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邀成为AV演员(3/8)

    陈煜一点不觉得羞耻,他跪坐在地上抬头仰望着,觉得老师居高临下的羞辱一般用鞋底踩着他的性器,让他感觉格外兴奋。

    他舔了舔唇,挺着胯在老师粗糙不平的鞋底摩擦着性器,一脸期待地开口:“老师又要惩罚我吗?”

    “呵。”林舒轻笑一声,“我怕把你罚爽了。”

    “嗯啊……老师这样踩着我就很爽了,只要愿意碰我……”陈煜握住老师的脚踝,将垂坠感极好的宽松裤子一点点往上推,露出女人修长的小腿。

    他迷醉一般地用手抚摸着小腿上的肌肤,低下头将舌头舔了上去,“老师,再让我多碰碰好不好。”

    微暖湿润的触感落在了小腿内侧,林舒看着少年伸出嫣红的舌头,在她的身体上一点点地舔舐着,留下一道道湿濡的口水痕迹。

    微麻细痒的感觉从被舔舐过的地方传来,那条灵活的舌头蜿蜒着向上舔舐,在她的膝窝处打着转,然后落在了更敏感私密的大腿内侧。而少年的那双手,早就伸进了大腿根处,像是黏在上面一样,不住地抚摸流连。

    一点点细微的快感叠加,质变成了更为强烈的愉悦。林舒低吟一声,放任着少年贪婪地用双唇双手感知触摸她的身体,甚至奖励一般地用鞋尖轻点着早已经膨胀到极限的硕大肉棒。

    “唔……好爽,我舔到了老师,全都是我的口水……嘿嘿。”陈煜笑得极为开心,得意地伸出自己的舌头炫耀。

    “哼。骚狗舔得不错。”林舒轻哼一声,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裤腰。虽然没有说话,但意味明显。

    陈煜眼睛一亮,直起腰迫不及待地就凑过去,先是依赖地将脸颊贴在那处蹭了蹭,然后仰脸一笑,用牙齿咬住裤腰朝下拉扯。

    虽然是第一次做,也根本没有手的帮忙,但陈煜还是极为顺利地用唇齿就将老师的裤子褪了下来。

    当家居裤脱下,看到老师光裸笔直的双腿,还有仅剩的包裹着私密处的内裤,他便克制不住地喉结滚动,不断咽着口水。

    陈煜已经等不及再将内裤脱掉,便急切地伸着舌头舔上去,裹满饥渴津液的舌头只一下便将单薄的内裤晕湿了一片,隐隐约约透出里面的颜色来。

    这更加刺激到了少年,他粗喘着直接将脸颊彻底贴在了老师的下体,双唇不断地张合伸出舌头四处舔舐,不一会就将林舒裆间的布料舔得湿哒哒的,似乎只要轻轻一拧就能滴出水来。

    林舒都不知道陈煜哪来这么多口水,也不过是两天没干他,怎么就饥渴到了这种程度。

    但她也被这条湿热的舌头舔得极为舒爽,花穴内的软肉都兴奋地蠕动起来,分泌着腥骚的淫液,穴口张合着想要将那条舌头吸进来好好绞弄一番。

    她索性直接将湿成薄薄一片的内裤往旁边一拨,把泥泞的肥软肉穴毫无阻隔地坐在了少年的双唇上,扭着腰轻轻磨蹭着。

    “嗯唔……骚狗,含住老师的阴蒂多吸一吸……哈啊,乖,真爽……”

    陈煜用舌头拨开软嫩的阴唇,舌尖挑逗拨弄着老师的肉核,然后含进温热的口腔里不断地吮吸着,将原本就硬成石子的阴蒂吸得越来越肿胀,让他甚至忍不住用牙尖轻轻磨了磨。

    下一刻,他便听到老师愉悦的呻吟声,贴在下巴上的肉缝忽地张开,吐出一泡淫热的骚水。

    他连忙向下接住,全部吞进了嘴里,然后满足地一下咽掉,“老师的水好多,好好喝……唔,我知道,里面还有更多对不对……”

    想起老师上一次教他的,陈煜连忙将舌头挤进了张合的嫣红肉缝。只一进去,就被里面层叠的软肉紧紧含住,仿佛是对他的热情欢迎。他也激动地用粗粝的舌苔舔舐软嫩的穴肉,舌头不断地朝着更深处钻。

