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聊天控制Y和地下室(你很危险我没有弄错真是太好啦)(4/5)

    但正是因为铁筷的存在,刺激的爽感和痛苦完全交织在了一起,让温顺想勃起的同时又想萎掉,反而拥有了在程逆口中持久下去的能力。

    或许程逆就是预见到这点,才特意先给温顺穿入一根铁筷。

    秒射的小顺是很可爱,但持久的小顺才能细细品味啊。程逆吸吮着嘴里慢慢变硬的小东西,满意地眯起眼睛。

    刚刚失禁过的肉茎上沾染着尿骚味,本该是让人皱眉的糟糕味道,却因为来自温顺而平添一股发骚的香气。

    舌头舔过,能够感受到半硬的海绵体内部包裹着一根又直又硬的事物,那是他亲手捅进去的铁筷。

    牙齿轻轻叼起肉茎皮肤表面的褶皱,整根肉茎就全部随之敏感地连连轻颤,可爱极了。

    真是的,因为痛苦而痉挛的小顺好可爱,因为兴奋而发抖的小顺也好可爱,就是因为这样才无论如何都不想放手,只想把小顺永远囚禁在地下室里,一直折磨到死都不停止。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程逆才放过了温顺已经坚硬到想爆炸的分身,他张口缓缓吐出小小顺,一线银丝牵拉在他的唇边和温顺分身的龟头上,泛着潋滟的淫靡水光。

    “在舍不得我吗?呵呵。”程逆轻笑着,注意力重新放到了温顺被铁梨花开拓的后穴上。

    血已经不知在何时止住了,凝固在大腿根处,整个肉洞被撑开大敞着,像是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程逆拽住铁梨花的把柄,硬是在开花状态下拔了出来,被刺穿的伤口立即重新涌出汩汩鲜血,但温顺的表情看上去已经不再痛苦了。

    哪怕后穴血淋淋的,肉茎也依旧保持着坚硬的充血状态,每一秒都在无声尖叫着想要射精。

    温顺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自己身前的分身处,后穴的痛苦被麻痹了。他眼角仍然泛着泪花,但那分明已经化为了欲望得不到纾解的泪。

    程逆欣赏着,满意地点点头,盘算起下一步玩法。

    程逆将温顺固定在了通体漆黑的三角木马上,双手向上吊起。

    三角木马放置在囚笼的中心位置,像是灯光汇聚的一方展台,中央竖起一根又粗又长的假阳具。

    假阳具上遍布可怕的疣状突起与微钝的突刺,整根分为三节,通电后会向着不同的方向旋转,因为是黑色而更显狰狞,是光看到就令人眼晕的刑具。

    温顺哪怕心里充满了抵触,也只能毫无抵抗能力的被搀扶上去,菊穴对准假阳具,身体因为重力自然下落,直至将假阳具坐入体内深处。

    整个过程没什么阻碍,好像温顺的身体很欢迎似的,其实只是因为甬道刚刚被铁梨花拓宽过,不得已大敞着方便了假阳具进入。

    温顺痛苦地呜咽几声,却毫无逃脱能力,被铁梨花刺伤的甬道毫无疑问又涌出了鲜血,给干燥的假阳具提供润滑。

    程逆似乎还嫌不够,竟又在温顺双脚上各增加一只铅球,让铅球把温顺的双腿狠狠往地面拉扯,以便假阳具在温顺体内进入的更深、更密切。

    温顺的两半臀肉紧紧压在三角木马上,完全变了形,呈现出可怜兮兮的模样。

    程逆伸手摸了摸那绵软的臀肉,愉快极了:“小顺现在是痛苦多一些,还是舒服多一些?啊,不用回答我,这种时候还是保留一些想象的余地更美妙。”

    他打开开关,假阳具疯狂转动起来,一开始就直接是最高转速,以一种绞肉机似的气势在温顺体内疯狂捣弄。

    假阳具上那密布的突刺毫不留情地拷打着肠壁,像是无数鞭子和拳头。

    温顺的眼睛都开始翻白了,涎水止也止不住地从口球的小孔处涌出,程逆连忙凑上去珍惜地舔净。

    插着铁筷的肉茎并没有因为全新的痛苦疲软下去,依旧焦躁地坚硬着,不知究竟该如何宣泄,只能无声地哀求着解脱。一点点粘液奋力从铃口处挤出来,像是水龙头上将落未落的水珠,固执地表现着液体的张力。

    这模样大大取悦了程逆,他甚至奖励性质地伸手揉捏起温顺的乳尖,给予温顺又酸又爽的刺激。

    “还以为小顺会痛得软掉呢,结果下面还是这么硬,真好,其实小顺也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吧?”

