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剧情/程医生快把人拐回家里喽】(6/8)

    察觉到江晚时有点逃避的心思,程疏的手掌放到了他的腰部,也许是安抚,也许是警告,总之江晚时不敢再动了。程疏仔细看着那个粉嫩的小口,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待得,控制不住一般地开合。可能是被蒙住眼睛的缘故,让对方很是紧张,程疏手上加了力度,慢慢地把那个始作俑者往江晚时体内塞。

    其实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程疏选的还是最普通的一款肛塞,也是顾及江晚时第一次塞这种东西。要知道大的会动的长的会电的他也不是没见过,只是如果第一次就给江晚时放上那些那他大概率会跳起来跑掉,不会给程疏机会吧。

    后面的小穴把肛塞整个吃进去,江晚时一声不吭,他只觉得后面的仿佛被大力撑开了,肛塞染上他身体里的温度,比起这个,那种饱胀的感觉才让他感到难以忍受。

    程疏的手掌一直贴在他的背上,这时候又在他身上到处乱动,一会碰碰他的乳头,一会又从他的背部,沿着腰线滑下,一会又到后面,故意作恶一般地触碰肛塞周围的软肉。本来后面就被撑地难受,再被这么一碰,他几乎是狠狠地打了一个激灵。

    好在那只手并没在那个地方停留太久,程疏手掌堪堪圈在他的脖子上,指腹轻轻搭在他的喉结上,江晚时控制不住地吞咽着口水,喉结滚动着,感受着停在上面的手指。

    黑色的领带蒙住了江晚时的双眼,与他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程疏一直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待着。

    直到江晚时快要忍不住问出声,程疏忽然拔出了塞在他后穴里面的东西,江晚时本来张开口要说话,被这么一下惹得叫一声,然后就马上闭上嘴巴。嘴唇微微抿起,似乎是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撑开后面的东西忽然撤去,那个粉嫩的小口一下子收不回来,在空气中颤抖着一开一合,看得程疏眼睛微微一眯,然后他拿起几个不大不小的连在一起的小球,不紧不慢地往里面塞。

    江晚时没轻松多久,后面就又被撑开,他抓着地毯,等到身边的人停下动作,结果程疏忽然问了他一句:“塞了多少个?”

    江晚时懵了一瞬,下意识地就回了个:“啊?”

    然后程疏又不说话了。江晚时心里琢磨着对方是什么个意思,忽然被一阵快感突袭,一下子受不住手软了下来——后面的小球连在一块,程疏抓着最外面的绳子,直接一次性把小球拽了出来。

    江晚时脑袋里快要被炸开的快感侵占,一个一个小球快速地摩擦着他的前列腺,然后就毫不留情地抽了出去,留下深受其害的江晚时一个人趴在地板上,颤抖着闭着眼感受过剩的感受。

    程疏还是不说话,一点休息的时间也不留给他,又开始往他的小穴塞入刚刚的小球。

    江晚时终于知道程疏问的“有多少个”是什么意思了,他长了个心眼,认真地感受着小球的个数,果不其然,在程疏停下动作后,他再次问道:“多少个?”

    江晚时犹豫了一下。

    “五个”

    然后程疏很轻得笑了一声,但是被江晚时听到了。

    这是猜对了的意思吗?他已经捉摸不透程疏的想法了。程疏有时候真的很奇怪,高兴的时候是笑着的,平时大部分时候也是笑着的,生气的时候也是笑着的,真的很难让人猜出他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程疏在江晚时胡思乱想的时候靠近了他的耳朵,江晚时听见他说了一句

    “真笨”

    还没来得及思考,后面的小球就又被一下抽出去,他死死要住牙关,可还是泄露出了些许喘息声。

    他额头已经冒了汗,温度不高,江晚时却觉得自己身体莫名地燥热。他好不容易缓过快感,大口喘着气。

    眼前仍然是一片漆黑。

    几个小球又被程疏毫不留情的塞入体内,也许是熟悉了这种感觉,江晚时忽然觉得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再多来几次这种玩法他一样受不住,江晚时呼吸声都轻了起来,仔细地感受着小球的数量。

    一,二,三,四程疏说不是五个。

    那会是四个吗?不,确实有第五个,那会是六个?

    第五个进去以后江晚时更加仔细地感受着后穴传来的饱胀感,程疏甚至能看他主动收缩着的小口,就像饿极了一样往里面吞着小球。

    程疏定了定心神,他想:还不到时机。

    江晚时几乎已经确定了小球的数量,倒也不能怪他,如果不是收紧了后面他还真的难以判断出来,最后那颗小球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故意设计成那样的,比前一个要小的多。

    这次程疏问他有多少个,江晚时不加犹豫地就脱口而出:“六个”。

    江晚时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他可以确定是六个,可是程疏却仍然没有说话。

    “啊——”身后的小球又被一下子抽出去。江晚时已经克制不住地叫出声音来,不可抑制地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就在他以为自己又猜错的时候,程疏忽然一把将他捞起来,把蒙着他眼睛的布带扯掉。

    他瞪着红了一圈眼睛和程疏接吻,双手无处安放。程疏夸他说:“猜对了,给你个奖励”

    江晚时默默在心里吐槽着:既然猜对了就不要一下子抽出去啊

    也许是察觉到他的走神,江晚时忽然感觉到对方好像更用力了点,像是在惩罚他的不专心一样,都快把他亲得喘不过气来了。江晚时的注意力被拉回来,客厅里面尽是黏腻的水声。

    过了一会,江晚时喘着气和程疏分开,他忽然觉得有点尴尬,不动声色地想往后退一点——小小江顶着对方的衣服,不受控制地吐出了几滴清液。本来对方的衣服上干干净净的,此时染上了几条意味不明的水痕。他红着脸悄悄挪着腿,结果程疏一把抓住他的性器,害得他一下子僵住了身体。