    内里的紧致热情让胯下的性器不受控制地更加躁动起来,青筋虬结的粉嫩肉茎上下颤动着,顶端的肉孔大张,流出饥渴的液体,一点点打湿了林舒的鞋底。

    看到少年轻轻挺着胯用性器蹭磨着自己的鞋,粉嫩的性器没几下就变得深红,一个劲地上翘顶着她的鞋底。林舒微微用力,将不安分流着口水的龟头往下一压。

    “呃啊!”陈煜的身体猛地一颤,强烈的快感让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舌头插在穴道中含糊不清道,“好爽,老师踩得骚鸡巴爽死了……嗯啊,再用力继续踩我,老师想怎么踩都可以……”

    他讨好地用鼻尖顶了顶那颗充血胀大的肉核,呼吸之间过于浓郁的腥臊情欲气息已经让他完全沉浸在了肉欲中,眼神中满是迷离的渴望。

    看着这根被越踩越兴奋的鸡巴,林舒一边享受着肉穴被尽心舔吮的舒适,一边满足着这根骚鸡巴,用脚肆意碾踩,“放心……老师会奖励你的……嗯啊,不错……”

    林舒感受着肉穴中灵活游走的长舌,粗糙的舌面几乎舔遍了穴壁的每一处,酥酥麻麻的快感越来越浓烈。

    有力的舌尖戳弄着敏感的地方,骚软的穴肉爽得不断喷水,湿乎乎的穴道简直成了一汪温泉。但少年直接用双唇含住穴口,不断地吮吸,将所有淫热的骚水都吸到了嘴里然后喝下。

    她微微喘息着,喉间时不时泄出极为愉悦的呻吟声,被进步良多的学生伺候地极为惬意舒爽。

    学习的书房已经变成了师生发泄肉欲的地方,学生带来的学习资料连打开都没打开就被丢在地上,光顾着复习怎么舔吮伺弄老师的肉穴了,怎么还能顾得上其它。

    林舒伸手在少年毛茸茸的脑袋上摸了摸,然后便忽然用力,将那张还有些稚嫩的脸彻底埋在了她的腿间,挺着腰胯用力地蹭着。

    肿胀的阴蒂碾过少年高挺的鼻梁,又挤进那微张的嘴唇,湿濡一片的肉穴在脸颊上糊满透明的骚水,把鼻尖都吞进了穴道中,四处扭动顶着穴口的软肉骚点。

    陈煜闭上了眼睛,已经彻底丧失了主动权。整张脸完全埋在老师的下体,紧密贴合到让他觉得呼吸困难,鼻尖被一片软肉包裹的时候,他甚至感到自己吸进了湿湿的液体。

    踩在性器上的那只脚越发用力,但些微的痛感后是更加刺激猛烈的快感,让他即使在即将窒息的情况下,还是无法克制身体内翻涌的欲望,快速地挺动着胯部顶弄着老师的鞋底。

    “唔,不行、嗯啊……要死了,爽死了……老师,呜,真的要不行了……呼吸不过来了,鸡巴也被踩得爽死了……”

    陈煜的嘴唇时不时被湿软紧热的穴肉堵住,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眼前的黑暗和越来越困难的呼吸让他心慌,但他却根本无法脱离后脑那只手的掌控。

    林舒根本听不到少年已经带着哭腔的求饶,电流似的快感从尾椎骨一溜窜上大脑,极端的刺激与极端的愉悦让她已经彻底把少年当成了获得快感的工具。穴道中的软肉也仿佛被电流刺激了一般疯狂地蠕动、绞缩,因为汹涌的快感抽搐着痉挛。

    “唔哼!”

    终于,林舒将肉穴堵在了少年的双唇上,内里抽搐的穴肉猛地喷出一股清透的水流,才沾到唇瓣上,因为缺氧而精神恍惚的少年就好像肌肉记忆一样,本能地大张着嘴将骚水全部接到嘴里,喉结不断滚动。

    她满足地松开了少年的头颅,看到那张湿透的脸和还在吞咽的双唇,道:“知道你爱喝,所以全部射给你了。”

    陈煜将最后一口咽下,还有些茫然无法回神道:“谢谢老师。”

    少年的肉棒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射了,熟红的肉茎疲软地躺在双腿之间,白浊的精液沾了林舒一鞋底都是。

    她随意在陈煜的肉棒上擦着,还未将失神的少年刺激清醒,就听到门外的声音。

    “咚咚!”

    ?书房门外

    祁云河端着一盘切好的蜜瓜,静静地站在原地。

    他听着书房里传来的声音,既没有出声提醒自己的存在,也没有进去阻止。但那双扣在果盘上的手已经用力到微微颤抖,隐隐有青筋浮现。

    听清了那个学生如何言辞浪荡,不断地发骚勾引着他的妻子。祁云河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他就知道,从陈煜出现在他家门外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绝不是个安分的。

    他说妻子这几个月以来为什么都不愿意碰他,对他的态度也比以前冷淡了一些。原来是因为有个骚货学生在学校里勾引妻子,抢走了妻子对他的亲密和关爱。

    这个学生居然大胆到直接找到他家里,在他这个正宫面前示威,甚至不顾他还在家就在书房明目张胆的勾引他的妻子。在他家里都敢这样,那么在学校里还不知道要怎么发骚犯贱!

