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救美(跳蛋)(1/8)

    龙舌兰笑了,房间瞬间溢满让人头晕的醇香,只是这味道对于玫瑰来说,代表着无尽的折磨。

    龙舌兰将手掌覆在玫瑰赤裸而布满红痕的胸口,那里的东西炽热而欢烈,砰砰的跳着。

    只是玫瑰的眼神依旧毫无感情,淡淡的,轻蔑的,毫不在意的。

    龙舌兰五指收紧,眯着眼睛狠厉道:“我真想把你的心剖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都是什么。”

    “不用看”,玫瑰把他的手甩开,喉咙中发出低沉细碎的讽笑:“永远不会有你。”

    玫瑰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一记冲撞打断,闷入喉腔变成了带着低吟的喘息。

    alpha在发情期绝对不会跟另一个alpha做爱,这是一个alpha的天性使然。

    所以龙舌兰需要一个oga,需要一个玫瑰味的,能怀孕的oga。

    他看着身下有些瘦削的玫瑰,深邃的双眸幽暗低沉。

    这几天玫瑰过得极其混乱,他被一次次从浴室拖到床上,心疲力竭的他开始有些分不清面前的是谁。

    从父母到朋友,一个个胡乱喊着。

    只是每叫出一个名字,身上的人就会发了疯般加重力道,要将他贯穿楔在床上一样。

    “他们是谁?”

    玫瑰皱眉,扫视着将焦糖团团围住的一群人,将吓得快要说不出话的焦糖拉到自己身边,安抚般捏了捏他柔软的指尖,语气鲜少的柔和起来:“别怕。”

    焦糖看着玫瑰的侧脸,心情逐渐平复下来,只是声音还是有些发抖:“我不知道,他们突然冲出来把我拦住了。”

    “学长”,焦糖把玫瑰当成唯一的依靠,死死的抓住他的手。

    “你们想干什么?”玫瑰斜睨着对面,眼尾下垂,有些恹恹的,落在别人眼里像极了嘲弄和蔑然。

    “能干什么?”对面领头的人笑得滑腻,像蛇一样眼神黏在焦糖身上:“alpha对oga干的事不都是天经地义的吗?”

    玫瑰紧抿着唇,似乎在忍耐什么,将紧紧抓住他的焦糖往后一推:“离远一点。”

    等到玫瑰一脚将一个人踹倒,并释放出几乎让人喘不过气的信息素时,他们才露出了恐惧的神情,蚂蚁溃散般逃走了。

    玫瑰拉起同样被信息素压制地跪在地上的焦糖,问他:“有没有受伤?”

    焦糖摇头,特别诚挚地看着玫瑰:“学长,你又救了我一次。”

    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玫瑰似乎不愿意回想,皱紧了眉头。

    正当焦糖想要借着这件事情,邀请玫瑰一起吃饭的时候,玫瑰突然脸色一变,将焦糖从自己身边推开。

    而玫瑰倚靠在墙上,粗喘着气,看着难受极了。

    焦糖一惊,下意识就要去搀扶玫瑰,却被玫瑰冷声呵住:“你先走,让我缓一缓。”

    “学长!”焦糖有些慌乱地问他:“你怎么了?受伤了吗?我送你去医院!”

    焦糖已经拉住玫瑰的手,却猛地被玫瑰甩开,声音也变得更加冰冷:“我说了,让你先走。”

    焦糖被玫瑰这副陌生的样子给吓到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说了句:“好、好的。”

    等到焦糖走得远了,什么都看不见了。

    路口才停下一辆车,车里的人像是散步一样放松,不慌不忙地走到玫瑰身边,用食指将他湿透的碎发往旁边抵了抵。

    “英雄救美?”那人弯腰跟脸色苍白的玫瑰对视:“你怎么还玩不腻?”

    “关掉”,玫瑰咬着牙齿,抓住他的领子,将原本平整的衣服揉的全是皱痕。

    男人这才从口袋中掏出一个遥控器,按了下去。

    玫瑰原本紧绷身体陡然泄了气,像是颗攀附在墙上的爬墙虎。

    他面无表情地躲开男人来牵他的手,由于后穴的遗留的跳动感而弯了腰,他闷声道:“因为腻的东西已经够多了。”

    龙舌兰捏着玫瑰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直视自己。

    玫瑰眼前蒙了一层泪雾,却仍旧清明,爱欲只流连在他的表面。

    他的皮肤、根茎被精液染成亢奋的红,他的嗓音被刺激地低哑颤抖,但他看向龙舌兰的目光中却只有冷漠和憎恶,他的信息素在竭力反抗身为一个s级alpha不应遭受的耻辱。

    想起刚才玫瑰对焦糖的关切,与对自己的漠然,龙舌兰冷下脸,将遥控器调到了顶格。

    玫瑰浑身战栗,扶着墙也快支撑不住地滑下去。

    龙舌兰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心情才缓和了几分,他大发慈悲地将腿软的玫瑰捞进自己的怀里。

    他揉捏了下玫瑰勃起的阴茎:“这里跟你的嘴一样硬。”

