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还击(2/5)
裴秋紧了紧沉重的怀抱,踢开卧室的门,看了眼墙上的电子表,冷漠说:“闭上眼,不然我把你头全遮起来。”
他用拇指擦了两下他的脸,不解:“咬自己的嘴做什么?装可怜?”
说着别出声,但他还是拿了胶带贴住了乔洲的嘴,又用胶带捆住了他的手和腿,防止他一会乱跑。
裴秋懒得惯他臭毛病,推了他一把借力站起身,拿起脏的床单和被套,边往门口走边说:“一会儿我再拿一套新的过来。”
裴秋跨过他的身躯,低着头看他。
乔洲扭了扭身子,推他的胳膊,又开始发莫名的脾气,赌气似的。
乔洲偶尔忍受不了会转开头咳嗽,但咳嗽完之后又会不死心得继续吞吐。
“你上我可以,别掐我脖子……”他哀求罪魁祸首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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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秋扛着他进门,随后一把将他摔在地上,不过他也没逃过摔跤的命运,被一同掼倒在地。
裴秋看了眼,没管他,将被子扔在扫过的干净的地面,收拾自家脏污的床单。
乔洲呜呜两声,示意嘴上被堵住了。
乔洲身子僵硬,抬着头愣愣看着裴秋的脸。
避开了有摄像头的高速路段,道路越走越偏,两旁的草木越来越高。
乔洲痛得眉头紧锁。
他低头看自己被胶带捆住的手。
他转头查看乔洲的状况。
接下来的每一天都是看起来平平淡淡,但是本质又不太平淡。
他抬指找到乔洲脸上的胶带头,一点点撕开。
裴秋松开他的后颈,再次拍了下去。
乔洲皱眉呜呜,在他怀里挣扎。
乔洲闷闷嗯了声,声音又粗又哑。
裴秋捏住他的下巴,说:“你害怕我?”
裴秋用毯子将他包了起来,打横抱起,看着他惊讶瞌睡全无的脸说:“别出声,带你去个地方。”
他脑袋一撇甩开下巴的手,探头扶住半软半硬的性器官,张开嘴就往喉咙里捅,两只手抓着裴秋半褪的裤子,那气势像是要把整根一口吞掉。
“你重死了。”他艰难挤出声音,踏上台阶,摸出钥匙开门。
被口腔含住的时候让裴秋爽得微眯起眼睛,他用一只手扒在墙上,另一只手轻轻搭在乔洲的头发上。
乔洲目光定定,吸了吸鼻子,忽然发了狠。
裴秋蹙眉,强硬地抓住他的胳膊,捏着他的下颌逼他抬头。
“你真没用。”
润湿的膏药沾到了指根,裴秋狠狠蹙眉,受不了拔了出来,胡乱抹在乔洲的屁股上。
裴秋呼了口气,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说:“先在车上睡吧,明天早上再出发。”
有那么一刻他想要截肢。
“站不起来了?”他想着,吃东西也会腿麻吗?
被长时间掰折的胳膊一时没有知觉,无力折在后面。
裴秋顿了顿,冷笑一声:“原来你害怕这个啊。”
不过户外没什么可看的,一片混黑和浅浅的枯草根。
开了两三个小时,裴秋就有些疲劳犯困了,他把车停靠在一处偏僻小道,熄了火。
他下床,脚下一软,却直接狼狈跌倒在地。
裴秋听到这时心里就一沉。
他放宽了心,重新启动了车子,朝着目的地驶去。
一些白色的精液射在了乔洲的脸上和嘴里,他扣着嗓子干呕,将嘴里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裴秋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提到床头。
“好,那我不掐你。”裴秋直起腰,手心贴在墙面,用身子挡住底下人所有的退路,他补充,“用你的嘴。”
后座的乔洲10点的时候就被饿醒了,缩在后座睁着两只眼睛,一点声也没有。
乔洲躲了一下,用胳膊挡住他的视线。
他等到乔洲缓了一阵后,才退开身子让道,轻声说:“你去浴室,我收拾一下。”
回到家后,他把乔洲从床上薅了下来,乔洲还在迷迷糊糊说有点累,口不了,让他从后面上。
乔洲不说话了,闭上眼。在眼前忽然混黑时,他又突然睁开了眼,借着户外的夜色悄悄注视着裴秋线条利落的下颚。
裴秋垂头冷漠看着他,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泛红的眼,道:“乔洲……”
裴秋看着他的后脑勺继续说:“后面干不了,那就干前面。”
乔洲脸色微变,他咽了口唾液,随后才抖着手指拉开裴秋的裤链。
裴秋冷笑一声,道:“我也这么觉得,既然这样,那我今天就让你连床也下不了。”
乔洲被他喊醒之后就没了睡意,目光注视了他一会,看到裴秋就这么直接趴在方向盘上睡起了觉。
直到他脸上被生理泪水沾湿,嗓子火燎的疼,才在裴秋一声难耐的重喘声中歇息下来。
原本他只是以为家人长时间没见面,忍不住还没上楼就聊的热火朝天。
他转了两下,胶带跟着松动,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于是最终停下动作,转头看向昏黑的户外。
“操!”乔洲咒骂一声,呲牙咧嘴,“痛死了,你轻点啊。”
门关上后才开始揉自己的肩膀,站起身吐槽乔洲这头猪:“一个月前扛你的时候还没这么重。”
他掐住乔洲陷下去的腰,说服自己:“这药太湿了,干的这么慢,让我怎么干你?”
