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风竟敢不伺候他洗澡(2/5)
“到你了,快去洗。”
“啪!”粗壮硬挺的巨物得见天日,却对予它自由的恩人以德报怨,凶狠地打在白皙的手背上,留下一道淡红的印痕,覆着些许湿意。
虽说裴风有的,他也有,可是这、这也太大了!他真的能容纳下吗?
房门关上,裴风怕谢语竹误会他是拖延时间不想洞房,急着解释道:“我是怕娘累着。”
待人一走,谢语竹立马探出头来,看到椅子上只剩下他脱下的喜服和小衣,且保持原样没变后,气得双脚使劲蹬了蹬被子。
裴风:“?”他险些以为自己记忆出现错乱,不是谢语竹不许他伺候吗?
裴风心底划过淡淡的失落。
裴风总算知道问题所在,原来惯会口是心非的小夫郎是想和他共浴……
裴风亦是同样震惊。他从未想到新婚夜会是被小夫郎“霸王硬上弓”的发展,浑身血液瞬间如火上浇油般,变得更加沸腾,躁动流淌在身体的每一处,叫嚣着阴暗扭曲的欲望。
怎么回事,以往他都要半威胁半引诱,裴风才肯亲他。但是刚才裴风不仅主动亲他,还亲了他的孕痣,分明就是在向他求欢……果然,成亲后的男人不屑于继续伪装,终于要暴露衣冠禽兽的本质了吗?
“?你……”谢语竹没想到他还真答应上了,一时语塞,来气了,指挥他道:“你转过头去,我要脱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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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风:“……”说得他都不确定今晚要不要洞房了。
谢语竹盯着他看了半晌,见他没有丝毫扭头偷窥的倾向,更不乐意了。
谢语竹推着裴风在床边坐下,拿过床头的红色寝衣,一脸正色道:“你在这坐好,不准偷看!”
可不知为何发脾气且到现在气还未消的小夫郎被子一掀,钻进大红喜被下,裹得严严实实不说,脸也转过去面朝内墙,只留个乌黑的后脑勺给他。
他不禁懊悔,怎么早没想到这一点,非但错失了大好良机,还惹人不高兴。罢罢罢,是他的错,下次一定长记性。
“阿娘……”小两口的隐秘心思被戳破,都不好意思待下去,只好先离开。
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小夫郎却一把推开他,倒打一耙指责道:“谁要你伺候啦,总想着占人家便宜,不知羞!”
他上前一步,环住裴风的腰,仰起的小脸红红的,话音里故意带上几分凶意:“但是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今晚你最重要的事情是伺候我,知道吗?”
因为疼痛,他来了火,刚要发作一通,一抬头,却和一根狰狞丑陋的大家伙正面对上了。
急得她又催道:“小裴,快放下!地留着你明天扫,没人跟你抢!”
却在要摸到侧面表皮时,一直冲天昂扬的肉棒倏然弯下身来,葱白指尖意外按在深红肿大的龟头上,按出一个小小的肉窝。
谢语竹羞道:“阿娘,我烧水呢。”
“什么?”裴风没太听清。
“好大……”谢语竹的心急跳一下,咽了咽口水。他以往单知道裴风的胸大,可头一次直面这般硕大的胸肌块,还是惊住了。
他是不想吹的,可看谢语竹把自己都包成了春卷,是不是很害羞,不想让他看呢?
“好。”裴风这才动了动快要僵硬的脖子,起身看他。
“唔……”谢语竹一下子呆住了,脸颊霎时如烫熟般通红。
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攥住两只细瘦的手腕,沙哑的嗓音里隐含警告:“阿竹!”
他咬紧后槽牙,心道这小哥儿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一定要让裴风好看!
可小夫郎就是蛮不讲理,软绵绵的拳头捶在他的胸膛,气鼓鼓地数落他的罪状:“你还不看我!你为什么不看我?我不好看吗?”
“阿竹!”整套动作之迅速,令裴风措手不及,他出声阻止,可为时已晚。
这时,李玉素推门而入,捂嘴笑道:“你俩躲这儿来干什么?打算在厨房洞房花烛?”
谢语竹偷偷摸摸筹谋一肚子的小计划,对此一无所知的裴风在洗完澡走到内室坐回床上后,还在纠结要不要吹灭喜烛。
“哼!”他胸口堵着闷气,故意将脱喜服的动静闹得很大,靸着鞋“哒哒”跑去侧间屏风后沐浴。
洗去妆容的洁白面孔如出水芙蓉般纯净动人,可谢语竹的脸色并不好看,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抬起双腿上了床,白嫩的脚丫“啪”地踹在保持面壁姿势一动未动的裴风的后背。
他悄悄伸出一根食指,想验证下。
谢语竹心底隐隐冒出激动,但面上还是一派纯真无辜。听到外面没人声了,他拉住裴风道:“我们还没喝合卺酒呢。”
她给每人发了个大红包,回头看,裴风正拿起扫帚跃跃欲试。
嘴里又在喃喃重复那两个字:“好大……!”