    想到那些画面,听着里面越来越不堪入耳的声音,祁云河那张温柔的面孔变得扭曲,在内心用最恶毒的词去咒骂那个小三。

    磅礴的怒火与嫉恨几乎让他失去理智,眼睛通红死死盯着面前紧闭的房门。他想不管不顾地冲进去对那个贱货拳打脚踢,将对方赤身裸体的赶出去,让他再也不敢勾引自己的妻子。

    但最终,在手指几乎将端着的果盘扣碎后,祁云河剧烈地几个深呼吸,终于勉强克制住了自己。

    他就这么自虐般地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声音越来越激烈,直到趋于平静。到这时,他才终于抬手,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

    “咚咚。”

    “什么事?”

    里面传来妻子有些沙哑还带着情欲的声音。这种声音,曾经是他最为熟悉的。

    紧接着,就是窸窸窣窣有些慌乱的动静。这是在擦拭那些脏东西,还是穿衣服呢?

    祁云河的身体微微颤抖,道:“老婆,之前切的水果你没有拿,我给你送过来。”

    没等里面的人说话,他就接着道:“你们在上课是吧,那我就把水果放门口了,等会你们休息的时候自己开门拿就好。”

    说完,祁云河将水果匆匆放下,然后转身快步离开了。

    他有些不敢面对之后可能会看到的画面,哪怕里面已经收拾妥当。但只要妻子的一个衣角有些褶皱,里面的气味有一丝异样,都能让他浮想联翩、不断想象。

    听到屋外的动静,刚刚回过神来正着急忙慌,不知道是该先穿衣服还是该先把脸上的水渍擦掉的陈煜终于松了口气。

    既然没有了被发现的危险,那他还穿什么衣服。刚刚的情事过于刺激,他现在还忍不住身体微微发颤,便无力地靠着老师的大腿,软绵绵地撒娇:

    “老师,刚刚你也太狠了,我差点以为要真的窒息了。”

    身下的性器就是在那种即将窒息的恐慌中,被踩在脚下生生玩射了。现在回忆起,那种快感还是浓烈刺激到让他心有余悸,又忍不住回味。

    林舒却没理会靠在腿上的少年,她看着书房的门沉默了片刻,拿起椅子上的外套披上朝着门口走去。

    陈煜猝不及防失了依靠,见老师一副要去开门的样子,便捡起地上的衣服勉强遮了一下身体。

    看到空荡荡的门口只剩一盘水果,看不见其他人的踪迹。陈煜竟然有些失望,要是那老男人没走就好了,这样就能看见他和老师的关系了。

    发现了之后肯定会愤怒吧,或许会发疯,然后像个泼夫一样冲进来撕打他咒骂他。虽然会有点疼,但这没关系。

    这样老师就能看到那个男人温柔伪装下的真面目,歇斯底里、满面怨恨的疯子是不会获得女人的怜惜的,他越是疯狂越是哭叫就越能对比出自己的无辜可怜。

    到时候,老师肯定会厌烦这个怨夫的。就像电视剧里演得一样,把满嘴污言秽语、形状可怖的疯子拉开,将他护在身后……

    畅想着那些画面,陈煜一时激动地双眼发光,但可惜,一切并没有按他想象的来,他也不敢作妖故意到那老男人面前去捅破。

    他疑惑不解老师为什么要急着去拿门口那盘水果,见女人关上门回来,便站起身道:“老师,你要吃水果吗?我来喂你吧。”

    “你写作业。”林舒没应他,直接命令道。

    “啊?”陈煜衣服都还没穿,有些反应不过来老师说了什么。

    林舒看向那袋进门之后就被扔到地上的书册,淡淡道:“不是说来找我辅导功课,该干正事了。”

    那只是借口啊!陈煜不想剩下的时间居然要面对学习,还想再挣扎一下,“可是,我作业都已经写完了。”

    但他话才说完,就看到老师在书房里翻找了一下,很快就找出一本题册放到他面前。

    “那就做这个。这一张做完,你去洗一洗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家。”

    “好的,老师。”见挣扎无果,陈煜也只得苦着脸拿过那本题册,认命地穿上衣服开始写起来。

    林舒去书房旁边的卫生间洗了个澡,但等陈煜写完作业洗好澡出来,外面却忽然下起了大暴雨。

    看到窗外雨势滂沱,陈煜已经熄灭的小心思又燃了起来,期待道:“老师,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你开车挺危险的。要不今天让我暂时住一晚,明天早上老师带我一起去学校就好。”

