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安个生殖腔(后入)(5/8)
他伸手将被汗水黏附在温里额头的碎发粗鲁地向上撸去,高窄的小窗,吝啬地抛洒进几缕不太明朗的光。
温里微微眯起眼,陆回在他眼中压缩失真,整个人糊成一团,像是燃起的白色火焰。
“你不知道”,温里轻声开口:“如果真成了训狗棒,说不定旬章哥会很开心。”
“你不了解他”,温里连呼吸也放得轻缓,他看着陆回,似乎在炫耀两人间的熟知,和那段陆回永远也无法抹杀和插入进去的那段过往。
“我了解你就够了”,陆回手上使了力,温里被迫使地仰起头,陆回一字一句慢慢回应温里:“我了解插多深你叫得最狠就够了。”
陆回脸上的血已经干涸成枯黑色,在鼻梁一侧打落阴影,他转头看向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缓缓起身。
“温里,你不用故意激怒我”,陆回上身下沉,伸手捻了捻温里睫毛上的血:“赵旬章暂时有用,就算只剩半个腺体,我也能吊着他一口气,让他看着我们的孩子出生。”
陆回自以为是地认为,温里与他相互试探这么久,不过是因为想知道赵旬章的现状。
于是这样不值一提的甜头,陆回再次慷慨地给了。
而温里只是撇过头,沉默地看向那扇被封死的窗。
“想出去?”陆回从抽屉翻出一盒烟,光着上身倚在墙边,吐出一口白烟,看着温里抬头望向狭窄的外面。
而那烟顺着温里的视线缓缓而上,将窗模糊成墙壁一样的白色。
温里忽然觉得胃中一顿翻涌,那烟味呛得他有点恶心。
于是他撑着床半坐起来,像陆回一样倚在墙边,冰冷的触感紧贴在脊背上,他嘴唇有些干,浑身赤裸着被陆回的血溅了一身。
温里伸手摸了摸陆回的小臂,然后动了动腿,将有些凉意的脚塞进了陆回怀里。
陆回叼着烟,伸手拢了拢温里的双脚,往下拉放到自己温热的小腹上,跟自己还在半勃着的性器只有一步之遥。
陆回深吸了口烟,低头尽数将烟雾吐在了温里的脚背上。
温里厌恶地皱起眉:“陆回,真恶心。”
陆回听闻并未生气,反而笑出了声,他掐灭已经燃了一半的烟,随手扔到了床下。
他再次问:"真想出去?"
温里沉默片刻,才正眼瞧他:“我能出去?”
陆回暧昧地揉捏起温里的脚趾,反问他:“出去见赵旬章?”
温里感受着逐渐升温的拇指,整个人僵直了一瞬,随后慢慢地摇了摇头:“想透透气。”
“可以”,陆回答应地爽快。
温里心跳忽地加快,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陆回,谨慎道:“不怕我逃走了?”
陆回笑了起来,嘴角拉得直直的,像是还没有开刃的钝刀:“只要你逃得出去。”
很快温里就知道了陆回这么痛快的原因,还没来得及踏出房间一步,他就被套上了一个电子脖圈。
像是狗绳一样,外面还点缀着一圈扎眼的装饰,让他看着更像一只上流贵族娇养的宠物狗。
陆回满意地看着温里的脖圈,像是奖励他一样,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脸:“温里,你比我更知道这东西的用处。”
987号电子枷锁,温里在心中默念。
里面镶嵌着纳米级的追踪晶体,当佩戴活体距离母核超过100米,会触发电流和警报。
解除器统一封存在中央军队。
晶体在他脖子上,而毫无疑问,母核被陆回戴在了身上。
在学校里,温里只在电子屏幕上见过它的介绍,没想到有一天,这东西像狗圈一样带在了他的脖子上。
陆回从口袋中掏出一根银项链,中间镶嵌着一颗蓝色的宝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温里知道,母核就藏在那里面。
在温里尖锐的目光中,陆回将那项链带在了自己脖子上。
陆回俯身,吻了吻温里的唇角,随后抵住他的额头,牵住他有些凉意的手,覆在自己的脖子上。
他看着温里紧绷的样子,闷笑起来,淡悠悠地勾起唇角,说:“温里,想逃出去,那就杀了我吧。”
感受着掌心下跳动的血管,温里慢慢攥成拳,随后猛地一下向陆回的脖子砸了过去。
只不过他的身体虚弱,拳头被陆回截在了半空中,陆回顺势攥住温里的手腕,将人拉进自己怀里紧紧抱住。
陆回感受着怀中的温暖,长长地喟叹一声,笑着开口:“就这么等不及啊。”
陆回将温里带到了实验室里,正在调试设备的背影听到脚步声转过了头。
赵寻章穿着一身淡蓝色的实验服,看见温里,苍白的面容多了几分笑意,他脱掉手套,将眼镜摘了下去。
他微笑着看了温里许久,才开口说:“小里,怎么瘦了。”
温里听到这话只是沉默,他皱眉绕过陆回,走到赵寻章身旁,看着赵寻章脖颈后面几乎要溃烂的伤口,眉头皱的更加厉害。
被剜了一半的腺体,只是被敷衍地撒了些药粉,过了这么多天,肉色的切口仍然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丝毫结痂的迹象。
“你不是说会给他治疗吗?”温里面无表情地看着陆回。
陆回不以为意地将温里从赵寻章旁边拉回来,语气中夹杂着几分嘲讽:“畜牲都命硬,他死不了。”
赵寻章看着两人之间紧张的氛围,适时的开口:“小里,别担心,他说得对,我暂时不会有事。”
温里听到这话,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甩开陆回的手,躺进了检测仓中,想要尽快完成检查离开这里。
赵寻章重新带上手套,回到电脑前点击了几下。
随后检测仓中便释放出一团紫红色的气体,没过几秒,温里就闭上眼睛,沉睡了过去。
赵寻章看着电脑中呈现出来的三维影像,看了眼检测仓中的温里,有些惊讶地问陆回:“这些天你没操他吗?”
