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入虎X(2/8)

    俩人的信息素在空中撞击,形成势均力敌的两个空间,而温里被裹在陆回怀中,被湿润的酒雾熏的快要喘不过气。

    温里伸手将赵旬章推开,空气灌进两人之间,温里闭上眼,于是赵旬章进入他后穴的声音愈加清晰。

    他蔑视地看向赵旬章,羞辱般地收回压制,看着赵旬章嘴角又流出血来,才嗤笑道:“一个a级的劣质alpha,连腺体都发育不良的废物,也敢在我面前叫嚣。”

    随后龙舌兰的攻势陡然增强,狠辣的化成一根冰刺冲向赵旬章,而赵旬章面色沉下去,被高他一级的信息素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温里难以抑制地喘息起来,从喉腔溢出的低吟似乎将小腹的火热带了出来,温里觉得自己呼出了一口口滚烫的岩浆。

    “陆回,你连自己的婚姻都不能决定”,温里面色冷得如同冬野的风:“有什么决心和能力,认为自己能够掌控我的一生?”

    于是温里又睁开眼,与赵旬章对视:“旬章哥,真狠心,幸好我不会喜欢你。”

    温里感受着陆回压在自己腺体上的手指越压越重,他扯起嘴角,对陆回露出一个浅笑:“陆回,你说我们的孩子,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腹中的子宫已经被植入,而赵旬章笑眯眯地恭喜他“十分成功”。

    赵旬章像是一条专门为他而生的狗,时时刻刻围在他身边。

    生了孩子不会让陆回网开一面放过他,反而会以此为借口,变本加厉地囚禁他一辈子。

    赵旬章插进来的时候,温里本能地绷直了身子,甚至在赵旬章往外抽离的时候,情不自禁地追随过去。

    他细细感受着,似乎除了不痛苦,跟陆回做爱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区别。

    他喉咙干渴的厉害,身下却不断地在流水,他的身体形成了两个极端,就像他沉沦又清醒的思想。

    陆回斜睨着他,语调不带任何温度:“那你就当我是个疯子。”

    温里躺在床上,一手捂住肚子,眼神空洞地看着冰冷的屋顶,心想:不是可以怀孕的alpha,他现在被改造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oga。

    小腹像是膨隆起来,里面空缺出一块专属于alpha、能够来抚慰他的东西。

    “不解释一下?”陆回转头看着裹在自己风衣里的温里,嘴唇白的像是枯槁色的石灰粉,粉涩而厚重地裹在嘴唇上。

    他轻念道,面上并无愠色,甚至落下细碎的吻,来安抚快到高潮而开始轻微痉挛的温里,身下却突然变得截然不同,一下下狠重地撞进了温里的身体里。

    “走狗,垃圾”,温里缓缓抬起眼皮,直盯盯地看着他:“不就该是天作之合。”

    甚至抬起手,由着身体的欲望驱动,向着站在床位的赵旬章伸出手,想让他将自己抱住。

    温里话只说了一半,便被陆回按在了椅背上,陆回逼近,抵住温里的鼻尖,热息铺洒在温里的脸上,烫的他下意识地想要逃开。

    温里只觉得穿过窗缝溜进来的晨风,带着早露的清香,只不过龙舌兰傲慢的酒香,顷刻间就将自然的浅淡芬香绞杀的一干二净。

    而温里只是盯着他,随着他的力度而低喘,过了几秒,温里才又开口:“我会怀上你的孩子吗?”

    赵旬章似乎要的就是温里这句话,他眉目舒展,笑意从眉梢眼角溢出,道:“当然。”

    陆回紧抿着唇,眼角由于压抑的怒意而挑起:“他会是陆家的长孙,是陆家未来的继承者。”

    赵旬章根本不理解温里到底在害怕什么。

    赵旬章一愣;“是吗?”

    晨起的冷风刮在皮肤上,像是锋利的尖刀削掉一层皮。

    他抬起被汗珠压的沉重的眼皮,眼角由于情欲而变得殷红,像是熟透在枝头的樱桃。

    他说:小里,恭喜你变成了一个可以怀孕的alpha。

    “赵旬章”,他居高临下地如同唤狗施舍般喊了声他的名字,眼色骤然变得犀利:“要不是有那帮老头子护着,你以为你有本事活到现在?”

