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告诉他这么吓人【剧情/满墙的玩具和鞭子】(1/8)

    江晚时轻轻戳了下程疏:“那个,我是江晚时,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的疏忽,不过我们可以先用一个昵称,当作是圈内名。你可以称我为sun。”

    “……没关系。”

    等等,他说,昵称??那自己刚刚还自报家门了……江晚时一时有点慌张,有点后悔刚刚的决定。

    程疏看了旁边的人一眼,那抿起的嘴唇让他看穿了对方的想法,“没关系,也有人用名字,我不会泄露出去的,放心。”,江晚时脸色才稍稍缓和一些。

    “呀,sun你刚刚不是要走了吗?哎呦——这不是你带进来那人吗?你不是对人家不感兴趣吗,怎么?这就上手了?”程疏没理那个欠揍的声音,不用想,这绝对是白浔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给了他个眼神让他自行领会,然后就上了楼。

    江晚时一时搞不清状况,也许是一点酒精残留的影响,他看了看说话的那个人,眼神中透露出疑惑,然后又跟在程疏后面上了楼。白浔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背影,又啧啧两声,摇摇头。

    江晚时一时有点不知所措,程疏带他进了一个标有s的房间以后,就让他去洗个澡,他洗完出来就发现人不见了,手拉了拉浴袍,虽然说不上冷,但这种风从地下钻入身体的感觉实在不大舒服,凉飕飕的。

    闲着没事,他在这个房间里走了一圈,江晚时忽然发现自己对于bds的了解实在不够深,起码他看到满墙的鞭子的时候是这么想的。

    从左数到右,一二三四……有八条,再往下看,大概有个四五行,江晚时觉得自己心都要死了,别说一条多少下了,光这么些鞭子一条就抽一下他都能当场晕在那里。再看旁边,还有个十字架形状的东西,左右两边还有个铁链,用脑子想想都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眼神再往左边移动,江晚时觉得这一个晚上他可能要接受的信息量有点太大了,这是浴室那一面的墙,怪不得他刚刚进来的时候没注意到,这满墙的……玩具,实在是……无法形容

    弱小可怜无助孤独的江教授在房间里面瑟瑟发抖。

    江晚时一个接一个看过去,就这假阴茎,一个比一个粗,上面还有奇奇怪怪的突起,话说,这真的能塞进那个地方吗?

    江晚时心里脑补了一大堆有的没的,连程疏什么时候走进来都不知道。身后忽然响起男人的声音,差点没把他魂都吓飞,身体生硬地立着,心里那个小人一直在说:完了完了被发现了绝对丢死人了啊啊啊啊啊!!!

    “在那干嘛,过来啊,还是说你喜欢那些?”见程疏居然真的在看着这满墙的玩具思考着什么,江晚时也顾不上什么丢脸的心思,走到了程疏旁边,连忙辩解:“不不不不不,我就是好奇,咳咳,对,好奇看看。”

    程疏没有说话,江晚时也不敢再说什么,就站在旁边。

    过了一会,程疏似是觉得很有趣似的笑了笑,走到前面的床上坐下。然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气场一下子变得很有压迫感,冷着声音对江晚时说:“你觉得奴隶在这个房间里还有穿衣服的必要么?”

    江晚时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对方的气场说变就变,但不得不说。现在坐在床上的程疏让人感到害怕,那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害怕。他皱了皱眉,“我要脱掉吗?”

    程疏看了他一眼,没说话,那眼神好像在说你问的什么傻瓜问题。

    江晚时不放弃,“可是那样我就”,话说一半被程疏打断,“奴隶,你废话太多了。”

    江晚时噎了一下,咽了下口水,一时竟不敢反驳。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气氛莫名尴尬起来,当然,这是江晚时单方面觉得。

    程疏盯着他,那淡淡的目光像是猫抓老鼠一般,逗弄着无处可逃的老鼠。过了好几分钟,江晚时忍受不了这种令人窒息的气氛,他想自己大概真的疯了,竟然觉得脱了也无妨,反正都是男人怕什么。

    换成以前的江教授是绝对不会这么想的,但谁让他今天喝了太多酒。江晚时非常潇洒地把见面的系带一解,整个身体暴露在程疏的视线之下。刚想问问程疏浴袍放哪,就听到程疏说:“浴袍放你后面的衣架上面,放完了,就过来跪下。”

    江晚时哦了一声,放完才想起刚刚程疏说的话,跪下????

