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登门治病(2/8)
从玉轩斋离开之后，秦长生并没有急着离开静安坊，而是在静安坊里面继续转悠，看能不能再淘到什么好东西。
“这小子胆儿挺肥啊，打了四方盟的人，还敢在这优哉游哉的逛古玩店？”
“卧槽！这可是古董！”
如果是其他人的来电，常辉现在恐怕没有任何心情去接，可这个来电铃声，却是他的老大，四方盟龙头张彬独有的铃声。
身为四方盟的骨干，常辉早就养成了横行无忌的心态，当得知他的手下，包括吴平德这位长辈，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打了，他的肺都快气炸了。
雷安翔一改之前在巷子里畏首畏尾的模样，冷笑道：“老子只是在敷衍你罢了，你算是哪根葱，我们得利信贷公司的账，从来就没有黄过！等会儿收拾了你，我们自然会再找袁姗姗一家人慢慢要债！”
顷刻之间，两个人就被放倒在地，剩下的三个人，面面相觑之后，全都是爆喝一声，从三个不同的方向，一起向秦长生攻击而来！
常辉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委屈的都快哭了，张彬有没有搞错啊，明明是他挨了打，还让他给秦长生道歉？
一声脆响，汉子的鼻骨砰然断裂，鼻血横流，混和着眼泪，瞬间将整张大脸染得奇丑无比。
寸头汉子捂着血迹斑斑的脸，开口道。
几人心思电转，只觉得头皮发麻。
“你小子说话不作数啊？”
他和自己的媳妇王笑笑，丁鑫的老婆苏倩玩的精疲力尽，正在别墅里面泡温泉呢，突然听到手下说，吴平德等人被一个叫秦长生的人打了，常辉带了一群人去收拾秦长生，当场被吓了一跳。
常辉闻言却是傲然的冷哼一声，颔首道：“过去，让那几个家伙滚蛋，那个小子，还轮不到他们收拾！”
一个胳膊有纹身的花臂男子，见状怒目圆睁，手中掏出一把折叠匕首，就向秦长生捅了过来。
“妈，我们千万不能连累长生哥啊，就听爸的，把房子抵押了，把钱还给他们，我害你们又是借钱，又是贷款，填补这个窟窿，以后一定会努力工作赚钱，还你们的！”
袁荣沉声道：“秦长生那孩子根本就不知道得利信贷公司有多么可怕，估计连四方盟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他说的话你能当真？要是真让得利信贷公司把这笔帐算到他头上，不是把那孩子给坑死了？”
“辉哥，弄死他！”
寸头汉子先是一怔，旋即面现狠辣：“小子，你要是识相，就乖乖把那个碗交出来，我们可以放你离开。”
那个寸头汉子和花臂男，也是心惊肉跳，连忙道歉。
秦长生冷笑一声，幽幽的问道。
“那咱们这次岂不是死定了！”
看到秦长生如此轻松随意，常辉的脸色，逐渐变得越发难看起来。
要是把碗毁了，纵然把秦长生打个半死，回去也不好和老板交代。
可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却是响了起来。
雷安翔道：“正好，让那群家伙先耗耗他的实力，待会儿我们动起手来，更加事半功倍。”
常辉气的双目赤红，用完好的左手，去掏随身携带的手枪。
很快，就有一个寸头壮汉，从店铺后面走了出来：“老板！”
“那位可是辉哥，四方盟的双花红棍！”
高下立判。
这个秦先生，可是被老佛爷看重的人，如果常辉带人把他打出个好歹来，老佛爷和大小姐还不得把他张彬的皮扒了？
“常辉，打了吴平德他们的年轻人是不是叫秦长生？”
常辉扫了眼雷安翔，脸色阴沉的问道。
她见到袁荣三人，阴阳怪气的道：“我说，你们一家子胆子也太肥了，连四方盟的人都敢惹？你们被打一顿不要紧，可别连累了我们呀。”
秦长生止步，满脸歉意的说道。
常辉扫了眼秦长生手中的碗，颔首道：“可以，你们先把碗拿走。”
刘子兰脸色铁青，气呼呼地道：“那个秦长生不是很有本事吗，他不是说，这笔账算到他头上，他只还五万本金，一分钱利息都不往出掏吗？咱们也不欺负他，把五万本金给他，让得利信贷公司和他算这笔账。”
就在这时，三人经过秦长生家大门口。
袁荣揉了揉袁姗姗的头发，出声宽慰。
“我要是不给呢？”
秦长生冷哼一声道：“既然你说话和放屁一样，那以后也就不要再说话了。”