    “没事,不影响。”说着,林舒转身朝门外走去。

    陈煜也只好跟在后面到了客厅,垂着脑袋失落地一声不吭。

    厨房里,祁云河正在准备晚饭,看到客厅里的人影,走出来温声问道:“老婆,你们这是要去哪,晚饭马上就烧好了。”

    “他明天还要上学,太晚了不方便,我送他回家。”

    “外面这么大的雨,你开车我不放心。”祁云河柔声道,又看向一旁垂着脑袋的少年,“同学,你今天晚上就留下来住吧,明天早上和你们老师一起去学校,你看行吗?”

    “行!当然行!”

    峰回路转,陈煜没想到这老男人会是开口留他下来的人,连忙点头,又祈求地看向老师,“老师,你看师丈都不放心你,还是不要麻烦送我了。”

    林舒看了一眼眼神期盼的少年,又看向一旁神色温柔的丈夫,终于点头,“好,那你晚上就住下来吧。”

    ?晚饭过后,陈煜感激于祁云河开口让他留下来,同时心里又隐隐有点心虚愧疚,所以很是积极地先是帮忙收拾餐厅厨房。

    然后在男人要帮他整理晚上住的房间时,也非常主动地前来帮忙。

    只是,两人一起铺床的时候,陈煜没忍住问道:“师丈,你和老师的卧室在哪啊,平时几点休息,我晚上玩手机不会吵到你们吧?”

    祁云河眼神冰冷地看着试探的少年,语气却温和道:“我和你们老师的房间就在斜对面,平时十点多就睡了。不过两个房间隔着一条走廊呢,只要把门都关好,只是玩手机的声音吵不到我们。”

    居然就在对面!这么近!!

    而且祁云河十点多就睡了,他等老男人睡了,不是就能去找老师了!

    陈煜克制住自己的神情不要表现得太过兴奋,他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愿意把自己的房间安排在他们对面。

    一时间,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之前误会了对方,其实这老男人也没那么心机。

    ——

    深夜,整幢房子都安静了许多。

    祁云河洗漱完坐在镜子前,细细端详着里面的那张脸。虽然姿容依旧出色,画室的学生也总是夸他好看,但他清楚他已经老了。

    他凑近了镜子,在眼尾处发现了几条细纹,肌肤也没有以前紧致滑嫩。即使他日日用着四位数的护肤品,也毫无作用。

    再怎么保养,也比不过青春洋溢的少年。

    尤其是在那方面,也远不如年轻时精力充沛,可以从晚上折腾到白天。如果妻子晚上兴致高的话,他根本难以满足,往往两三次后就彻底瘫软无力了。

    想到这,祁云河拉开了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药瓶。听到浴室里的水声已经消失,他倒出两颗药丸出来直接吞掉。

    林舒从浴室里出来时,身上只披了一件浴袍,她刚走到丈夫身后时,男人便转过身抱住了她。

    她听到了丈夫温柔的询问,“老婆,我现在是不是已经老了?”

    闻言,林舒顿了顿,轻声道:“对不起,你都知道了。”

    祁云河仰头轻轻吻了一下妻子的唇瓣,“不要说对不起,我知道不是你的错,都是他勾引你的。”

    他的妻子怎么可能有错,如果不是自己不再年轻,没办法在床上让妻子满足。如果不是那个学生太过骚浪,总是不知廉耻地勾引,舒舒怎么可能会碰他!

    就算有错,也不过是犯了一个女人都会犯的错而已。

    林舒看到了男人强撑的温和下,眼神中的难过,轻叹一声再次道:“不管怎样,是我背叛了你。如果你想离婚,财产分配……”

    “我不离婚!”像是被触动了最敏感紧绷的弦,祁云河猛然高声道。

    言罢,他又褪去脸上的激动,小心翼翼地问道:“老婆,你不要我了吗?”

    林舒看到丈夫眼神惶恐无措地看着自己,双眼微红、泫然欲泣。明明是三十岁的人了,却像个小孩子一个紧张地害怕被她抛弃一样。

    祁云河是一个非常合格的丈夫,她不爱操心家里的事,这么多年下来都是由丈夫负责,家里的大小事都被管理得井井有条,她已经把对方当成了家人。

    即使对于男人的身体有些腻了,她却没有想过离婚。

    林舒还以为,祁云河发现了她出轨的事情后会无法忍受,选择离婚。

    但眼见她不过沉默了一会,男人的眼睛就越来越红,眼中的绝望愈深,她认真道:“云河,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离婚。”

    闻言,祁云河立刻展露笑颜,阴霾尽褪,“老婆,你外面的那些事我不会介意的,只要我们一直是夫妻。”

    男人要大度,他知道自己很难满足妻子,而且这么多年下来也没有了新鲜感。所以,妻子在外面找些乐子玩玩年轻小男生,他是不会介意的。

    不管她在外面怎么玩,只要心里还是有这个家,最后愿意回到家里就行。那些人都是犯贱倒贴的玩意,只有他,才是林舒唯一的合法的丈夫!