    眼前的男人刚刚因为江晚时脱了浴袍而稍微愉悦一点,转头就看到他愣在那里不肯跪下。

    又是一阵僵持,程疏想,毕竟是个新人,自己找的还是得慢慢教。一边看着江晚时的身体,一边换回了那个温柔的声音安抚他:“晚时,这是个游戏不是吗,你现在只需要扮演好奴隶的角色就可以了。下跪只是一种表示臣服的方式,并不代表我和你之间存在人格上的不平等,包括脱衣服也一样,这是展现你的一种形式。再说……”程疏特地停顿了一下,饶有兴致的目光从上到下扫过江晚时赤裸着的身体“你的身体很美,为什么要耻于去展现它呢?”

    江晚时脸上表情没变化,但程疏捕捉到他的耳朵以一种不可抑制的速度染上了红色,他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程疏对着江晚时笑了笑,眼神里充满了鼓励。

    江晚时想,本来他还没觉得什么的,这么一说,身体被他盯着,甚至还夸赞,他就忍不住害臊起来,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可惜没有这么个地方。

    他咬咬牙,算了,既然答应了,就要扮好这个角色。他走上前,一个离程疏不近不远的距离,然后艰难地屈膝跪下,屈辱感一下子充斥在大脑里面,江晚时低头看着地板,不敢和上面的人对视。

    江教授:你怎么这么容易就屈服了啊,怎么人家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傻不傻啊你!

    江晚时:可是他真的好好看而且好温柔啊呜呜呜呜呜。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程疏看见江晚时的动作,让他再靠近一点,江晚时照做。直到人已经快要贴上自己的腿,程疏才示意可以了。然后程疏站起身,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江晚时听见他在身后的某个地方好像是拿了什么东西,有点紧张,想想刚刚那几面墙的东西,没人告诉他这么可怕啊……脚步声拉近,江晚时身体紧绷,忽然一个冰凉凉的东西搭在了他的肩上,他忍不住抖了一下。

    “不用紧张,放松,听我的来做”

    江晚时这才发现他肩上的是一根藤条,整个人差点没飞起来,身体没放松反而更紧张了,害怕某个时候惹得程疏不高兴直接给他来一下。

    程疏看着江晚时,整个人根本放松不下来,就像炸毛的猫咪一样,无声地叹了口气,转到前面,蹲下身和江晚时面对面,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相信我,嗯?”

    有了对方的安抚,江晚时莫名其妙的安定了不少,程疏忽然捏住他的下巴,唇与唇相碰,江晚时慌张地闭上了眼睛,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的越来越快。

    有点喘不过气了。程疏适时地松开了,起身用藤条点了点他的肩膀把人唤回神。说:“先来设置一个安全词。”

    没想到江晚时这个新人新的不能再新了,他疑惑地问:“安全词??”

    程疏:“……当支配者与臣服者面临一个造成其中之一或双方不舒服感的场面时,安全词可以成为将问题警告给支配者,并且立即停止场面进行的词语。简单来说,就是你认为自己已经不能再承受的时候,说这个词,我会停下来,无论我在做什么。明白了吗?”

    看了看江晚时的表情,程疏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警告说:“但是这个安全词不能乱说,除非你真的达到极限或是触碰底线了,否则我会毫不犹豫停止我们的关系,你也会吃不了兜着走”江晚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想了想,最后说:“sun”

    程疏皱了皱眉,最后问了他一遍想清楚了吗,确认了以后说可以。

    “另外,你在游戏里面应该称呼我为先生,知道吗?我不对你的自称有什么要求,你可以像刚刚那样用‘我’来称呼自己”

    江晚时有点疑惑:“可是刚刚你不是说在游戏里面的是主人和奴隶吗?”

    “还有,要询问问题时应该先加一个尊称,用“您”来指代我。因为我们还没有确定的关系,只是试一试不是吗?”程疏一一为江晚时解答这些问题。

    江晚时:“嗯……”忽然想起刚刚程疏的话,又小声加了一句“先生”。

    程疏没在这些细节上计较,毕竟是第一次,来日方长不是吗?

