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聊天控制Y和地下室(你很危险我没有弄错真是太好啦)(2/5)
“怎么了,不想听了吗?”
似乎是感受到了温顺的抵触,程逆扭过头用无比危险的眼神看向温顺,使用了下达命令的语气:“跟上来,小顺,是你自己选择要了解我的。”
嘴上说着冷酷又残忍的话,程逆手上的动作却体贴而温暖,他不断撸动着,速度不快也不慢,轻而易举地让温顺呼吸急促起来,吐出热乎乎的气息。
温顺实在是感到悲愤。他就知道会发展成这样,所以才不想进地下室来的啊!
“不过小顺放心吧,我有专门研究流食和营养针,可以让小顺摄入足够的营养,所以再也不能咀嚼其实没什么可怕的。当然了,这也意味着小顺不可能用绝食来威胁我了,一定会很绝望吧。”
他搂着温顺,手不老实地伸进温顺衣服里。
“看到角落里那副镣铐了吗?自己戴上,背向我站好。”
温顺觉得自己不应该那么配合——他该生气地挣开程逆,甚至甩程逆一个巴掌,而不是现在这样——他把手轻轻搭在了程逆握着自己分身的手上,压抑着颤抖叫道:“程逆……”
是啊,是我自己选择的。温顺满嘴都是苦涩的味道,这种情况他连逃跑的资格都没有,唯一能做的只有鼓足勇气,坚强地跟着程逆去地下室看看。
温顺看得腿发软,完全站不住,程逆贴心地搂住了他。
“小顺,想射的话就取悦我吧。”程逆漆黑的眼睛里压抑着可怕的欲望,声音变得低沉。
我在做什么啊?温顺有些想嫌弃自己了,明明面对着这么可怕的程逆,却还是激动得想射,简直是被变态同化了一样啊。
他的双眼变得湿漉漉的,因为渴望射精而微蹙起眉头,漂亮极了。明明身体拥有射精的本能,根本无需别人同意,温顺却自然地把允许射精的权利交给程逆,予取予夺,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是怎样的行为。
他松开手,示意温顺站起来,心情愉快极了:“我很高兴,小顺明明知道我很危险也要留在我身边,所以小顺也很爱我啊,表露出的控制欲也让我开心,一定要给小顺奖励才行。”
程逆暂且停止撸动,仅仅握着温顺昂扬的肉茎。
温顺按耐不住吐出请求的话语:“程逆,求求你,我好想射。”
“总之呢,小顺死掉的可能性我也有想过,所以你看这边是专门用来分尸的地方,这道凹槽引流血液,这个空罐储存血液,那边的箱子里是福尔马林溶液,不算太理想,我暂时只能搞到这种常规防腐剂。”
像是在向游客介绍自己自豪的展品,程逆态度坦然得可憎:“如果小顺想逃跑,我就把小顺的双腿打断囚禁在这里,地下室隔音特别好,小顺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
他凝望着温顺,说:“进到笼子里去。”
当两只脚完全锁在地面上之后,接下来就是双手,这部分有些难度,因为双手需要高高悬吊在头顶,单手难以完成这项任务。
不不不别想了别想了,这些分明是程逆喜欢的画面吧!