    确定了这一点,祁云河只觉得无比安心,之前的恐慌担忧都不足为惧。

    他感受着妻子身上泛着潮湿的水汽,双臂忍不住抱得更紧一些。他能感觉到皮肤的温度有些高,似乎是刚洗过热水澡的缘故,还蒸腾着热气,将他的脸熏得都有些泛红。

    不知是那药见效太快,还是他对于妻子柔韧的身体毫无抵抗力。就只抱了一会,他就感到下身的性器渐渐抬头。

    因此,当他看到有一滴透明的水珠沿着妻子细长的脖颈缓缓向下流淌时,他感觉自己根本无法挪开视线,喉咙干渴到不住地吞咽口水。

    在那颗水珠流淌到浑圆挺翘的乳肉上时,他终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猛地低头用舌头卷走那颗水珠。然后抬头看向妻子,一脸地羞涩欲言,“老婆……”

    林舒伸手握住了男人胯间渐渐勃起的肉棒,轻笑道:“怎么,想要了?”

    祁云河的大度超乎她的想象,但既然丈夫不介意这件事,她也便不再提。

    “嗯。”祁云河红着脸,却大胆地点点头,甚至勾引道,“老婆,我想明天起不来床。”

    林舒手上一重,顿时让男人受不住地低吟一声,她勾勒着肉棒的形状,在男人耳边道:“云河最近真是越来越骚了,鸡巴硬得好快。”

    “哈啊……因为,想要被老婆肏了……”祁云河低低喘息着,感觉吃了药之后的肉棒似乎敏感了许多,只是被轻轻地碰了碰,就爽到不行。

    他原本出于本能还在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和反应,但转瞬他就想到了那个学生是怎么发骚勾引他的妻子的。意识到妻子可能更喜欢他骚浪一点,他也放下了羞耻。

    “不急。”林舒游刃有余地随意把玩着坚硬的肉棒,另一只手却解开了男人的浴袍,露出一片光裸的胸膛,“我先来吸一吸老公的大奶子,好不容易吸这么大的,可不能冷落。”

    那双樱桃大小颜色熟红的乳粒就这么暴露出来,嫩生生地挺在白皙的胸膛上,听到了她的话,似乎有些期待地微微颤了颤。

    林舒一低头,就将柔软的乳尖含进了嘴里,灵巧的舌尖立刻舔上去,瞬间就给熟樱桃上了一层晶亮的口水,看上去更加诱人。轻轻一吮,便能感到软嫩的乳粒又硬了一两分,而男人的身体也因此轻轻打颤。

    不消多时,两颗乳尖便被吸吮胀大到了极限,硬挺得像是两颗小石子,外面的那层皮似乎都即将被撑破,仿佛含吮啃咬得再用力一些就能直接咬开爆浆。

    “嗯啊,好、好舒服……骚奶子被老婆吃得好爽……呃啊,爽死了……”祁云河连连呻吟着,挺着胸将一双乳送到女人的嘴里。

    密密麻麻的快感一阵阵从胸前传来,让他根本难以抗拒,更是早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男人被吸奶子也会爽的事实了。

    林舒含着几乎要吮破的乳粒,灵活的舌头不断地拨弄挑逗,牙尖在有弹性的乳尖上一点一点地加重力道磨着,一副要将它们咬烂吞吃入腹的模样。

    实在是肥大还有弹性的乳头吃起来口感太好,不知道上面是不是涂了什么,隐隐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让林舒忍不住轮流吃着这一对肉嘟嘟的奶头。

    舌尖不断地去刺激乳粒顶端的小孔,似乎想将它舔开吮大,从里面吸出什么来解渴。越是吸不到,就越是忍不住更加用力地吸吮,甚至想用锋利的牙齿直接将那孔咬破。

    但这样对于祁云河来说有些太超过了,那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吮吸让他感觉魂都要被吸掉了。他高仰着脖颈,抱着埋首在胸前的脑袋,止不住地颤抖,高声吟叫着:“别、别吸了、太用力了……呃啊,会破掉的,里面没有奶……唔,没有奶的……”

    林舒吸了半天什么都没吸到,恶狠狠地在饱胀的乳头上重重咬了一口,引来男人的惊叫。

    “没有奶水,奶头长这么大做什么,没用!”