    “现在我们来讲讲你的姿势,实在是……”一言难尽。

    程疏不满地用藤条敲了敲江晚时的腿,江晚时被吓的一激灵。

    “腿分开,再大一点”江晚时努力分开,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束缚的普罗米修斯一样,他比普罗米修斯还惨点,他的一切都无所遁形,私密的地方门户大开,敞开在程疏面前。

    程疏却好像不在意他的心理活动,继续挑剔着他的动作,“手背后,腰挺直”

    “把你的肩往后用力,舒展开,膝盖再分开大一点。”

    在江晚时不知道被那藤条敲了多少下以后,程疏总算是满意了。

    不得不说程疏的眼光不错,江晚时的身材很好,不是那种肌肉大块的健美先生也不是弱不禁风的奶油小生,一层肌肉均匀地分布在身上,带着青年人的美感和气质。真有意思,明明江晚时已经是个大学教授了,身材却仍然出奇的好,身体白皙修长,跪着的时候小腹紧绷,那一对蝴蝶骨令人赏心悦目。程疏的眼神暗了一瞬,喉结上下滚动。

    江晚时紧张地保持姿势,惴惴不安地等待着程疏发话,可等了半天,身后都是一阵寂静,只能偶尔听见走动的脚步声。久到江晚时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没办法,那风实在是让他感觉凉凉的,身体都有点撑不住这么标准的跪姿,程疏的手放在他头上揉了揉。一边说着“做的不错”一边用藤条的一端戳着他的后背往下压,江晚时顺着藤条的力道趴下,心中还在想那一句“做的不错”,他一下子不明白那莫名其妙的满足感是从哪里来的。

    程疏又调整了一番他的姿势,虽然还比较生疏,不过好在我们江教授天赋异禀。至少对于一个新人来说,这适应的能力算的上优秀的了。

    程疏看着趴在地上的身影,藤条毫不留情的点着江晚时的腰部一压再压。江晚时觉得自己已经要折断在那里了,纤细的腰肢不住发颤,有种摇摇欲坠之势。腰好酸,好疼。他忍不住开口求饶:“我真的压不下去了”

    程疏盯着身下人,臀部被逼得翘起,整个背部呈现出一条流畅的曲线,隐隐看得出他在颤抖,却仍然尽力坚持。可是程疏不满足于此,他温柔地说:“嘘,别讲话。”,然后用了点力气,手臂一挥,藤条抽在了江晚时的背上。他还没来得及思考程疏的话,就猝不及防地遭了一下,一声“啊!”脱口而出。出口以后他才想起刚刚程疏说的话,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像是回应他的心声一样,又一阵破空声,藤条抽在了他的背上,与刚刚那一下形成一个“x”的形状,却比刚刚的重了一些。这回江晚时学聪明了,没叫出声,自然也没有再一下的惩罚。

    忽然他的腰上一片冰凉,是程疏踩着他的腰往下压,江晚时一下受不住了:“啊!不行的……好疼,不是,真的下不去了!”后面的人像恶魔一样仍然继续着脚下的动作,江晚时忍不住弯了手臂,身体上半部分近乎匍匐在地上,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减轻痛苦,他觉得再下去真的要被压折了。

    “手撑起来。”程疏冰冷的声音传进江晚时的耳朵里,他艰难地撑了起来,腰上的疼痛传递给大脑,声音都打着颤:“先生,先生!我真的……撑不住了,别压了”程疏看着江晚时颤抖的肩膀,心情愉悦了不少,大发慈悲地抬起了脚。江晚时却一下子缓不过来,腰那块生疼生疼的,好一会才恢复一些。

    “趴着别动”程疏命令道。

    江晚时有点害怕他再拿着那藤条来两下,刚刚藤条抽打在他的身上留下的痕迹还在发热,他想,也许会肿起来,有可能还会破皮,会不会流血?算不上很疼,应该没有吧,但是他就是莫名很害怕。于是只能听话地趴着等程疏回来。

    程疏不知道短短一点时间他拐来的小奴隶都脑补了些什么,拿了手上的东西回头看见江晚时低头不知道想什么,直到他走到旁边才后知后觉地抬头看了一眼。

    这么一抬头,江晚时更加欲哭无泪了,他手里拿着的可不就是刚刚自己站在那面墙前看的玩具。他露出了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声音要哭不哭的:“主人,能不能不要啊”

    程疏愣了一下,江晚时不知所以然,而后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叫错了称呼,连忙纠正:“先生!对不起,能不能不要那个,东西啊”冷静了好一会的耳朵又开始发热,他真想给自己来一巴掌,把这迷迷糊糊的脑袋拍醒,这么羞耻的称呼怎么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啊!!!