    玫瑰低着头被龙舌兰抱在怀里,露出的脖颈贴着阻断信息素的抑制贴,龙舌兰用牙齿将抑制贴咬下,扑面而来的浓郁信息素让他深吸了口气,将玫瑰抱得更紧。

    玫瑰的腺体满是深狠的齿痕,像是要把他操死在床上一样的力度。

    手中的阴茎在不断的揉搓中肿胀勃起,龙舌兰将鼻尖抵在玫瑰的腺体上面,他的鼻尖有些微凉,触碰到温热的腺体,怀中的人不自觉地缩了下脖子。

    “怎么办?你的那个oga要是知道你就算硬起来了也不能操他,是不是要伤心的哭起来了?”龙舌兰将玫瑰藏在自己怀中的脸抬起,略带遗憾地说。

    而玫瑰只是轻抬眼皮,身体里的震动让他的声音有些发抖:“他跟你不一样。”

    龙舌兰想起那个弱不禁风的oga,他看着玫瑰一片狼藉的腺体,轻笑道:“是不一样,毕竟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操你。”

    说完,龙舌兰将玫瑰拦腰抱起,他抱的轻松,总觉得玫瑰又瘦了些。

    车子就停在小巷子口,来往的人虽然不算多,但也有匆忙的零星几人经过。

    玫瑰被龙舌兰扔在后座上,司机有眼色地下了车。

    裤子被扒开,精液与后穴被跳蛋磨成白沫的润滑液混在一起,黏在玫瑰的大腿根处。

    龙舌兰掰开玫瑰的双腿,扯着跳蛋的绳端缓慢抽出,而玫瑰后仰着头,眉头紧蹙忍耐着难以压抑的快感。

    他是一个alpha,万中无一的s级alpha,此刻正被另一个alpha压在身下。

    玫瑰感受着跳蛋带来的快感,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黏在皮肤上,他眼神空洞的看着车顶,可悲的想:现在连跳蛋也能把我操的进入高潮了。

    察觉到玫瑰的分神,龙舌兰恶劣地降下了车窗。

    带着人群声的冷风顺着车窗吹到玫瑰的脸颊,汗毛随着寒意立起,玫瑰有些惊恐地看着龙舌兰,随后疯了般挣扎起来。

    龙舌兰将他死死按住,掐着他的下巴望向窗外,热息喷洒在玫瑰耳旁,如同恶魔低语:“温里,他们都在看着你呢。”

    温里整个人都僵住了,脑中都是他在焦糖面前强奸自己的场景。

    “不要”,温里喃喃:“不要!”

    他推开龙舌兰牵制自己的手,就要推开车门逃走,只是车门早就已经被提前锁死,温里甚至还没碰到车门就被龙舌兰扯着腰拉了回来。

    “为什么不要?”龙舌兰将窗户放的更大,满是恶意地开口:“上一次你夹得那么紧,不是很喜欢吗?”

    温里像条快要窒息的鱼,被龙舌兰压在后座上面,他的脸被龙舌兰强扭着面向窗外,心底深处的恐惧让温里开始不住地颤抖。

    他的裤子被褪到膝盖,凉风窜梭而来,温里只觉得他从里到外都凉透了。

    “怕吗?”龙舌兰将他按在窗边,温里的脑袋倚在未全部收进去的玻璃上,硌的他有些疼。

    温里看着一旁被扔在脚边沾着润滑液的跳蛋,后穴的饱胀感仍未消散,龙舌兰释放出的些许强势信息素将温里困死在车里,压得他四肢无力,如同被透明的细线包裹住身体,温里被困在了浓烈的酒坛里。

    见温里垂眸不语,龙舌兰抓起他的头发,将人从座椅上扯了下来,同时释放浓郁的信息素让温里无法挣扎。

    龙舌兰看着温里脖颈处的汗珠,在锁骨处积聚。

    由于信息素的相斥,温里面色惨白,他跪在龙舌兰双腿间,鼻尖处是已经勃起的性器。

    “你帮我舔舔,我就关上窗户”,龙舌兰暧昧地摩挲温里的嘴角,他俯身轻轻一吻:“怎么样?”

    其实龙舌兰大可直接命令温里帮他口交,而他却又偏偏用了“帮”这个字,把温里那寥寥无几的自尊心踩得粉碎。

    温里眼角被龙舌兰揉弄的红了起来,像是刚刚哭过一样。

    温里用沉默拒绝,而龙舌兰用愈加强势的沉默让他低头屈服。

    他周围全是凛冽的酒辣香,从鼻腔、唇腔和耳朵,一齐钻入他的脑中。

    温里感觉自己被浸泡在酒池中,而龙舌兰是操纵一切的主使者,是旁观作乐的加害者。

    他伸出白皙的手腕,要去解开龙舌兰的拉链,忽地脖子后面的腺体被重重揉搓了一下,温里闷哼一声软下了腰,他知道龙舌兰的意思,是要他用嘴解开。

    温里沉顿了一秒,腺体无休止的酥麻传来,让他不由得低喘。

    龙舌兰总会在他最绝望之际,找到更让他感到羞辱的方法。

    温里用牙齿咬住金属拉链往下拉开,已经勃起的性器顶着他的下颌,温里皱着眉咬住内裤边缘,刚扯下一点,那炽热的性器便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温里来不及躲闪,被性器顶端戳在下巴,顶部分泌的黏液沾在温里的脸颊上。

