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得那么紧(跳蛋车里)(3/8)
陆回已经带着温里走远,而赵旬章抬起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痕,在早阳微薄的阳光下,鲜艳的如同欲开的玫瑰骨朵。
他看着食指上的红,胸腔肋骨断裂的疼痛似乎变成他那圣明的爱的象征,他大笑起来,牵动伤口又难以抑制地剧烈咳嗽。
陆回将温里抱回自己的车中,冷风像刀子般剜在温里的皮肤上,而车像是一个保护罩,形成一个温热的温室,与外界彻底隔开。
可陆回身上源源不断散发出的信息素,却让温里喘不过气,似乎又回到了那日被陆回狠狠按在车里操的样子。
他甚至闻到了令人恶心的精液的腥臭味。
“不解释一下?”陆回转头看着裹在自己风衣里的温里,嘴唇白的像是枯槁色的石灰粉,粉涩而厚重地裹在嘴唇上。
“解释什么?”温里嗓子干哑,脑子被木质香和龙舌兰混成的信息素冲击地有些混沌:“不是你让他来的吗?”
“我让他来跟你搂搂抱抱滚在一张床上?”陆回伸手捏住温里的后颈,拇指按在他的腺体上,语气中多了几分压迫:“温里,你想逃走,就是为了这么一条走狗?”
温里低头,由于一夜难眠而眼睛发涩,施害者来向受害者要说法吗?
还真是他们这些列鼎而食、奢靡腐化的贵族一贯的作风。
“走狗,垃圾”,温里缓缓抬起眼皮,直盯盯地看着他:“不就该是天作之合。”
温里感受着陆回压在自己腺体上的手指越压越重,他扯起嘴角,对陆回露出一个浅笑:“陆回,你说我们的孩子,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陆回紧抿着唇,眼角由于压抑的怒意而挑起:“他会是陆家的长孙,是陆家未来的继承者。”
听到这话,浅笑逐渐放大,温里大笑起来,他讽刺地看着陆回,字字诛心:“他们连我都容不下,会接受一个流着下等血液的孩子当继承人?”
“陆回,你连自己的婚姻都不能决定”,温里面色冷得如同冬野的风:“有什么决心和能力,认为自己能够掌控我的一生?”
“陆家需要的是一个乖乖听话的陆回,而不是他上不得台面的情人和孩子”
温里话只说了一半,便被陆回按在了椅背上,陆回逼近,抵住温里的鼻尖,热息铺洒在温里的脸上,烫的他下意识地想要逃开。
而陆回将温里死死按住,极尽狠厉地低声道:“早晚有一天,我会把那些乱叫的狗,一个个拉下台,温里,我们可以试试,看最后到底赢得是谁。“
说完,陆回松开温里,理了下自己的袖口,声音却没有丝毫感情:“你逃走,我可以既往不咎,接下来两个月,我会一天操你三次,直到胚胎成功植入。”
“你就是个疯子”,温里面色有些僵停。
陆回斜睨着他,语调不带任何温度:“那你就当我是个疯子。”
温里被陆回彻底地囚禁了,除了陆回,他只能见到赵旬章一个人。
腹中的子宫已经被植入,而赵旬章笑眯眯地恭喜他“十分成功”。
他说:小里,恭喜你变成了一个可以怀孕的alpha。
腺体开始慢慢萎缩,玫瑰地浓郁香气却愈发浓郁,像是有一把难以忍耐的火,从小腹燃烧起来,将他烧得大汗淋漓。
温里躺在床上,一手捂住肚子,眼神空洞地看着冰冷的屋顶,心想:不是可以怀孕的alpha,他现在被改造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oga。
腺体的酥麻,腹部的烫热,以及开始流水的后穴,无一不在赤裸裸地向他揭示一个残酷的事实:
他进入了只属于oga的发热期。
小腹像是膨隆起来,里面空缺出一块专属于alpha、能够来抚慰他的东西。
温里难以抑制地喘息起来,从喉腔溢出的低吟似乎将小腹的火热带了出来,温里觉得自己呼出了一口口滚烫的岩浆。
赵旬章像是一条专门为他而生的狗,时时刻刻围在他身边。
温里撑起上半身,斜倚在冰冷的墙壁上以求降低难以驱除的热意,而赵旬章不慌不忙走上前来,似乎早已预料到了如今这一幕的发生,甚至是无比期待着它的到来。
赵旬章伸出手,带着消毒水味的冰凉指尖扫过温里的额头,温里内心立马生出一种无法遏制的追赶上去的欲望。
他抬起被汗珠压的沉重的眼皮,眼角由于情欲而变得殷红,像是熟透在枝头的樱桃。
赵旬章弯腰垂眸看着温里,身上还穿着未来得及脱下的实验服。
