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我试试么【剧情/程医生在拐人】(5/8)

    气息划过他的脖子,划过他的耳垂,惹得江晚时身体一颤,但是被程疏双手禁锢着的身体只能无助地绷紧再放松。

    程疏握着他的性器,从下往上慢慢地移动,到顶端的时候还坏心思地用指甲抠了一下马眼,里面缓缓流出了透明的液体。程疏指腹按压在上面,感受着手中的性器愈发火热硬挺。然后突然从上快速撸到下面,惹来怀中人饱含情欲的呻吟声。顶端的小孔微微张开,然后颤抖着又吐出一些液体。

    江晚时的身体从性器被程疏握住那一瞬就开始躁动,他揪着地毯上的绒毛,丝毫没意识到此时他软软地靠在程疏怀里的身体有多么的诱人。

    本来白皙的身体尽数泛起红色,被情欲带起的温度在两人之间传递。在程疏恶劣的抠弄中,他的整个身体挣扎着蜷缩起来,像是脱水的鱼一样。

    可是被程疏有力的怀抱禁锢着,他无法挣扎,无法逃避,无法动作。

    只能承受。

    在突然的动作时,他忍不住强烈的刺激感——快感侵袭着他的大脑,他已经无力思考,被动地靠在温暖的怀抱里,剧烈地喘着气,胸大幅度地起伏着。

    他听到自己带着情欲的呻吟声,脸像烧起来一样热,背在后面的双手不知道何时已经松开,无力地挂在前面作恶的手臂上,说不清到底是在拒绝还是祈求。

    程疏感受到怀里人的温度,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遍一遍地重复,只是速度始终不快不慢,无法达到江晚时高潮需要的高度。

    他故意贴近江晚时的耳垂,用低沉的声音诱惑着他:“大声点,我就给你射。”

    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江晚时,但是始终得不到高潮的难耐折磨着他,大腿不自觉地绷紧,手指抓着程疏的衣袖,用力得指节泛白。他像是饿极了的鱼,明知鱼饵之下是锋利的钩子也要不顾一切地咬上去。

    他开口学着小狗的叫声,讨好着身后的人,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带着微微的哭腔的声音,不时的呻吟,剧烈的喘息声和完全顺从的身体,已经不经意间勾起了身后的男人的心弦。

    ……程疏眯了眯眼睛,掌控着江晚时带给他的快感使他心情愉悦,手上动作加快,指腹一下一下按压在那个小孔上面,越来越用力,他听到了江晚时越来越高的呻吟声,整只手包住冠状沟重重地往上挤压,随着江晚时一声拔高的呻吟声,同时张口咬在了面前白得几乎要发光的肩膀上,就像在江晚时身上打上了属于自己的标记,终于心满意足。

    湿热的温度直接接触在江晚时的肩膀上,还伴随着微弱的刺痛感。但他已经无暇顾及更多,积蓄的快感蜂拥而上,他无力地靠在程疏身上,眼睛紧闭,大脑中白光一闪,一股一股的粘稠液体从性器中射出,直到最后吐出一小股精液,他还靠在程疏怀里剧烈地喘着气,过了好一会才勉强缓过来。

    直到程疏起来的时候江晚时还是处于懵懵的状况,他不知道最后他是怎么完成任务的。但他记得结束以后程疏帮他解开了项圈和乳夹,又抱着他去洗了个澡,他身上也充满着那股淡淡的清香,使江晚时莫名觉得安定。

    他和程疏还没有关系好到睡在一张床上,程疏把他放到床上就回去了。

    他躺在床上,微微偏头看着窗外的月亮,却是在想着程疏的温度,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没有感受过别人的怀抱了?

    他也不知道,但是……向来排斥别人靠近的江晚时却意外觉得程疏是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的。

    嗯……

    ……一定是因为他身上的味道太香了。江晚时迷迷糊糊地想。

    冷风吹动着窗外的树叶,一个普通的夜晚,月光落在床上,一个人独自陷入梦乡。

    ——然而他的生活已经不再是一个人的了。

    晨光洒进了窗,细细碎碎落在地上,江晚时一觉舒舒服服睡到自然醒,程疏没有叫他起太早。

    江教授作息一直都很规律,其实现在也只是八点左右而已。洗漱收拾好后下楼,就看到程疏在桌子边,斯条慢理地用餐,见他下来,不紧不慢地说:“起了?来,早餐,坐着吃吧。”

    江晚时微微点头,然后反应过来要回答来着,又回答:“嗯。”

