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关系立立规矩【剧情】(4/8)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江晚时切身体会了这句话的意思。
脖子上戴的是昨天那个黑色金边项圈,前面的铁环被扣上了一条牵引的绳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江晚时跟着程疏试探地走了几步,才知道这条绳子的长短有多令人难受,如果跟得紧了就会碰到程疏,如果松懈一点,没有多远的距离绳子就会绷紧,不用说,绳子拽着项圈被动地向前的感受绝对不会好到哪里去。
程疏给了江晚时适应的时间,然后就抬腿开始在客厅里绕,江晚时见他收敛了平日里很好相处的气场,心神一震,也凝聚身心跟了上去。
虽然说只要保持绳子处于一种不松不紧的状态便可,但是程疏一会往前,一会往左,一会往右,还总是走走停停的,根本没有任何预兆。江晚时觉得自己已经努力跟上程疏的步伐了,但在没几步过后,就一头撞上了程疏的小腿,脑袋碰在结实的小腿上。
程疏停下了脚步,江晚时有点慌忙地向后退了一步,不敢抬头看着程疏,有点紧张地道歉:“对不起主人!我……”
程疏打断他,淡淡道:“不用道歉,错了就改。”江晚时还张着的嘴立刻闭上,低头一副委屈小狗的样子。
程疏说的其实挺有道理的,比起道歉,做出改变更重要。
两人都没再说话,程疏又抬腿,江晚时也跟着动作,接下来几步都颇为顺利。但是渐渐地难度就上升了,程疏像是故意为难他一样,有时在连走几步以后突然停下,然后又突然继续,打个圈,状似往左,最后却又往右。江晚时狠狠咽了下口水,喉结滚动,受到了一点项圈的阻力,他皱着眉,连续的跟随让他的手臂有点泛酸,为了维持标准的姿势,腰低低地塌着,屁股翘起,随着爬行微微扭动。
江晚时才发现这个训练没有他一开始想的那么简单,他开始频频失误,一会因为没注意出程疏停下的脚步而撞到上面,一会因为没反应过来程疏的突然走动而被项圈狠狠拽了一下。
脖子被拉扯着,前面的人却丝毫没有关心的意思,江晚时被疼得眼睛都泛出了点生理性泪水,连忙跟上对方的步伐。他不禁有点委屈,还带着点莫名的气恼,在将近半个小时的爬行,伴随着间断的不知道多少次的失误的时候,他脖子一阵一阵的钝痛,脑袋都晕乎乎的,手脚酸得不行,好在有地毯的保护,他的膝盖只是被磨得有点红。在这样长时间的爬行下,额头都冒了汗,汗珠顺着下颚线流下,滴在地毯上,没入了柔软的绒毛里。
江晚时不敢用手臂擦一下脸上的汗水,他怕一个不留神就会又装上去或者被拉扯。他现在已经怕了项圈被扯着的感觉,程疏不会因为他没跟上就停下脚步,他只能压住微微窒息的痛感急忙地跟上去。
程疏忽然停下了,江晚时被窗反射过来的光线晃了眼,一滴汗珠从他的额头流下,擦着他发红的眼角下去,他看着程疏的长腿,不知为何在这时出了神。但是这次程疏没有继续,江晚时隐隐约约听到他叹了口气,然后转过来,微微俯身。
程疏盯着江晚时的发旋,他的发丝乖顺地垂在额前,江晚时浑身冒了汗。他抬手捏了捏身下人的耳垂,那一小块地方马上染上了一片红,程疏无奈地说:“你这样,怕是会打到脱了层皮了。”闻言,江晚时原本因运动而红润的脸色忽然变得有点苍白,他轻轻地咬了咬下唇。
可是他真的已经尽力了,脖子上的疼痛感,项圈束缚的窒息感,四肢的酸痛。他不知道程疏满意的标准在哪里,他不服气地张口小声道:“可是我已经努力了……”
程疏听见了,江晚时弱弱的声音,但是他不打算说什么,只是提醒道:“注意观察我的步伐,判断下一步的走向。”
他当然知道以江晚时目前的水平,确实已经尽力了,可是他不满足,既然要教,他就必须把江晚时教好。
安慰般抚了抚他的脸,江晚时本来有点委屈的情绪在这抚摸里消失了大半。程疏说:“最后三圈。表现好了给你奖励。”
他突然有点激动,也许是因为要结束了,又或许是因为程疏口中的“奖励”。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沉了沉思绪,集中精力。
程疏说让自己观察他的步伐,所以在前几步的时候江晚时刻意观察了一下,倒真让他观察出点什么。比如程疏要走之前脚后跟会微微抬起,要转方向的时候也会有细微的变化,在要停下的时候会有一小段时间速度会比原来慢点……江晚时忽然有些明白程疏是什么意思了,不是用自己的常识去感觉他会往哪里走,而是用身心去感受,去观察他的变化,判断下一步会往哪里。