    “对不起……老婆。”祁云河满怀愧疚地道歉。

    他微微低头,看到自己乳头胀大得过分,根本没有男人的乳头会像他一样大得这么夸张。颜色更是深红到发紫,已经被吮咬破了皮,上面裹满了口水。

    但可惜,里面就是没有奶水,没法让妻子吸出来喝个满意。他忍不住想,能不能买到可以产出乳汁的药呢。

    ?林舒看到丈夫脸上恍惚走神的神情,忽然将人一把拦腰抱起,然后直接丢到大床上。

    祁云河猝不及防就躺到了床上,还被极其柔软的床垫震了两下,这才终于回神。

    他压下内心的羞耻,将浴袍解开,摊开彻底暴露的赤裸身体,红着脸邀请道:“老婆……”

    深色的床单将男人的皮肤衬得又白皙了几分,那一副任人采撷的娇羞姿态更是让人难以拒绝。

    林舒上床跨坐在男人的两侧,一手握住那根兴奋昂扬的硕大肉棒,不紧不慢地上下套弄着,将肉冠顶部的马眼刺激地不断张合,里面不断往外吐着透明的黏液,似乎是已经饥渴极了。

    这样随意的把玩更让祁云河难受,他今天吃了药,那处地方本就已经十分敏感。刚刚被吮奶子吮了半天,胯下的肉棒就这么硬着流水流了半天。

    即使奶子被吸得再爽,也还是难以缓解下身的饥渴难耐。他还以为被丢到床上老婆就要肏他了,没想到却只是随意玩弄着他的性器,那只手所带来的轻微快感更加重了他的渴望与难受,敏感的鸡巴忍不住轻轻跳动,想要被更狠更快地套弄。

    祁云河受不了地哀求:“唔,老婆……你再重点,鸡巴好痒……”

    林舒却不依他,满意地看着丈夫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手指只轻轻地在肉冠上弹了一下,笑道:“今天怎么这么敏感,水多的让我以为你尿了。”

    “怎、怎么会……”祁云河害怕妻子发现他吃药,听到后面更是羞窘得不行。

    他怎么可能尿在床上,那也太脏了。只不过,那个药害得他的鸡巴里流的水也太多了,根本不受控制,他自己看着,都有一种仿佛失禁的错觉。

    祁云河抬起头,看到不仅自己的肉棒上都裹满了温热的淫水,妻子的手上也沾满了自己淫秽的液体,更甚至,那水多得已经沿着股沟缓缓流淌下去,打湿了他屁股下面的那一块布料。

    洇湿的布料湿哒哒地贴在肌肤上,那种触感让祁云河身体微僵,羞耻得脸颊发烫,不敢用眼神去直视女人。

    林舒没去管男人的身体为什么忽然变得敏感许多,她将指腹堵在肉孔上,感受到马眼格外兴奋地一下一下有力张合着,散发着磅礴的欲望,往外吐着口水。

    用指尖在肉孔上轻轻挠一挠,便能看到柱身缠绕的青筋都明显地突突跳动起来,男人的身体也被刺激地轻轻颤抖。

    “老公好骚,今天的鸡巴太热情了。”林舒弯着眼睛,手指如同轻飘飘地羽毛一样在盘旋的青筋上游走。

    祁云河咬了咬唇,只觉得妻子的每一次触碰不但没有缓解,反而更深地加重了他的渴望。那手指要碰不碰地撩过他的性器,简直让他难受到想要爆炸,欲火将他烧得口干舌燥。

    “求你,嗯啊……老婆,我好难受,鸡巴要难受死了……”

    林舒听到男人温柔的声音变了调,双眼祈求地看着自己,问道:“求我什么?”

    “干我!”祁云河毫不犹豫地说,粗俗的词从温文尔雅的老师口中不断吐出,“求老婆狠狠肏老公的骚鸡巴……嗯啊,骚鸡巴欠干到快死了,想被老婆用力夹……呃啊啊!!”

