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2/2)

    连会小声逼逼:“……这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太炸裂了,真想挖开弓陕的脑子看看里面装得什么。

    “我有个儿子你应该知道。”

    过了挺久,老中医艰涩开口,“这针是我师父传给我的……”

    弓梓郢黑着脸出来,把衣服丢给连会。

    “但是现在,没所谓了。”

    “你在这其中充当什么角色?”

    “别那么多废话,城西发现的青铜像到底是不是汉代的?”

    比弓梓郢脸色更僵硬的是令东玉。

    “哦,那倒不是。”连会理了理思绪,“特意在这里等你的,有些事想要问你。”

    “怪不得姚漆不来呢……他妈的,小孩子真是麻烦,幸亏你不能生。”说完弓梓郢还拍了拍令东玉肚子。

    令东玉:“?”

    “先擦擦鼻涕。”

    “你还知道些什么?”

    “姚哥说今天下午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所以让我先过来了。”

    老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我本来不会告诉你这些,因为我觉得你们不知道才最好。”

    “你们来干啥,不会就是为了爬墙头看戏吧。”

    弓梓郢摇摇头说,“等我老了,哼哼。”

    “……蹭你身上了。”

    施庆然从鼻子里挤出一个嗯。

    “你这么理解也行。”施庆然又摩擦了两下地面,“不是我说你姚漆,他年纪小没经验你也没有吗?下回能不能把地上脚印抹掉。”

    施庆然咬牙,恶狠狠道:“我看起来像弯的吗?!”

    “我差点死了你都不来看看我?”弓梓郢陡然提高音量。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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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漆和连会从墙头下来,拍了拍施庆然的背,语重心长道:“别去破坏别人感情,不然容易遭雷劈。”

    姚漆知道他是装腔作势,听筒那边传来一阵笑声。

    “墙头草。”说完施庆然就笑了。

    小弓梓郢会逃跑不算太奇怪,奇怪的是他一个才十四岁的孩子,竟然把整个拳场一窝端了。

    施庆然:“……”

    连会在沙发上坐下,脚指头开工,一座魔法城堡即将诞生。

    后来那套针没卖给他,老中医被弓梓郢一声师父吓跑了,再没来过。

    姚漆半眯着眸子,“你什么意思?”

    弓梓郢也没勉强,四舍五入两个人也算同生共死过,既然对方还能喘气,那就不是啥大问题。

    自从令东玉回来后,弓梓郢每天的精神状态像打了鸡血,虽然身体状况还不是那么乐观,但是精气神好了不少。

    令东玉知道弓梓郢和连会清清白白,因为弓梓郢要出轨,也就出了,他不会拿他怎么样,但是连会替弓梓郢叠衣服的动作会不会有点太熟练了……

    其实外面也买得到,只不过弓梓郢觉得这些针扎了自己一个月,都有感情了。

    施庆然忽然笑了。

    弓梓郢皮笑肉不笑留下一个狰狞的表情换衣服去了。

    鉴于这货没什么皮外伤,就是在水里闷久并且磕到了脑袋,令东玉不知道从哪找来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中医,每天把弓梓郢扎得像只刺猬。

    “给我洗干净。”

    中西合璧再配上魔法加成,弓梓郢迅速好转。

    过了好久施庆然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不是……”

    弓梓郢面无表情把连会的脸推开,“还活着,收。”

    令东玉见他已经有心思想别的事,安排人给他从头至尾好好检查了一番便出院了。

    “哦?”

    “哥——还活着——呜呜呜——”

    弓陕见他这样哈哈笑起来,“我看他这病是治不好了,与其让他和令东玉在一起,不如让他跟你在一起更让我顺心。”

    弓陕轻飘飘一句话,把施庆然连同墙头上那俩都劈得外焦里嫩。

    “我可以买一套吗?”弓梓郢真诚发问,但令东玉和老中医都不想回应他。

    “异父异母的亲弟。”弓梓郢先指指连会,再指指令东玉,“哥夫,嗯。”

    令东玉正在给弓梓郢收拾东西准备回豫椒,看着他面对墙壁感叹,不禁莞尔,“走啦。”

    连会插话,“我听说泰国那边有人养小鬼,那个会不会是他养得小鬼?”

    下午连会到访,令东玉去开门。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弓梓郢举着镜子,用手拨了下头顶的针,针入得不深,针尾被弓梓郢这一下拨得左摇右摆。

    不过一时兴起,说完抱着青铜像走了,留下施庆然在风中凌乱。

    没来得及见人,就感觉身旁一阵风刮过,弓梓郢就被人抱住了。

    就算能生,这孩子八成也不是从他肚子里出来吧。

    连会虽然谈不上多待见施庆然,但直觉告诉他,施庆然跟他们不是敌对关系。

    连会兀自哭了一会,见哥哥哥夫都没有安慰他的意思,也就讪讪收尾。

    “哦。”

    “我还知道,那尊青铜像里,藏着不可告人的东西。”

    “当年和现在都是他。”

    弓梓郢手指摩挲着下巴,望着老中医甜甜开口,叫了声师父。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面上还要陪笑。

    弓陕倒也不是真的让他跟弓梓郢在一起,

    “一尊四不像,观音不观音,佛子不佛子,只知道是他从外国人那里定制的。挺邪乎的,但是弓陕宝贝得很,放取都亲自来。”

    令东玉机械地转头看着弓梓郢的神情陷入了深思。

    他们被带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年纪太小,还没来得及生出逃跑或者毁掉那里的念头就被磋磨得只会打拳了。

    连会竟然真的哭出来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往弓梓郢身上蹭。

    “我……我……”施庆然我就半天,实在是不知道说点什么。

    “不是,只是一些弓陕养失败的像。”

    这活连会以前常干,三两下把衣服叠成方方正正一块,找了个袋子装起来。

    施庆然翻了个白眼,“你没看见?”

    一句话,姚漆立马意识到不对劲。

    出院后他通知了两人来家里做客,电话那边的姚漆却拒绝了。

    “连会下午去看你,我有点事,改天一定去。”

    在弓梓郢印象里,他出事后就跟姚漆断了联系,他还不知道他昏迷的时候姚漆和连会都在他身边陪着呢。

    施庆然把目光投向连会,话却是对姚漆说得,“你有没有想过,当年地下拳场那么多孩子,为什么只有弓梓郢那么做了,并且成功了呢。”

    “他抱出去的是什么?”姚漆问。

    老中医看得心惊肉跳,问令东玉:“你能不能管管他?”

    令东玉和连会大眼瞪小眼。

    “坐吧。”

    “看见了,青铜像,但具体长什么样没看清。”

    施庆然暗自腹诽,可不是跟我在一起更顺心嘛,令东玉可没这么好拿捏。

    “弓陕是当时地下拳场背后的人?因为弓陕对弓梓郢不设防,所以才……”

    “你就这么看着你对象被别人抱着吗?”弓梓郢看看令东玉再看看连会,“把他扯开啊。”

    言下之意,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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