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安个生殖腔(后入)(2/8)

    白浊已经彻底干涸,温里看着顺着大腿流下的一道白痕,就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戳破皮肤寄生在自己的血液中伺机而动。

    温里将在手中渐凉的茶水放下,昏黄的灯光下,狭长的眼角扬起,他问:“那你呢?”

    白色似乎象征着光明,温里被白色包裹住,玫瑰的尖刺扎进柔软的棉布,只露出沾着水露的花苞。

    明明是美好的记忆,温里听闻却变得愈加沉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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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光滑的皮肤,如同荆棘抽鞭过,未愈合的新伤,半覆盖着坚硬的结痂。

    赵旬章为温里倒了杯热茶,温里裹着浴袍缩在沙发上,目光沉沉落在地面上。

    他伸出三根手指给温里扩张,即便已经提前用跳蛋扩张过,温里的后穴依旧狭窄紧涩,三根手指对温里来说有些勉强。

    陆回将性器从温里体内抽了出去,煎熬的摩擦感让温里抖了下睫毛。

    “我只是希望你舒服些”,赵旬章伸手抚摸温里的发尾,掌心难以避免地触碰到因受伤而异常敏感的腺体。

    而睡熟了的玫瑰,周边的信息素被满屋子的木质香冲淡,将玫瑰整个包绕其中。

    “没关系,你会明白的”,赵旬章长舒了口气,将温里抱到那早有预谋的双人床上,将温里搂抱在自己怀中:“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尽管温里百般掩饰,赵旬章似乎依旧察觉到了温里现下的窘迫,他并未多追问,只是长辈般摸了摸温里的头,安抚他:“去洗个热水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头顶昏黄色的光,由门旁的玻璃窗投射到森林中,看不清轮廓的树,在黑夜中有了独一无二的狭长影子。

    人的情感都是有界限的,赵旬章的背叛,成了让温里彻底枯萎的最后一滴毒药。

    数日挤压的委屈和耻辱,似乎都在这一句久别重逢的问候中变得沉重起来。

    赵旬章的木屋是为了研究建造的,一直以来只有他一个人居住,所以理所当然只有一间卧室。

    “让人瞧瞧你是怎么被卖给贵族alpha操的?”陆回不容置疑的语气里掺着一贯的恶意:“我不介意在那里操你,但是温里,你的信息素那么浓,一到高潮就痉挛着释放,将所有人都引来了怎么办?”

    那时候的温里总是会想,是不是整个帝国的beta都是这么温柔。

    陆回的话,只不过是基于alpha奴隶弱势oga的天性。

    他喜欢没有穿衣服的温里,像是完全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玫瑰,而不是从贫民巷中挣扎出来的天之骄子。

    沙发不算大,消瘦的alpha勉强能睡在上面,温里蜷起身子,将自己陷进满是木质素香的梦里。

    陆回拉上拉链,将温里抱在自己腿上,埋进他的后脖颈,贪婪的汲取玫瑰汁混在酒中的味道。

    温里低眸,藏起红起的眼眶,跟随着木质地板上赵旬章高大的影子,走进了能让他真正放心的地方。

    赵旬章将温里横抱起,不再掩饰自己的语气,他有些惋惜地问:“小里,为什么要走呢?你本来可以拥有最后一个美好的夜晚。”

    “你太瘦了”,陆回有些不悦地紧蹙起眉头,又伸手掐了掐他的腰,硬的硌人,于是眉头愈加地深:“以后跟我一起吃饭。”

    都对赵旬章有些致命般的吸引。

    他说:“小里,别怕。”

    温里抬眸看他,认真回答:“没有发烧。”

    赵旬章怔了一秒,替温里拿了一套新衣服,递给他说:“没关系,我们之间只要有一个人还记得,那就足够了。”

    陆回感觉着手掌下被自己的信息素刺激的轻抖的脊骨,道:“回家再做。”

    他尝试着放松下来,活动自己僵硬的手脚,然后起身换上浓重龙舌兰味道的衣服,忍着恶心感,放松脚步向木门走去。

    温里偏头躲过陆回的抚摸,碎发又重新遮掩眉眼。

    “他想让我怀孕”,温里伸手抓住赵旬章胸前的衣服,揉成皱皱的一团,他看着那一片褶皱,继续道:“替他生下一个alpha,在他结婚之后,继续当他的情人。”

    手指被挤压推拒,温里的后穴在千方百计地阻拦义务的入侵。

    浓雾般的玫瑰花雾不自知地泄露出来,赵旬章嗅到那诱人的香味,只觉得喉咙发涩,身体被信息素刺激的火热起来。

    指尖攥得泛白,听到这些话,温里陡然放手。

    赵旬章收回眼神,眸子中的幽暗一闪而过,又立马恢复成了温里最熟悉的柔和。

    下一秒,屋顶的灯被打开。

    帝国的温柔,只慷慨地赠送于势在必行的成功和利益。

    他乖巧地躺在自己身边,好像他名正言顺的oga。

    温里指尖微蜷:“我可以自己去。”