    他抬头看着龙舌兰低喘的模样,喉咙涌上来一股恶心。

    他双手捧住龙舌兰的性器,用舌尖舔了一下,便听到龙舌兰毫不掩饰地喘息声加大,盘旋在自己头顶,像是死神的祷告。

    温里收起牙齿,将性器包裹入口腔,用舌头愚钝地舔弄。

    龙舌兰看着温里嘴里塞满自己的样子,感觉身体沸腾起来,性器胀大了一圈,温里有些受不住。

    而龙舌兰一手抚摸着温里的头顶,一手如游蛇般从裤缘钻了进去,食指插进被跳蛋折腾的已经松软的后穴。

    察觉的异物的侵入,温里的身子僵住,他吐出龙舌兰的性器,难耐地紧蹙眉头,他抬眸冷凝着龙舌兰,神色依旧是淡淡的,

    道:“陆回,我不喜欢你的信息素。”

    “不喜欢也要忍着”,陆回握住温里脆弱的脖颈,指腹按压在腺体上,他听见温里闷哼一声,玫瑰味的信息素泄露出来:“真可怜,温里。”

    “可是怎么办”,陆回轻拍了拍温里的脸,居高临下地说:“你只能听我的。”

    “还有一年”,温里眼角殷红,如同揉碎了的玫瑰花汁涂在了上面,他抬眼看着陆回,不带任何感情,即使勃起的性器已经抵至鼻尖,温里眼中好似含有未化的冰,他陈述事实:“那时候我就再也不用忍了。”

    陆回闻言想起什么般露出一副了然的笑,他回:“你不说我倒还真记不起来,一年啊。”

    “这一年里,我一天会操你三次,每次都射进你的生殖腔”,陆回手向下去盖住温里的小腹:“把这里装的满满的,像怀孕的oga一样。”

    温里面色苍白,耳边环绕着陆回的话,只觉得头晕脑胀。

    但他知道,自己是s级的alpha,没有生殖腔,也永远不会怀孕。

    陆回的话,只不过是基于alpha奴隶弱势oga的天性。

    陆回的性器已经硬的发疼,他看着温里衣衫不整地坐在自己面前,喉咙干涩地像是着火一般,他将温里捞起来抱进了自己的怀中。

    他正准备将碍事的衣服都脱掉,在触碰到温里的上衣边缘时,却被他沾着凉意的纤长手指按住。

    温里直直看着他,手上使了力:“关上窗户。”

    陆回翻身将温里压在身下,同时将车窗关了严实。

    他伸出三根手指给温里扩张,即便已经提前用跳蛋扩张过,温里的后穴依旧狭窄紧涩,三根手指对温里来说有些勉强。

    手指被挤压推拒,温里的后穴在千方百计地阻拦义务的入侵。

    陆回艰难地抽插了几下手指,穴道没有变软,反而愈加紧涩,陆回骤紧眉头,看着面露痛苦的温里,吻了吻他的眉心:“温里,放松。”

    等扩张好,陆回的性器已经涨的青紫,他进入温里熟悉的身体,不由得发出一声喟叹。

    温里被陆回掐着腰压在车座上,温里的双腿无处可放,只能盘缠在陆回腰上。

    陆回撞得厉害,温里被撞得往前一窜,头顶撞在了玻璃上。

    陆回顿了一下,将温里拉回来,一只手抚在他头顶护着他。

    温里只有在高潮的时候会叫出声来,他声音清朗,射出来时带着些未回过神的哑意,尾音像爪子一样上扬,轻轻勾挠着陆回的心。

    陆回最喜欢温里射后的那几秒,呆呆愣愣的,不会顶嘴,更不会反抗。

    他乖巧地躺在自己身边,好像他名正言顺的oga。

    比量了下温里的手腕,瘦削地有些过头,像是瓷白的条形雕塑。

    “你太瘦了”,陆回有些不悦地紧蹙起眉头,又伸手掐了掐他的腰,硬的硌人,于是眉头愈加地深:“以后跟我一起吃饭。”

    温里听闻沉默了许久,才哑着嗓子开口:“我没有时间。”

    陆回将性器从温里体内抽了出去,煎熬的摩擦感让温里抖了下睫毛。

    他睫毛不算很长,但浓密地如森林般,又深得像夜色,抖起来时如同展翅的凤凰翎羽。

    “你自己一个人就有时间?”陆回将他被汗水打湿的散发撸了上去,露出光滑的额头。

    温里偏头躲过陆回的抚摸,碎发又重新遮掩眉眼。

    温里没有正面回答,只低眸不知看往何处,声音清淡:“还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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