这些车有吉普牧马人，有奔驰大g，有丰田普拉多，都是一些硬越野，其中一辆白色的奔驰大g的车门打开，四方盟的常辉率先下车，而其他车上，则是呼啦啦的下来了三十多号人。
“卧槽，你们这是要给老子踩雷吗！那个秦长生是老佛爷的朋友，昨天晚上，大小姐差点因为他，把周豪天给宰了！我跟你说，千万不能跟秦长生动手！快点给我把人都带回来！”
就见另有四五个人，从玉轩斋出来，脸色不善的尾随在了秦长生的身后。
下午时分，袁荣三人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家的方向走。
他掏出一张名片道：“小伙子，这是我的名片，你什么时候如果改变主意，想卖这个碗了，随时都可以联系我，价钱我们可以再商量，况且，你的眼力如此之高，我们以后也可以一起探讨探讨古董方面的东西。”
雷安翔指着静安坊深处的玉轩斋道：“刚从那个叫玉轩斋的古玩店出来，往里面去了。”
在张老板面前保证肯定会把碗抢回去的寸头汉子，露出一丝笑容，大手一挥，便带着四五个同伴，一起快步跟进了死胡同。
熟料，他说完以后，秦长生像是看傻逼似的看着他，奇怪的道：“你脑子有病吧，凭什么你会认为，他让我给你，我就给你？”
这个秦长生，到底是何德何能，竟然可以让四方盟的张彬服软认错？
陈长生盯着雷安翔，嘴角勾着一抹冷笑，从一群东倒西歪的人身上走过，和雷安翔越来越近。
寸头汉子大喜，走到秦长生面前道：“听到了没，四方盟的辉哥让你把碗给我！”
“什么？连你都不是他对手？”
“你说话和放屁一样，我还有必要和你说什么吗？”
袁荣三人闻言都是一惊，急忙问道。
常辉等人看着这一慕，全都头皮发麻。
他们都以为常辉等人，是秦长生的朋友，阻止他们打秦长生。
张彬在电话那头急的火急火燎，破口大骂。
大汉放声惨叫，连气带疼，面目狰狞。
“他刘家大妈，你话可不能这么说啊！”
“那个，辉哥，我们错了，对不起！”
雷安翔这次自然也不会露怯，脚步坚定的跟在常辉身边，在他看来，就算秦长生的身手再厉害，面对常辉等人，也肯定不是对手。
秦长生一棍子抽在常辉的手背上，咔嚓一声，直接把常辉的拳头在半途中抽的筋骨断裂！
这还是常辉第一次占不到便宜，成为被打的一方，所以这些人一时半会儿还都有些发懵，没有反应过来。
这些人走在一块，将静安坊的路都给占完了，所过之处，行人纷纷躲避，街道两旁的商贩，也都是提心吊胆，生怕招惹了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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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姗姗今天没少流泪，此时双眼红肿的就像是两个小包子似的，听到自己又差点连累秦长生，又是留下了自责的泪水。
“让你道歉就道歉，别废话！态度一定要诚恳一点，不然我饶不了你！”
“哪来这么多废话，快点起来，跟我一起和秦先生道歉！”
可就在这时，胡同口外，呼啦啦的跑来了几十个人，直接把胡同口给堵住了，那群人全都开口大喝，硬是把这三个人给吓得全都停了下来。
三人说话间，就走进了泗水巷。
袁姗姗看着这一幕，心中十分不好受，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就是借五万块钱，竟然会造成这一系列的影响和后果。
秦长生掂了掂手中的那个碗，笑问道。
常辉见状，冷笑一声。
这个场子，必须得找回来。
秦长生拿碗去挡。
“哎哟！袁荣，你们怎么还敢回来呀！”
“四方盟的人？”
常辉吃痛惨叫，对着雷安翔等人怒喊道：“都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啊！”
很快，常辉等人就见到了秦长生，只是，让他们有些发愣的是，要找秦长生麻烦的人，似乎还不止是他们。
花臂男几人更是不敢得罪常辉，一边暗暗吐槽，一边狼狈的站起来，在常辉的带领下，一起向秦长生鞠躬弯腰致歉。
四方盟的成员习惯了在常辉动手时，安静的站在一旁观瞧，目的是为了不抢常辉的风头。
常辉听到这个铃声，大脑都恢复了几分清明，没敢耽误，快速接通电话。
寸头男子仰头惨叫，鲜血狂喷。
