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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越没作声,梁誉宁吼声一出,被压住的手忘了挣扎,呆愣愣地对上梁誉宁的勃然大怒,下巴被迫抬起,痛也愈发加深。

    梁誉宁怎么不火大,这两年向越把他当隐形人,一面对他人就沉默,从来没有带上高兴情绪和他说过话,当街看见更不会打招呼,认识七年,破罐子破摔了三年,想到这,梁誉宁拽住向越的手改了方向,精准地钳住向越下巴,逼他看向自己,困住向越不过轻而易举,只是此刻,怒火占据了他全部情绪因子,再次撕下伪装,吼出声,“你要去哪儿?!”

    胀痛和酸苦,痛苦的表情,绷紧的全身,乱套的呼吸,还有无形的羞耻心环绕向越,随人耸动身体,他脑子里再次闪过梁誉宁一次又一次给他看的自己的动作大片,视频里失神淫乱喘息的人刺骨地提醒他,那就是自己。

    梁誉宁的嘴唇直撞地叠上去,两人正面贴正面,快得向越来不及反应,梁誉宁稳稳摁住向越后脑勺,强迫他脑袋支起来接受这个吻,恶狠地咬向越下唇,向越一时吃疼,张开了闭合的牙齿,如同侵略般地,梁誉宁带有歹恶和怒气的吻粗暴攻抢向越整个口腔空间,舌头交合,向越的‘呜呜呜’声刺激出梁誉宁身体的暴力神经冲动,让他恨不得把向越嚼碎独占,永远侵占,真正地属于他。

    不知过了多久,向越被压在梁誉宁身下完全无法反抗,久到向越有一瞬的空白,仿佛见到了白光一闪,无线接近死亡边缘。梁誉宁在床上姿势传统,可他很喜欢扩充向越的极限,疯子一样寻找极限点,寻找向越在床上的极限,偏偏他又只会用传统的姿势。

    他自我攻陷向越的身体很契合他,他们的身体彼此熟悉,这让他确认自己可以在向越身上随意掠夺,随意摆布,安抚他真正的不安。

    “想走?”梁誉宁太过猛烈地打桩,激得向越腰挺起来,梁誉宁按住向越的唇,舌头伸向最深处,去碰向越的腭垂,下面过粗的鸡巴也在深入地进入,上下堵完向越,他掌控着所有的节奏,当向越呼吸不过来时,舌头就会退出,“还跑不跑?”

    算上大学,两人认识七年,是,他承认,是他打破了风平浪静,可他一直以为向越是怕他的,两年前关了他一周,还是没有关出听话来。他恨死向越此时毫无波澜的眼睛。

    由于他过高,穿过向越胳膊窝,把人提高点方便抽插,既然向越不说话,梁誉宁憋着恶气逼他开口,他边挺动边啃咬向越锁骨,梁誉宁知道向越怕什么,特别是自己拿着他的手摸凸起的小腹,还有痛,每每这样向越都会求饶或流泪示弱。没再束着向越的腿,隔着衣服蹭到向越立起来的乳头,喘着气,干脆一把撕开衬衫,衣扣落了一地。可今天他恶劣地咬锁骨,残忍地拧向越奶头,故意恶狠地牵着向越的手摸腹部,向越除了死咬牙齿和落泪怎么也没吭声。

    时间仿佛静止,长久的沉默,梁誉宁扔下手机,铁钳般拽住向越小臂,语气狰狞,“我他妈问你话!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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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誉宁一手伸向向越下身,蛮横娴熟地扯下向越的沙滩裤,一手先是蘸了蘸他唇边的唾液,没顾人还在喘气,进入口里搅了几圈,同时用身体摁住闹腾反抗的向越,梁誉宁全身被愤怒情绪左右,仿佛有熊熊燃烧的大火盘踞在大脑。

