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被老师压在墙上CS一墙之隔就是同学(3/8)

    男人要大度,他知道自己很难满足妻子,而且这么多年下来也没有了新鲜感。所以,妻子在外面找些乐子玩玩年轻小男生,他是不会介意的。

    不管她在外面怎么玩,只要心里还是有这个家,最后愿意回到家里就行。那些人都是犯贱倒贴的玩意,只有他,才是林舒唯一的合法的丈夫!

    确定了这一点,祁云河只觉得无比安心,之前的恐慌担忧都不足为惧。

    他感受着妻子身上泛着潮湿的水汽,双臂忍不住抱得更紧一些。他能感觉到皮肤的温度有些高,似乎是刚洗过热水澡的缘故,还蒸腾着热气,将他的脸熏得都有些泛红。

    不知是那药见效太快,还是他对于妻子柔韧的身体毫无抵抗力。就只抱了一会,他就感到下身的性器渐渐抬头。

    因此,当他看到有一滴透明的水珠沿着妻子细长的脖颈缓缓向下流淌时,他感觉自己根本无法挪开视线,喉咙干渴到不住地吞咽口水。

    在那颗水珠流淌到浑圆挺翘的乳肉上时,他终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猛地低头用舌头卷走那颗水珠。然后抬头看向妻子,一脸地羞涩欲言,“老婆……”

    林舒伸手握住了男人胯间渐渐勃起的肉棒,轻笑道:“怎么,想要了?”

    祁云河的大度超乎她的想象,但既然丈夫不介意这件事,她也便不再提。

    “嗯。”祁云河红着脸,却大胆地点点头,甚至勾引道,“老婆,我想明天起不来床。”

    林舒手上一重,顿时让男人受不住地低吟一声,她勾勒着肉棒的形状,在男人耳边道:“云河最近真是越来越骚了,鸡巴硬得好快。”

    “哈啊……因为,想要被老婆肏了……”祁云河低低喘息着,感觉吃了药之后的肉棒似乎敏感了许多,只是被轻轻地碰了碰,就爽到不行。

    他原本出于本能还在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和反应,但转瞬他就想到了那个学生是怎么发骚勾引他的妻子的。意识到妻子可能更喜欢他骚浪一点,他也放下了羞耻。

    “不急。”林舒游刃有余地随意把玩着坚硬的肉棒,另一只手却解开了男人的浴袍,露出一片光裸的胸膛,“我先来吸一吸老公的大奶子,好不容易吸这么大的,可不能冷落。”

    那双樱桃大小颜色熟红的乳粒就这么暴露出来,嫩生生地挺在白皙的胸膛上,听到了她的话,似乎有些期待地微微颤了颤。

    林舒一低头,就将柔软的乳尖含进了嘴里,灵巧的舌尖立刻舔上去,瞬间就给熟樱桃上了一层晶亮的口水,看上去更加诱人。轻轻一吮,便能感到软嫩的乳粒又硬了一两分,而男人的身体也因此轻轻打颤。

    不消多时,两颗乳尖便被吸吮胀大到了极限,硬挺得像是两颗小石子,外面的那层皮似乎都即将被撑破,仿佛含吮啃咬得再用力一些就能直接咬开爆浆。

    “嗯啊,好、好舒服……骚奶子被老婆吃得好爽……呃啊,爽死了……”祁云河连连呻吟着,挺着胸将一双乳送到女人的嘴里。

    密密麻麻的快感一阵阵从胸前传来,让他根本难以抗拒,更是早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男人被吸奶子也会爽的事实了。

    林舒含着几乎要吮破的乳粒,灵活的舌头不断地拨弄挑逗,牙尖在有弹性的乳尖上一点一点地加重力道磨着,一副要将它们咬烂吞吃入腹的模样。

    实在是肥大还有弹性的乳头吃起来口感太好,不知道上面是不是涂了什么,隐隐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让林舒忍不住轮流吃着这一对肉嘟嘟的奶头。

    舌尖不断地去刺激乳粒顶端的小孔,似乎想将它舔开吮大,从里面吸出什么来解渴。越是吸不到,就越是忍不住更加用力地吸吮,甚至想用锋利的牙齿直接将那孔咬破。

    但这样对于祁云河来说有些太超过了,那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吮吸让他感觉魂都要被吸掉了。他高仰着脖颈,抱着埋首在胸前的脑袋,止不住地颤抖,高声吟叫着:“别、别吸了、太用力了……呃啊,会破掉的,里面没有奶……唔,没有奶的……”

    林舒吸了半天什么都没吸到,恶狠狠地在饱胀的乳头上重重咬了一口,引来男人的惊叫。

    “没有奶水,奶头长这么大做什么,没用!”

