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裴秋的过去(4/8)

    裴秋脸色一沉,不受影响的先把手上的泡沫冲刷干净,随后还有条不紊的从架子上抽了条毛巾,边擦手边转身望着地上没什么反抗力气的乔洲。

    擦完手后,毛巾就被始乱终弃扔在地上。裴秋两步走到乔洲身边蹲下,冷漠道:“你再骂?”

    乔洲在他一声不吭擦手的时候就被他一身气势吓得脸色煞白,在他靠近时更是紧张得绷紧身体。

    他咬着牙不想露怯,重述观点:“你看我不顺眼还和我做了两年的朋友。”

    裴秋盯着他看了几秒,给他解开了绳子,看着他手脚的红印,无所谓道:“忍辱负重。”

    说完后他就起身朝着外面走,不再管身后的人有什么反应。

    他在客厅绕了一圈,才想起药膏放的位置

    他又绕回了卧室。

    却见到乔洲已经穿好上衣,趴到了床上。

    被子团成了一个球,但他没有力气管了,胡乱扯了一角,勉强盖住一身狼籍。

    听到开门声时他转头往门口的方向看,睁着红彤彤的眼和裴秋无声对视。

    裴秋冷笑,走到床头的位置嘲讽他:“原来还有力气呢,我以为你躺在浴室里一天也动弹不了呢。”

    他伸手掐住乔洲的下巴:“那你在我面前装什么可怜?你该不会以为我会怜惜你吧?”

    乔洲瞪着眼,像是被他说炸毛了,出声反驳:“谁装可怜了!?力气用完了我难道还不会攒吗?”

    裴秋眼神微冷,手指动了动,擦过他的脖子:“再骂?”

    乔洲气势被削了一半,他咬了咬牙给自己补充士气,辩解道:“我没骂。”

    裴秋放开他,沉默看了他一会,才弯腰在床头柜翻找。

    他把药膏丢在床头柜上,丢下一句:“自己抹上。”随后便转身离开了卧室。

    这半个月以来裴秋除了扔垃圾很少出门。

    他在主卧里睡了一觉之后,见天色有些晚了,就收拾着准备将乔洲房间里的垃圾丢下楼。

    他可不想家里招蟑螂、苍蝇或者一些恶心的虫子。

    床上的人听见他进来之后,被子动了动,发出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裴秋感觉身上有道若有若无的视线。

    他拿着簸箕和软毛扫把慢腾腾扫地,扫到床脚时,突然抬起眼。

    床上的乔洲正闭着眼睛睡觉,似乎睡得姿势不太舒服,在他抬眼的时候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裴秋顿了顿,见不得乔洲舒坦,他低下头,扫地的动作幅度变大了些,用那根不锈钢扫把杆哐当哐当撞着床底板。

    乔洲起初没在意,但是那声音越来越吵,他烦躁地甩了下被子表达不满,无果后提起被子蒙住头。

    裴秋站直腰,忿忿捣了下手里的扫把,说:“醒了就下床自己扫!你看你制造的一地垃圾!好好的家被你糟蹋成了垃圾场。”

    乔洲从出生起就被人照顾着长大,家里三四个佣人,衣食住行都是享受着别人的伺候,所以他不会干这些扫地的活,少爷命少爷身。

    被裴秋关在这里,恐怕就是他这一辈子最落魄的时候了。

    他闷着声音回复:“我不打扰你。”

    裴秋吸了口气,胸口却忽然抽痛,他眉头一皱,轻轻揉了揉肚子,沉声道:“你现在是在我家,这个家姓裴,不是姓乔,身边也没有人会惯着你臭毛病,收起你那副少爷脾气,滚下来扫地!”

    乔洲缩在被子里动了动,却始终没有下来的意思。

    “不下来是吧,你不下来我可就过去了。”裴秋冷笑,“三,二……”

    乔洲忽地掀开被子,脸色很臭,赌气似的赤着脚下床,一把夺过裴秋手里的扫把就开始扫。

    裴秋给他让开道,退到床上坐下。

    他看了一会,抬起脚,像个提供参谋的幕僚指了下脚下的地面:“下面有垃圾,这里也要扫到。”

    乔洲一语不发,吭哧吭哧扫得很起劲。

    “垃圾桶在门边,左手的簸箕满了后,把垃圾倒垃圾桶里。”

    “我知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乔洲忍不住杠了一句。

    裴秋脸色又冷了下来。

    乔洲脾气已经比先前收敛太多了,但他还是讨厌乔洲说话的语气,就像讨厌乔洲这个人一样。

    没由来的厌恶。

    他站起身,几步走到面露惊愕的乔洲面前,拽住他的衣服用力摔到床上。

    裴秋扑在他的背后,伸手制住他的胳膊,恶狠狠道:“还是欠干。”

    乔洲眼睛睁大,扭动身子挣扎,没有被束缚的两条腿胡乱蹬踢:“我他妈的药还没干,你滚啊!”