一旦他们报警，就算警察能看似帮他们把这件事处理了，但等到事后，指不定就要面对得利信贷公司的无尽报复。
秦长生见花臂男果然投鼠忌器，把刀偏向了一边，顿时哈哈大笑，势大力沉的一脚踹在了对方的肚子上，直接是重重撞在身后的墙上，跌倒在地，爬不起来。
秦长生来到雷安翔面前，沉声道：“我刚才说过了，你说话既然不算数，以后也就不要说话了。”
三人刚走进巷子没多远，有一个在大门口坐着的中年，就对三人着急道：“你们怎么招惹到四方盟的人了，中午来了一帮人，要找你们麻烦呢！”
“希望你们说到做到，如果再对我，对袁家人纠缠不清，别怪我不客气！”
“这下倒是给我们省下了不少力气，走，跟上去！”
“这小子看来没少惹事啊？”
说完，他一棍子敲在了雷安翔的嘴上，啪嚓一声，将雷安翔的嘴抽的鲜血横流，吐出一嘴的牙齿！
秦长生这次没有拒绝顾庆丰，笑着接过名片，这才告别辞去。
花臂男和一众四方盟的人，全都是一脸煞气。
“咔嚓！”
“现在不在了，那些人都被秦长生给打跑了，但我觉着这件事肯定还没完，那些人搞不好什么时候又要过来呢，你们一家人还是出去躲躲吧。”
“我猜也是为了碗来的？你们是那个张老板派来的吧？”
“对啊，那个领头的，就是大名鼎鼎的常辉，四方盟的双花红棍！”
“啊呀！”
这个家伙也太狠了！
一众四方盟成员，面面相觑，只觉得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
在一个地下势力中，最能打的人，被称为红棍，而在一众红棍当中最能打的那个魁首，则会被冠以双花红棍的称谓。
“傻小子，你当我真的舍得用这个碗打你？”
唯独雷安翔留在巷口，没有冲进来，一如之前在泗水巷，成了最后一个幸存者。
另有几个邻居，虽然没说什么，脸上却也透露出厌恶的神色，似乎把袁家人当成了灾星，唯恐避之不及。
“我常辉收拾人，还需要借别人的手吗？”
顾庆丰无奈的叹了口气，后半句话直接被秦长生全给堵了回去。
秦长生脸上带着一丝讥诮，好奇的问道：“你是四方盟的双花红棍？什么是双花红棍？耍棍子的？”
三人认出来人是四方盟的人，尤其是领头的人还是常辉，全都是脸色大变，难看到了极点。
谁知，秦长生只不过是轻轻一抬手，就啪的一声，将甩棍轻巧随意的握在手中。
秦长生冷笑一声，又猛地踹出一脚，将寸头大汉给踹翻在地。
“都给我住手！”
最关键的是，常辉已经用出了全身力气，浑身肌肉紧绷，面红耳赤，反观秦长生，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就像是丝毫没有使劲一般。
三人快步向家门口走去，路上又遇到了一个邻居。
“让我们给他道歉？”
雷安翔从一旁停着的一辆宝马车上走下来，快步来到这些车的跟前。
他怎么都没料到，秦长生还敢当着常辉的面动手。
“辉哥，这个小子手里的碗，是我们老板的，你能不能让他把碗先还给我们再打，要不我担心把碗给打碎了。”
“把碗抢来就行，五万就当给他的医药费了。”张老板冷哼一声道：“不然，他肯定会猜到，是我指使你们去的。”
“托你的福，还没死呢！”
一群四方盟的成员齐声应下，大步向死胡同追了过去。
常辉冷笑一声，挥手道：“全都给我上，把那个小子先打个半死，然后再带回公司！”
电话刚一接通，张彬劈头盖脸的就问道。
常辉瞪着花臂男和寸头大汉几人道：“还有你们几个，也起来和我们一起给秦先生道歉！”
常辉冷哼一声，摆手道：“你们都给我靠边站着，看看老子是怎么收拾这个小子的！”
秦长生反问一句，又是一拳打在了寸头汉子断裂的鼻子上！
这群人不敢违抗常辉的命令，全都满脸不解和郁闷的站起身来。
袁姗姗着急的问道：“我长生哥没事吧？”
刘子兰冷哼一声，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傻姑娘，你借那五万块钱，也是为了给你爸帮忙，错就错在找错了借钱的对象，咱们都是一家人，这个时候当然要一起面对才行，说这些干什么？”
常辉气的把距离他比较近的几个人狠狠踹了几脚。
不等这些人靠近，秦长生右手抓着那个碗，猛然向寸头汉子当头砸去！
毕竟，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帮玉轩斋的老板，把这个碗原封不动的抢回去！
