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一个意中人【剧情/程医生今天遇见了个小美人】(1/8)

    江晚时想他真是疯了,有哪个大学教授会因为喝醉酒所以迷路了走到一个奇奇怪怪的地方然后因为醉的厉害还被人拐去来了一场更奇奇怪怪的py,问题他还是自愿的。

    今天在家里起床浑身酸痛的时候是这么想的,在急匆匆赶去学校站着上课有点站不住脚的时候是这么想的,在办公室坐着也浑身难受的要死的时候是这么想的。总之,江教授就是觉得自己傻透了。

    昨天——江教授实在推脱不过高中同学的邀请去了酒吧聚会。

    说实话江晚时不喜欢这种场合,更别说是在酒吧里面。他觉得里面的环境实在是太吵了,再说,去这种聚会也没意思,无非就是在攀比,实在是无聊。江晚时百般推脱,碍于后来何铭的劝说,他就算再不想去也不好再拒绝了。

    想到这坐在角落的江晚时就心情郁闷。何铭是他高中三年的室友,说来两个人的关系其实也算不上多密切,但是何铭之前帮过他解决了一个小麻烦。虽然这件事就算发生了后果也并不是十分严重,但是总归是欠了一个人情的,江晚时之前无数次跟何铭说如果需要他帮忙就尽管提出来——他不像欠人情。可没想到这份人情到现在也没有还,直到昨天,何铭说让他来参加这一次同学聚会,就当是还了人情了,江晚时才不得不来。

    江晚时想,要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说什么也不会来的。

    坐在角落里面,不远处的舞台上,五颜六色的光在整个酒吧里闪烁,晃得江晚时直皱眉,听着周围那一圈人的谈话,心中郁闷,他干脆借着这个机会,拿起酒瓶,就这么一声不吭的地坐在阴暗的地方喝着酒。

    “江晚时现在是在大学里面当教授吧,可厉害了”忽然被提到名字,这份刻意吹捧的语气让江晚时心情更郁闷,不带什么感情色彩的眼睛透过镜片看向那个说话的人,王曼曼。然后不紧不慢地嗯了一声。

    王曼曼似乎没注意到江晚时的目光,继续说着:“你们是不知道我,我在那大学里啊,有个朋友,也是当教授的。”她还特地停顿了一下,“他啊,一直跟我吹牛说他们那群教授里面有个特别好看的,叫江晚时。我一开始还不信呢,今天听到本人说了,我才相信呢!”

    江晚时不着痕迹地哼了一声,看上去是在吹他,还不是在炫耀自己的人脉?听着身边那群人跟着附和说什么“对呀对呀,想当年,人家还是我们学校的校草呢!”“当年江哥可是我们班的牌面来着!”

    江晚时一直保持着沉默,忽然听到有个人问:“江哥现在有女朋友没有?”,抬眼看过去,是之前他们班被称为班花的顾初,可惜他对谈恋爱没什么感觉,在江晚时看来,谈恋爱是一件浪费时间的事,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尤其是和心比海底针还深的女人。

    发觉周围的人好像一下子安静下来,顾初还看着他,那眼神里面略带期待。直觉告诉江晚时这不是什么好氛围,就回答:“没有”

    周围人好像被这句话点燃,一下子开始起哄,顾初脸微红,准备开口说些什么。江晚时就毫不留情的打断他们:“我喜欢男的。”

    环境一下子安静下来,顾初的脸色苍白,气氛一度尴尬。顾初家庭环境不错,说白了就是那种富家千金,她一直认为只有江晚时是配得上她的,结果江晚时不吭声还好,一说话就给她来个大的。她顾不上礼仪,眼眶红了一圈,大声质问江晚时:“江晚时,你是不是骗我的,就算你不想答应我,也不应该这么骗我啊!”

    好吵,烦死了。江晚时忍不住拿起酒又喝了几杯,然后毫不留恋地站起身来,边说边走出去:“抱歉,但我不喜欢你。”这话乍一听上去好像充满了歉意,如果忽略那冰冷敷衍的语气和表情的话。

    江晚时走出那一圈,酒精让他的思考能力降低,再加上第一次来这个酒吧,他远离了那一群人以后竟然一时找不到来时的路。眼前依然是五彩的霓虹灯光,在这种忽明忽暗的环境里,江晚时好像看见了一个入口,眯了眯眼睛,他想,也许那就是出口,也许不是,算了,就去看看,反正也没什么。

    那个入口里面是个通道,黑暗的环境让他有点紧张,快走出去的时候甚至有个人在守着,江晚时听到那个人问他有会员卡吗,他思考了好一会,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出去还要会员卡。那个工作人员好像有点不耐烦了,江晚时刚想回去找找何铭问问会员卡在哪,后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那个工作人员像是见到了什么总统一样,恭敬地弯腰:“先生,您请进。”

    那个男人只是敷衍地应了一声嗯,就准备进去。

    江晚时迷迷糊糊的脑袋没去思考那个工作人员说的是“进”而不是“出”,身体比大脑抢先一步抓住了那个人的手,他磕磕盼盼地问:“那什么,这位先生,您可以,带我走吗?”