也好丑,紫红的柱身上青筋缠绕,根根暴起,就像是曾在寺庙里见过的面相凶狞的绕柱盘龙,一定很硌手吧?
这一声喊唤回了谢语竹的思绪。他感受到手腕上的力道,还以为是裴风不愿,登时更加委屈:“你还拦我,起开!”
怎么伺候?不言而喻。裴风一颗心脏像泡在蜜水里,涨得鼓鼓的。他回抱住娇蛮美艳的小夫郎,轻柔亲吻他眉心的红痣:“嗯,我知道。”
它似乎为刚才的误伤而感到羞愧,抖动好几下,向他颔首道歉。
蓦地,左臂传来一阵拉力,他躲闪不及,后仰着朝床上倒去。
谢语竹酿过数十坛甜酒,也时而小饮,却不曾知自己有一日会因为小小一杯甜酒萌生醉意。烛光下,他盯着男人英俊的脸,头脑越发晕沉。
谢语竹“啪”地捂住通红的脸蛋,乌溜溜的黑眼珠从指缝中露出,含羞带怯的目光飘忽,想看又不好意思。
水声哗哗,约莫过了有两刻钟,谢语竹绞着半湿的头发出来了。
凭什么?裴风连脱衣服都要避着他,还有他不准裴风偷看,裴风就真的不看了?在这跟个木桩子一样杵着,都不对他的贴身小衣感到好奇嘛?
裴风不得其解,又怕多问惹得人更生气,拿过自己的寝衣一边去往侧间洗漱一边努力思索答案。
红烛映桃面,合卺初交杯。
可没有半分起身的意思。
视野中,一抹极其扎眼的白突兀闯了进来,紧接着,一份熟悉的重量和热度贴了下来
他用力挣脱开来,或者说,阻拦他的人根本不是诚心,任由那双罪恶的小手解了系带,敞开衣襟,露出块块分明的腹肌,又唰地一下,把裤子全都拽了下来。
谢语竹扁着小嘴,还没抱怨完:“你不看我就算了,还躲起来脱衣服,不给我看……哼,我偏要看!”
众人哄笑,羞得谢语竹连忙拉人进屋去。
谢语竹全身光溜溜的,养的一身细皮嫩肉白得似乎在发光,脸颊却是红得要滴血,忍着臊对他兴师问罪:“你刚刚为什么不伺候我洗澡?”
谢语竹闷闷不乐。亏他还以为裴风成亲后转了性,会更主动强硬些,没想到还是这副死板的呆样。
谢语竹惊讶地眨眨眼,后又羞涩地垂下脑袋,嘀咕道:“你这么厉害嘛……”
李玉素明了,催促他俩:“放心,这里交给我,你俩回屋去吧。水烧开了,给你们提门口去。”
“阿竹……”他低低唤道,晦暗的眸子里欲念翻腾。
李玉素冲出来回道:“好嘞,今个儿辛苦你们了,快回去歇着吧。”
谢语竹看呆了,一时间,脸上的热气都要蒸出白雾。
谢语竹转身,好笑道:“你别紧张呀,我又没怪你。”
裴风牵他走到桌边,斟了两杯酒。
对自己品格很有信心的正人君子裴风保证道:“好,我不偷看。”
裴风惊诧地瞪大眼,双手本能地去搂骑到他身上的人,却摸到一水儿的细嫩柔腻,如上好的羊脂白玉,在他手心里轻轻掠过,滑得几乎要攥不住。
外面天已经黑了。院里院外,桌椅杯盘都收拾得差不多,借来的也都还回去了。谢晨喊道:“三婶,院子里的地我们就不扫了,今天先回去了哈。”
裴风又顺从地转头面向床头的墙壁。
俏嫩面颊如同晕染开艳丽的胭脂,他赖在裴风怀里撒娇:“我想洗澡。”
裴风默了会儿,自以为领略到夫郎的用意,期待紧张地试探道:“是要我伺候吗?”
说罢,他似是那穷凶极恶强抢良民的土匪,两手一扒,松垮的寝衣散落,眼前的男人裸露出深麦色的精壮胸膛。
但很明显,谢语竹不仅不知道,还很好奇地探究。在他说完那两个字后,他眼瞧着骄傲的大家伙又壮了一圈,不由低声惊呼:“怎么又变大了!”
堪称赞美的话传到耳朵里,裴风下腹的灼烧感骤然更强。
“唔……”谢语竹吃痛,忙抽回手摸摸被打疼的地方,薄薄水色被均匀涂抹开,有点黏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