“大哥，那小子自己进死胡同里了！”
常辉也是恼怒不已，从后腰抽出一根甩棍，唰的一声，将甩棍甩长，眯着眼睛向秦长生走去。
“你们几个，跟着我干什么？”
其中一个汉子，两腿抖似筛糠，连忙九十度弯腰，给常辉道歉。
那中年摆手道：“秦长生没事，但我估计他也快倒霉了，你们是没见到，他把那伙人打成什么样了，那些可都是四方盟的人啊，怎么可能轻饶了他。”
从静安坊已经回来了一阵子的秦长生闻声，从家门走了出来：“袁叔，婶子，珊珊，你们回来了。”
张老板点点头，面色越发越阴沉了起来。
得利信贷公司在江州的威严很深，他们可不敢有赖账的想法，就连报警的想法都没有。
“错什么错？真是一群废物，五个打一个，还被反倒两个。”
“既然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们拳脚无眼了！”
雷安翔满头大汗，不断的咽着口水，眼见秦长生越来越近，又是挤出一丝笑容道：“秦先生，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玉轩斋里，人去店空，张老板一脸阴沉的坐在店里面。
听到常辉的话，不管是四方盟的人，还是花臂男等人，全都是满脸震惊。
刚才他不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抵赖，但也绝不能容忍，让秦长生在他的身上，占这么大的便宜。
一个打近四十个人，还毫发无损，动起手来，也是一点没有顾忌，简直比他们这些人还像混社会的！
“你他吗找死！我弄死你！”
常辉闻言也傻眼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回答道：“老大，我们已经和秦长生打在一起了，不过我们连他的毛都没伤到，反倒被他把我们所有人都打趴下了，我的手都被打断了。”
“对对对，我们错了，我们不该打你兄弟，不过我们都没打着他，反倒被他打了。”
胡同里。
花臂男子见到秦长生竟然又拿这价值八十万的古董碗挡他的刀，也是下意识的顿了一下。
袁姗姗急道：“这可怎么办呀！”
那汉子怎么都没想到，秦长生竟然直接拿价值八十万的碗往他头上招呼，吓得挡都不敢挡，生怕把碗给打碎了，急忙狼狈的侧身闪躲。
“是！”
于是张彬立即给常辉打电话，想把这件事给压下来。
然而直到下午，他们一家三人也才满打满算，凑了二十万块钱，距离得利信贷公司要的三十万，还差十万块。
刘子兰道：“我看二十万就二十万吧，过去和他们公司的人好好说说，毕竟才借了他们五万块钱的本，多还十五万的利息，已经够了。”
袁荣沉着脸道：“行了，都少说两句，赶紧回家。”
让寸头汉子等人没想到的是，当他们追到这里面的时候，秦长生竟然是好整以暇的面对胡同口站着，看那样子，竟像是专门在等他们一样。
既然常辉开了口，秦长生肯定不会反抗。
“那群人恨不得把我们的血吸干净，怎么可能见好就收？得利信贷公司算的利息，一个子儿都不能少，如果我们今天只还他们二十万，剩下的十万紧接着又会吃利息，利滚利，没完没了。今天怎么着也得把三十万凑齐才行。”
寸头男子冷哼一声。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四方盟的常辉他们，是来帮这个小子的？”
花臂男等人这才明白过来，感情常辉等人，也是为了收拾这个小子来的！
“辉哥，你是认真的吗？”
“行了，你别说了，我们办正事要紧。”
刘子兰被邻居阴阳怪气的火大，想要反驳两句，却是被袁荣拉住，没让她和对方争吵。
“秦先生，万分抱歉，今天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那个袁姗姗的帐，我回去就让公司给抹掉，我们四方盟的老大张彬说了，他也会抽空亲自登门拜访，向您致歉！”
袁姗姗和袁荣以及刘子兰三人，在早晨吴平德雷安翔离开之后，就一起出门，想办法四处借钱，把这笔高利贷给偿还了。
常辉怔了一下，如实道：“是叫秦长生。”
沉吟片刻，张彬当机立断的道：“你给秦先生好好道个歉！就说有机会，我一定登门拜访，亲自向他道歉！”
“那五万块钱要不要让他吐出来？”寸头男子问道。