    断断续续的祈求忽然变成了高亢的呻吟,男人的脖颈紧绷着高高仰起,声音中夹杂着极为满足的情欲。

    林舒玩弄了男人这么久,身下的花穴也早就湿了。今天被发骚的学生勾起欲望,却堪堪只做了一次,根本还没尽兴。

    见丈夫的鸡巴又热又硬,几乎成了烧红的铁柱。她抬臀对准那硕大的肉冠,腰一沉,就直接将整根肉棒都吞了进去。

    “呼,真爽。”林舒也不禁满足道。

    她用力夹着粗长的肉柱,感受着穴道内层叠的软肉被撑开,阴道被填塞的满满当当的爽快。坚硬肥硕的肉冠抵在最深处的骚心,那是舌头怎么也舔不到的地方。她沉着腰顶在那处用力磨了磨,才开始摆动腰胯上下吞吐起来。

    穴壁紧紧地包裹住粗壮笔挺的肉棒,每一寸媚肉都热烈地吸附在凹凸不平的柱身上,大力地吮吸嘬弄着上面的滚烫热度,津津有味地吃出了水声。

    “好、好爽……哈啊,被全部吞进去了……太紧了……”

    祁云河只感觉那肉穴简直要把他的肉棒夹断,强劲的吸力吸扯他的肉棒往更深处去,幽深的穴道将性器完全吞吃入腹。柔韧湿热的软肉包裹着性器,强烈的快感让他倒吸一口凉气,感觉精液似乎立刻就要被吸了出来。

    里面实在是太热太紧了,他的肉棒被控制着顶到软嫩的穴壁上,一股股淫热的水流噗噗喷溅在顶端的肉冠,浇得他的性器异常兴奋,回应一般地大张着马眼吐出骚水。暖烘烘的肉穴很快就遍布湿漉漉的水流,妻子用力一肏就发出极为响亮的水声。

    “咕叽”“咕叽”

    淫靡的水声在深夜安静的房间内极为明显,伴随着男人的低吟声,显得更加不堪入耳。

    而陈煜翻来覆去地在床上熬到了十一点多,觉得时间差不多了,那个祁云河应该已经睡着了,便迫不及待地下了床。他小心翼翼地不敢发出声音,还特意光着脚。

    但当他静悄悄关上自己的房间门,才朝着主卧的方向走了没几步,就迟疑地停顿了一下,皱眉仔细听了听。

    然后陈煜发现自己没听错,确实有细微的声音传来,好像就是主卧的方向。

    他连忙加快脚步,待走到了房间门口,才惊讶地发现主卧的门竟然没锁,还开了一条门缝露出里面的亮光。

    但也正因为如此,站在门口时,里面的声音就更加明显了,让他几乎瞬间就明白了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陈煜气得一个急促的喘息,胸膛开始剧烈地起伏,牙根紧紧咬着。

    虽然他清楚,那祁云河是老师的丈夫,他们肯定会做爱交欢,甚至这么多年下来那老男人早就不知道被老师干过多少次了。

    但当自己站在门口,亲耳听着里面的两人交合的声音,听到老师愉悦的喘息声,他还是难以克制住内心的嫉恨与难过。

    他顺着这个打开的门缝,朝着屋内望去。

    大床颤动地极为剧烈,林舒用力吸吮着男人的鸡巴,极为凶猛地快速肏干着。一次次地将粗长的肉屌深深地吞进到身体深处,撞在敏感的软肉上,然后又几乎整根吐出。大开大合的肏干不仅让身下男人的身体连连颤抖,就连床铺都跟着颤动起来。

    穴道内的淫水泛滥,每每吐出肉棒时都会从穴口哗啦流出一大滩来,将两人的下体尽数打湿,全部沾染上淫乱的腥臊气息。一阵阵的快感在肉穴中堆积叠加,刺激得肉穴吮吸绞缠得更为用力,也传递到林舒的四肢百骸。

    “骚鸡巴真硬……艹起来爽死了!”

    “嗯啊!老婆,太、太快了……唔,马眼要被吸坏了……哈、哈,太爽了……”

    祁云河放荡地大声呻吟,似乎完全忘了家里还住着老婆的学生。他全身都失了力气,被肏得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只有下身还出于淫欲的本能,时不时地微微上挺迎着着女人的吞吐。

    他的鸡巴已经被柔韧肥软的穴肉肆意缠裹吮吸到了极限,那些穴肉上似乎长满了密密麻麻吸盘似的小嘴,从肉冠到柱身,每一处都被牢牢地吸住吮吸。

    祁云河感觉自己的鸡巴也要被吸破皮了,上面传来的电流似的快感让他一阵恍惚失神,紧贴在马眼上吮个不停的小嘴更是让他的精囊也微微收缩,有一种精血都要被吸出来的冲动。

    但他却根本射不出来,汹涌的快感蓄在性器中,被牢牢堵住了喷薄而出的端口。快感越强烈越刺激,他就越是痛苦难受。

    他坚持了没多久,就在连绵不绝地吞肏中败下阵来:“呜……要不行了!好难受,想射……哈啊,老婆,我好难受……”

