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宴会卫生间偷情初尝攻三入珠(3/5)

    “你敢打我?”简明希怒极反笑,一脸恶毒,“好嫂嫂,今天你被我操死在秦昭的床上算了,他对你那么好,指定给你收尸。”

    着了魔一般的发言,和晓越发觉得简明希就是个阴晴不定的神经病,他不想陪简明希一起发疯了,烦郁攻心之际也就不管不顾,抓起秦昭床头的某个玻璃制摆件砸向简明希的脑袋。

    老天眷顾,简明希被和晓这一下敲晕了。他摸了摸简明希的后脑勺,没有流血。

    确认完应该没事,和晓在秦昭的浴室用冷水把自己浇得湿透,又从房间的小冰箱里找到了冰块,生猛地嚼了几块,又含了满满一嘴,最后从衣帽间里翻出一件秦昭的长风衣外套,长到脚踝的衣服严严实实裹住身体,他便径直跑了。

    和晓头也不抬地从一楼偏厅穿过,经过花园出了大门,撒腿就跑。

    整座山都被简家围了起来,能离开的门在山脚下,和晓在盘山公路上走着走着,天空中就飘起细细雨丝。

    药的作用越来越强,先前用冰块和冷水强压下去的性欲卷土重来,和晓甚至想从路边捡一根粗点的木棍子先把自己捅个舒服再说。

    但他敲晕了简明希,还把秦昭的卧室翻得像被小偷洗劫过,这时候在找他的人指不定有多少,要是在逃跑的路上还被捉住了……

    “嘀嘀——”

    身边有车停下了,车窗降下,透过雨幕,和晓看见坐在驾驶座上的谢理,意料之外但又出现得合乎情理的人。

    “要不要上车?”

    谢理绝不是好人,但和晓也不傻,目前他这个状态能不能顺利走到山脚下都未可知,搭个顺风车来得更实际。

    和晓一身寒气,谢理打开了空调,又从后座拿来了干净的毛巾,他载着和晓下山,途中给和晓转播简家别墅里的情况。

    “简明希都快气炸了,最可笑的是,他那肉棒子还支着,裤子都快撑破了,想嫁进简家的那群男男女女今晚得把他分吃了不可。太可惜了,你是没看见,他被保镖架着,站都站不稳还要发号施令,叫人把这座山翻过来都要找到你,简直辣眼,哈哈哈哈哈。”

    谢理似乎并不觉得在和晓面前幸灾乐祸自己的好友有什么不妥,尽管他和简明希认识了十几年,谢家也和简家有匪浅的生意捆绑。

    “简磊差点犯心脏病,高秘书从口袋里拿药那个熟练啊,看得我都要为简家担心了,啧啧,你这回要是真把他也送走了,多的是简家的竞争对手偷摸着给你送锦旗。”

    “秦昭也是,我不觉得他真不知道你和简明希有关系,但现在,这顶绿帽子堂而皇之甩到他脸上了,你说,今晚会不会就有人被他叫上山来,至少给卧室配……十把锁?”

    谢理津津乐道地细数简家人的反应,和晓却一句话没说,只发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

    “嗯……哈……”

    谢理猛地踩住了刹车,扭头只见和晓脸朝车门,在副驾驶座上缩成一团。他握着和晓的肩膀把人转过来才看清楚,这家伙自残一般地咬破了自己的下唇,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和晓?你不会吃了……”他拉开和晓身上那件属于秦昭的衣服。

    外套里边就只有一件衬衣,还破损了好几处,和晓幼齿的阴茎翘着,两条腿紧夹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摩擦得微微泛粉,骚穴里流的水沾湿了灰色风衣,落下一片深深暗色。

    “唔……嗯、嗯啊……”

    “嚯,没想到简明希真有胆子给你吃那玩意,还以为他托我找上卖药的只是耍嘴皮子功夫,是我小看了……”谢理吹了个口哨,油门踩到了底。

    他没有趁人之危的打算,一路飙下山,把和晓送去了最近的医院。护士带着和晓去做处理,过了不久,有个女医生叫了谢理过去,看他的眼神像看垃圾一样嫌恶。

    “是这样的,病人的伤口我们都用过药了,也已经给他洗过胃了,只是目前还有点低热,今晚先留院观察。”

    医生当是谢理给和晓喂了那些混账的药,语气不善。谢理假笑着担下了禽兽的骂名,回到病房中,盯着病床上憔悴的人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身望向了窗外的大街。

    楼下就是繁华的街道,谢理面无表情地看着来往车流,刺眼的车灯如同流水一般从他的眸中滑过,什么都没有留下,寡淡无味。

    再之后,他打电话叫助理送东西到医院来。

    和晓半夜迷迷糊糊地醒来了一阵,他觉得像有车在自己身上来来回回碾过几回,五脏六腑都疼,还有一种身体里的器官都不知道还在不在的空荡感。

    “醒了?”