    那个男人停了下来,江晚时的大脑昏昏沉沉的,那个男人大概是在看着他,眼神带着打量和毫不掩饰的冷漠。他却没觉得有多难受,他只能闻到这个男人身上淡淡的香味,抓着对方的袖口,大有一种不带我进去我就不松手的气势。旁边的工作人员却被吓了一跳,慌忙地说:“先生,这个”

    “没事,我带进去了。”江晚时隐隐约约听到他同意了,说了声谢谢,然后跟着这个人走了。他没看到的是旁边的工作人员慌张后震惊的表情。

    程疏有点头疼,他甚至不知道这个人是谁,莫名其妙的就带了进来。要是被白浔那家伙知道了又得在他耳边叭叭这叭叭那,想到他这就忍不住皱眉。江晚时进来后乖乖的,大概是酒精已经彻底占据了他的大脑,进来后也没什么动作,就跟在程疏后面,拉着袖子的手轻轻地挂在上面。程疏找了一个亮点的地方,不由得仔细打量起眼前的人,泛着冷光的镜片底下是迷蒙的眼神,脸颊和耳朵微红。大概江晚时也不知道自己醉酒后的样子,说话的声音都是软软的,不然程疏也不会一反常态把人带了进来。

    程疏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这人是醉了酒,把人放在沙发上就走了。江晚时在那里甚至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小会。

    在熟悉的那一圈人里边,季向打趣程疏:“没想到大名鼎鼎的sun也会有一见钟情的时候啊。”

    程疏面色不变,走到一旁坐了下来,冷淡道“尽说闲话,我看我名声迟早有天要坏在你这里。”

    白浔挑了挑眉,“是吗,我看他长的不错,而且——”白浔啧啧两声,“随便带人进来可不符合你的风格。”

    程疏没说话,坐在那听着那圈人讲话,他对今天这些话题不是很感兴趣。想到刚刚白浔耐人寻味的眼神,也不禁向江晚时那个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就看见他靠在沙发上,好像闭上了眼睛在睡觉,不禁失笑。江晚时仰着头,眼睛紧闭,脖子往上拉出了一条诱人的线,脸还带着微红,程疏眼神暗了暗,但到底没说什么。

    季向顺着程疏的眼神看过去,又看到了程疏的眼神,轻轻笑了一声。然后看向脚下,随意压了几下,他脚下的人颤抖了几下,无措地看向他的主人。那眼神大概取悦到了季向,整理一下衣服,起身说道:“我先去办事了,你们慢慢玩”,大发慈悲地摸了摸底下的人的头发,然后往一个方向走去。那人见状,赶紧跟在季向身后,不紧不慢地追随季向的脚步。

    白浔:“真不打算去试试?”

    “有什么好试的”

    “很久没看见你那种眼神了,sun。”

    程疏不可置否:“比起这个,尊敬的君主大人,你还是担忧一下你的情感问题吧”,程疏着重强调了一下“情感问题”几个字。

    旁边的楚衍明跟看好戏似的,就这么坐着,享受着身边的人的体温,不时跟人亲吻一下。那不仅是他的奴隶,也是他的爱人。

    白浔被堵了一下,一口气下不去上不来,最后转移话题,瞪了旁边无辜的楚衍明一眼:“明师,要腻歪回去腻歪去,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那人毫不计较,反而和旁边的人靠得更近了些,仿佛是故意气白浔一样,“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倒是旁边的人红了脸,没刚刚那么大胆了。

    程疏为这群人的幼稚行径感到无语,表示自己不要和这群幼稚鬼待在一起,起身走到江晚时那边,靠近江晚时,拍拍人的脸把人叫了起来。

    江晚时一睁眼就看到了高大的身影,和头顶刺眼的灯光,睡了一小会的他恢复了一点理智,打量了一下四周。

    然后猛的起身,“这这是哪里。”起来的太猛了,搞得江晚时现在头还是晕的。

    “澜溪”

    江晚时听到对方的声音,一下子反应过来这是带他进来的那个男人,赶紧和人家道谢,然后又想起来刚刚程疏给他的回答。

    “澜溪??”江晚时深刻意识到酒精的可怕,他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怎么喝了个酒跟失忆了一样,他刚刚不是还在酒吧里面吗,不对,他不是要出去的吗,那他怎么在这个叫“澜溪”的地方。

    眼睛游离四周,不看还好,一看把自己吓一跳。“不是,这怎么,这些人?!都坐在地上啊”还是赤裸着身体的!!!