不等陆回回答,赵寻章就自顾自地笑了起来,他干裂的嘴唇向周围拉开,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
“陆回,你操了小里这么久,生殖腔也只成熟了10%”,赵寻章将电脑转过去朝着陆回,指着腹部那团阴影说:“你跟他匹配度太低,按照这个进度,起码再过一年,小里才能怀上你的孩子。”
陆回抬眼看着检测仓里的温里,语调不带任何温度,他威胁般开口:“你最好有其他的办法,赵寻章,你剩下那半个腺体,我也能剜下来煎熟,让你一口一口咽下去。”
面对陆回的威吓,赵寻章没有丝毫的恐惧,他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含糊地说:“倒也不是没有其他的方法,就看你能不能承受的住结果了。”
温里并不知道赵寻章的心思,温里猜不透他,也没想猜透他。
他这种变态,古怪的思维就像是缠绕着藤蔓的长廊,那被打烂了七八的实验室中扯出来,罕见地将他带了出去。
带着些阳光味儿的空气,柔柔暖暖地萦绕在温里周身。
似乎见了太阳,陆回的心情也回暖起来,他摸了摸温里想要逃走的脑袋,说:“要不要吃甜筒?我记得你以前喜欢这种东西。”
温里知道陆回是因为自己刚才屈服于他而产生了把控的成功感,温里攥紧手心,只觉得头顶的手掌像是一张铁网,连带着脖子上的项圈,将他死死捆在陆回身边。
“不喜欢”,温里看着他,眼神没有因为陆回的这句话出现一丝的松动:“我从来没说我喜欢。”
“那是我记错了”,陆回笑起来,嘴角向上扬起,他道歉快得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件事。
但温里永远忘不掉。
以前陆回将他栓在屋子里,日夜不停地操他,然后施舍给他一个半化不化的甜筒,让他像口交一样舔舐。
那时候陆回,就跟现在一样,好像温里就应该为他的奖赏,而感恩戴德。
陆回带着温里去了学校,温里看着熟悉的一切,站在校门前停下了脚步。
所有的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运转,而他却像一滴廉价的墨水,不知天高地厚地踏足了不属于他的地盘。
见温里停下,陆回揽住他的肩膀,将有意疏远他的温里拉近,说:“怕什么?”
说着,带着温里往里走,他将温里抱在怀里,毫不掩饰两人的亲密。
课堂上老师讲的内容已经变得陌生,温里即便拿出十分精神去听,也是云里雾里。
温里不知道陆回带他来学校的目的,让他重新回来上课?