温里吐出一口热气,像是夏日沉闷的风扫在赵旬章的脸上,带着玫瑰独一无二的沁香。
“旬章哥”,温里伸手抓住赵旬章的头发,随后猝不及防地将他往下拉到自己面前,于是像是陷入一片玫瑰花田,赵旬章感觉自己坠入让人沉耽的花海中。
温里急促地喘息着,衣服湿成一片贴在皮肤上。
“好难受”,温里仰起头,难耐地喘息不止。
赵旬章托起温里的后腰,将他额前浸湿的碎发往后撩去,他低头轻吻着温里,感受着空气中波澜起伏的信息素浓度,知道温里已经快到极限。
一个alpha和一个oga的做爱,总是带着些顺理成章的感觉。
温里只觉得赵旬章触摸到的每一个地方,清凉了一瞬后,袭来的是更加恐怖的火热。
他喉咙干渴的厉害,身下却不断地在流水,他的身体形成了两个极端,就像他沉沦又清醒的思想。
赵旬章插进来的时候,温里本能地绷直了身子,甚至在赵旬章往外抽离的时候,情不自禁地追随过去。
不同于跟陆回全是痛苦的做爱,温里只觉得头皮发麻,整个人都摔进了棉花里,他看着面前的赵旬章,伸手揽住他的脖子。
赵旬章以为温里是来索吻,顺着他垂下头,而温里只是将唇贴在赵旬章的耳边,轻问:“你要射在里面吗?”
温里睫毛上挂着汗水,汗水顺着睫毛的弧度划下,酸涩的刺激感让温里不由自主得闭了闭眼,赵旬章并未回答,只是伸手替温里轻轻揩去。
而温里只是盯着他,随着他的力度而低喘,过了几秒,温里才又开口:“我会怀上你的孩子吗?”
他说:“我和你的孩子。”
赵旬章抵住温里的额头,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汗水与汗水交融,他看着温里轻笑:“怎么办?小里,我需们要的是陆回的孩子。”
温里伸手将赵旬章推开,空气灌进两人之间,温里闭上眼,于是赵旬章进入他后穴的声音愈加清晰。
他细细感受着,似乎除了不痛苦,跟陆回做爱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区别。
于是温里又睁开眼,与赵旬章对视:“旬章哥,真狠心,幸好我不会喜欢你。”
赵旬章一愣;“是吗?”
他轻念道,面上并无愠色,甚至落下细碎的吻,来安抚快到高潮而开始轻微痉挛的温里,身下却突然变得截然不同,一下下狠重地撞进了温里的身体里。
温里手指抓紧身下被汗水湿的一塌糊涂的床单,紧皱着眉头,他的意识模糊起来,身体却异常清晰地感知赵旬章操自己时的每个细节。
赵旬章将下巴抵在温里的肩头,一声声喊着温里的名字。
两人都即将到达高潮时,却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随后赵旬章就被人从温里身上扯了下去。
温里低促的呻吟出声,在陆回暴怒的目光中射了出来。
让他头晕迷蒙的木质香瞬间撤离,鼻尖的味道淡了下来,温里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泡进了木屑中,周围的木香被自己一点点吸收,而自己成了一棵树的最中心。
白浊射在温里的小腹,黏糊糊一团,几滴迸溅在黑色的床单上,刺得陆回眼疼。
而温里正沉溺于高潮之后的恍惚,他细细喘息着,在看到陆回怒气难忍的神情时,仍旧毫无反应。
甚至抬起手,由着身体的欲望驱动,向着站在床位的赵旬章伸出手,想让他将自己抱住。
咫尺之间,温里在触碰到赵旬章的前一刻,却被突兀伸来的手紧紧攥住腕骨,温里抬眼,胸口还在起伏,面色潮红如同泼在皮肤上的鲜艳红漆。
温里机械般扭头,饱含暧昧的眼神逐渐暗淡,似乎由于陆回的到来而变得清醒许多:“陆回,你的信息素,现在让我觉得非常恶心。”
“恶心?”陆回发出一声冷笑,随后看向挑衅地凝视着自己的赵旬章,他只觉得胸口处被人用钝刀一下下戳出一块空洞。
而温里,用一句”恶心“,亲手将他的心挖了出来。
狭窄的封闭房间中瞬间席卷而来满屋的酒味,抢占领地的龙舌兰极力将木质信息素从温里体内驱散,可孱弱的玫瑰素却在帮协着木质香在自己的领域肆意妄为。
温里的面色开始变得苍白,刚刚恢复正常的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赵旬章不慌不忙地穿好衣服,上前捏住温里的脚腕,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跟陆回相抗衡,安抚被折腾的小腿痉挛的温里。