更何况是在这种时候,裴秋明显要再一次折磨他,不害怕才是假的。
晚上的时候他去楼下扔垃圾,遇到了邻居阿姨下来接远嫁的女儿。
乔洲伤口似乎又裂了,痛得呼吸急促,赤裸的后背一起一伏,没说话。
嘶到一半的时候,撕胶带的人耐心告罄,咬牙,猛的揭开。
乔洲几次游离在死亡的边缘,对带给他痛苦的罪魁祸首本能感到惧意。
裴秋嫌恶瞪着自己的手,虽然是药但是大脑中两道意识在打架。
他走到乔洲跟前,蹲下身,去捉他的脸。
然而可能是第一次太过于生疏,乔洲吞咽一下就挪开脸干呕,呼吸急促,生理泪水逼出了眼眶,挂在眼睫毛上,好不可怜。
于是便看见乔洲垂着眼睛,眼圈通红,嘴上的唇被咬烂了。
乔洲痛得嘶了口气,闷在被单中直吸气。
裴秋看了眼周围,确保空无一人后,才敞开车座,将人从后座拖了出来,像抗个麻袋一样抗在肩上。
“啪”一声,乔洲把那半张脸也藏了起来,声音隔着床单显得特别闷:“欠干!乔洲欠干!”
他脚尖一蹬,踢上门。
他膝盖行了两步,松开了一直掰着他胳膊的手,动作粗鲁得扯住乔洲的头发,将他的头抬起来。
吃饭,睡觉,干乔洲。
他敞开驾驶座的门,带着一车的行李和乔洲,向着另一个终点行驶。
乔洲腰部悬空,上半身支在床头靠着,两只腿蜷着,整个人被裴秋的阴影笼罩。他目光深处藏着惧意,急促喘息,捂着自己被掐过的喉咙。
乔洲嗓子里溢出咳嗽声,两只手掰脖子上的桎梏。
他有些熬不住了,昏黑的夜色中也能看清脸上的疲惫。
含吐的动作有些快,裴秋感到有锋利的牙齿刮蹭着他,他轻喘着气,又痛又爽。
天色微亮时,裴秋就醒了,他先转头查看后座的乔洲,发觉乔洲缩在毯子里,正呼呼大睡。
裴秋压着声音,隐隐带着的怒意:“怎么不睡?”
后座上没有一点声音。
他厌厌得将目光收回来,落在驾驶座上。
乔洲仍然保持着跌倒的姿势,低着头,背对着他。
等一切收拾好了之后,裴秋才准备下床离开,却看见地上坐着个人。
乔洲半张脸压在柔软的被单上,暴露的半张脸滚烫通红,眼睛半睁着,嘴里急促换气。
不平淡的可能是乔洲。
结果却看见乔洲在夜色里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他,白皙的脸被月光照的惨白,吓得他心脏一紧。
乔洲脸色还有些红,脸上的表情痛苦,眯着眼看着他。
乔洲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反驳还是认同,身体僵直,头倒垂在他的后背,很听话的不乱动弹,以免给他施加压力。
裴秋疾走两步就到了车库,将怀里的人囫囵塞进后座。
裴秋无所谓他平不平淡,他只知道自己的平淡快要结束了。
他用一只手掰开乔洲的臀缝,探出一根指头戳了进去。
直到中午11点多,车子才熄火停在一处郊外别墅。
还是裴秋的那张脸勉强入得了他的眼。
裴秋轻喘着气,他感觉口交的滋味还不错,不仅身心巨爽,受了伤的肋骨也不疼。
直到他听到那个女人用吃瓜的语气说着a市这几天快翻天了,据说谁家的小儿子失联一个月,家里人找的着急,斥巨资挂了好几天新闻热搜版头和市中心led屏,警察和一些媒体也在到处找线索。
裴秋见他这幅震惊的表情莫名心里恶趣味,他拍了拍乔洲赤裸的肩膀,催促道:“你等着我自己动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