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欠G(打P股、(2/5)
天色微亮时,裴秋就醒了,他先转头查看后座的乔洲,发觉乔洲缩在毯子里,正呼呼大睡。
他厌厌得将目光收回来,落在驾驶座上。
乔洲不说话了,闭上眼。在眼前忽然混黑时,他又突然睁开了眼,借着户外的夜色悄悄注视着裴秋线条利落的下颚。
后座上没有一点声音。
裴秋蹙眉,找了半天没找到干净的卫生纸,只好提醒:“擦擦嘴。”
“很痛啊,用点水或者润滑剂也行啊。”乔洲咬着牙说,耳尖红了一片。
还是裴秋的那张脸勉强入得了他的眼。
他转了两下,胶带跟着松动,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于是最终停下动作,转头看向昏黑的户外。
开了两三个小时,裴秋就有些疲劳犯困了,他把车停靠在一处偏僻小道,熄了火。
乔洲被他喊醒之后就没了睡意,目光注视了他一会,看到裴秋就这么直接趴在方向盘上睡起了觉。
“忍着。”裴秋冷漠。他将人煎了个面,搂起乔洲细白的腰,忍不住拍了下他撅起来的屁股,随后才将指尖探入。
乔洲又开始挣扎,嘴里还伴随着一些痛苦喘息。
他想在对方身上刻下一些洗不掉抹不去的字。只要一看到那些字,就让乔洲想起他这个人,想起他带给对方的苦楚和痛意。
乔洲撇嘴,沉默一会才说:“天天在屋子里不动,能不胖吗?”
“你重死了。”他艰难挤出声音,踏上台阶,摸出钥匙开门。
可能痛苦有的时候真的会激起人的负面情绪,裴秋内心阴暗的因子滋生,他摁住乔洲的头发,沿着他的后颈滑向脊背。
他脱掉乔洲的衣服,手伸进后面捏了两把肉,乔洲扭动身子挣扎两下就妥协了。
他用拇指擦了两下他的脸,不解:“咬自己的嘴做什么?装可怜?”
裴秋才不会用这些让他舒服的东西,做爱这种事只有一个目的。
乔洲痛吸了口气,有些生气,但是忍住了,说:“你拔你自己的试试。”
乔洲抬起手背蹭了蹭嘴,他幽幽盯着手背上的血,有些怨念,无声表达,希望裴秋能t到。
他嘴里溢出一点喘息,扭动屁股企图摆脱异物。
t不到的裴秋或者说压根不在乎的裴秋揪住他的衣服,把他晃悠悠提起来,随后一弯腰将他打横抱起。
他不再管乔洲是痛还是怎样,直接将三手指一起塞了进去,乔洲跪在床上的腿开始发抖。
乔洲躲了一下,用胳膊挡住他的视线。
“站不起来了?”他想着,吃东西也会腿麻吗?
裴秋紧了紧沉重的怀抱,踢开卧室的门,看了眼墙上的电子表,冷漠说:“闭上眼,不然我把你头全遮起来。”
他放宽了心,重新启动了车子,朝着目的地驶去。
一起下地狱。
说着别出声,但他还是拿了胶带贴住了乔洲的嘴,又用胶带捆住了他的手和腿,防止他一会乱跑。
于是便看见乔洲垂着眼睛,眼圈通红,嘴上的唇被咬烂了。
他敞开驾驶座的门,带着一车的行李和乔洲,向着另一个终点行驶。
裴秋用毯子将他包了起来,打横抱起,看着他惊讶瞌睡全无的脸说:“别出声,带你去个地方。”
晚上的时候他去楼下扔垃圾,遇到了邻居阿姨下来接远嫁的女儿。
乔洲的身子一直在颤抖,不停喊着痛。
原本他只是以为家人长时间没见面,忍不住还没上楼就聊的热火朝天。
乔洲肉眼可见僵住了身子。不过很快,那只手擦过他的脖子,落在胸口附近。
他走到乔洲跟前,蹲下身,去捉他的脸。
他有些熬不住了,昏黑的夜色中也能看清脸上的疲惫。
乔洲双手搭在床上,脸埋在胳膊和床单上,长时间不见阳光的苍白肤色几乎和洁白的床单融为一体。
乔洲扭了扭身子,推他的胳膊,又开始发莫名的脾气,赌气似的。
他脚尖一蹬,踢上门。
乔洲痛得眉头紧锁。
吃饭,睡觉,干乔洲。
回到家后,他把乔洲从床上薅了下来,乔洲还在迷迷糊糊说有点累,口不了,让他从后面上。
裴秋懒得惯他臭毛病,推了他一把借力站起身,拿起脏的床单和被套,边往门口走边说:“一会儿我再拿一套新的过来。”
