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花瓶梦2(手放两边不许动针刺玫瑰穿R锁精环)(8/8)

    程逆伸手摸了摸那绵软的臀肉,愉快极了:“小顺现在是痛苦多一些,还是舒服多一些?啊,不用回答我,这种时候还是保留一些想象的余地更美妙。”

    他打开开关,假阳具疯狂转动起来,一开始就直接是最高转速,以一种绞肉机似的气势在温顺体内疯狂捣弄。

    假阳具上那密布的突刺毫不留情地拷打着肠壁,像是无数鞭子和拳头。

    温顺的眼睛都开始翻白了,涎水止也止不住地从口球的小孔处涌出,程逆连忙凑上去珍惜地舔净。

    插着铁筷的肉茎并没有因为全新的痛苦疲软下去,依旧焦躁地坚硬着,不知究竟该如何宣泄,只能无声地哀求着解脱。一点点粘液奋力从铃口处挤出来,像是水龙头上将落未落的水珠,固执地表现着液体的张力。

    这模样大大取悦了程逆,他甚至奖励性质地伸手揉捏起温顺的乳尖,给予温顺又酸又爽的刺激。

    “还以为小顺会痛得软掉呢,结果下面还是这么硬,真好,其实小顺也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吧?”

    意识几乎要飞走的温顺惊得回了神,连忙摇头,努力传达出自己并不喜欢的意思。

    别开玩笑了,他又不是受虐狂,怎么可能会喜欢啊。

    “不喜欢?可小顺这里明明不是这么说的。”程逆皱起眉,手指弹了弹温顺的肉茎,又故意用指甲在铃口处一掐,刮去了那一点点奋力挤出的粘稠。

    温顺的分身立即一跳,一时间分不清是痛还是爽。被缚的美人满脸苦意,说不出话,不知该如何反驳,依旧只是摇头。

    他喜欢的是程逆,才不是喜欢痛苦,因为喜欢程逆才只好接受这些痛苦啊,因果关系可是很明确的,才不会被程逆的胡说八道扭曲掉。

    虽然明知道温顺表达的意思不是抗拒,但那毫不迟疑的摇头动作却还是让程逆不爽起来:“既然小顺没有学会享受痛苦,那就多加练习吧。”

    他给假阳具设定了三个小时的转动计时,然后便不再理会温顺,走到一旁支起画板,开始画画。

    这等酷刑才一小会儿温顺就要翻白眼,怎么可能挺得过三个小时?所以自然而然的,温顺迅速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飘了起来,在即将升入云端的时候却又被一道牢笼挡住,漫天云彩焦急地呼唤着他,叫他快挣脱束缚奔向自由,但他却觉得浑身没劲,只是懒懒地贴着牢笼休息,贪恋着牢笼所给予的坚实可靠。

    这迷离如梦的感觉比清醒的时候轻松多了,所以温顺的意识毫无抗拒,脸上都显出了安稳的神态。

    程逆起初还参照着温顺画上几笔,渐渐地笔就停了,眼睛情不自禁地黏在了温顺身上,一下都舍不得眨眼。

    这是何等的美景啊?

    比白玉更珍贵的美人骑在淫邪的三角木马上,身体跟随着假阳具的转动微颤着,双手高高吊起,身体却因为意识的离去而放弃支撑向前俯倒,全部的重量都寄托在了两条手臂上,将手臂拉伸到极限。

    怎么看都一定很痛才对,垂着头的美人表情却十分安稳。前俯的身躯形成了惊心动魄的优美曲线,洁白脊背上沾着不太明显的干涸尿渍。被迫承担着重量的双臂看上去那样无力,无声引诱着旁人施加更进一步的虐待。

    整个画面美好极了,淫靡极了,还带着点无法形容的圣洁感,像是无知无觉被献祭的羔羊。

    程逆完全看呆了,不知过去多久才回了神。他原本拿出画板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却在猛然的一个瞬间改变了想法,他要把这美好的一幕事无巨细都画下来,永远保留。