    梁誉宁充耳不闻,扩张差不多后,在沙发上上了人,进去时,向越还在挣扎,他堵住向越的唇,涨大的性器直接刺进去,异物感贯穿了向越,他的脸皱在一起,全身也紧绷着,梁誉宁的肉棒勃发可观,面对面的姿势,折腾间他撕开向越几十块的棉t,看见向越赤裸的上半身,特别是那对肉珠,在体内的东西愈发昂扬,粗暴地撞击,肉体的视觉盛宴唤醒了梁誉宁体内的原始欲望,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和抽出,内腔进入得越深,越是吸附着他的性器,紧致而温暖,明明上周做过却没有丝毫的松润。

    黏腻的交合处,啪啪的重击,沙发上两具身体交叠

    进去后又开始猛冲,他知道梁誉宁故意想弄疼自己,梁誉宁最大的满足就是折磨自己。向越的身体随着梁誉宁的打桩而被迫动作,加速频繁进出把向越的犹豫离开g市打得稀碎,绝望和无能为力交织,生理性地战栗,乳头不自觉挺立起来。

    在梁誉宁发疯似的高频率下,终于射出了他今晚的第一次,向越感受到体内多了白浊,生理性痉挛起来,两人是横着躺在沙发上,梁誉宁把人扶起来,背靠沙发,蹭着向越屁股,为方便自己,高举起向越双腿后,缓缓再次刺入后穴,可能在精液的润滑下第二次的进去通畅许多,没有第一次那么勒。

    向越裤子被粗暴地褪到膝盖后,寒意涌向全身,梁誉宁的手没有商量地捅进股间时,他脸上终于露出破绽,前几天的画面不断上演,后面的疼痛感还没有完全消散,“放开!放开我!”

    看到这,梁誉宁血液突突地往脑袋冲,真有你的,向越,生日送‘大惊喜’,神情冷下来,眼神可怖万分,死死地盯着向越,向越注意到人没动,看来是看见了。梁誉宁脸上刻上不知然的笑,“换工作啊?换去哪?”

    吻持续了很久,久到向越喘不过气,求生的本能促使他不停地挣扎拍打梁誉宁,生理性泪水夺出眼眶,许是看见眼泪,梁誉宁从怒火中停顿下来,退出向越口腔,唾液顺着唇边而下,向越顾不上难堪,大口地吸入新鲜空气,可他不知道,脸颊上的泪,流出的唾液,具象的表情,勾住了梁誉宁,他觉得只有这样的向越是生动的、独他的,下身物愈发涨大。

    梁誉宁就着手摸了一把脸,血液冲向头顶,向越无疑再次激怒他,勃然怒发,青筋暴跳的手扣住向越脖子,疯子一样,更加无情地抽插,“好!那我们一起死好了!”

    被情绪控制的梁誉宁听不进任何话,哪怕向越在求他,求他不要在宿舍里,哆嗦着提醒他答应过不会在宿舍乱来,“别在这!你忘了你说过什么?!”

    可下一秒,梁誉宁碰到他的敏感处,完全失去了打挺的力气,梁誉宁没有往日一样讲顺序,动作如冰冷的机械,嘴巴紧抿,脸上神情阴霾,这才是真的活的梁誉宁,外人面前人人夸赞的所谓高校老师,私底下是一个神经质、阴暗、伪劣的人。

    “行不说话是吧?”

    梁誉宁阴着脸做爱,向越屈辱地咬紧牙关逼迫自己小声,他害怕隔壁听见,生理上抗拒不了,心理的抗拒梁誉宁视若罔闻,看出人憋着劲,向越的喘气声透着娇气、媚人,往日梁誉宁最喜欢这副模样,美人不自知地无声撩拔他,征服欲让他想践踏蹂躏向越,一想到刚刚看见的聊天记录,他恶狠地开口,眼中布满阴霾,“你要去哪儿?我问你去哪儿?”

    向越别开目光,即使内心不寒而栗,面上故作轻描淡写一样,“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向越不回答他,而是骂,“跑!有多远跑多远!再也不见你这个人渣!呸!”向越吐了一把口水在梁誉宁脸上,他身为男人却被迫在一个男人身下,男性的自尊心即使在处于劣势,也要一搏,在床上的向越压根不会讨好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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