    温里没回答。

    两人都即将到达高潮时,却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随后赵旬章就被人从温里身上扯了下去。

    陆回来的很快,温里甚至还睡在赵旬章的怀中,便被一阵大力从床上扯了下来。

    说完,陆回松开温里,理了下自己的袖口,声音却没有丝毫感情:“你逃走,我可以既往不咎,接下来两个月,我会一天操你三次,直到胚胎成功植入。”

    赵旬章以为温里是来索吻,顺着他垂下头,而温里只是将唇贴在赵旬章的耳边,轻问:“你要射在里面吗?”

    可温里此时孑然一身,只能向或许还对自己留有旧情的赵旬章寻求合作。

    陆回将温里裹进自己的风衣,眸色深的摄人,他扶住由于电击而浑身发软的温里,目光中弥漫着漫天的杀气。

    赵旬章伸出手,带着消毒水味的冰凉指尖扫过温里的额头,温里内心立马生出一种无法遏制的追赶上去的欲望。

    赵旬章却如同得到答案般自言自语起来:“怪不得连安抚信息素都接受不了。”

    “陆家需要的是一个乖乖听话的陆回,而不是他上不得台面的情人和孩子”

    话音刚落,房间中假似宁静的气氛终于被打破,冷冽的龙舌兰猛烈地朝赵旬章发起攻击,而赵旬章舒适地坐姿也变得挺拔起来。

    “只是一个孩子而已”,赵旬章不以为然,他见温里情绪低落,思索几秒重新开口:“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们之间也可以有一个。”

    陆回已经带着温里走远,而赵旬章抬起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痕,在早阳微薄的阳光下,鲜艳的如同欲开的玫瑰骨朵。

    不同于跟陆回全是痛苦的做爱,温里只觉得头皮发麻,整个人都摔进了棉花里,他看着面前的赵旬章,伸手揽住他的脖子。

    温里撑起上半身,斜倚在冰冷的墙壁上以求降低难以驱除的热意,而赵旬章不慌不忙走上前来,似乎早已预料到了如今这一幕的发生,甚至是无比期待着它的到来。

    他说:“我和你的孩子。”

    温里手指抓紧身下被汗水湿的一塌糊涂的床单,紧皱着眉头,他的意识模糊起来,身体却异常清晰地感知赵旬章操自己时的每个细节。

    温里被陆回彻底地囚禁了,除了陆回,他只能见到赵旬章一个人。

    听到这话,浅笑逐渐放大,温里大笑起来,他讽刺地看着陆回,字字诛心:“他们连我都容不下,会接受一个流着下等血液的孩子当继承人?”

    陆回见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又低头凝视着正抱着自己的温里,满心的怒火被这没由来的愉悦冲淡了几分。

    赵旬章坐在床边,饶有兴趣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眉梢一挑,淡淡勾起唇角,说:“温里跟我在一起,很开心。”

    陆回将温里抱回自己的车中,冷风像刀子般剜在温里的皮肤上,而车像是一个保护罩,形成一个温热的温室,与外界彻底隔开。

    腺体的酥麻,腹部的烫热,以及开始流水的后穴,无一不在赤裸裸地向他揭示一个残酷的事实:

    “你跟他睡了?”陆回阴沉的怒斥:“操了一晚上,腿都站不直了?”

    “好难受”,温里仰起头,难耐地喘息不止。

    而陆回将温里死死按住,极尽狠厉地低声道:“早晚有一天,我会把那些乱叫的狗,一个个拉下台,温里,我们可以试试,看最后到底赢得是谁。“

    “你就是个疯子”,温里面色有些僵停。

    他看着食指上的红,胸腔肋骨断裂的疼痛似乎变成他那圣明的爱的象征,他大笑起来,牵动伤口又难以抑制地剧烈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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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旬章弯腰垂眸看着温里,身上还穿着未来得及脱下的实验服。