    程疏像是在故意玩弄他一样,一边手上把玩抚摸着小小江,一边口中又不正经地跟他插科打诨,一会问他喜欢什么菜,喜欢什么风格的衣服,一会又突然冒出一句爽不爽,一会又问他一个意味不明的喜欢吗,然后又问他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语气诚恳地就像在认真询问他的意见一样。

    江晚时已经闭上了眼睛,他默默地低下头,像是虔诚的祈祷者,也像是可怜的乞求者。

    他就像是漂在海上的一叶孤舟,只能任由程疏操控着它的起伏。

    这幅我见犹怜的样子让程疏心脏快了一瞬,他不再为难江晚时,常年握着手术刀的手指重重地摩擦过敏感的铃口,惹来江晚时一阵颤栗,然后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一股一股地洒在了程疏的衣服上。

    江晚时控制不住地喘着气,眼睛红红地看着对方的衣服,耳垂也变得红红的。

    程疏强行按压住不可描述的欲望,然后起身,去浴室的路上他想着:衣服弄脏了

    衣服弄脏了可能不止是衣服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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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醒来的时候江晚时迷迷糊糊地想爬起来,但是无奈于程疏控制意味很重的拥抱的姿势,他只能用勉强活动的手臂慢慢地从床头柜上摸来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然后睁着眼睛缓缓刚起床的那股困劲。

    程疏一只手被江晚时枕着,另一只手臂环住他的腰,下巴和江晚时那头柔软的黑发靠的极近,偶尔还会贴下去蹭两下。

    江晚时只觉得程疏身上那股青柠的清爽气息几乎把他包裹住,一边担心对方的手臂被自己压麻了,一边又不敢擅自把程疏吵醒。他右手拿着手机靠在床上,一只手查看未读的消息和通知。

    没什么重要的消息啊……江晚时无聊地只能刷刷飞鸟日报,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突然程疏抱着他的腰的那只手动了动,把江晚时吓了一跳,他整个人僵住了,一动不敢动。程疏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呼吸声重了一点。然后过了一会,微哑的声音从江晚时身后传来。

    “……醒了?”带有温度的鼻息就在江晚时的耳边徘徊,激得他头皮发麻,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嗯……”

    身后又没了声音……江晚时正想着程疏为什么又不回话的时候对方却又有了动作。他手臂松了松,身体却又弯了弯,把头搭在江晚时的肩膀后面。

    “……躺会”带着一点鼻音,却是不容拒绝的话语。

    江晚时不禁觉得好笑,原来程医生这样的人也会有想赖床的时候吗?赖床得还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但是他不敢笑出声,毕竟想是一回事,让他知道就是另一回事了。

    然而马上江晚时就不觉得好笑了,本来就炙热的躯体又靠近了一分,那股气息直接吹过他的脖颈,江晚时就像被温热的潮水包裹住,然后拽进海洋。他很快就起了反应,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腿往前挪了一下。

    他只能悄悄地动作,一点一点地往前移动,然后被程疏的一句话惊了一下。

    “跑什么呢”

    程疏似乎已经清醒了,他松开抱着江晚时的一只手,江晚时很有眼力见的起身让程疏抬起另一只手。程疏揉了揉发麻的左手,一边吩咐江晚时跪坐起来,双腿岔开。

    “好的,额……主人”江晚时照着程疏说的跪在了床上,乖乖对着程疏,头微微低下——倒不是因为遵守规矩,只是他觉得有点羞耻,他那处的反应有点明显了。

    他会发现吗?

    江晚时盯着白色的床单想着,程疏就径直把手伸过来搭在了上面,不轻不重地隔着裤子揉捏着那一块地方。江晚时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轻轻哼了一声以后就咬紧了牙关不肯发出声音。他偷偷抬头看了一眼程疏的表情。

    冷淡,平静,好像手中的只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工作一般。

    那张隽美的脸庞对着江晚时轻轻笑了笑。江晚时心道不好,他肯定要说些什么。然后就听到程医生说:“大早上的干什么呢,有伤风俗”

    他心想到底是谁干的这事啊……然后程疏又发话了:“就罚你今天不准射好了”

    江晚时:?

    江晚时肉眼可见的垮了脸,奈何程疏手中的动作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只能可怜地求饶:“主人……”

    “怎么?”程疏语气带上了一点危险的意味。

    江晚时只能认怂“没什么,主人”然后压着声音忍受着不断袭来的快感,不让自己在一开始就犯规。

    直到江晚时双腿紧绷,手也攥着床单,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程疏才放过了他,揉了揉他的短发,然后颇为愉悦地洗漱然后下楼。出门前像是想起来什么事情,嘱咐道:“一会洗漱完把里面那个东西戴上,我要检查的”

    江晚时在床上缓着,听到了这句话,只能回答说:“好的,主人”最后两个字拖得比平时长了点,充满了不高兴的情绪,他觉得里面的东西可能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浴室里的东西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江晚时想。他刚看到的时候还看不懂这是个什么东西,拿着转了半圈后脸色微红——这不就是贞操锁吗?!没办法,他拿出对待学术研究的态度弄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戴好。冰凉的金属牢牢地束缚住他的阴茎,有时候动作大了点还会牵连到那一处。

    江晚时面无表情地下了楼,如果不是他慢悠悠的脚步和三步一停的频率别人还真看不出来什么。程疏已经把早餐做好,简单的面包牛奶看起来卖相不错,他见江晚时周身的怨气都快化为实质,压住嘴角的笑意叫他过来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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