    “对不起……老婆。”祁云河满怀愧疚地道歉。

    他微微低头,看到自己乳头胀大得过分,根本没有男人的乳头会像他一样大得这么夸张。颜色更是深红到发紫,已经被吮咬破了皮,上面裹满了口水。

    但可惜,里面就是没有奶水,没法让妻子吸出来喝个满意。他忍不住想,能不能买到可以产出乳汁的药呢。

    ?林舒看到丈夫脸上恍惚走神的神情,忽然将人一把拦腰抱起,然后直接丢到大床上。

    祁云河猝不及防就躺到了床上,还被极其柔软的床垫震了两下,这才终于回神。

    他压下内心的羞耻,将浴袍解开,摊开彻底暴露的赤裸身体,红着脸邀请道:“老婆……”

    深色的床单将男人的皮肤衬得又白皙了几分,那一副任人采撷的娇羞姿态更是让人难以拒绝。

    林舒上床跨坐在男人的两侧,一手握住那根兴奋昂扬的硕大肉棒,不紧不慢地上下套弄着,将肉冠顶部的马眼刺激地不断张合,里面不断往外吐着透明的黏液,似乎是已经饥渴极了。

    这样随意的把玩更让祁云河难受,他今天吃了药,那处地方本就已经十分敏感。刚刚被吮奶子吮了半天,胯下的肉棒就这么硬着流水流了半天。

    即使奶子被吸得再爽,也还是难以缓解下身的饥渴难耐。他还以为被丢到床上老婆就要肏他了,没想到却只是随意玩弄着他的性器,那只手所带来的轻微快感更加重了他的渴望与难受,敏感的鸡巴忍不住轻轻跳动,想要被更狠更快地套弄。

    祁云河受不了地哀求:“唔,老婆……你再重点,鸡巴好痒……”

    林舒却不依他,满意地看着丈夫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手指只轻轻地在肉冠上弹了一下,笑道:“今天怎么这么敏感,水多的让我以为你尿了。”

    “怎、怎么会……”祁云河害怕妻子发现他吃药,听到后面更是羞窘得不行。

    他怎么可能尿在床上,那也太脏了。只不过,那个药害得他的鸡巴里流的水也太多了,根本不受控制,他自己看着,都有一种仿佛失禁的错觉。

    祁云河抬起头,看到不仅自己的肉棒上都裹满了温热的淫水,妻子的手上也沾满了自己淫秽的液体,更甚至,那水多得已经沿着股沟缓缓流淌下去,打湿了他屁股下面的那一块布料。

    洇湿的布料湿哒哒地贴在肌肤上,那种触感让祁云河身体微僵,羞耻得脸颊发烫,不敢用眼神去直视女人。

    林舒没去管男人的身体为什么忽然变得敏感许多,她将指腹堵在肉孔上,感受到马眼格外兴奋地一下一下有力张合着,散发着磅礴的欲望,往外吐着口水。

    用指尖在肉孔上轻轻挠一挠,便能看到柱身缠绕的青筋都明显地突突跳动起来,男人的身体也被刺激地轻轻颤抖。

    “老公好骚,今天的鸡巴太热情了。”林舒弯着眼睛,手指如同轻飘飘地羽毛一样在盘旋的青筋上游走。

    祁云河咬了咬唇,只觉得妻子的每一次触碰不但没有缓解,反而更深地加重了他的渴望。那手指要碰不碰地撩过他的性器,简直让他难受到想要爆炸,欲火将他烧得口干舌燥。

    “求你,嗯啊……老婆,我好难受,鸡巴要难受死了……”

    林舒听到男人温柔的声音变了调,双眼祈求地看着自己,问道:“求我什么?”

    “干我!”祁云河毫不犹豫地说,粗俗的词从温文尔雅的老师口中不断吐出,“求老婆狠狠肏老公的骚鸡巴……嗯啊,骚鸡巴欠干到快死了,想被老婆用力夹……呃啊啊!!”

