕你会想咬掉……”

    这淫虐到极点的想法让程逆兴奋至极,鸡巴简直要爆炸了,他连忙站到凳子上,取出温顺嘴里的假阳具口塞,那些拉出来的唾液丝线还没断,他就迫不及待把自己塞了进去。

    程逆将他重现摆好,说道:“看来底座还是不够稳,现在只能给花瓶配重了。小顺一定渴了吧?快喝水吧,花瓶里没水可不行。”

    温顺愣住,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他简直吓得汗毛竖起,惊得魂飞魄散,手脚并用想逃走。

    乖巧的温顺一如既往善解人意,不用催促就自己咽了下去。

    这些各种各样的鸡巴簇拥在一起,本质是下流的内容却全部用洁白的蕾丝勾勒,挨挨挤挤郁郁葱葱,乍一看还以为描绘的是新娘手中的捧花。

    简简单单一句直白的情话,就让温顺脸红了,夹着腿直往被子里缩:“我、我还没有彻底恢复好……”

    “我知道小顺还没有彻底恢复好,绳痕尚未完全消退,但是也快了,已经很浅了,乳头也已经不怕衣服摩擦了,对吧?”

    就是因为这样的满足感,所以才心情好得停不下来啊。

    “刚才那一下根本算不上是口交嘛,我应该再从头来一次的。哈哈哈小顺别躲了,放心放心,不来了,我饿了,我们到厨房去吧。”

    程逆眸色忽的一暗,笑容敛去了,过了半秒才重新露出轻松的神色,像是因为爱人的惊人之语感到哭笑不得似的:“小顺胡说什么呢?我哪儿舍掉咬掉啊。”

    “怕什么?”

    真是非常可惜啊,现实中的温顺只有一个,所以也只能选择珍惜。

    温顺浑身一个激灵,竟然当场就泄了,快得就像是早已积蓄了多时。

    这回温顺是真想跑,所以程逆也就顾不得那许多了,三两下就捆了个结实,倒是无意间把场面弄成了强奸一般的生动模样,意外的有了种暴力的美感。

    被程逆完全说准了,温顺只好点头:“嗯,是快好了。”

    这反映当然在程逆的预料之内,所以程逆随手抄起绳子就把温顺捆在了床上。

    这些心情程逆当然是不知道的,程逆正对口中的精液感到新奇,试探着用舌头尝了尝滋味,感觉意外的不坏,虽然很腥,但想到是来自温顺的身体,就莫名勾引出食欲来。

    温顺多少是有点自我怀疑。他难道潜意识里期待着被程逆性虐到死吗?他难道对现实中的程逆的变态程度还不够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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