    江晚时用“坐”还是委婉了,说实话“爬”和“蹲”更准确一点,他这辈子没见过这么震撼的场景,一时说不出别的话来,那双眼睛里面满是震惊。

    眼前的男人好像并不担心江晚时会做出什么事情,耐心地和他解释:“这是澜溪俱乐部,如你所见,是一个bds爱好者的聚会圈。”

    “???",江晚时用他单身二十多年的脑袋去思考这几个字母的意思,光是想想出来,就好像费了他很大的力气。

    江晚时忽然转头看着程疏,眼里的震惊毫不掩饰,“那你”

    程疏笑了笑,“我是一个do。”

    然后继续刚刚的话,“绑缚与调教,支配与臣服,施虐与受虐。你可以把这种关系想象成一种情景,一个游戏,你在里面扮演的是一个奴隶的角色。在情境中,你需要服从主人的安排,对他付以信任,明白吗?”说完,他又好像看出了江晚时的疑惑,“当然,他们在人格上是平等的,你也可以把这个理解成一种角色扮演的游戏。”

    江晚时心中腹诽我又不是想玩这个游戏为什么要跟我讲这么详细。比起这个,他更想知道出去的路在哪里。程疏却给他扔了个雷,“你想和我试试么?”

    江晚时一下子愣住,瞪大了眼睛看着程疏,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面好像充斥了温柔,和胸有成竹的自信。江晚时不知道为什么,刚开始还被迷了一下,后来就干脆利落地拒绝了。

    “不要”

    说完才发觉自己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程疏笑笑说:“没关系,不用这么干脆地拒绝我,我可以先带你出去,一路上你都可以改变主意。”

    江晚时一路上都在保持沉默,经过不少人身旁时收到了惊讶的目光,他不明所以,皱了皱眉。然后听见身旁的人说话:“你也不是很排斥吧,刚刚你看到了他们的时候,也只是惊讶而不是厌恶。那为什么不去试试呢,这是一个放松身心的游戏,在这个游戏里面,你可以不用去想那么多,不用去烦恼,只需要相信你的支配者。”

    不得不说,程疏看透了江晚时的想法,他的确不排斥,他想,但是这也并不意味着他会接受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你不觉得像他们那样赤裸着在地上,很屈辱吗?”

    程疏不答反问,“我问你一个问题,标准是什么?”

    江晚时想,这也许是个好问题。很久以前他就思考过一个类似的问题,他说了自己的看法:“也许是周围环境大多数人看待这件事的态度和认知。标准是大多数人定义的,但并不是全部”,江晚时强调了“大多数”

    程疏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又很快的藏好,“你说的很有道理。我前面说过,这里是bds爱好者的天堂,聚在这里的人几乎都是为了这个爱好而来,那么在这种背景下,这些行为对他们来说,不应该才是正常的么?”

    江晚时沉默,程疏的话他没办法反驳,没错,也许在他们看来,自己才是格格不入的那个人。

    程疏继续说道:“而且你看我,长的不算太差吧,而且我刚刚还帮了你,就这样你也不愿意相信我一次?”

    江晚时这才注意到对方的长相,原先他都没仔细看,或者说对方的气场让他有点不敢跟对方对视,更不用说打量人的长相了。他停下脚步,这才发现对方的长相不是一般的惊艳,微短的刘海散落在额前,与他对视的眼睛中饱含着温柔,睫毛微长,眼睛旁还有颗泪痣,长款的风衣衬得整个人高大颀长,如果手里再拿一个扇子就成了一个贵公子的形象。江晚时心跳慢了一瞬,又往前走去。程疏这回跟在他后面,不紧不慢的脚步声敲打着江晚时的心脏。

    他莫名有点心动。江晚时好歹是个成年人,bds这种玩法他多多少少知道一点,他其实有点察觉自己的属性。

    话说前面他跟顾初说他喜欢男的,那真不是骗她玩的,江晚时确实是个同性恋,只是借这个机会小小出个柜,不过想想他们那群人的反应,想来也不会信吧。

    他一直在犹豫,他不敢踏出这一步,万一泄露出一点不该泄露的东西,他这辈子都会毁在上面。可是对方刚好长的很合他意,说真的江晚时没见过这么惊为天人的颜值,作为一个颜狗他真的很难拒绝对方的请求。

    程疏好像看出他的松动,明白他在担心什么:“不用担心隐私问题,这里的管理很严格,与那些粗枝烂叶不同。而且在房间里面,不会有人打扰,作为一个负责任的do,我也会保证你的安全。不是么?”