    断断续续的祈求忽然变成了高亢的呻吟,男人的脖颈紧绷着高高仰起,声音中夹杂着极为满足的情欲。

    林舒玩弄了男人这么久,身下的花穴也早就湿了。今天被发骚的学生勾起欲望,却堪堪只做了一次,根本还没尽兴。

    见丈夫的鸡巴又热又硬,几乎成了烧红的铁柱。她抬臀对准那硕大的肉冠,腰一沉,就直接将整根肉棒都吞了进去。

    “呼,真爽。”林舒也不禁满足道。

    她用力夹着粗长的肉柱,感受着穴道内层叠的软肉被撑开,阴道被填塞的满满当当的爽快。坚硬肥硕的肉冠抵在最深处的骚心,那是舌头怎么也舔不到的地方。她沉着腰顶在那处用力磨了磨,才开始摆动腰胯上下吞吐起来。

    穴壁紧紧地包裹住粗壮笔挺的肉棒,每一寸媚肉都热烈地吸附在凹凸不平的柱身上,大力地吮吸嘬弄着上面的滚烫热度,津津有味地吃出了水声。

    “好、好爽……哈啊,被全部吞进去了……太紧了……”

    祁云河只感觉那肉穴简直要把他的肉棒夹断,强劲的吸力吸扯他的肉棒往更深处去,幽深的穴道将性器完全吞吃入腹。柔韧湿热的软肉包裹着性器,强烈的快感让他倒吸一口凉气,感觉精液似乎立刻就要被吸了出来。

    里面实在是太热太紧了,他的肉棒被控制着顶到软嫩的穴壁上,一股股淫热的水流噗噗喷溅在顶端的肉冠,浇得他的性器异常兴奋,回应一般地大张着马眼吐出骚水。暖烘烘的肉穴很快就遍布湿漉漉的水流,妻子用力一肏就发出极为响亮的水声。

    “咕叽”“咕叽”

    淫靡的水声在深夜安静的房间内极为明显,伴随着男人的低吟声,显得更加不堪入耳。

    而陈煜翻来覆去地在床上熬到了十一点多,觉得时间差不多了,那个祁云河应该已经睡着了,便迫不及待地下了床。他小心翼翼地不敢发出声音,还特意光着脚。

    但当他静悄悄关上自己的房间门,才朝着主卧的方向走了没几步,就迟疑地停顿了一下,皱眉仔细听了听。

    然后陈煜发现自己没听错,确实有细微的声音传来,好像就是主卧的方向。

    他连忙加快脚步,待走到了房间门口,才惊讶地发现主卧的门竟然没锁,还开了一条门缝露出里面的亮光。

    但也正因为如此,站在门口时,里面的声音就更加明显了,让他几乎瞬间就明白了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陈煜气得一个急促的喘息,胸膛开始剧烈地起伏,牙根紧紧咬着。

    虽然他清楚,那祁云河是老师的丈夫,他们肯定会做爱交欢,甚至这么多年下来那老男人早就不知道被老师干过多少次了。

    但当自己站在门口,亲耳听着里面的两人交合的声音,听到老师愉悦的喘息声,他还是难以克制住内心的嫉恨与难过。

    他顺着这个打开的门缝,朝着屋内望去。

    大床颤动地极为剧烈,林舒用力吸吮着男人的鸡巴,极为凶猛地快速肏干着。一次次地将粗长的肉屌深深地吞进到身体深处,撞在敏感的软肉上,然后又几乎整根吐出。大开大合的肏干不仅让身下男人的身体连连颤抖,就连床铺都跟着颤动起来。

    穴道内的淫水泛滥,每每吐出肉棒时都会从穴口哗啦流出一大滩来,将两人的下体尽数打湿,全部沾染上淫乱的腥臊气息。一阵阵的快感在肉穴中堆积叠加,刺激得肉穴吮吸绞缠得更为用力,也传递到林舒的四肢百骸。

    “骚鸡巴真硬……艹起来爽死了!”