裴秋疾走两步就到了车库,将怀里的人囫囵塞进后座。
“操!”乔洲咒骂一声,呲牙咧嘴,“痛死了,你轻点啊。”
裴秋的鼻子再次嗅到了血腥味,他有些嫌恶的开始用手抽插起来。
乔洲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反驳还是认同,身体僵直,头倒垂在他的后背,很听话的不乱动弹,以免给他施加压力。
直到中午11点多,车子才熄火停在一处郊外别墅。
他抬指找到乔洲脸上的胶带头,一点点撕开。
裴秋掐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肆意揉了一会,直到把乔洲揉的受不住又开始挣扎:“别捏了。”
乔洲皱眉呜呜,在他怀里挣扎。
裴秋无所谓他平不平淡,他只知道自己的平淡快要结束了。
乔洲呜呜两声,示意嘴上被堵住了。
门关上后才开始揉自己的肩膀,站起身吐槽乔洲这头猪:“一个月前扛你的时候还没这么重。”
接下来的每一天都是看起来平平淡淡,但是本质又不太平淡。
不过在现实中,裴秋从不会一丝不挂,一点白都吝啬给人看。
避开了有摄像头的高速路段,道路越走越偏,两旁的草木越来越高。
裴秋觉得他喊的很好听,那些痛是他带给乔洲的,是出自他的手。
裴秋冷笑,跨过他的两条曲起来的腿,为自己撸了几下,就扶着进去了。
他转头查看乔洲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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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乔洲一起呼出了声音,一起吃痛着。
裴秋听到这时心里就一沉。
他低头看自己被胶带捆住的手。
直到他听到那个女人用吃瓜的语气说着a市这几天快翻天了,据说谁家的小儿子失联一个月,家里人找的着急,斥巨资挂了好几天新闻热搜版头和市中心led屏,警察和一些媒体也在到处找线索。
裴秋将人扔到卧室床上,手撑着床喘气,随后才直起腰抱怨道:“你这个月是不是吃太多了?”
裴秋呼了口气,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说:“先在车上睡吧,明天早上再出发。”
嘶到一半的时候,撕胶带的人耐心告罄,咬牙,猛的揭开。
裴秋使劲揪黄豆粒,力道像是要给它揪掉。
乔洲仍然保持着跌倒的姿势,低着头,背对着他。
乔洲脚下凌空,忙绷紧身子,目光绕了两圈绕到裴秋没有赘肉的下颚,他有些出神想到了一些白花花的画面。
嘴唇上的死皮被一同撕了下来,一点红逐渐扩大,晕染在乔洲的唇上。
裴秋拔出手重重拍了下他不老实的屁股:“放松点!”
裴秋放开他的下巴,手指落在他的喉结附近。
裴秋看了眼周围,确保空无一人后,才敞开车座,将人从后座拖了出来,像抗个麻袋一样抗在肩上。
裴秋扛着他进门,随后一把将他摔在地上,不过他也没逃过摔跤的命运,被一同掼倒在地。
结果却看见乔洲在夜色里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他,白皙的脸被月光照的惨白,吓得他心脏一紧。
裴秋压着声音,隐隐带着的怒意:“怎么不睡?”
不过户外没什么可看的,一片混黑和浅浅的枯草根。
裴秋抓着他的手腕抵在他的头顶,把他压在床上:“不动?你动的还不多?”
他用指甲滑了几下,划出一道道白色的痕迹。
后座的乔洲10点的时候就被饿醒了,缩在后座睁着两只眼睛,一点声也没有。
裴秋蹙眉,强硬地抓住他的胳膊,捏着他的下颌逼他抬头。
不平淡的可能是乔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