    早餐虽然挺简单,但看着还不错的样子——一杯牛奶,似乎夹着芝士和火腿的烤面包,还有个荷包蛋。江晚时用手握住杯子,牛奶还是热的。

    心中一暖,江晚时低头敛起眼中的笑意,然后安静地吃着早餐,偶尔看程疏一眼。

    程疏长的很好看,他不止一次这么想,当初在酒吧里面如果不是程疏极具欺骗性的外表,他是绝对不会同意和一个一面之缘的陌生人试一试的。近距离接近程疏身边,江晚时突然发现程疏的眼睛甚至带着一点浅浅的蓝色,他一时恍了神。

    兴许是感受到过于强烈的目光,程疏看着新闻的手机放下,眼皮抬起看向江晚时。然后就看到了对方一副发呆的样子,好笑道:“怎么吃个早餐也能走神呢你?”

    江晚时回过神,低头皱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没有。”

    他头上的头发随着早晨送来的风晃了晃,程疏见他低头吃早餐的样子,也没继续问什么。

    ——

    “今天是牵引训练。顺带考察下昨天的成果。”程疏说话时的语气淡淡的,仿佛只是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江晚时就是莫名从他脸上看出了点玩味的意思,嘴角不自觉地抿了抿。

    “要求很简单,不能碰到我,不能离我太远。”短短几句话就介绍了规则,末了,程疏又加上一句:“如果违反了规则的话……一次10鞭,自己注意着点”江晚时跪在程疏面前,闻言点了点头,答道:“是,主人”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江晚时切身体会了这句话的意思。

    脖子上戴的是昨天那个黑色金边项圈,前面的铁环被扣上了一条牵引的绳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江晚时跟着程疏试探地走了几步,才知道这条绳子的长短有多令人难受,如果跟得紧了就会碰到程疏,如果松懈一点,没有多远的距离绳子就会绷紧,不用说,绳子拽着项圈被动地向前的感受绝对不会好到哪里去。

    程疏给了江晚时适应的时间,然后就抬腿开始在客厅里绕,江晚时见他收敛了平日里很好相处的气场,心神一震,也凝聚身心跟了上去。

    虽然说只要保持绳子处于一种不松不紧的状态便可,但是程疏一会往前,一会往左,一会往右,还总是走走停停的,根本没有任何预兆。江晚时觉得自己已经努力跟上程疏的步伐了,但在没几步过后,就一头撞上了程疏的小腿,脑袋碰在结实的小腿上。

    程疏停下了脚步,江晚时有点慌忙地向后退了一步,不敢抬头看着程疏,有点紧张地道歉:“对不起主人!我……”

    程疏打断他,淡淡道:“不用道歉,错了就改。”江晚时还张着的嘴立刻闭上,低头一副委屈小狗的样子。

    程疏说的其实挺有道理的,比起道歉,做出改变更重要。

    两人都没再说话,程疏又抬腿,江晚时也跟着动作,接下来几步都颇为顺利。但是渐渐地难度就上升了,程疏像是故意为难他一样,有时在连走几步以后突然停下,然后又突然继续,打个圈,状似往左,最后却又往右。江晚时狠狠咽了下口水,喉结滚动,受到了一点项圈的阻力,他皱着眉,连续的跟随让他的手臂有点泛酸,为了维持标准的姿势,腰低低地塌着,屁股翘起,随着爬行微微扭动。

    江晚时才发现这个训练没有他一开始想的那么简单,他开始频频失误,一会因为没注意出程疏停下的脚步而撞到上面,一会因为没反应过来程疏的突然走动而被项圈狠狠拽了一下。

    脖子被拉扯着,前面的人却丝毫没有关心的意思,江晚时被疼得眼睛都泛出了点生理性泪水,连忙跟上对方的步伐。他不禁有点委屈,还带着点莫名的气恼,在将近半个小时的爬行,伴随着间断的不知道多少次的失误的时候,他脖子一阵一阵的钝痛,脑袋都晕乎乎的,手脚酸得不行,好在有地毯的保护,他的膝盖只是被磨得有点红。在这样长时间的爬行下,额头都冒了汗,汗珠顺着下颚线流下,滴在地毯上,没入了柔软的绒毛里。

    江晚时不敢用手臂擦一下脸上的汗水,他怕一个不留神就会又装上去或者被拉扯。他现在已经怕了项圈被扯着的感觉,程疏不会因为他没跟上就停下脚步,他只能压住微微窒息的痛感急忙地跟上去。