有了前面的领悟,这三圈自然走得比原来顺利得多。他甚至没有一次失误,虽然因为高度集中的精力而感到有点疲惫,但他抬眼看向程疏,睁大的眼睛里颇有点求表扬的意思。
程疏眼里也充满了点点笑意,他就这么坐下,捏住江晚时的下巴温柔地吻了上去,他说:“做的很好”
短短四个字,江晚时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感到有点开心的感觉,在变得强势的攻势中闭上了眼睛,感受口中交缠的气息,舌头互相搅拌着,相贴在一起。
空气被尽数掠夺走,江晚时呼吸变得粗重,下身不知道什么时候立了起来,他扣住程疏肩膀的手紧了紧,程疏才松开了他。江晚时眼角还泛着红,眼中一片波光婉转,却依然挑了挑眉,理直气壮道:“主人,奖励。”
程疏上手捏了捏他那两点,惹得江晚时身体一震颤栗,头皮发麻。程疏一会捏着,一会拉一下,一会又用手指抠弄着,他看着江晚时忍耐着的神色,玩味道:“奖励?刚刚的吻还不够?”
江晚时看向程疏,眼里是不服气,仿佛控诉着:就这??
实际上他就是这么想的,他累死累活爬了将近一个小时,现在手脚都酸疼酸疼的,程疏就这么一个吻,就想打发他?!
程疏笑眯眯地,江晚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什么精力去想他在想什么,胸前两点的快感有点过于强烈,快感一并传到下身,在这一天之前,江晚时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胸能给出这么大的快感。
忽然他听见了“咔哒”一声,还没来得及想是什么,下身忽然传来一阵疼痛,他闷哼一声,弯下腰,身体紧绷起来。
“嗯!好疼……”江晚时忍着疼痛向下一看,欲哭无泪,程疏这个笑面虎趁他不注意,给他戴了个锁阳环,“咔哒”一声,欲望硬生生被打断,取而代之的是难以忍受的疼痛和求而不得的难耐。江晚时眼中这回泛起了泪花,他不高兴地想质问程疏这是什么意思,就听到程疏的声音,依然温和:“不够吗?现在够了吗?”
江晚时忽然意识到这是为之前的失误,这是惩罚。
自知理亏,他只能忍着疼痛,闷声道:“对不起主人……”
程疏想,他的小sub可能误会了什么,说道:“这不是惩罚。”江晚时看向他,眼神里尽是不解,脑子里的江教授咆哮着。
不是惩罚你干嘛给我带上这玩意啊呜呜呜!!!疼死我了!!江教授暴跳如雷,差点没从江晚时脑子中蹦出来扑到程疏身上和他打一架。
“你有意见?你那80鞭惩罚一会还要去还呢。”似乎察觉了对方的心思,程疏声音冷淡了不少,夹杂着明显的不悦。
江晚时一听对方的声音忽然打了个冷战,他不否认——他怂了。大约是心虚,他盯着地毯的花纹,手指偷偷拨两下上边的毛。
“日常行为规范第八条。”
江晚时回了神,他不加思索便回答了出来,“第八条,奴隶的身体归主人所有,主人有权利决定如何使用它,奴隶不得擅自触碰自己的身体。”
“那你在不满什么”程疏的声音冷极了,就像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他看出来了吗?他一定是看出来了,我该怎么回答……
江晚时心慌极了,他慌慌张张地看向程疏,为对方眼里的冷淡和不悦而害怕,在对方的注视下,仿佛面对着百只指着他的利剑。
定了定心神,他老老实实地道歉:“对不起主人,我……是我错了。”
程疏没说话。
经那么一句问话以后江晚时才发现自己的认知错在哪里。也许在他眼里他和程疏的关系始终是平等的,他只是在生硬地模仿一个奴隶的角色,而从来没有像一个奴隶一样思考自己的责任和义务在哪里。
……程疏已经对他很宽容了,一直在引导他。但是能不能发现,愿不愿意跟着他走,始终是依靠他自身的。
他不像一开始那么理所当然地认为程疏应该对他多好,在程疏要求他履行他应行的义务的时候不满。
他鼓起勇气,抓住了程疏的衣角,说:“主人……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您罚我吧。”
“求您,别生气……”
几乎是恳求的语气,让程疏气消了不少,他盯着江晚时的神态,没说话,然后起身拉着绳子上楼。
——
江晚时忍着流泪的冲动挨完了惩罚,泪水蕴在眼睛里。
好疼,浑身都疼,火辣辣的。
他向来不是个能忍受疼痛的主,偏偏这回犯了大错,他自己也知道这是多离谱,所以挨完打以后没力气地跪在地上,没一个字仿佛都用了极大的力气才出口:“主人,您还生气吗?”