    意识几乎要飞走的温顺惊得回了神,连忙摇头,努力传达出自己并不喜欢的意思。

    别开玩笑了,他又不是受虐狂,怎么可能会喜欢啊。

    “不喜欢?可小顺这里明明不是这么说的。”程逆皱起眉,手指弹了弹温顺的肉茎,又故意用指甲在铃口处一掐,刮去了那一点点奋力挤出的粘稠。

    温顺的分身立即一跳,一时间分不清是痛还是爽。被缚的美人满脸苦意,说不出话,不知该如何反驳,依旧只是摇头。

    他喜欢的是程逆,才不是喜欢痛苦,因为喜欢程逆才只好接受这些痛苦啊,因果关系可是很明确的,才不会被程逆的胡说八道扭曲掉。

    虽然明知道温顺表达的意思不是抗拒,但那毫不迟疑的摇头动作却还是让程逆不爽起来:“既然小顺没有学会享受痛苦,那就多加练习吧。”

    他给假阳具设定了三个小时的转动计时,然后便不再理会温顺,走到一旁支起画板,开始画画。

    这等酷刑才一小会儿温顺就要翻白眼,怎么可能挺得过三个小时?所以自然而然的,温顺迅速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飘了起来,在即将升入云端的时候却又被一道牢笼挡住,漫天云彩焦急地呼唤着他,叫他快挣脱束缚奔向自由,但他却觉得浑身没劲,只是懒懒地贴着牢笼休息,贪恋着牢笼所给予的坚实可靠。

    这迷离如梦的感觉比清醒的时候轻松多了,所以温顺的意识毫无抗拒,脸上都显出了安稳的神态。

    程逆起初还参照着温顺画上几笔,渐渐地笔就停了,眼睛情不自禁地黏在了温顺身上,一下都舍不得眨眼。

    这是何等的美景啊?

    比白玉更珍贵的美人骑在淫邪的三角木马上,身体跟随着假阳具的转动微颤着,双手高高吊起,身体却因为意识的离去而放弃支撑向前俯倒,全部的重量都寄托在了两条手臂上,将手臂拉伸到极限。

    怎么看都一定很痛才对,垂着头的美人表情却十分安稳。前俯的身躯形成了惊心动魄的优美曲线,洁白脊背上沾着不太明显的干涸尿渍。被迫承担着重量的双臂看上去那样无力,无声引诱着旁人施加更进一步的虐待。

    整个画面美好极了,淫靡极了,还带着点无法形容的圣洁感,像是无知无觉被献祭的羔羊。

    程逆完全看呆了,不知过去多久才回了神。他原本拿出画板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却在猛然的一个瞬间改变了想法,他要把这美好的一幕事无巨细都画下来,永远保留。

    起型,铺色,调整,细化……

    当他认认真真画完时,给温顺设定的三小时刑罚早就结束了。

    他小心地将画收起来,上前叫醒温顺,解开了束缚,架着温顺从木马上下来。

    这么做绝不是出于突然的好心,程逆神情晦涩难辨,正酝酿着某种可怕的意图。

    温顺早就痛得麻木了,无论是前面的分身还是后面的菊穴都没什么感觉,腿软得根本无法站立,脚刚碰到地面整个人就跪了下去。

    程逆取掉了他口中一直咬着的口球,但长时间紧咬口球的嘴巴也早已麻木,甚至没办法自主闭合,唾液涌出口唇,毫无遮挡地往外淌,他抬起手试着擦擦嘴,结果越擦越多,弄得满手满脸都亮晶晶的。

    “别擦了。”程逆说,憋不住了,也完全不想憋,就借着温顺跪在地上的姿势把自己的性器塞入温顺嘴里,双手按住温顺的脑袋大力抽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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