    他甚至闻到了令人恶心的精液的腥臭味。

    透明的冰刺在赵旬章的脸颊划出一道血痕,他似乎被遏制住了喉咙,呼吸开始不流畅,缓了许久才勉强抬起头,偏过脸从容不迫地吐出一口鲜血。

    “旬章哥”,温里伸手抓住赵旬章的头发,随后猝不及防地将他往下拉到自己面前,于是像是陷入一片玫瑰花田,赵旬章感觉自己坠入让人沉耽的花海中。

    一个alpha和一个oga的做爱,总是带着些顺理成章的感觉。

    赵旬章托起温里的后腰,将他额前浸湿的碎发往后撩去,他低头轻吻着温里,感受着空气中波澜起伏的信息素浓度,知道温里已经快到极限。

    温里急促地喘息着,衣服湿成一片贴在皮肤上。

    白浊射在温里的小腹,黏糊糊一团,几滴迸溅在黑色的床单上,刺得陆回眼疼。

    “我让他来跟你搂搂抱抱滚在一张床上?”陆回伸手捏住温里的后颈,拇指按在他的腺体上,语气中多了几分压迫:“温里,你想逃走,就是为了这么一条走狗?”

    如同一幅鲜活的画,在赵旬章身边呼吸生长。

    温里吐出一口热气,像是夏日沉闷的风扫在赵旬章的脸上,带着玫瑰独一无二的沁香。

    温里,这次是你主动走向我的。

    温里只觉得赵旬章触摸到的每一个地方,清凉了一瞬后,袭来的是更加恐怖的火热。

    温里睫毛上挂着汗水,汗水顺着睫毛的弧度划下,酸涩的刺激感让温里不由自主得闭了闭眼,赵旬章并未回答,只是伸手替温里轻轻揩去。

    他低眸冷冷暼了一眼赵旬章,随后用手掌护住温里的腺体,在他身周形成一层保护层。

    温里低促的呻吟出声,在陆回暴怒的目光中射了出来。

    他竭尽全力只能转动脖子,稍稍避过那冲着眉心而来的攻击。

    温里低头,由于一夜难眠而眼睛发涩,施害者来向受害者要说法吗?

    听着这些侮辱的话语,温里心中早已麻木,就像细刺戳在他早已经千疮百孔的身上,不过九牛一毛。

    而温里正沉溺于高潮之后的恍惚,他细细喘息着,在看到陆回怒气难忍的神情时,仍旧毫无反应。

    温里沉默不言,陆回目光落在悠悠从床上起身的赵旬章,冷冷讥笑:“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腺体开始慢慢萎缩,玫瑰地浓郁香气却愈发浓郁,像是有一把难以忍耐的火,从小腹燃烧起来,将他烧得大汗淋漓。

    “生完孩子,你帮我逃走”,温里拧皱着眉头,忖度了半秒后终于开口,他将自己置身悬崖之上,向前一步是平地,后退半步入深渊。

    赵旬章抵住温里的额头,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汗水与汗水交融,他看着温里轻笑:“怎么办?小里,我需们要的是陆回的孩子。”

    “有了孩子”,温里的声音有些喑哑,他艰难地开口质问:“我还怎么自由?”

    “解释什么?”温里嗓子干哑,脑子被木质香和龙舌兰混成的信息素冲击地有些混沌:“不是你让他来的吗?”

    赵旬章在黑暗中描摹温里的额骨,然后向下,是鼻梁,嘴唇和下颌。

    还真是他们这些列鼎而食、奢靡腐化的贵族一贯的作风。

    他进入了只属于oga的发热期。

    让他头晕迷蒙的木质香瞬间撤离,鼻尖的味道淡了下来,温里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泡进了木屑中,周围的木香被自己一点点吸收,而自己成了一棵树的最中心。

    赵旬章将下巴抵在温里的肩头,一声声喊着温里的名字。

    “小里,其实我更喜欢你当一个alpha”,见温里沉默不语,他将深深扎入温里血肉的刺拔了出来,在鲜血喷涌中说起腻人的情话:“但活着才最重要,将孩子生下来,我会让你自由的。”

    可陆回身上源源不断散发出的信息素,却让温里喘不过气,似乎又回到了那日被陆回狠狠按在车里操的样子。

    他急促地喘息着,双手不自觉地攀附住唯一的支撑点,他紧紧抓住陆回的衬衣,让陆回有种被正在被温里依赖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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