    起型,铺色,调整,细化……

    当他认认真真画完时,给温顺设定的三小时刑罚早就结束了。

    他小心地将画收起来,上前叫醒温顺,解开了束缚,架着温顺从木马上下来。

    这么做绝不是出于突然的好心,程逆神情晦涩难辨,正酝酿着某种可怕的意图。

    温顺早就痛得麻木了,无论是前面的分身还是后面的菊穴都没什么感觉,腿软得根本无法站立,脚刚碰到地面整个人就跪了下去。

    程逆取掉了他口中一直咬着的口球,但长时间紧咬口球的嘴巴也早已麻木,甚至没办法自主闭合,唾液涌出口唇,毫无遮挡地往外淌,他抬起手试着擦擦嘴,结果越擦越多,弄得满手满脸都亮晶晶的。

    “别擦了。”程逆说,憋不住了,也完全不想憋,就借着温顺跪在地上的姿势把自己的性器塞入温顺嘴里,双手按住温顺的脑袋大力抽送起来。

    温顺想着把牙齿收一收,但完全没有余力,仅仅是尝试着控制口腔的肌肉,一股被忽略已久的酸痛感就在口腔里炸开,激得温顺眼泪直淌。

    原来咬太久口球不是不痛,只是延迟了而已。

    口涎停不住,泪水也停不住,温顺像是个水太多而坏掉了的飞机杯,被程逆粗暴使用着。

    牙齿不可避免地偶尔撞到程逆的性器上,程逆丝毫不因此生气,反而更加兴奋,过去许久泄在了温顺的喉咙深处。

    程逆稍微退开,看温顺跪在地上不断喘息,那双柔软的手撑在地上,手腕上是镣铐勒出的发紫深痕。

    这狼狈的、毫无自保能力的可怜模样让程逆的残虐欲望无限高涨,兴奋得瞳孔都在颤抖,发着亮光。

    “小顺,回答我,你还想射吗?”

    温顺艰难忍受着口腔的痛苦,沙哑地回答:“想。”

    “很好,我给你这个机会,但你要让我更快乐,我想要最极致的享受。”

    程逆蹲下身,伸手轻轻抚摸温顺的脸颊,片刻后忽然狠狠掐住温顺的下颌,迫使低眉顺目的温顺正面与自己双眼对视:“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小顺,用你的生命来取悦我吧。”

    温顺被迫看清了程逆眼睛里疯狂的欲望,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那毁灭欲的亮彩令人胆寒,但也无比美丽啊。

    温顺晃着神,慢慢点头,在心里为自己的人生感到悲哀。

    程逆笑起来,温柔地亲了亲温顺,将黑色的绳索一圈一圈绕在温顺白皙的脖颈上,像是在用丝带装点礼盒,又像是在给爱人围上围巾。

    温顺无比顺从地跪着不动,任由程逆将死亡的阴影招来,笼罩在自己身上。

    绞绳套好,程逆站起来将黑绳末端甩上笼子顶部,穿过笼顶的栅栏再拉下来,一点点收紧。

    笼子足够高,足够大,绳子的位置也足够好,有着适合观赏的绝佳光影。

    随着绳索收紧,温顺被迫颤抖着双腿艰难地站起来,两手下意识抓在脖子上的黑绳上,嘴唇因不安而苍白着。

    明明很想把绞绳扯开,明明很想挣扎求生,却在努力克服,这真是可爱。

    “小顺真是可爱,我也真是好爱小顺啊。”

    程逆像是很感慨一样微微叹息,脸上摆着舍不得的表情,手上却在迫不及待地收紧黑绳。

    温顺双脚踮起,直至稍微悬空,原本微弱的窒息感越过临界值迅速强烈起来,他眼前发黑,开始浑身痉挛,双腿不受控制地奋力踢蹬,但脚腕上的铅球还在,这双本就没什么力气的腿实在踢不起来,只剩下不住的抽动。

    他的双手死死抠住脖子上的绳圈,求生欲终于压过了理智,指挥着他的双手胡乱扯动,却完全无力将黑绳弄断。

    在这种状态下,温顺两腿间的肉茎似乎扬起得更高了。

    程逆兴奋极了,差点抓不住绳子,胯下刚刚宣泄过的性器又硬挺起来,他难以形容温顺这时的模样有多性感。

    来不及继续欣赏,程逆连忙把绳子栓到三角木马中间还沾着血污的假阳具上,让这狠狠拷打过温顺的优秀刑具继续执行绞刑,自己解放出双手,紧紧拥抱住温顺,然后挺动腰部贯入温顺饱受折磨的菊穴里。