程疏抱起他放在床上,给他上药。冰凉凉的,冷得江晚时一激灵,“嘶”了一声,还是不死心地问:“主人?”
程疏又气又好笑地捏了一把床上布满红痕的屁股,如愿听到江晚时叫出的声音,江晚时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小媳妇样,委屈地看着程疏。
程疏叹了口气,没有回答而问道:“要戴着吗?”
江晚时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回到道:“要”
程疏“嗯”了一声,然后又拿了药往江晚时蹭掉的地方涂上去。
江晚时把脸埋在枕头里,屁股上依然是冰冰凉凉的,只是程疏的手指落在上面,残余的温度仿佛也暖了他。心里微热,终于放下了心。
大年初一,新春佳节时。
市里面禁燃烟火,少了些年味儿,可还是有很多不怕罚款的,大早上的就开始放炮庆祝。
春节将至的前一段时间是人流量最多的时候,这个节骨眼上,两人都有不少的事情要忙,到现在已经有两三个周没有好好待在一起过了。每次不是江晚时有事忙到大半夜,就是程疏忙得不可开交。两人最多就亲亲抱抱,然后……
然后就没有下一步了。
没办法,而且第二天还有很多事要忙。
比起程疏,江晚时相对来说轻松一点,总算是赶在春节前两天做完了工作,看着爱人忙得都没时间休息,也没时间陪自己,酸水膨胀的都快溢出心脏……但更多的是掺杂着心疼的情感。
这天早上,江晚时在炮竹声中醒来,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自己还是被程疏抱在怀里睡着的。他连忙起身,担心压久了血液循环不通畅会让程疏不舒服。
转头看向程疏,阳光被窗帘挡在外面,想来应该是程疏回来的时候拉上的。
江晚时趁着这个时候仔细地打量着程疏,那张俊美的脸仍然是无懈可击的,平日里藏着温柔和锐利的眼睛紧闭,唇角微抿长长的睫毛翘起,几缕发丝散落在额前。
只是连日的熬夜让他看上去略显疲惫。
此时程疏安静地躺着,江晚时忍不住凑近,轻轻亲吻了一下程疏的额头,温热的气息扫过发丝。
程疏好像察觉了什么,眉毛微皱,江晚时见状赶紧起身假装无事发生,好在程疏很快就松开了眉毛,继续睡着。
看着程疏熟睡的面容,江晚时心思一动,他忽然想做点坏事。
虽然程疏不让他早上做“叫醒服务”,想让他多睡一会。但是江晚时是什么人,况且都将近一个月没有亲密过了,程疏不急江晚时都憋得难受了。
特别是没有程疏的允许,他又不能自己解决,这么一想,更难受了。
看看时间,现在已经八点多了。江晚时心中憋着一股劲,然后就跟个仓鼠一样钻到被窝里边去。
他用牙齿叼住衣物轻轻拉下来,然后嘴和手并用。鼻间是淡淡的腥膻味,不是很浓重,就是浓密的毛发有点扎脸。
江晚时伸出舌头在顶端的小洞上坏心思地舔了舔,果不其然那根东西很快就精神起来,然后江晚时就跟尝到了甜头一样,用自己技巧讨好着程疏。
于是程疏就这么身体比大脑先一步醒来了,他没睁开眼,快感就从底下传来,手往下一揪,就碰到了江晚时柔软蓬松的头发。
他心中好笑,不得已睁开眼睛,低头看到了鼓起来一团的被子,手上松了力气。就当江晚时以为程疏不为所动,正准备加大力度的时候,那双按在他头上的手忽然使劲,整根没入口中,他只觉得喉咙里面干涩得很,脸贴在毛发上,扎得他不得不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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