    程疏忽然停下了,江晚时被窗反射过来的光线晃了眼,一滴汗珠从他的额头流下,擦着他发红的眼角下去,他看着程疏的长腿,不知为何在这时出了神。但是这次程疏没有继续,江晚时隐隐约约听到他叹了口气,然后转过来,微微俯身。

    程疏盯着江晚时的发旋,他的发丝乖顺地垂在额前,江晚时浑身冒了汗。他抬手捏了捏身下人的耳垂,那一小块地方马上染上了一片红,程疏无奈地说:“你这样,怕是会打到脱了层皮了。”闻言,江晚时原本因运动而红润的脸色忽然变得有点苍白,他轻轻地咬了咬下唇。

    可是他真的已经尽力了,脖子上的疼痛感,项圈束缚的窒息感,四肢的酸痛。他不知道程疏满意的标准在哪里,他不服气地张口小声道:“可是我已经努力了……”

    程疏听见了,江晚时弱弱的声音,但是他不打算说什么,只是提醒道:“注意观察我的步伐,判断下一步的走向。”

    他当然知道以江晚时目前的水平,确实已经尽力了,可是他不满足,既然要教,他就必须把江晚时教好。

    安慰般抚了抚他的脸,江晚时本来有点委屈的情绪在这抚摸里消失了大半。程疏说:“最后三圈。表现好了给你奖励。”

    他突然有点激动,也许是因为要结束了,又或许是因为程疏口中的“奖励”。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沉了沉思绪,集中精力。

    程疏说让自己观察他的步伐,所以在前几步的时候江晚时刻意观察了一下,倒真让他观察出点什么。比如程疏要走之前脚后跟会微微抬起,要转方向的时候也会有细微的变化,在要停下的时候会有一小段时间速度会比原来慢点……江晚时忽然有些明白程疏是什么意思了,不是用自己的常识去感觉他会往哪里走,而是用身心去感受,去观察他的变化,判断下一步会往哪里。

    有了前面的领悟,这三圈自然走得比原来顺利得多。他甚至没有一次失误,虽然因为高度集中的精力而感到有点疲惫,但他抬眼看向程疏,睁大的眼睛里颇有点求表扬的意思。

    程疏眼里也充满了点点笑意,他就这么坐下,捏住江晚时的下巴温柔地吻了上去,他说:“做的很好”

    短短四个字,江晚时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感到有点开心的感觉,在变得强势的攻势中闭上了眼睛,感受口中交缠的气息,舌头互相搅拌着,相贴在一起。

    空气被尽数掠夺走,江晚时呼吸变得粗重,下身不知道什么时候立了起来,他扣住程疏肩膀的手紧了紧,程疏才松开了他。江晚时眼角还泛着红,眼中一片波光婉转,却依然挑了挑眉,理直气壮道:“主人,奖励。”

    程疏上手捏了捏他那两点,惹得江晚时身体一震颤栗,头皮发麻。程疏一会捏着,一会拉一下,一会又用手指抠弄着,他看着江晚时忍耐着的神色,玩味道:“奖励?刚刚的吻还不够?”

    江晚时看向程疏,眼里是不服气,仿佛控诉着:就这??

    实际上他就是这么想的,他累死累活爬了将近一个小时,现在手脚都酸疼酸疼的,程疏就这么一个吻,就想打发他?!

    程疏笑眯眯地,江晚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什么精力去想他在想什么,胸前两点的快感有点过于强烈,快感一并传到下身,在这一天之前,江晚时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胸能给出这么大的快感。

    忽然他听见了“咔哒”一声,还没来得及想是什么,下身忽然传来一阵疼痛,他闷哼一声,弯下腰,身体紧绷起来。

    “嗯!好疼……”江晚时忍着疼痛向下一看,欲哭无泪,程疏这个笑面虎趁他不注意,给他戴了个锁阳环,“咔哒”一声,欲望硬生生被打断,取而代之的是难以忍受的疼痛和求而不得的难耐。江晚时眼中这回泛起了泪花,他不高兴地想质问程疏这是什么意思,就听到程疏的声音,依然温和:“不够吗?现在够了吗?”