不可能,温里几乎立即在心中否决了这个可能。
陆回现在只会做一件事:疯了一样地操他,把精液射进被强植在他肚子里的生殖腔里。
温里不愿意来学校,不愿意面对他以前所能拥有的一切。
炽热的目光带着无穷的爱意,像是一把甜蜜的剑,刺向温里所在的方向。
温里甚至不用去看,就能猜到是谁。
白枫在半路就跟了过来,跟着温里上了快半节课的原子物理。
白枫对这些绕人的东西一窍不通,时隔那么久,只看了一眼仍旧念念不忘,让他难以自持地跟过来的,还是那个人。
陆回转了转手中的笔,随意地往桌子上一扔,“啪”的一声,清脆地落下,精准地指向右前方的角落。
他撑着下巴乐道:“那小oga对你倒是情深义重。”
温里没有向白枫投去哪怕一个眼神,他转头看着陆回,说:“我跟他没什么关系。”
听到这话,陆回笑得更加厉害,他的眉峰弯起,眼中却没有什么笑意。
“你当然不能跟他有任何关系”,陆回拍了拍温里的脸,低声一字一句道:“当初在城外,抓住的要是你们两个–”
“温里,我早就把你操死在床上了。”
“我没想逃”,温里静静看着他,好像陆回的怒火不是因为他般无动于衷:“我一直在你身边,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陆回的占有欲太重,似乎因为事情的源头是温里,所以也要在温里这里结束才罢休。
又或者,陆回要的只是温里一个确凿的态度,但这又恰恰是两人最大的矛盾之处。
“为什么要生气?”温里伸手抵住陆回,将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身体隔开一定的距离。
只有几厘米,却让从没关紧的窗户溜进来的风,肆意地来回闯荡。
这近在咫尺的机厘米,却让两个人的心隔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我知道那个胆小的oga喜欢你,每次一见到你”,陆回似乎想起什么般,厌恶地骤紧眉头:“他那恶心的信息素就止不住的往外溢。”
“像没有提纯过的糖精”,陆回满是轻蔑地说:“带着一股廉价的塑料味。”
温里没有说话,似乎早就预料到了陆回的反应,他等到陆回发泄完才轻轻开口:“你因为别人喜欢我,所以就要惩罚我吗?”
陆回看着温里仰起的脸,在阳光下变得有些透明:“他不配成为我们之间的理由。”
陆回嗤笑出声,将温里松开,往后退了几步倚在桌缘:“我承认是我错了。”
“赵旬章说得对”,陆回唇角仰起一个刻薄的弧度:“我是不该太可怜你。”
“你喜欢那oga也无所谓”,陆回冷凝的眼神聚集到温里的腺体上,像是要把他穿透般锋锐:“你现在闻到oga的信息素就会恶心吧?被我操的多了,只有在射进生殖腔的时候,才能尽情地高潮。”
“温里,你的身体已经开始厌恶他了。”
在温里的记忆里,白枫是枫糖的甜,滚烫的糖浆将他空缺的心脏修补完全,只是脆脆的一层糖壳,却将温里的血肉紧紧包裹起来。
“白枫很好”,温里直起身,后背从墙壁上抽离,冰凉的触感逐渐消失,好像那块糖补的缝隙由里而外的生出热来,让温里莫名有了反驳陆回的理由。
“我以前很喜欢他”,温里整个人放松下来,语气不自觉多了几份柔和:“无论未来我们的关系变成什么样,他都是一个很好的人。”
“即使像你说的”,温里直视着陆回,绷直了脊背:“我的身体开始厌恶他,那也是我的原因。”
“陆回,我早就放弃跟白枫在一起的念头了”,温里看见陆回动了动脚,接着说:“你何必因为这个发火。”
陆回又恢复了那副事无所谓的荒唐样:“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说着,陆回走近温里牵住他的手,像是来时一样变得体贴起来:“回家吧,这口气也透的够久了。”
温里知道,这不是回家,而是回到那个破开他的肚子、放进人造生殖腔的实验房。
“你总是朝着最狭窄的那条路一意孤行”,温里抬眸:“你想要所有人都陪你走到路的尽头,这是不可能的。”
陆回低头对上温里的目光,眼神逐渐暗沉,像是暮山落日的光,洒在死气沉沉的谭,一层黑绿的水,将谭中的一切都遮掩起来。
手指收拢,温里被握的更紧。
陆回说:“只有你。”
温里抿唇,轻声回:“不止我。”
回去的氛围变得沉重起来,或许这种氛围一直存在着,如今才真正地化成实体,无声地昭示两人关系的进一步下沉。
车窗将路边的景色映成灰色,突兀的嗡嗡声响起。
陆回接通,眉头逐渐紧皱,听到最后却忽然轻笑起来。
他挂断电话,偏头看着温里,用一种诡异到死寂的眼神扫视起方昕,由下至上,最后定格在温里后颈的腺体上。
“为了你”,陆回伸手握住温里的脖子,威压在逼仄的车厢中瞬间迸发,陆回声音低沉下来:“赵旬章跑了。”
“跑之前还删除了所有的实验数据”,陆回闷声笑着,带着难掩的嘲讽:“温里,你觉得他跑得掉吗?”
“我不知道”,温里摇头。
“他为了你甘心留下来”,陆回手指收紧:“现在你还在我身边,他能跑到哪里去。”
“旬章哥,不会为任何人停留”,温里开口,呼吸平缓下胸腔的起伏,让陆回的手掌感觉到一种肌肉的收缩感。
温里:“他不会毫无理由地做任何事,即使受益的对象是我,也没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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