    “嗯啊!老婆,太、太快了……唔,马眼要被吸坏了……哈、哈,太爽了……”

    祁云河放荡地大声呻吟,似乎完全忘了家里还住着老婆的学生。他全身都失了力气,被肏得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只有下身还出于淫欲的本能,时不时地微微上挺迎着着女人的吞吐。

    他的鸡巴已经被柔韧肥软的穴肉肆意缠裹吮吸到了极限,那些穴肉上似乎长满了密密麻麻吸盘似的小嘴,从肉冠到柱身,每一处都被牢牢地吸住吮吸。

    祁云河感觉自己的鸡巴也要被吸破皮了,上面传来的电流似的快感让他一阵恍惚失神,紧贴在马眼上吮个不停的小嘴更是让他的精囊也微微收缩,有一种精血都要被吸出来的冲动。

    但他却根本射不出来,汹涌的快感蓄在性器中,被牢牢堵住了喷薄而出的端口。快感越强烈越刺激,他就越是痛苦难受。

    他坚持了没多久,就在连绵不绝地吞肏中败下阵来:“呜……要不行了!好难受,想射……哈啊,老婆,我好难受……”

    林舒看到丈夫双手死死地扣着身下的床单,身体难耐地扭动着,脸上的神情被极端的愉悦快感和难以释放的痛苦交织掌控着。

    她感到身体内的肉棒似乎又肥硕了一圈,上面的温度也更加滚烫,她只是轻轻一吸一绞,就激动得不行,在穴道内不停地颤动胡乱顶戳着穴壁上软嫩多汁的媚肉。

    她满意地又是一个猛艹、穴肉紧紧绞着铁棍似的大肉棒,“嗯唔,云河的鸡巴今天格外的骚,格外得好干……哈啊,真棒……”

    她俯下身,将挺翘的双乳压在了男人的脸上,命令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丈夫吮吸伺弄她的双乳。

    而同时,腰胯还在极为迅猛地上下摆动,一边粗重喘息着,一边不知疲倦地飞快吞艹着已经轻微发紫的肉棒。每每重重地坐下来将肥硕的肉屌整根吞吃入内,都要扭着腰顶碾一圈,让肉穴深处的穴肉吮吃满意。

    淫热的水流四处飞溅,穴道内层叠的软肉吸着肉棒畅快地痉挛绞弄。猛烈的快感铺天盖地地涌来,肉穴深深地将肉棒嵌在里面疯狂吮吸蠕动着到达了高潮。

    汹涌的水流从深处飞快地倾泻而出,兜头浇在了肉冠上。仿佛开关被打开,已经憋涨到极限的肉棒忽然剧烈抖颤几下,顶端的马眼翕张着在将透明的淫液吞进后,又噗噗射出了浓白色的水柱。

    “唔!!到了,呃啊,爽死了啊!!”祁云河仰视着头顶的天花板,眼神却一片茫然。他的身体紧紧绷着,连脚趾都受不了地蜷缩起来,整个人快要因为太具冲击性的刺激而晕过去。

    但即使如此,他还是本能地望向了那个微微打开的门缝,对着门缝后的黑暗露出了一个温和的,毫无攻击性的微笑。

    他颤着声音开口,声音中是满溢的爱恋,“老婆,我爱你,我们永远不要分开好不好?”

    林舒微微垂眸,看着丈夫即使已经浑身哆嗦,眼神都有些空茫,却还在向她表达爱意,祈求着安全感。

    她心下微动,再次安抚道:

    “好,这一点永不会变。你会是我唯一的丈夫,谁也不能取代。”

    ?陈煜站在门外,对上了那双还有些涣散失神的双眸,还有男人唇角似有若无的带着嘲讽的温柔笑意。

    他以己度人,瞬间就解读出了其中含义,然后被气得浑身颤抖。怪不得老师要送他走的时候把他留下来,还帮他把房间安排在主卧的对面,甚至给他留了一个门缝。

    陈煜以为那老男人是好心,但实际上根本是居心叵测!

    原来祁云河已经知道了他和老师的事,下午才听了他们的活春宫,晚上就故意引诱他看这一场床戏。

    这老男人就是在向他示威!