    江晚时:救命可是他真的长的好好看,好怕但是不想拒绝呜呜呜。

    程疏又问了一句,“真的不愿意相信我么?”这家伙好像天生就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一样,语气都显得有点委屈。

    江晚时实在忍受不了了,他回答“我答应你。”

    程疏听到了,他轻笑了一下,然后拉着江晚时的手往回走。江晚时还有种恍惚的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他迷路了,找了个do。

    江晚时轻轻戳了下程疏:“那个,我是江晚时,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的疏忽,不过我们可以先用一个昵称,当作是圈内名。你可以称我为sun。”

    “……没关系。”

    等等,他说,昵称??那自己刚刚还自报家门了……江晚时一时有点慌张,有点后悔刚刚的决定。

    程疏看了旁边的人一眼,那抿起的嘴唇让他看穿了对方的想法,“没关系,也有人用名字,我不会泄露出去的,放心。”,江晚时脸色才稍稍缓和一些。

    “呀,sun你刚刚不是要走了吗?哎呦——这不是你带进来那人吗?你不是对人家不感兴趣吗,怎么?这就上手了?”程疏没理那个欠揍的声音,不用想,这绝对是白浔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给了他个眼神让他自行领会,然后就上了楼。

    江晚时一时搞不清状况,也许是一点酒精残留的影响,他看了看说话的那个人,眼神中透露出疑惑,然后又跟在程疏后面上了楼。白浔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背影,又啧啧两声,摇摇头。

    江晚时一时有点不知所措,程疏带他进了一个标有s的房间以后,就让他去洗个澡,他洗完出来就发现人不见了,手拉了拉浴袍,虽然说不上冷,但这种风从地下钻入身体的感觉实在不大舒服,凉飕飕的。

    闲着没事,他在这个房间里走了一圈,江晚时忽然发现自己对于bds的了解实在不够深,起码他看到满墙的鞭子的时候是这么想的。

    从左数到右,一二三四……有八条,再往下看,大概有个四五行,江晚时觉得自己心都要死了,别说一条多少下了,光这么些鞭子一条就抽一下他都能当场晕在那里。再看旁边,还有个十字架形状的东西,左右两边还有个铁链,用脑子想想都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眼神再往左边移动,江晚时觉得这一个晚上他可能要接受的信息量有点太大了,这是浴室那一面的墙,怪不得他刚刚进来的时候没注意到,这满墙的……玩具,实在是……无法形容

    弱小可怜无助孤独的江教授在房间里面瑟瑟发抖。

    江晚时一个接一个看过去,就这假阴茎,一个比一个粗,上面还有奇奇怪怪的突起,话说,这真的能塞进那个地方吗?

    江晚时心里脑补了一大堆有的没的,连程疏什么时候走进来都不知道。身后忽然响起男人的声音,差点没把他魂都吓飞,身体生硬地立着,心里那个小人一直在说:完了完了被发现了绝对丢死人了啊啊啊啊啊!!!

    “在那干嘛,过来啊,还是说你喜欢那些?”见程疏居然真的在看着这满墙的玩具思考着什么,江晚时也顾不上什么丢脸的心思,走到了程疏旁边,连忙辩解:“不不不不不,我就是好奇,咳咳,对,好奇看看。”

    程疏没有说话,江晚时也不敢再说什么,就站在旁边。

    过了一会,程疏似是觉得很有趣似的笑了笑,走到前面的床上坐下。然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气场一下子变得很有压迫感,冷着声音对江晚时说:“你觉得奴隶在这个房间里还有穿衣服的必要么?”

    江晚时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对方的气场说变就变,但不得不说。现在坐在床上的程疏让人感到害怕,那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害怕。他皱了皱眉,“我要脱掉吗?”

    程疏看了他一眼,没说话,那眼神好像在说你问的什么傻瓜问题。

    江晚时不放弃,“可是那样我就”,话说一半被程疏打断,“奴隶,你废话太多了。”

    江晚时噎了一下,咽了下口水,一时竟不敢反驳。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气氛莫名尴尬起来,当然,这是江晚时单方面觉得。

    程疏盯着他,那淡淡的目光像是猫抓老鼠一般,逗弄着无处可逃的老鼠。过了好几分钟,江晚时忍受不了这种令人窒息的气氛,他想自己大概真的疯了,竟然觉得脱了也无妨,反正都是男人怕什么。

    换成以前的江教授是绝对不会这么想的,但谁让他今天喝了太多酒。江晚时非常潇洒地把见面的系带一解,整个身体暴露在程疏的视线之下。刚想问问程疏浴袍放哪,就听到程疏说:“浴袍放你后面的衣架上面,放完了,就过来跪下。”

    江晚时哦了一声,放完才想起刚刚程疏说的话,跪下????

    眼前的男人刚刚因为江晚时脱了浴袍而稍微愉悦一点,转头就看到他愣在那里不肯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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