    裴秋使劲掰他的胳膊,于是乔洲就骂不出来了,哀嚎呻吟。

    “你这张嘴也挺欠干的。”他朝乔洲的嘴拍了拍,掀起对方薄薄的体恤,肆意揉捏软白白的屁股,随后蓄力“啪”一声拍了下去。

    巴掌声清脆,白皙的臀尖转瞬红了一片。

    乔洲受不了侮辱再次挣扎。

    裴秋又甩了一巴掌。

    乔洲耳朵、脸和脖子都熟透了似的泛红,嗓子里发出一声呜咽,将头埋在被单上,身子轻轻颤抖。

    泛红的臀尖和他欲滴血的耳朵般通红,摸起来一片滚烫。

    裴秋的手心也被力击打发烫。

    他像是市场里拍西瓜的熟透程度,轻拍两下,问道:“是不是欠干了?”

    乔洲没说话。

    裴秋轻拍几下蓄力,随后扬起手重重又甩了一巴掌。

    乔洲身子一抖,他扬起脸,急促喘着气,姿势的缘故让背后的裴秋看不起表情。

    “你别打了……我求你了……”他声音发颤。

    裴秋冷笑,探身压住他的后颈,将他抵在床上:“那你回答我,乔洲是不是欠干?”

    乔洲半张脸压在柔软的被单上,暴露的半张脸滚烫通红,眼睛半睁着,嘴里急促换气。

    裴秋松开他的后颈,再次拍了下去。

    “啪”一声,乔洲把那半张脸也藏了起来,声音隔着床单显得特别闷:“欠干!乔洲欠干!”

    裴秋冷笑一声,道:“我也这么觉得,既然这样,那我今天就让你连床也下不了。”

    他用一只手掰开乔洲的臀缝,探出一根指头戳了进去。

    乔洲痛得嘶了口气,闷在被单中直吸气。

    润湿的膏药沾到了指根,裴秋狠狠蹙眉,受不了拔了出来,胡乱抹在乔洲的屁股上。

    裴秋嫌恶瞪着自己的手,虽然是药但是大脑中两道意识在打架。

    有那么一刻他想要截肢。

    他掐住乔洲陷下去的腰,说服自己:“这药太湿了,干的这么慢,让我怎么干你?”

    乔洲伤口似乎又裂了,痛得呼吸急促,赤裸的后背一起一伏,没说话。

    裴秋看着他的后脑勺继续说:“后面干不了,那就干前面。”

    他膝盖行了两步,松开了一直掰着他胳膊的手,动作粗鲁得扯住乔洲的头发,将他的头抬起来。

    乔洲脸色还有些红,脸上的表情痛苦,眯着眼看着他。

    被长时间掰折的胳膊一时没有知觉,无力折在后面。

    裴秋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提到床头。

    乔洲嗓子里溢出咳嗽声,两只手掰脖子上的桎梏。

    裴秋跨过他的身躯,低着头看他。

    乔洲腰部悬空,上半身支在床头靠着,两只腿蜷着,整个人被裴秋的阴影笼罩。他目光深处藏着惧意,急促喘息,捂着自己被掐过的喉咙。

    裴秋捏住他的下巴,说:“你害怕我?”

    乔洲几次游离在死亡的边缘,对带给他痛苦的罪魁祸首本能感到惧意。

    更何况是在这种时候,裴秋明显要再一次折磨他,不害怕才是假的。

    “你上我可以,别掐我脖子……”他哀求罪魁祸首放过他。

    裴秋顿了顿,冷笑一声:“原来你害怕这个啊。”

    “好,那我不掐你。”裴秋直起腰,手心贴在墙面,用身子挡住底下人所有的退路,他补充,“用你的嘴。”

    乔洲身子僵硬,抬着头愣愣看着裴秋的脸。

    裴秋见他这幅震惊的表情莫名心里恶趣味,他拍了拍乔洲赤裸的肩膀,催促道:“你等着我自己动手吗?”

    乔洲脸色微变,他咽了口唾液,随后才抖着手指拉开裴秋的裤链。

    被口腔含住的时候让裴秋爽得微眯起眼睛,他用一只手扒在墙上,另一只手轻轻搭在乔洲的头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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