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四处搜寻(2/5)
“只说头骨上有伤,应是致命之处。”
这酒喝得又快又急,他麻木的心今天又被割了一下。本就未愈合的伤口,又受到了重创,每多一个人惊讶于他爹的离世,他心中的痛苦就多一分。
文珠表示理解。
冯仁山抚摸文珠的脸,“识相的话就好好跟着我吧,我出手可比周元俊大方多了。你父亲如今也走了,你年纪还小,如何能养活自己,让我照顾你一段时间不好吗?”他往文珠怀里塞了一沓银票,语气温柔,好似对情人低语,完全不像刚刚才被文珠打过。
县太爷府上。
可谁能想到他在此处还不足半年,竟又惹出了事端。偏偏事情发生的时候,正赶上他岳丈去世,他和妻子及一干管事全都不在家中。
既然他不在乎,自己又何必怜香惜玉,冯仁山解开腰带,撸了几下自己的东西,直接就捅进去了文珠的女穴里。
“可让仵作验过了?”
冯仁山一离开文珠这儿,就立刻吩咐手底下的人去查这事儿,一想到能抓到周元俊的小辫子,他就十分兴奋。
文珠没再继续听两人的交谈,他走到一处墙角坐下,打开酒瓶的盖子,直接往嘴里灌。
“想是又被他表叔困住了。”
“哈哈哈哈。”文珠白唇带血,发丝凌乱,笑得有几分癫狂,配上他那副脸庞,更添惊人的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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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腿抬起来。”
“啊,什么时候的事呀?”女人一副惊讶至极的模样。
冯仁山再看文珠,那人早已泪流满面,哭着求他帮忙查明真相。他先是欣赏了一会儿美人梨花带雨的动人模样,才帮他擦去泪水,应允他一定详查此事。
“什么意思?”冯仁山直接坐了起来。
文珠还是醒了,看来陵县的第一场雪并没能带走他,让他们一家团聚。
文珠看着冯仁山的眼睛,只见流露出几分凶狠,二人之间的关系,恐怕不止他所说的这么简单。
“他是犯了什么事才来的西京?”
“周元俊近日可有出来走动?”
“去床上躺着。”
等他收到信儿回府时,文珠一行人早就开始了搜山,这时他也不好再有动作,只能处理了厨房里的一干人等。
冯仁山的手指插进文珠的女穴里,在干涩的甬道里搅动,可惜劳累许久,身下的人依旧一脸冷淡。
“我爹失踪之前,去过的最后一个地方就是他们府上的厨房。我自己也曾去问过,可惜那里全被换上了新人,一问三不知。”
他用帕子捂住流血的额角,狠狠扇了文珠两巴掌,“贱人装节烈,真是可笑。你能跟周元俊,就不能跟我?老子好言好语地让你跟我,你不从,现如今你被我强的感觉如何?”
“咦,文屠户怎么不在?”一个女人拎着菜篮子问隔壁卖鸭子的女人。
文珠被疼得抓住床单,心中嗤笑,冯仁山和周元俊,一个只碰他的的女穴,一个只用他的后穴,倒是搭配得宜。
这真是大大的不正常,据他所知,在县太爷府上当差的厨房人员,怎么着也有六七个,怎么可能一夕之间就全被换了,一个老人都不留。
“倒也谈不上,看他不爽罢了,仗着自己是京中来的,真是目下无尘啊。”
最后一滴酒都被他喝光的时候,他才肯走出房门。阳光打在脸上,今日的北街依旧热闹非凡,文珠手里拎着打来的酒,走到他爹平日出摊的位置,却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那里已经被一个卖编筐的中年男人占住。
冯仁山舔着嘴唇,似是回味,“该做的都做了。”
此后,他就留在了冯仁山身边,再次成为了富家公子取乐的玩物。
冯仁山推门而入的时候,只见文珠楞楞地站着,“饿了没?想吃点儿什么?”
天空突然飘起了指甲盖大的雪片,北街的小摊们都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只有文珠喝光了酒,闭着眼睛,昏昏沉沉地靠坐在墙边。
文珠不可避免地消沉了起来,文屠户留下的那些舍不得喝光的酒,尽数到了文珠肚子里。
文屠户被埋在了老文家的祖坟里,和文珠他娘葬在了一处,夫妻二人,时隔十五年之久,再次重聚。
“他们一定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再找,要从他们嘴里扣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文珠盯着他的眼睛,“周元俊这段时间为什么一直不出门?”
“你对我做了什么?”