    当看到老师和别的男人亲密相贴,满心的酸涩嫉妒几乎要将他淹没,心口像是被不断啃噬,传来一阵阵的疼。

    尤其是祁云河还在一口一个不停地喊着老婆,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和老师的关系一样。而他,却从来只能喊着“老师”,根本没有资格去喊那一个称谓。

    陈煜因为嫉恨红了双眼,死死咬着牙看着老师是如何吞吐肏干那个老男人的骚鸡巴,眼睛睁到酸涩胀疼也不愿意眨一下,只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将那两人分开。

    他的手指紧紧地扣在门框上,指节泛白失去血色,手背上青筋爆起,只有这样,他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的冲动。

    原以为忍受着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亲密已经是极限了,但他没有想到会从老师口中听到那一段话。

    一瞬间,陈煜神思恍惚,身体晃荡了一下。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但这短短的一句话不断在脑海中回响,每一次都让他更加痛苦难忍。

    ——“你会是我唯一的丈夫,谁也不能取代。”

    陈煜跌坐在地上,神情绝望。他呆呆地看着那个骚货才刚刚被操了个爽,不过片刻又开始勾着老师去弄他。

    老师就那么爱他吗,竟然许下这样的承诺。那他呢,又算什么?

    深夜风重天凉,陈煜身上的衣服单薄,脚上甚至没有穿鞋。一阵阵的冷风吹来,让身形纤瘦的少年不受控制地不断颤栗。但他本人却好像根本觉察不到冷意,只是无助地跪坐在门口,看着里面一直未曾停歇的情事。

    ……

    直到天际微白,一直颤抖的大床才终于停止。林舒看着身下的男人哭叫着大喊了一声,就彻底陷入了昏迷。

    那张遍布红潮的脸显得分外可怜,眼角都还挂着泪珠,被使用过度的身体更是在昏睡中也不受控地轻轻颤着。

    这下今天是真的起不了床了。

    林舒餍足地起身,一晚上过去不仅没觉得疲惫,反而精神焕发。她就这么赤裸着走进浴室冲了个澡,见外面天已经慢慢亮了,她也不打算再睡觉,穿上衣服就准备去简单做点早饭。

    但刚走到卧室门口,便发现房门未关严。她意外地轻轻挑了挑眉,打开门便看到了跪坐在门口的少年。

    经过一夜的双重打击,少年的小脸现在惨白,只在两颊浮着不正常的红晕。那双平日里有神的双眸有些灰败,无意识地呆望着前方,即使心上人已经出现在面前,却还没能反应过来。

    “陈煜,你怎么在这里?”

    听到了声音,少年无神的双眸动了动,终于朝上看去。当确认站在面前的人正是老师后,他积压了一整晚的委屈好像都有了倾泻的出口,立刻站起身就想扑到女人怀里。

    但这样跪坐一晚,他的双腿早已经发麻乏力,还没站直就腿一软朝前扑去,然后被一个柔软温暖的怀抱接住。

    像是害怕下一刻就被甩开一样,陈煜伸出双手,将自己深深地埋进了这个怀抱里。双眼一眨,又掉下眼泪来,仰起小脸,泪眼朦胧地看着女人。

    “老师,他欺负我!他欺负我……呜呜,他故意的!”

    林舒在看到未关紧的门后的少年时,就立刻明白了丈夫的小心机。但她觉得,陈煜也不冤。

    因此,她转移话题,“身上怎么这么凉,你去多穿点衣服。”

    “我不要。”陈煜紧紧抱着,不愿意撒手,“老师抱着我,我就不冷了。”

    林舒见少年脸色不好,一双眼红通通的,应该是哭了很久。被她抱了一会,刚刚冰凉的身体又开始渐渐热起来,只是这热好像有点不正常。她又伸手在少年的额头上摸了摸,果然感知到不正常的高温。

    “你发烧了,快回去躺着。”

    她不容人拒绝,冷着脸将陈煜抱到客卧塞进被窝里,又倒了一杯热水,将家里的医药箱拿来。

    “382,还好。先喝点热水,我等会煮点粥,你吃完饭把这些药吃了。”

    陈煜一直在想着那句回荡在脑海里的话,想问却又不敢问出口。但现在看到老师关心他的身体,给他量体温叮嘱他吃药,他忽然又生起了一丝期望。

    他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水,双手紧紧握着杯子,终于不甘心地问出声:“老师,你说他会是你唯一的丈夫,谁也不能取代。那、那我呢?”

    “你是我的学生。”林舒回答地毫不迟疑,坦然道,“也是我的情人。”

    听到他的身份不止是学生,陈煜失落的情绪稍稍好转,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就只是这样吗?”