    陆回最喜欢温里射后的那几秒,呆呆愣愣的,不会顶嘴,更不会反抗。

    皮肤被揉搓发红,温里却觉得自己由里到外都脏透了。

    他轻轻触碰刚才疼了一瞬的腺体,整个人都变得冰冷起来,原本的温馨如同预料不及的寒潮,席卷温里的全身。

    他这才开口解释:“脸这么红,发烧了要怎么办。”

    温里听闻沉默了许久,才哑着嗓子开口:“我没有时间。”

    他马上就能打开那扇意味着自由的门。

    可残酷的阶级差距和现实却给了他沉重的一击,虚有其名的权益保护法,垄断的贵族统治,过程和结局都在提醒他、打击他:

    陆回的性器已经硬的发疼,他看着温里衣衫不整地坐在自己面前,喉咙干涩地像是着火一般,他将温里捞起来抱进了自己的怀中。

    “小里,卧室在那边”,赵旬章摘下眼镜放在桌上,说:“如果累了可以去休息。”

    温里面无表情听着赵旬章誓言般的告白,在赵旬章靠在自己肩头企图寻求信息素的安抚时,温里无情地将自己的味道全都收敛回去。

    “不可以”,温里下意识拒绝,骨子里alpha的保护欲涌起:“我是alpha。”

    温里的身体,对他还是有着本能反应的。

    陆回闻言想起什么般露出一副了然的笑,他回:“你不说我倒还真记不起来,一年啊。”

    温里并没有躲开,反而等赵旬章吻够了瘾,才浇了他一头凉水:“寸步不离的只能是陆回,旬章哥,真可惜。”

    赵旬章总是这样,包容他的一切。

    温里眸中冰凉,他抬头吻了下赵旬章的下巴,面无表情地问他:“像以前那样陪着我吗?”

    “我没关系”,赵旬章拍了拍身下的沙发:“我睡在这里就可以。”

    但他知道,自己是s级的alpha,没有生殖腔,也永远不会怀孕。

    “现下最先进的生殖腔,也只允许培育一个胚胎。”

    他睫毛不算很长,但浓密地如森林般,又深得像夜色,抖起来时如同展翅的凤凰翎羽。

    温里凝视着赵旬章隐去边缘,逐渐被黑暗吞噬的背影,只觉得物是人非。

    而一直陪在他身边的beta,反而变成了最自在洒脱的那个。

    温里抿唇,脸色如同白色的丙烯画:“为什么?”

    陆回翻身将温里压在身下,同时将车窗关了严实。

    他识人不清,一个强大的alpha,却被他当成了普通的beta,他活该走不出这间屋子,也活该被骗到死。

    温里久违的紧张起来,温馨的回忆是支撑他承受一切的力量,引河巷依旧破烂不堪,陆回昂贵的皮鞋踏在污水中,如同上好的锦羽火烧殆尽。

    明明是最高等级的alpha,却落魄的如同弱不禁风的oga。

    陆回撞得厉害,温里被撞得往前一窜,头顶撞在了玻璃上。

    “我是你的主刀医生,会在生殖腔扎根期间,无时无刻陪在你身边。”

    手指的主人适时的收回,他并不急于一时,玫瑰的成熟需要长久的爱惜。

    “自己去?”正在抚摸温里发丝的手向下,拍了拍由于跳蛋而湿透的裤子,陆回笑出声:“这么湿着回去?”

    陆回艰难地抽插了几下手指,穴道没有变软,反而愈加紧涩,陆回骤紧眉头,看着面露痛苦的温里,吻了吻他的眉心:“温里,放松。”

    温里面色苍白,耳边环绕着陆回的话,只觉得头晕脑胀。

    温里的整个人,他强势的信息素,他肆意生长的眉眼,以及被掐的青紫的腰,手指进的深了一点便难耐的呻吟……

    “会寸步不离地陪着你。”

    温里想,他的影子逃出去了。

    赵旬章久违地心跳加速了一瞬,刚被放下的眼睛重新戴起,遮住眸色变幻。

    温里有些不舒服的皱起眉头,被手指耐心地抚平,随后顺着脖颈向后按压在腺体上。

    可玫瑰危险的信号却流传成暧昧的隐喻,火热的爱情,以及奋不顾身的救赎,于是玫瑰在爱诞生后凋落。

    陆回伸手抚摸温里光滑的脊背,是带着温度的柔软,不似玫瑰的根茎,细密的刺扎的人狼狈而逃。

    比量了下温里的手腕,瘦削地有些过头,像是瓷白的条形雕塑。

    哪怕他逃的再远,陆回都变成了他永远也清除不净的毒液。

    毕竟无论温里被别人操过多少次,他的内心的恶劣不再被压制,疯狂曼长,形成一层保护色的外壳,让他在温里面前,永远扮演着知心的角色。

    温里闻言愣了一秒,随后哆嗦着手捡起被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后,才又开口:“我想回去看一看。”