“老爷,慎言啊。”
文珠心里的恨意简直无法克制,他爹素来与人为善,从未与人结仇,到底是谁这么狠心,竟然残忍地杀害了他!更让人心痛的是,凶手至今逍遥法外。
“不清楚。”
两个小厮一起上才制住了文珠,冯仁山没想到他这么凶猛,要知道为了稳妥起见,他可是给文珠下了点儿药才行事。
再结合周元俊近日来的深居简出,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不同寻常。这其中,恐怕真有些蹊跷。
这段时日文珠察觉到两人的关系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要好,他试探着开口,“你和周元俊之间有矛盾?”
还是酒好呀,酒后的昏沉,能暂时麻痹了他失去父亲苦痛,压制他心中无法为父报仇的巨大遗憾。
他一想到此处就顿觉一阵头大。事出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孽障实在不能再留了,便早已给京里去了信,让他们赶紧让周元俊回京。
王县令坐在书房面色铁青,“那孽畜还没回来?”
管家:“已让人去请了,说是宿在一个叫李拾的少年家。”
“你还真是关心你的老情人啊,”冯仁山掐住文珠的下巴,“他这么对你你还念着他。”
文珠垂着眼睛,没有理会他的讥讽。
是啊,其实冯仁山也察觉出奇怪,这段时日就算他去县太爷府上拜访,也从没见过周元俊。
“我怀疑我爹这事儿,和周元俊有关。”
“我对他已经毫无耐心。”当初周元俊因为惹了人命官司,直接被送到他府上,他心中虽然不满,可也应了,毕竟京里许了他升迁。
“哎,真不知这尊大佛什么时候能被请走。”
“衣服都脱掉。”
文珠扯了扯嘴角,“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盼着他不幸罢了。”
“他不是个能耐得住寂寞的人。”
“慢慢来,一件一件脱掉。”冯仁山的手指流连在文珠光滑的肩头,欣赏着他带着屈辱的表情。
“我要你们这些人都去死,都去死,死,老天为什么这么对我。”文珠崩溃了,他抄起桌子上的花瓶,直接往冯仁山头上砸。
文珠搂住冯仁山脖子,“他是个断袖,没碰过我这里,你是第一个进来的人。”
“真是如同畜生一般管不住自己,说了每日只可出去一个时辰,他倒次次晚归。果然还是应该把他拘在府里。”
这周元俊也真是个惹祸精,当时他就因惹了祸事,出走西京。如今来了陵县还不知消停,又惹上事端。
“仔细查过了,如今都已不在陵县。”冯仁山的管家答道。
“我之后一定要好好谢谢周元俊,要不是他告诉我这个秘密,我怎么会得到你这极品。”
“是啊,我最下作,要不怎么能干你这处?”冯仁山隔着衣物摸文珠的女穴,甚至试图把手指往里面插。
冯仁山激动非常,直接泄了出来。云收雨停之后,两人一起躺在床上。
“啊……贱人。”冯仁山吃痛地踹开文珠,他的下巴被文珠狠狠咬了一口,那力度之重简直像是要把他给咬下一块肉。
冯仁山大笑了一会儿,“他最近过得确实不好,也就是这段时日能出来放风。不过也就一两个时辰,就会被请回家。我姑父对他的管束越来越严苛了。”
“我和周元俊谁更厉害?”
“您多久没来了?他人已经没了。”
“你还是这么关注他。”
管家宽慰自己老爷,“想来快了。”其实如今天寒地冻的,又有大雪,西京更有千里之遥,信件往来不利,恐怕有得好等。
可此处暖意逼人,床褥舒适,又是哪里?文珠口干舌燥地下了床,才发觉自己下身的不适,他顿时面色突变,发现自己的衣服也被换掉了。近日来的大量饮酒,让他的大脑都变钝了。
冯仁山母家是当地的富商,他自小最不缺的就是钱。对下人许以重利,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只是那毕竟是官家府邸,我只能说尽量,能不能查出什么,我也不敢保证。”
文珠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多少痛苦在等着他,周元俊啊,周元俊,他竟然真的相信过他会替自己守护这个秘密。
在询问过府中的下人之后,发现他们的口风出奇的一致。越一致越可疑,“在厨房干活的人可有找到?”
“你以为周元俊是什么好人吗,你猜我为什么会盯上你?说实话,我对男人兴趣不大,要不是知道你是个雌雄同体的怪物,我也不会跟在你屁股后边儿。”
“周元俊固然可恶,可你更加无耻下作!”
只是信送了出去,却迟迟收不到回复,而周元俊消停不过月余就耐不住寂寞,作闹着要外出。要不是碍于他的身份,他真想把这个败家子给活活抽死。
“明白。”那人领命退出房间。
疼痛袭来的时候,冯仁山看到了文珠眼里的滔天恨意,“来人,来人!”他惊慌失措地呼唤着门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