    “不然,你想要什么身份?”林舒伸手抬起了少年的下巴。

    “我、我……”陈煜咬着嘴唇,说不出来,因为他知道那只能是痴心妄想。

    可他从喜欢上老师的那一刻,就在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和老师结婚,成为站在她身边的人。但在昨晚,他妄想慢慢取代祁云河的念头被彻底摧毁了。

    林舒见陈煜没有说话,神色稍霁,但语气却依旧透着冷意。

    “乖一点,安分一点。不要动不该动的念头,也不要做不该做的事。再有下一次,你就没有昨天那么好运了。”

    陈煜听着老师的声音,只觉得比深夜的寒风还要冷。

    “我不会再要你了。”

    “别不要我,老师……”陈煜用手指揪着老师的衣角,惶恐地想立刻从床上起来然后扑进老师的怀里,这样才能获得一些安全感。

    但老师却按住了他,让他不能动作,他连忙点头应允着,“好,我会乖的,老师,我、我都听你的!”

    “嗯,乖。”林舒伸手揉了揉少年毛茸茸的脑袋,盯着那双还有些不安的眼睛,声音低沉道,“至少现在,你还是我唯一的情人。”

    陈煜看到老师的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意,情不自禁地就觉得心情放松下来。再被那双深邃的眼睛注视着,听着老师轻轻地哄着自己,他只觉得晕乎乎的,听话地点着脑袋。

    他不想被老师抛弃,哪怕只是做一个情人他也毫不在乎。更何况,他现在还是老师唯一的情人呢!

    ?既然是情人,就要履行好情人的职责。

    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少年迫不及待想要做些什么,以此来证明老师是真的没有抛弃他。

    他不顾自己还生病的身体,晕红着眼角用纤细的手抓住了老师的手掌,牵引着她伸进了自己的被子里,放在隐秘的下体。

    “老师,发烧的时候我那里会更热,很舒服的,要不要试试?”

    林舒看到少年湿漉漉的眼睛含着钩子似的望着她,掌心下的性器正热情地一点点勃起,还没有完全膨胀起来,温度就已经比往常高了许多。

    “我还要上课。”林舒轻咳一声,想把手抽回来。就算她再急色,也不至于非要在学生生病脆弱的时候去肏他,“你好好休息,生病了就别想些有的没的了。”

    察觉到老师想走,陈煜连忙抓住了老师的手,红肿的双眼看起来又可怜了几分,语气十分低落。

    “老师,我知道你今天上午没有课的。而且,你都肏了他一晚上了,也该轮到我了。”

    林舒没甩开那只手,有些无奈地站在原地。她看到少年一脸难过的神情,目光紧紧地注视着她,似乎只要她现在走了,他就彻底生无可恋了。

    而陈煜第一时间察觉到了老师的态度犹豫,立刻趁热打铁,用胯下坚挺的肉棒向上顶了顶女人的手心,舔了舔嘴唇道:“老师,你看,骚鸡巴已经完全硬了,正欠肏呢……”

    林舒感受到掌心下滚烫坚挺的硕大肉棒,看着少年一副发春的骚样,呼吸终于渐渐粗重起来。

    她隔着裤子用力捏了一把男生的性器,朝着床边逼近一步,低声质问:“怎么就浪成这样,生着病还发骚,嗯?”

    “嗯啊……”陈煜被那用力的一下捏得又疼又爽,呻吟一声,伸出双臂揽住女人的脖颈,软绵绵道,“都是被老师肏的,一看到老师就忍不住……嗯,老师,再用力摸摸它……”

    林舒直接将手钻进了男生的裤子里,将那宽松的裤子往下一扯,掌心肉贴肉地握住了粗壮勃起的阳具,毫不留情地就开始用力套弄,大开大合从肉柱根部直挺挺地向上直接撸到鸡巴头。虎口有力地挤压揉按着圆润的龟头,不消几下就将敏感的肉冠刺激得肉孔直张。

    同时,她将少年靠在肩膀的脑袋往下一按,把那张还残留着泪痕的小脸直接贴在了胯间。

    陈煜正爽得连连喘息,就发觉头顶一重。他自觉地不行,脸颊贴在那三角区十分欢喜地蹭了蹭。然后将老师的长裙脱下,看着被三角内裤紧密包裹的饱满阴阜,他就已经开始兴奋起来。

    他连内裤都等不及脱,就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湿漉漉的口水将白色的内裤打湿了一片,透出里面浓密的黑色,看得他喉咙发痒,彻底将脸埋在上面,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