    他正准备将碍事的衣服都脱掉,在触碰到温里的上衣边缘时,却被他沾着凉意的纤长手指按住。

    温里直直看着他,手上使了力:“关上窗户。”

    “那里正在闹起义”,陆回吻了下温里的脸颊:“过段时间我再带你回去。”

    “抱歉”,赵旬章轻笑着表达自己的歉意:“我也是没办法,小里,陆家是研究所的投资人之一。”

    他身子后倾,目光自然落在温里惨不忍睹的腺体上面。

    陆回顿了一下,将温里拉回来,一只手抚在他头顶护着他。

    衣服上残留的酒味,跟赵旬章的信息素味道混合在一起,如同腐朽的枯褐色木头渣,掩埋在尸体的灰烬里。

    温里只有在高潮的时候会叫出声来,他声音清朗,射出来时带着些未回过神的哑意,尾音像爪子一样上扬,轻轻勾挠着陆回的心。

    浴室中的蒸气积攒变得烫人,温里被烘烤的有些昏沉,这才裹着浴巾走了出去。

    赵旬章低头,眸光中映着温里冷淡的眉眼,缓缓吻了上去。

    他不顾腺体的撕裂疼痛,用尽全力迸发出与之相抗衡的玫瑰信息素,然后重新握住门把手。

    温里等了许久,不知道是因为起义已经结束,还是陆回突然好心将它从一堆琐事中挑了出来。

    温里的手指已经痉挛,他知道自己走不出去,反而诡异地平静起来。

    温里缩了缩脖子,将自己藏在宽大的浴袍中。

    他只是颤抖着手,在脚步声响起时,伸到那束并不明亮的光下,手指纤长的影子映到窗外的地面上,跟树干紧紧交织在一起。

    “这一年里,我一天会操你三次,每次都射进你的生殖腔”,陆回手向下去盖住温里的小腹:“把这里装的满满的,像怀孕的oga一样。”

    无心去想赵旬章的动机,温里绝不可能再让自己陷入困境之地。

    他沉默了几秒,似乎想通了什么,手指向上覆盖赵旬章的腺体。

    “你自己一个人就有时间?”陆回将他被汗水打湿的散发撸了上去,露出光滑的额头。

    温里微不可查地僵硬了一瞬,被赵旬章捕捉到,他腺体难以抑制地燥热起来,快要压制不住时才缓缓收回了手。

    微凉的指尖在腺体上抚摸,赵旬章的身体瞬间紧绷。

    凹凸不平的触感像是粗糙的树皮,手指控制着力度揉捏起来,温里动了动身子,手指与腺体错开。

    头顶是流窜在整个房间的木质信息素,温里厌恶地闭了闭眼。

    温里连呼吸都是静悄悄的,他声音如同银针落地般渺远:“这些,我记不太清了。”

    赵旬章的瞳孔在黑夜中缩小,他沉声笑着,胸腔的震动传到温里身上,让他有种自己的骨骼和血肉也在低笑的诡异恍惚感。

    等到带着晨露的木质香味彻底消淡,温里在黑夜中睁开了眼。

    赵旬章眸色深了几分,却是探过身摸了摸温里的额头,温里迟钝地扭过头看他。

    可后颈传来的电流刺激,顺着骨骼,将温里整个人麻痹的动弹不得。

    “我知道”,赵旬章为他年少继承而来的诚挚而弯起眉眼:“你说过的,像你这样强大的alpha永远都不会发烧不是吗?”

    现在大致凌晨两点,赵旬章应该已经睡熟。

    赵旬章呼吸有些急促,可他却仍旧和声笑着,他像小时候帮温里整理头发般,哄骗着将他推下地狱深渊。

    温里闭了闭眼,忍受着陆回喷洒在自己皮肤上的热气:“算了。”

    陆回的眉头紧蹙,他是还一如既往存在着,成为温里在引河巷生活过的见证。

    温里没有正面回答,只低眸不知看往何处,声音清淡:“还做吗?”

    可温里不甘心。

    一个被人操熟了的alpha,却在这里大义凛然地让自己去卧室睡。

    他面色不变地移开视线,坦然地站起身,自然道:“小里,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早点休息。”

    等扩张好,陆回的性器已经涨的青紫,他进入温里熟悉的身体,不由得发出一声喟叹。

    只是刚摸到门把手,猛烈的木质香便从身后袭来,将温里压迫地闷哼一声。

    温里被陆回掐着腰压在车座上,温里的双腿无处可放,只能盘缠在陆回腰上。

    没有哪一个足够强大的alpha,会被别人压在床上操了三年。

    年少时扬言要改革贵族统治的alpha,被他口中所谓的贵族压的直不起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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