    林舒看到丈夫双手死死地扣着身下的床单,身体难耐地扭动着,脸上的神情被极端的愉悦快感和难以释放的痛苦交织掌控着。

    她感到身体内的肉棒似乎又肥硕了一圈,上面的温度也更加滚烫,她只是轻轻一吸一绞,就激动得不行,在穴道内不停地颤动胡乱顶戳着穴壁上软嫩多汁的媚肉。

    她满意地又是一个猛艹、穴肉紧紧绞着铁棍似的大肉棒,“嗯唔,云河的鸡巴今天格外的骚,格外得好干……哈啊,真棒……”

    她俯下身,将挺翘的双乳压在了男人的脸上,命令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丈夫吮吸伺弄她的双乳。

    而同时,腰胯还在极为迅猛地上下摆动,一边粗重喘息着,一边不知疲倦地飞快吞艹着已经轻微发紫的肉棒。每每重重地坐下来将肥硕的肉屌整根吞吃入内,都要扭着腰顶碾一圈,让肉穴深处的穴肉吮吃满意。

    淫热的水流四处飞溅,穴道内层叠的软肉吸着肉棒畅快地痉挛绞弄。猛烈的快感铺天盖地地涌来,肉穴深深地将肉棒嵌在里面疯狂吮吸蠕动着到达了高潮。

    汹涌的水流从深处飞快地倾泻而出,兜头浇在了肉冠上。仿佛开关被打开,已经憋涨到极限的肉棒忽然剧烈抖颤几下,顶端的马眼翕张着在将透明的淫液吞进后,又噗噗射出了浓白色的水柱。

    “唔!!到了,呃啊,爽死了啊!!”祁云河仰视着头顶的天花板,眼神却一片茫然。他的身体紧紧绷着,连脚趾都受不了地蜷缩起来,整个人快要因为太具冲击性的刺激而晕过去。

    但即使如此,他还是本能地望向了那个微微打开的门缝,对着门缝后的黑暗露出了一个温和的,毫无攻击性的微笑。

    他颤着声音开口,声音中是满溢的爱恋,“老婆,我爱你,我们永远不要分开好不好?”

    林舒微微垂眸,看着丈夫即使已经浑身哆嗦,眼神都有些空茫,却还在向她表达爱意,祈求着安全感。

    她心下微动,再次安抚道:

    “好,这一点永不会变。你会是我唯一的丈夫,谁也不能取代。”

    ?陈煜站在门外,对上了那双还有些涣散失神的双眸,还有男人唇角似有若无的带着嘲讽的温柔笑意。

    他以己度人,瞬间就解读出了其中含义,然后被气得浑身颤抖。怪不得老师要送他走的时候把他留下来,还帮他把房间安排在主卧的对面,甚至给他留了一个门缝。

    陈煜以为那老男人是好心,但实际上根本是居心叵测!

    原来祁云河已经知道了他和老师的事,下午才听了他们的活春宫,晚上就故意引诱他看这一场床戏。

    这老男人就是在向他示威!

    当看到老师和别的男人亲密相贴,满心的酸涩嫉妒几乎要将他淹没,心口像是被不断啃噬,传来一阵阵的疼。

    尤其是祁云河还在一口一个不停地喊着老婆,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和老师的关系一样。而他,却从来只能喊着“老师”,根本没有资格去喊那一个称谓。

    陈煜因为嫉恨红了双眼,死死咬着牙看着老师是如何吞吐肏干那个老男人的骚鸡巴,眼睛睁到酸涩胀疼也不愿意眨一下,只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将那两人分开。

    他的手指紧紧地扣在门框上,指节泛白失去血色,手背上青筋爆起,只有这样,他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的冲动。

    原以为忍受着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亲密已经是极限了,但他没有想到会从老师口中听到那一段话。

    一瞬间,陈煜神思恍惚,身体晃荡了一下。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但这短短的一句话不断在脑海中回响,每一次都让他更加痛苦难忍。

    ——“你会是我唯一的丈夫,谁也不能取代。”

    陈煜跌坐在地上,神情绝望。他呆呆地看着那个骚货才刚刚被操了个爽,不过片刻又开始勾着老师去弄他。

    老师就那么爱他吗,竟然许下这样的承诺。那他呢,又算什么?

    深夜风重天凉,陈煜身上的衣服单薄,脚上甚至没有穿鞋。一阵阵的冷风吹来,让身形纤瘦的少年不受控制地不断颤栗。但他本人却好像根本觉察不到冷意,只是无助地跪坐在门口,看着里面一直未曾停歇的情事。

    ……

    直到天际微白,一直颤抖的大床才终于停止。林舒看着身下的男人哭叫着大喊了一声,就彻底陷入了昏迷。

    那张遍布红潮的脸显得分外可怜,眼角都还挂着泪珠,被使用过度的身体更是在昏睡中也不受控地轻轻颤着。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页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