    尤其当舔到了裆间的那块布料,嗅着上面淡淡的腥臊味,陈煜更是意犹未尽地连舌头都舍不得缩回来,如同小狗舔食一般舌头舔得飞快,将那一小块布料舔得濡湿一片,挂满了湿哒哒的口水。

    但隔着内裤吃着里面的软肉还是让他无法满足,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直接含住那柔软的嫩肉,猴急地将最后的内裤也一把扯掉,然后便大张着嘴用力地含住了那口肥嫩的肉鲍,舌面和湿润的穴肉紧密相贴。

    “嗯……哈啊……”林舒被少年热情的舔舐伺弄得很爽,微眯着眼低低呻吟着,奖励地一下下抚摸少年的脑袋。

    粗糙的舌苔大力地刮过敏感的肉蒂和阴唇,火热的舌尖已经挑开了肉缝,钻进到了穴道里四处搅弄戳刺,将穴肉刺激地一阵绞缩吮吸着这条大舌头,兴奋地往外吐着淫腻的汁液。

    陈煜对这些湿热的淫水照单全收,一边咕咚咕咚咽着,还含糊不清道:“老师说生病了要多喝热水……唔,再多流点给我喝吧,这样我就能快点好起来了。”

    林舒呼吸一重,抓住男生的头发又朝上紧紧贴着肉穴,穴肉猛地用力绞住那条长舌,汩汩的淫液顺着舌头流进了男生大张的嘴里。

    “怎么样,喝够了吗?骚货!”

    陈煜被堵得简直不能呼吸,舌头也几乎被骤然发力的肉穴绞断,但他还是一滴也不剩地舔舐搜刮着温热的汁液,急促地呼吸着,“不够,永远都不够。哈啊……舌头要被老师夹断了……唔嗯,老师有没有觉得我的舌头比昨天热一点,舔起来是不是更舒服?”

    “嗯,不错。”

    林舒仰着头,享受着那条比往日更加温热的舌头在肉穴里灵活地游走,熟练地用舌尖戳刺着穴壁上的敏感点。酥麻的快感如同流水一般连绵不绝,阴蒂硬挺着被舌头卷裹着舔舐。

    她忽然抓住少年的脑袋抬起来,男生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眼神迷茫脸颊酡红。双唇上脸上满是湿濡的痕迹,嫩红的舌头还伸在外面来不及收回来,舌尖上的晶莹液体滴答落下。

    那双茫然的眼睛看到了老师,立刻便惊喜地渐渐亮起来,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老师,还要喝……”

    林舒将少年一把推倒在床上,掀开被子露出男生胯间已经硬挺多时,流了不知多少口水的肉红阴茎。

    她根本不给少年回神的时间,握住那根肉棒抵在湿濡的穴口,便猛地一沉,毫不停歇地一坐到底,直接将那根粗长的肉棒整个吞进了穴道里。

    “呼。”林舒满足地吐出一口浊气。

    陈煜则被这突如其来的深肏刺激得身体连颤,双手紧紧揪住身下的被子,愉悦地大声尖叫道:“嗯啊啊!鸡巴被老师干了……好深,全被吃进去了……太紧了……”

    林舒轻轻拍了拍陈煜的脸颊,道:“声音小一点,叫那么大声是想把谁引过来?”

    她缓缓地摆腰吞肏着少年的阴茎,不得不说,发烧确实使这具身体的整体温度都上升了许多,不止是那双唇舌头,还有胯间的肉茎。滚烫坚硬的一根,吃进肉逼里使劲吮吸绞弄,也比之前更爽了。

    陈煜就势偏过头含住挥打在他脸上的手指,用软绵绵的舌头轻轻舔着,语气有些委屈酸涩,“他怎么可能听得到,昨天被老师肏了一晚上都爽得昏死过去了……呃嗯,而且,本来就很爽啊……”

    林舒都有些拿这个一味发骚,浪到极致的学生有些没办法,她抽出自己被含得湿漉漉的手指,从上衣下摆伸进去揪住少年平坦的胸膛前娇小的乳果,一点点用力地揉捻把玩。

    看到少年呻吟一声、腰身一弓,她更紧紧咬住粗长的肉屌,起伏吞肏的速度忽然加快许多,一连串的猛烈撞击让呻吟声都有些连不成调,被撞得断断续续的。

    肥硕的肉冠被深深地含住到穴道深处,柔软的穴心紧裹着不断流水的鸡巴头,用力地吮吸嘬弄,软肉几乎要钻进张开的肉孔里,将里面饥渴的腺液一次性全部吸出来。

    柱身上的青筋被紧窄湿润的穴道刺激地不断跳动,内里的血液急速汹涌着。林舒能感受到那些凹凸不平的虬结青筋贴在穴壁上,鼓胀地一突一突。越是用力地猛顶进去,那些凸起的青筋就碾得穴肉更加爽快。