    甬道中并不松弛,甚至算得上紧致,因为连续的折磨令内壁充血肿大。

    程逆不断撞击着温顺的身体,发出响亮的拍肉声,这微妙的给温顺争取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在每一次发狠地相撞时,温顺都能得到一瞬间的空气。

    这绝非什么生机,而是将绞刑的过程拉长了。但似乎也不是没有好处,意识不清的温顺恍惚中听到了程逆的告白:“我爱你,小顺,我永远只爱你,你是我的,你永远只能属于我。”

    温顺混乱的脑袋完全无法理解这些话语,已经连基本的分析人类语言的能力都失去了。但灵性明灭,他终究捕捉到了几个字词中的真意:爱,永远。

    温顺本能地感觉自己听到了什么值得高兴的声音,可惜已经无力做出微笑的表情。

    他脸色涨紫,眼睛上翻,小巧的舌头向外吐,身体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小,程逆用手掌按着他的胸膛,感受到他的心跳正在逐渐减弱。

    知道温顺要撑不下去了,程逆暂且停止了性器冲撞,抠挖着温顺的铃口将没入其间的铁筷抽出来,恩赐温顺在临死前射精的权利。

    但预想中的喷射并没有发生,明明那根肉茎已经兴奋到极点,却没有随着铁筷的抽离一口气宣泄出去。

    难道还有什么条件没有达成吗?

    程逆皱起眉,时间紧迫不容许他过多思索,于是他把问题交给了本能。

    他弯下腰,低下头,姿态如同接受国王册封的骑士一样恭敬,伸出舌头舔了舔温顺的铃口。

    憋胀多时的肉茎终于开始了喷射,积蓄已久的精液混合着尿液一起疯狂喷出,不但浇了程逆一头一脸,还有一部分直接喷到了笼子外面,足有六七米远。

    再看温顺,回光返照使温顺猛然涌现出极大的力气,浑身剧烈颤抖两下,随后两只抠着绳圈的手就软绵绵地落下去,整个人再也不动了。死了。

    ……好美。

    好美!

    程逆难以自禁地大笑起来,又用手收集自己脸上的温顺的精尿,伸出舌头去舔,去品味,去感受那转瞬即逝的生死交织。

    他解开绞绳把温顺放下来,刚刚死去的人尸体温暖而柔软,有种栩栩如生的浓艳感,瞪大的双眼呈现出一种无机质的平静,散失了全部的情绪,却又足以引起叫人发毛的、似乎随时会活过来的错觉。

    程逆用手拉住温顺吐出来的小舌头又扯又揉,因为那极致的顺服而感受到了极致的快乐。

    美丽的饱受折磨的挚爱再也不会动,再也不会给出回应,再也不会露出祈求示弱的表情,温暖的身体会一点点降温,会从柔软一点一点变得僵硬。

    更美妙的是,温顺从始至终没有反抗,完完全全的逆来顺受,多么可爱又多么可怜。

    程逆感觉自己的下半身简直要爆炸了,他连忙扯着温顺的胳膊将尸体提起来,推靠到三角木马上作为支撑,继续方才暂停的活塞运动。

    肿胀充血的肠肉在逐渐松弛,尸体中的血液逐渐不能流动,程逆却并不介意这感官刺激的减少,完全沉浸在杀死温顺这一事实的精神刺激里。

    他按住自己的胸膛,感受着自己的心跳,问自己后悔了吗?

    答案就像在心里预演过无数次那样,明确得令人失望——完全不后悔。

    他亲手杀死了温顺,亲眼见证了整个过程,一秒钟都没有错过,根本也想不出后悔的理由。

    多么乖巧的小顺啊,多么珍贵的宝物啊,他亲手打碎了一生中最重要的珍宝,毁掉了唯一的完美的恋人,毫不留情,毫无余地,这是怎样的极乐?!

    泪水无声地落下,程逆知道这不是难过的眼泪,而是幸福到了极点的眼泪。

    他颤抖着射在没有呼吸的睡美人体内,很快就又鸡巴变硬,于是再来一遍。

    温顺的尸体会被他永远留在这个笼子里,进行最完美的防腐处理,保持在想要使用就随时能使用的状态。

    他将不断的肏干这具艳尸,用整个余生回味这一天。从此以后再也不会体会到此刻的幸福了,未来将永远失去色彩和滋味。

    可悲的是他早已预见到这一切,却还是甘之如饴,一梦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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