    程疏仅仅愣了一下就挑眉轻笑了几声,笑得江晚时更恨不得钻进地板里面。“这么急?别急啊,先试试这个。”

    江晚时忽然想起来他手里拿着的东西,脸色一下子又变得惨白惨白的,顾不上刚刚程疏的命令,起身变成了不像样的跪姿,抓住了程疏的腿,“别!求您!不要,不要那个……除了那个,什么都好,求您了!”程疏本来被他的抗拒惹得有点生气,低头一看,江晚时手紧紧抓着他,像是抓着什么救命稻草一样,头靠在他小腿上,连身体都忍不住颤抖。皱了皱眉,是自己太操之过急了么?

    江晚时嘴里还不停念叨着不要,求您……声音带着不加掩饰的害怕。差点就要哭出来。

    程疏盯着他的眉眼,其实看得不大真切,因为江晚时几乎埋在了他的腿边。

    程疏不得不承认,他心软了,对这个新人。他第一次破例带了一个不认识的人进了俱乐部,第一次在调教过程中心疼他的人。

    看着对方害怕的模样,程疏放缓了语气,慢慢蹲了下来,看着江晚时,轻轻说了句:“别害怕,那我们不用那个。”看到对方惨白的脸色缓和了一些,捏住他的下巴蜻蜓点水搬吻了一下。

    然后程疏听到他说:“对不起。”有点意外地问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江晚时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他听了程疏先前说的话,如果要说这是个角色扮演的游戏说话,自己实在是一个演技拙劣的演员,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程疏。

    程疏看着他的眼神,瞬间了然,说实在的,程疏感到非常意外,一个完完全全的圈外人在短短一天内接受调教,却还是能记着他的话,从他的角度思考,这已经比很多接触过bds的新手好很多了。

    “不用道歉,你做的很好,是我没事先了解你,让你在游戏里面感到不安了。”江晚时听了,刚想说些什么,程疏就起身,走到那面满是鞭子的墙壁上选了一条散鞭,回来江晚时面前,手指压着他的嘴唇,离开时抚过他的脸,“嘘,别说话,跪好。用你的身体去感受,可以叫出声。”

    江晚时看着那条鞭子,心中跳了跳,程疏继续说:“我总得向你展示一些筹码。”话音刚落,那条散鞭就落在了他的胸前,江晚时没出声,只是呼吸重了些,散鞭给人的痛感不是很强,相比惩罚的性质,它更像是用来调情的,一部分扫在了江晚时的乳头上,连带着那一片都是红的。

    紧接着是另一边,程疏如法炮制地左边一下,右边一下,江晚时红了脸,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散鞭扫过那两个点时带来的酥麻感,他忍不住绷紧小腹,他的乳头已经变得硬挺挺的了,下面的东西也慢慢挺立起来。

    他听到程疏笑了两声。他看到了吗?他肯定是看到了。江晚时的脸上泛起红色,就像是原先喝了酒一般,但他觉得自己此时是清醒的,那红是因为散鞭挑起的欲望,和被面前的人注视的羞耻感。

    鞭子忽然下移,鞭尾轻轻扫过他的铃口,刺激感太过强烈,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痒,又痒又麻的,江晚时猝不及防地呻吟了一声,然后又很快地闭上了嘴,脸上的羞耻更甚,他不敢相信那是他的声音。

    程疏笑了一下,散鞭扫过的位置从下面移到上面,然后趁江晚时放松警惕的时候又打一计擦边球。这么来回几下,任谁都受不了,江晚时身体快变得软趴趴的,他受不住地闭上眼睛,难耐地准备迎接程疏的鞭打,殊不知在对方看来又是一番美景。

    精致的青年紧绷着身体,双眼紧闭,有时又偷偷睁开瞄一眼,嘴唇微张,整张脸都泛着微醺的红,锁骨清晰可见,肩膀勾勒出一条笔直的线。

    身体上那几个点的反应一个都藏不住,被程疏尽收眼底。程疏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抽打着面前愈发敏感的身体,有时用多了点力,还能惹得青年猫一般的叫声,又软又乖。眼看青年快要到达高潮,程疏坏心眼地手腕一转,最后一鞭擦过了青年的整个柱体。他再也没办法抑制快感,叫出了声,然后射了出来。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定定地坐在那里,看着地板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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