光头狞笑一声，点头说道：“好，明白了，老板你放心，我待会儿就把碗原封不动的带回来！”
毕竟，常辉可是有着四方盟“双花红棍”之称的狠人。
秦长生收拾这四五个人，其实只要一根手指就够用了，根本用不到碗，之所以会用碗，让对方投鼠忌器，纯属是为了捉弄他们。
常辉能打，在整个江州都是出了名的，至少能在整个江州的地下势力中，排行前三。
“难道这个小子也是有背景的人？”
张老板狠辣的道：“带几个人，跟上刚才那个小兔崽子，找个没人的地方，把那个碗抢过来！”
啪！
“人呢？”
离开玉轩斋的时候，他就感觉得到，那个张老板心有不甘，面有怨毒，肯定不会轻易让他带着碗离开，没想到还真被他给猜对了。
这个死胡同地方狭窄，最多只能容五个人并肩站立，这群人涌进来却是自缚手脚，施展不开。
在他看来，四方盟常辉的名声，就是一个铁打的招牌，没人敢惹。
一群四方盟的成员，全都是些一些煞气的汉子，闻言，全都纷纷冷笑，一拥而进。
然而，没过多久，他就若有所觉地向身后瞥了一眼，旋即便是面露冷笑，径直往前方一个偏僻无人的死胡同里走去。
“辉哥，这小子不给你面子啊！”
“所以呢，他是你爹吗？你见了你爹，也没这么恭敬过吧？”
“今天中午，那些人把巷口都给堵住了，把我们可都给吓坏了。你们要不然还是赶紧搬走吧，别留在这里祸害别人呀。”
“啪！”
眼见秦长生竟然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常辉愈发羞怒，手中甩棍用力向秦长生的脑门抽来，怒喝道：“落在老子手里，你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还在这装尼玛呢！”
秦长生握着甩棍，就像是敲地鼠一样，一棍一个，不过片刻，就将一群人全都打倒在地。
与此同时，静安坊入口处，有六七辆车呼啸而来，将静安坊入口堵的水泄不通。
寸头汉子怒哼一声，大手一挥，四五个人就一起向秦长生围了上来。
秦长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汉子躲过碗的攻击后，左手握拳，一拳便打在了他的脸上，正中鼻梁！
“什么？”
眼见常辉握着甩棍向秦长生走去，不少人心中已经预料到待会儿秦长生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场景了。
“呼！”
常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迟疑了良久，方才有些不甘的站起身来，对着一众手下呵斥道：“全都给我站起来，跟我一起向秦先生道歉！”
秦长生淡淡的问道。
然而，秦长生对常辉却是视若无睹，反而是盯着常辉后面的雷安翔，一脸的阴沉。
张彬冷哼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张彬吃了一惊，旋即又想到，秦长生有空手接子弹的本事，常辉虽然是四方盟的双花红棍，对上这种狠人，似乎也的确不够瞧。
此时回过神来，全都是嗷嗷叫着，向秦长生一拥而上。
袁荣摇头叹息一声，一脸的沉重道：“趁银行还没下班，抓紧时间回去找房产证，抵押一笔贷款出来，把三十万凑齐。”
“他吗的！”
“这些人是干什么？”
常辉大惊，用力想把甩棍从秦长生的手中抽出来，却发现秦长生的手就像是钢钳一样，任他用尽全身力气，都不能把甩棍抽动半分。
“卧槽，我认识他们，这些人是四方盟的人！”
“什么？”
秦长生冷哼一声，将甩棍扔在地上，拿着那个景泰蓝碗，转身离开。
“哼！”
眼见秦长生走进死胡同，从静安坊追出来的几个汉子，全都是露出了喜色。
甩棍划破风声，呼啸而来，这一棍子要是抽在别人头上，分分钟都能把人的颅骨砸开裂。
这个邻居是个四五十岁的妇女，在泗水巷也是出了名的嘴碎，属于那种爱聊八卦，什么事都能说得有板有眼的人物。
“我耍你麻痹！”常辉恼羞成怒，松开了甩棍，一拳向秦长生的面部袭来。
秦长生冷声问道：“你之前在我家巷子里，是怎么跟我说的？”
“什么？那些人还在吗？”
刘子兰道：“看吧，我就说，秦长生那小子就知道惹事，人家已经来报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