    肉穴吞吃吸吮着年轻鲜活的滚烫肉茎格外畅快,穴肉紧密地贴在柱身上蠕动着,被熨烫得格外舒爽。腥热的淫水在连绵不绝的快感下不断分泌,整个穴道水汪汪地就像一个泉眼。多余的淫液随着肏干从相连的缝隙中四处飞溅,很快就将两人的下体打湿一片。

    陈煜被深深吸埋在湿热的甬道里,爽得话都快要说不出来,“哈啊,水好多,鸡巴要被淹掉了……有好多都流出去了,好浪费……”

    “嗯,好爽……鸡巴要被夹断了,嗯啊啊,慢一点、慢点啊……”

    少年的吟哦声不断,大张着双唇,脸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原本因为发热就泛红升温的皮肤,现在布满了黏腻的汗水。

    “不是欠肏嘛,怎么这就不行了。”林舒调笑着问道,她夹着那根兴奋地不断抖动的阴茎狂绞,直上直下地重重肏干。

    腰腹绷紧,起伏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不断吞吐裹缠着这根粗壮笔挺的肉茎。整个肉茎已经湿腻腻得裹了一层水光,通体是被吮吸过度的深红色,看着就十分淫靡。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响越来越大,回荡在这间客卧里。而与这间卧室相隔不过一个走廊的距离,女人的正牌丈夫才被狠肏了一通,疲惫地躺在床上沉沉睡着,对于外面发生的事一无所觉。

    陈煜只要想到这一点,强烈的刺激就让他无法自持,他看着身上的老师,忍不住问道:“老师,哈……我的鸡巴是不是很烫,肏起来很舒服……呃啊,和老师的丈夫比起来谁肏起来更爽,他、他能有我骚吗……”

    林舒见陈煜都已经双眼迷蒙,快要到了神志不清的程度,却还是没有忘记争风吃醋。她一刻不停地肏着少年温度奇高的肉屌,嗤笑道:“谁能有你骚,连有夫之妇的老师都要勾引?”

    陈煜听了,只觉得这是老师在夸他,痴痴笑着:“啊啊,小煜是、老师的骚鸡巴棒子……老师想什么时候肏都可以……”

    林舒看着少年那副淫荡的模样,只觉得穴心发紧,她粗喘着,肉穴紧紧箍着肉棒更加迅猛地吞吐肏干起来,坚硬粗壮的性器极为耐肏。但忽然加快的攻势以及剧烈绞弄的逼穴几乎将陈煜刺激晕掉,已经开始翻起了白眼。

    强电似的快感在肉穴内一阵乱窜,电得整个甬道都酥麻酸胀一片,极端的刺激顺着尾椎骨一路向上,爽得林舒都有些头皮发麻,穴肉更是一阵阵地抽搐喷水。

    感受到肉穴即将高潮,她又深肏了几十下,便直接起身,将湿哒哒滴着淫液的肉穴用力堵在了少年的双唇上。

    陈煜感受到唇上的湿软,下意识地就要去舔。霎时,那张开的肉洞紧紧地吸住他的舌头,甬道深处骤然喷射出一股淫热有力的水流,全部射进了嘴里。

    陈煜根本来不及反应,只是出于本能地将嘴里满满的淫液尽数咽下去。但即使被呛到咳嗽,还是有淫液沿着唇角流了出来,让他看起来又狼狈了一些。

    林舒起身,看着神情有些呆滞的少年,用手握住那根还硬挺的肉棒,笑问道:“热水喝够了没?”

    陈煜缓了缓,才反应过来正准备张嘴回应,便感觉肉茎上被猛地一握,下身的性器陡然爆发出强烈的快感,让他将所有的话都咽回了喉咙,尖叫着射出了精液。

    大脑被情欲冲击得一片空白,他只记得耳边似乎是老师在说着“上班”之类的话,等再回过神来,就看到房间内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和满室的狼藉淫靡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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