    谢理在简家看完好戏就没兴趣再留,在下山路上碰巧捡到和晓,又在医院陪到了半夜,助理几次说可以留下照看和晓,劝他回家休息,但他就是没有跨出这个病房。

    他好奇和晓醒过来第一眼看到是他是什么反应,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非常非常好奇,以至于穿着赴宴的礼服在病房沙发上坐一晚也没关系。

    而和晓的表现也没有叫他失望。

    听到谢理的声音,和晓偏头看到是他,开口想说话的幅度太大,再次撕裂了嘴唇上的伤口,一时间呼吸都沉重了,但说话的声音轻飘飘的,第一句话是向谢理道谢。

    “谢谢。”

    谢理惊讶得瞳孔微张,同时也困惑地歪了歪头。照和晓陪他睡过那几回的表现来看,和晓显然是厌恶他,但不敢让他看出来,似乎还有些怕他。

    他本以为,这种时候和晓用眼神传递的潜台词应该会是——“怎么会是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走开!”这之类的。

    但和晓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后说,“谢谢”。

    谢理心中顿时产生了更大的好奇,正是这份好奇,让他第一次不再用挑拣可有可无的玩物的目光注视和晓。

    谢理坦然接受了和晓的感谢,指了指和晓身上的新衣服,说:“衣服我都帮你换了新的,我让助理去商场买的,是你平时穿得多的款式,收下吧,今后都还能穿。”

    他们这些人穿的用的多是手工定制,秦昭的衣服上多会在翻领上绣一颗六芒星,谢理一眼就认出来了。和晓在他面前,身上却套着其他男人的衣服着实刺眼,秦昭那件六位数的衣服最后进了医院的垃圾桶。

    身体虽酸痛难忍但还算干爽,还穿着新衣服,这给和晓省了不少事,第二句感谢更真心实意:“谢谢你。”感谢完没几分钟就又睡沉了。

    谢理这晚发现了比演电影更有趣的事情,心满意足地走了,留下助理等和晓第二天复查。

    翌日,和晓醒来之后做完检查后就出院了,谢理的助理得了吩咐,把人恭恭敬敬地送到巷口,和晓又是客气谢过。

    手机早就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和晓在屋子里翻了个遍,总算找到一台老式的备用机,正苦恼不知道密码解锁不了时传来了敲门声。

    是秦昭。他手里拿着和晓不见的手机,迟疑了一下,又淡笑道:“我在衣帽间捡到了你的手机,来还给你。”

    嘴上虽这么说,但没有要把手机还给和晓这个主人的意思。和晓内心暗暗叹气,侧了侧身,让秦昭进了门。

    “宝宝,你还好吗?”

    即使也清楚这个男人痴缠着索取的真面目,这时候见面,先问的是和晓这个人好不好而不是昨天宴会上的事,光这一点细节,和晓就能舒坦一些,摆出好脸色和他说话。

    “我没事,嗯。”

    其他人也许会在这时候关心地问一句简家现在情况如何,但和晓不是其他人,他不想牵扯那些麻烦,对昨天发生的事情闭口不提。

    两人并排坐着,空气变得尴尬。

    秦昭今天来此的目的当然不只是还手机。他承认,起初接近和晓的目的并不单纯,他总是透过和晓去寻找另一个人的影子。

    他有时省视自己的行为,也短暂地唾弃过自己,如果是站在旁观人的角度,的确让人难以认同。

    他知道和晓依赖自己,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甚至将他当做男朋友。但他没有打破和晓的幻想,就像他一开始也只是借助和晓来满足自己的某一段幻想罢了。

    他好像总是跟着和晓一起装糊涂,制造温馨和谐的假象。可当年不辞而别的那个人回来了,似乎有谁在命令他,该就此抛弃和晓这个冒牌货了。

    真的要舍弃吗?

    秦昭最终还是没能摊牌,安慰和晓也安慰犹豫不定的自己:“没能把你介绍给家里人,对不起,宝宝,这件事我们再等等,好吗?”

    秦昭的眉间有浅浅的担忧,神情温柔,和晓猜应该是主角受很在乎“见家长”这件事,可如今里子已经换了,他又不在乎。

    所以他抿唇摇头:“没关系,随便你。”

    被三个人接连折腾,和晓身心俱疲,在医院躺了一夜也没恢复多少,这下还是困,只希望秦昭能够有点眼色,早些离开。

    “不是随便,宝宝,”秦昭揽住和晓的肩,轻拍后背以表安抚,宽慰他,“家里有事情要处理,过段时间,等以后我再带你回去,嗯?”

    这话听着太符合渣男画饼语录了,和晓喜欢睡前看,有时候看那些炮灰攻哄骗受,都是用的这一套!而这些剧情总能让他越生气越清醒,失眠问题毫无缓解。

    “嗯,”和晓打了个哈欠,也拍拍秦昭的背示意他放开自己,“我想睡觉了。”

    和晓以为这是一道委婉的逐客令,可秦昭认为这是对他的邀请。

    “好,我陪你睡着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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