他温柔开口:“小里,放轻松些。”
说着用指尖轻揉起温里的小腿,陆回抬手向赵旬章发起进攻,而赵旬章不躲不避,任由裹挟着怒火的狠招直中自己的胸口。
赵旬章闷哼一声,偏头吐出一口鲜血,身子后退两步,指尖从温里小腿撤离,安抚信息素的传输也因此中断。
于是难以忍受的痛苦又再次化成低吟,从温里唇齿间溢出。
陆回知道赵旬章什么心思,不过借自己之手,在温里面前洗清他的形象。
自己做得越过分,出手越狠,他就越得意。
陆回低睨嘴唇快要被咬出血的温里,深的如同刺身的吻痕烙满温里的全身,陆回松开手,温里便无力地仰倒在床上。
陆回弯腰,掐着温里的后颈,将他捞到自己面前:“温里,我反悔了。”
温里呼出一口热气,带着恶心的木质味扑在陆回鼻尖。
陆回清楚,这是温里在变相地向自己示威。
陆回吻住温里的下唇,撕咬出血痕。
然后才又将温里狠狠地摔回床上,陆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面无表情地一字一句道:“我以后会24小时不停歇地操你,操到你一直高潮,痉挛着被我射满生殖腔。”
“等你怀上孩子宫口缩小变得更加敏感,我会一寸寸顶进去,在这间屋子里装满镜子,让你看清楚我操你时,你哭着求我停下来的样子。”
说完陆回目光中弥漫着漫天的杀气,阴沉地看向赵旬章:“至于你,赵旬章,我会用你的头骨,给我们的孩子做一个宠物项链,当作他的生辰礼。”
赵旬章斜倚在墙边,听陆回说完这句话才淡淡抬起眼皮,不见任何畏惧恐怖之色,他直起身,甚至对此给予鼓掌表示赞同:“陆公子,主意不错。”
随后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赵旬章笑着跟温里告别:“小里,好好休息。”
赵旬章被人拖走了,陆回不会轻易放过他。
温里躺在床上,静静地想,但这些都跟他没关系。
只要赵旬章不会死,那么一切都无所谓。
他知道,至少在他安全地生下孩子之前,陆回绝对不敢对赵旬章下狠手。
赵旬章被压着跪在陆回面前,抬头笑着问他:“不是你让我把温里变成oga的吗?怎么,现在又不乐意了?”
赵旬章嘴角微微勾起一个戏谑的弧度,漫不经心的点破陆回的心思:“还是因为温里从只属于你一个的alpha,变成了所有人都可以拥有的oga?”
“闭嘴”,陆回冷笑道:“不过一个小小的研究员,赵旬章,你真以为我缺你不可?”
赵旬章摇头,看着陆回叹了口气,嘴上说着不敢,却假似恍然道:“陆公子当然不会把我放在眼中,两个月后与温家长女成婚,自然呼风唤雨,而温家作为嫁妆的的顶尖生化研究所,肯定都是陆公子的囊中之物。”
“是我妄自菲薄眼高于顶”,说着,赵旬章露出颇具深意的笑容:“只可惜,即便小里怀上了你的孩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的培育成形。”
赵旬章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十分坦诚:“生殖腔的运行程序,被我设置了密码,而装着密码的芯片,就在这里。”
“没有密码,任何人都无法对生殖腔下调指令,而吸收母体营养而不断生长起来的胚胎”,赵旬章用手指比出一个狭小的圆形:“只能一点点被压缩在无法扩张的人造生殖腔里,最后变成一团血肉模糊的死胎。”
陆回脸色阴沉,从桌上拿起手枪,直直砸在赵旬章的太阳穴上。
赵旬章被砸得偏了头,再抬起脸时,涌出的血盖了赵旬章满面,顺着眼角流进眼窝的血,让赵旬章难以睁开右眼。
他听见陆回暴躁地开口,似乎真的起了杀心:“那我就让人砸碎你的头骨。”
“很可行”,赵旬章慢悠悠给出评价:“可惜只有密码还不够,寻里只能识别我的语音。”
他说着,淡悠悠勾起唇角:“哦,忘了告诉你,寻里是我给生殖腔起的名字,是不是很合适?”
赵旬章成功地给自己铸造了一张免死金牌,即便陆回再想杀了他,都必须为了温里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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