程逆被这种奇异的乖顺打动了,他停顿了一下,松开手,并且把温顺的双手也一起拉开了,让期待着射精的肉茎只能孤零零晾在空气里。
程逆看出了温顺的窘迫,从笼子外侧靠近过去,出手帮忙,很快就搞定了。
可怕的话语已经不仅仅是可怕了,听上去完全是犯罪预告,充满了阴森的恐吓意味。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只大笼子,不知道是不是钢板的材质厚度足有两指,估计用来关押老虎都绰绰有余。
和平时常使用的专门用于情趣的手铐不同,地下室里的镣铐是真正用来关押人类的镣铐,沉重而坚固,穿戴繁琐,等到需要解开的时候估计会更加困难吧。
程逆示意温顺跟在自己身后:“我一直锁着地下室的门,本来是打算永远不让小顺看的。但既然小顺很想了解我,不想对我产生任何误判,我也该敞开自我,方便小顺更深入的了解才行。”
“如果小顺生气的诅咒我,说一些我不想听的话,我就给小顺带上这个强制开口器,用焊接工具完全焊死,这样小顺就再也没办法说话了,只能永远张着嘴啊啊的叫,睡觉也只能张着嘴,把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温顺完全僵在了原地。
温顺忍不住由此想象一些自己的凄惨场面:满身程逆的精液,倒在血泊里,必须迅速送医,却因为镣铐很难解开而耽误了最佳抢救时间,最终丑陋的死去。
程逆微微歪过头,视线越过笼子落在温顺挺起的肉茎上,微微笑了:“我知道了,小顺别着急,先全身放松。”
温顺什么都看不到,虽然心里塞满了不安,也只能按照程逆要求的那样全身放松。
温顺依言走到笼子的角落,弯下腰先把自己的两只脚锁起来,这个过程中他努力无视自己那渴望着被继续撸动的分身,以免情不自禁自行手淫。
“我还特意为小顺准备了十副不同的镣铐,全部钉死在地上和笼子上。如果小顺被打断双腿都还想着逃跑,也只能将小顺永远栓在地下室里了。”
而对于温顺来说,这自然是与享受完全相反的折磨。
那种熟练的架势让温顺十分怀疑,程逆是不是已经反复预演过无数遍?
程逆捏住温顺的两粒乳尖,慢悠悠地揉捏打转,感受到手下的小东西简直是迫不及待的迅速变硬。
“总之,我一定可以把小顺改造成不能反抗的无害玩偶。不过当然了,人的生命是脆弱的,如果小顺实在不肯配合,我再怎么用心照顾都没用,小顺只会一天一天衰弱下去,最后死在这间黑乎乎的地下室里。”
一般从程逆嘴里说出来的奖励,也都尽是些折磨和痛苦。
温顺怂怂地眨着眼睛,弱弱道:“什么奖励啊?”
每当他做出这类意味着将自由从温顺身上剥去的动作时,都会格外细致缓慢,从这个过程中品味出极大的享受。
程逆褪下温顺的裤子,一把握住温顺两腿间无助的肉茎。
“程逆,我想射了。”渴求的情绪在声音中自然流露。温顺主动抬起头,让程逆看清自己因热血上涌而发烫的脸。
那是怎样的语气啊,短短六个字,竟带着奇妙的诱哄魔力,让温顺的头脑都变得轻飘飘的。
理智在拉响警报,无声尖叫着告诫他应当远离危险,温顺却无视了自己的感受,有些生涩地迈动双腿,一步一步走进笼子里,像是一只自投罗网的笨拙小鸟。
程逆活动着手腕,掌握着节奏律动,感受到手中脆弱的事物在自己的引导下逐渐兴奋起来。
“另外我还担心小顺用憎恨的眼神看我,所以准备了戳破并摘除小顺眼球的工具。相应的消毒和止血等技术我也都专门学习了,所以小顺不用担心感染的事情。”
他不是笨蛋,立刻就明白了程逆的意思,地下室里肯定藏着超级可怕的东西。
“真乖。”程逆用低沉磁性的声音夸赞道,拿来黑色绸布遮住温顺的眼睛,系在温顺脑后,夺去了温顺的视觉。
“这只笼子是特意给小顺准备的,一看就能猜到,是不是?和小顺在一起之前,我想过小顺会拒绝我的可能,所以做了最坏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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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后悔,早知道才不要乖乖对程逆表白自我,这不是完全自寻死路了吗?
程逆怀里的人已经完全在发烫了,也不知是在害怕还是在兴奋,激动得细微颤抖着,一副马上就要射了的模样。
尘封已久的地下室被打开了,程逆将梯子放下去,自己先爬到底,打开地下室的灯,然后再伸手接住温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