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不好也得好(2/8)

    方昕收拾好了书包,准备回家,这一抬头,却在七班门口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

    现在却浑身燥热起来,眼睛似乎也被那刺眼的光给晃得失了神。

    于是严修时长腿一伸,又踢到了方昕凳子上。

    明明午时最嚣张的时候,白书并没有感觉到太阳的威胁。

    方昕心中呵呵一笑:我信你我就是sb。

    原文的女主叫白墨,显而易见,是七班班长,也就是白书的妹妹。

    “哥哥”,宗和繁笑出了声,露出几分不解,仿佛对方昕所说的事一无所知:“你在说什么?”

    方昕抬头看着宗和繁,嘴唇张张合合,心中千百个质问,最后却一个也没能说出口。

    跟犯贱似的,严修时一天不捣鼓下方昕,他心里就有种莫名其妙的话空虚感。

    把蓝墩赶出脑海,方昕看着面前让人找不出丝毫差错和瑕疵的宗和繁,心中笑了。

    方昕抱头,甚至觉得匪夷所思:“怎么得言情有了,搞基有了,现在连3p都不放过,不会还给我整个故乡的小百合吧?”

    方昕怯懦地不敢大声反驳,一方面还沉溺于宗和繁长久以往太过真实的感情,一方面心中满是寄人篱下的压抑,以及怕再次被赶回那个肮脏腐臭的小巷子,又去而复返的深深恐惧。

    方昕紧抿的唇终于放松下来,长舒了口气,方昕轻拉住宗和繁的胳膊,轻声劝他:“算了,他没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我就是随便说说,你别为了我跟他作对,又不值得。”

    白书放下笔,轻轻摩挲了一下手指。

    宗和繁笑意未淡,甚至愈加浓烈起来,箍在方昕腕上的手却南辕北辙,使了极大的力气。

    “吃过这么大的亏还不长记性,不知好歹的东西,果然贱人生出的种也最下贱。”

    孙子,你想玩,爷爷就陪你玩!

    两人沉默了好久,宗和繁才说出一句话。

    从后面看过去像是个被拔了毛的公鸡一样,又颓废又凄惨。

    说话这话,严修时看也不看俩人一眼,转身离开了。

    方昕现在也顾不得有没有了,他坐在凳子上,疼得整个人都萎靡起来,缩成了一小坨。

    蓝墩扣了扣爪子,一脸无所谓地说:“反正我不在乎过程,只要结果。”

    有些艰难的挪着小步子走到门口,方昕已经累的微微喘气了。

    “怎么不值得?”宗和繁被风吹了满面,将嘴角吹的微微勾起,“哥哥值得我付出一切。”

    方昕被踢得往前一窜,屁股在木头凳子上来了个贴凳滑翔。

    狠狠掐着自己的手心,方昕在已经积累成高墙的柔情跟太多零碎的虚情假意之间来回徘徊。

    “哥哥,我抓疼你了吗?”宗和繁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看着方昕皱成一团的脸,眼神中却多了几分不可察觉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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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严修时欺负你了?”说到这,宗和繁严肃起来,开口也多了几分怒意:“哥哥,你告诉我他对你做了什么,我不会让你再受到他的任何伤害。严修时虽然有严家撑着,但他惹了哥哥不高兴,我就算得罪严家,也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为哥哥讨回公道的。”

    明明两个人隔着许多人,可就那么巧,那带着几分冷淡的眼神,沿着洒落阳光的空气,直被运到方昕身上。

    蓝墩沉默了一会儿,立马去翻原文了,随后坚定的开口:“这个肯定没有!”

    白书的座位位于阳面,阳光恣意妄为地闯进来,瘫在人的身上,脸上。

    方昕面无表情甚至想要嘴角抽搐,“生死恋,听清楚了吗?这就叫画大饼,以后遇到了这样的领导,别犹豫赶紧跑!”

    方昕:“……”

    他这样诚恳问着,却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被勒的太疼,方昕毫不压抑,痛呼出声。

    方昕扭过头去,看着满脸得意洋洋,满脸写着“就是爷干的,无论屁股还是板凳都是爷干的”的严修时。

    像是下定决心一样,方昕缓缓抬头,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之间太过危险的暧昧距离,眼含期待与破碎。

    蓝墩:“你跟严修时怎么搞我都不管,你最后能把女主跟严修时和宗和繁整到一块儿去就行。”

    蓝墩:“画什么?什么大饼?好吃吗?”

    宗和繁知道方昕说的是什么意思,毕竟追根到底来说,是他亲手将方昕推入黑暗,扔到虎口的。

    空出一只手,方昕想把宗和繁的手拿下去,谁知道宗和繁抓的太紧,方昕被自己的力反冲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

    方昕接着开口:“是手腕,还是严修时?”

    见宗和繁吞吞吐吐的样子,宗和繁手臂轻轻搭在走廊栏杆上,风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正好路过两人,将校服衣角吹的来回乱晃。

    这小子不是明知故问吗?现在是在嘲讽他?

    方昕问他:“你指的是哪里?”

    他是第一个罪人。

    越想越烦,索性甩了甩头,将一切都甩出脑海。

    他觉得自己被分到这么个火箭班级,简直是浪费国家的教育资源。

    太阳光太过炽热,似乎连带着那眼神也被暖热了起来。

    严修时又开始变得狂躁起来,方昕琢磨着是不是哪天得抽空打针狂犬疫苗。

    默默摇了摇头,正准备将头转回去的方昕,也不知道怎么得就跟后面的白书对上了眼神。

    方昕一脸无语地看着宗和繁,心里有些不爽。

    方昕仿佛被雷击一般,身子猛地颤了一下,便僵硬在原地,跟石雕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你们这文可真他妈乱啊!”

    在严修时走的看不见影之后,方昕才恍然回神,急忙从宗和繁怀中挣脱了出来。

    又想起下午跟白书的那一对视,方昕长叹一声,头疼起来。

    有数学课的下午总是难熬的,方昕忍住昏昏睡意,可到最后也没听进去几道题。

    不是方昕这样提溜不出门的私生子,而是白书货真价实的亲妹妹。

    “你是不是怪我把你弄疼了?”

    原本就酸痛的屁股,又变得火辣辣起来,像是在火团里滚过一圈一样,又烫又疼,难忍极了。

    宗和繁看着方昕有些苍白的脸色,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皱起了眉头,搀住了方昕的胳膊,下意识脱口而出:“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被宗和繁眼疾手快地抱在怀中的方昕,还没等回过神,就看到严修时倚在栏杆上,满是讽刺地看着方昕。

    那背影似乎就藏在黑暗之中沉伏,又似乎就在两人面前越走越近,越走越清晰。

    眼神收回,又重新落在面前的数学试卷上。

    方昕窝在宗和繁怀中,看着就连背影也散发着冷气的严修时,适时地抖了抖身子。

    这妹妹现在高一,尼玛未成年呢,方昕还真有点下不去这个手。

    轻轻地挣了挣,出乎方昕的意料,宗和繁竟然就这样轻易地放开了他。

    眼神落在自己被勒出一圈红痕的手腕,方昕抬头看了眼笑容微变的宗和繁,换身目光寻着长廊直延伸至黑暗之中。

    “看什么看,老子脸上开花了啊?!”

    察觉到那目光中并没有什么恶意,方昕浅浅一笑,算是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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