    江晚时忽然意识到这是为之前的失误,这是惩罚。

    自知理亏,他只能忍着疼痛,闷声道:“对不起主人……”

    程疏想,他的小sub可能误会了什么,说道:“这不是惩罚。”江晚时看向他,眼神里尽是不解,脑子里的江教授咆哮着。

    不是惩罚你干嘛给我带上这玩意啊呜呜呜!!!疼死我了!!江教授暴跳如雷,差点没从江晚时脑子中蹦出来扑到程疏身上和他打一架。

    “你有意见?你那80鞭惩罚一会还要去还呢。”似乎察觉了对方的心思,程疏声音冷淡了不少,夹杂着明显的不悦。

    江晚时一听对方的声音忽然打了个冷战,他不否认——他怂了。大约是心虚,他盯着地毯的花纹,手指偷偷拨两下上边的毛。

    “日常行为规范第八条。”

    江晚时回了神,他不加思索便回答了出来,“第八条,奴隶的身体归主人所有,主人有权利决定如何使用它,奴隶不得擅自触碰自己的身体。”

    “那你在不满什么”程疏的声音冷极了,就像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他看出来了吗?他一定是看出来了,我该怎么回答……

    江晚时心慌极了,他慌慌张张地看向程疏,为对方眼里的冷淡和不悦而害怕,在对方的注视下,仿佛面对着百只指着他的利剑。

    定了定心神,他老老实实地道歉:“对不起主人,我……是我错了。”

    程疏没说话。

    经那么一句问话以后江晚时才发现自己的认知错在哪里。也许在他眼里他和程疏的关系始终是平等的,他只是在生硬地模仿一个奴隶的角色,而从来没有像一个奴隶一样思考自己的责任和义务在哪里。

    ……程疏已经对他很宽容了,一直在引导他。但是能不能发现,愿不愿意跟着他走,始终是依靠他自身的。

    他不像一开始那么理所当然地认为程疏应该对他多好,在程疏要求他履行他应行的义务的时候不满。

    他鼓起勇气,抓住了程疏的衣角,说:“主人……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您罚我吧。”

    “求您,别生气……”

    几乎是恳求的语气,让程疏气消了不少,他盯着江晚时的神态,没说话,然后起身拉着绳子上楼。

    ——

    江晚时忍着流泪的冲动挨完了惩罚,泪水蕴在眼睛里。

    好疼,浑身都疼,火辣辣的。

    他向来不是个能忍受疼痛的主,偏偏这回犯了大错,他自己也知道这是多离谱,所以挨完打以后没力气地跪在地上,没一个字仿佛都用了极大的力气才出口:“主人,您还生气吗?”

    程疏抱起他放在床上,给他上药。冰凉凉的,冷得江晚时一激灵,“嘶”了一声,还是不死心地问:“主人?”

    程疏又气又好笑地捏了一把床上布满红痕的屁股,如愿听到江晚时叫出的声音,江晚时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小媳妇样,委屈地看着程疏。

    程疏叹了口气,没有回答而问道:“要戴着吗?”

    江晚时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回到道:“要”

    程疏“嗯”了一声,然后又拿了药往江晚时蹭掉的地方涂上去。

    江晚时把脸埋在枕头里,屁股上依然是冰冰凉凉的,只是程疏的手指落在上面,残余的温度仿佛也暖了他。心里微热,终于放下了心。

    大年初一,新春佳节时。

    市里面禁燃烟火,少了些年味儿,可还是有很多不怕罚款的,大早上的就开始放炮庆祝。

    春节将至的前一段时间是人流量最多的时候,这个节骨眼上,两人都有不少的事情要忙,到现在已经有两三个周没有好好待在一起过了。每次不是江晚时有事忙到大半夜,就是程疏忙得不可开交。两人最多就亲亲抱抱,然后……

    然后就没有下一步了。

    没办法,而且第二天还有很多事要忙。

    比起程疏,江晚时相对来说轻松一点,总算是赶在春节前两天做完了工作,看着爱人忙得都没时间休息,也没时间陪自己,酸水膨胀的都快溢出心脏……但更多的是掺杂着心疼的情感。

    这天早上,江晚时在炮竹声中醒来,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自己还是被程疏抱在怀里睡着的。他连忙起身,担心压久了血液循环不通畅会让程疏不舒服。

    转头看向程疏,阳光被窗帘挡在外面,想来应该是程疏回来的时候拉上的。

    江晚时趁着这个时候仔细地打量着程疏,那张俊美的脸仍然是无懈可击的,平日里藏着温柔和锐利的眼睛紧闭,唇角微抿长长的睫毛翘起,几缕发丝散落在额前。

    只是连日的熬夜让他看上去略显疲惫。

    此时程疏安静地躺着,江晚时忍不住凑近,轻轻亲吻了一下程疏的额头,温热的气息扫过发丝。

    程疏好像察觉了什么,眉毛微皱,江晚时见状赶紧起身假装无事发生,好在程疏很快就松开了眉毛,继续睡着。

    看着程疏熟睡的面容,江晚时心思一动,他忽然想做点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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