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妻x小三(4/5)
满屋子都是汤怿放声的淫叫,龟头顶入穴口,米绫长长叹气,一寸寸顶开滑腻紧致的穴道,肆意摆弄着哥哥的身体。衣服早被他卡在胸口,两颗嫣红果尖缀在厚大的乳晕上,米绫捏住一边乳肉在用掌心磨,“让哥哥变大一点,哼”
铁棍似的,在汤怿身体里横冲直撞,又痛又爽,水流了一地板。汤怿打着米绫的手臂,感觉身上撒了把跳跳糖,电火花绽开,热融在敏感的肌肤上,浑身发粉,“别,米绫好爽,不做了”
从傍晚做到深夜,汤怿被干到脱水指尖发皱,仿佛全身的水份都藏在了穴里。米绫还在他下身舔,把淫水吞进肚子,嘴唇红艳,神志不清地要吸干汤怿的精气。
”别舔了,”汤怿哆嗦两条腿,手撑着往后逃,一脚踹在米绫肩头,“我他妈叫你别舔了!”脚在光滑的地板上打滑,不一会就被米绫抓住脚踝往身下拖,浑圆的肉屁股在手下揉捏溢出,全是难耐的闷热与滑溜溜的淫水。
米绫压在汤怿身上,半垂的肉棒抵在汤怿腹间乱蹭,“哥哥,要喝水吗?”把汤怿扶坐沙发上,他的身体也带着细微电流,玻璃杯差点在手上打滑,喂给汤怿时吞吞吐吐撒了半杯在沙发上。
“哥哥,你看。”
汤怿往地上瞥了一眼,全是两个人做出的水雾。光是一眼,恨不得撬了那几块地砖,一把打翻水杯,盖住了他俩曾经的痕迹。
米绫跟汤怿十指相扣,嘴角翘起,在他脸上蹭蹭又亲亲。汤怿抽不动手,仍由米绫牵着,互相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汤怿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米绫挽着他,像他俩还没分床之前的姿势。汤怿握紧拳头想打死米绫,半响无奈地抽回手,省得他醒了说胡话。刚下床腿就软了,他确实是气不过,抓起米绫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啊!”米绫吓得蹦起来,一瞧手上鲜红的牙印,茫然地看向汤怿。
正巧手机铃声响起,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汤怿往墙上挂钟看去,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米绫连忙爬过去接电话,“妈?我,我跟哥哥在一起,哥哥生病了,没有骗你。所以没去上学忘记跟老师说了。”
米歌在那边有些怀疑,这两小子不知道互相装病打掩护多少次了,“把视频打开,我看看汤怿。”
米绫跟汤怿打着暗语:妈妈要跟你视频。汤怿手忙脚乱回到床上盖好,正巧他这副气血不足的样子很有说服力,米歌看他脸色苍白,让他好好休息,又转了一笔生活费过来。
米绫看向汤怿,偷鱼腥的猫似的,“哥哥,我们又骗妈妈了。”
只可惜汤怿这次是鱼,他对米绫招招手,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拜谁所赐呢?”
米绫把汤怿卷在被子里压住,捆住手脚,撅嘴要去亲他。汤怿左闪右躲,数不清的吻落在脸上,憋得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汤怿笑完,又替自己很不值,气哼哼道:“滚下来。”
米绫拉开被子,从衣柜里套了条短裤,又拿了一条短裤准备给汤怿换。他拉开汤怿的腿,小穴红肿得不成样子,沾满了亮晶晶的粘液,米绫刚想凑上去舔,头被脚抵住,小阴唇在动作下微微翕动,咕涌出一股清液,濡湿了汤怿身下那片床单。
汤怿用手碰了碰热肿的小穴,内里道不明的酸涩,真想把米绫吊在沙袋上打。在米绫面前换完裤子,空荡荡的还是不自在,这么多水,就像来了月经。
米绫心有灵犀地翻出柜子里的卫生棉递给汤怿,汤怿正想去厕所,米绫拉住他的手,红着脸,“哥哥,我,想看你换。”
汤怿表情变幻莫测,“给老子滚。”
夫夫1:白元寅x安明火
夫夫2:原藤x楚律
预警:本文主要剧情是受受互攻,安明火和楚律均双性,两人怀孕期间偷情互攻,有大量偷情情节,有具体插入描写。也有老公跟他们的性爱情节,两个老公都是神经病,性虐狂。因为重修,他们偷情是否会被老公发现,以及老公发现后的反应都不确定!
慎入!慎入!不喜欢请别勉强。
01
原藤送楚律到孕夫中心的第一天,就按着他操了一顿,掐住楚律咽喉感受窒息高潮。
不用说这公狗叫唤声多大,一个劲地求他放手,现在只能流着口水翻白眼,湿软的穴肉急切挤压粗长的鸡巴,神志不清地求饶,“老公,疼……求,求你……”
“吓,吓……啊……”楚律被掐到大脑缺氧,呼呼扯着气,口水不自觉落到原藤手上,无措地蹬着两条腿。
这次原藤没扇楚律的脸,倒是往他饱满的肉臀扇满了指痕,鸡巴又急又重地猛撞楚律生殖器的嫩肉。半开的门缝闪过身影,他侧头看了一眼,原来是对门的孕夫正在门口喋喋不休。
“老公,救救我……好,好疼……”楚律眼泪糊了满脸,眼前一片黑闪。
安明火在门口来回踱步,一脸不忍地急拍自家老公白元寅的手:“你快去帮帮他啊。”
白元寅拉住安明火的手往旁边走,皮笑肉不笑道:“安安,没有人像你一样把老公往外推的。”
安明火不敢置信,甩开白元寅,往墙壁的警铃快步走去,被白元寅一手拦下。白元寅轻抚上他已经半大的孕肚:“安安,走了那么久也累了,我们回去吧。”
安明火气结,他当然知道白元寅在顾及他,可楚律明明在受性虐,居然没有一个人能帮他……他这副样子照顾自己都吃力,更别说对上一个连妻子都不放过的男人。他一步三回头,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托着孕肚哽得喉咙发疼,想到早上楚律还摸着他肚子期待孩子的出生,晚上就被丈夫殴打性虐,一点也不顾及他的死活……他不由为楚律深深地担忧。
白元寅再三确认安明火不会去帮隔壁的忙,临走前抱着安明火又抱又亲,腻乎地说了许多情话,安明火作势要打他,他才离开了孕夫中心。
直到第二天下午,安明火照例在花园散步,远远瞧见楚律坐在轮椅上吹风。他左右警惕地看了一会,昨天施暴的男人并不在,愧疚使他却步,可担忧占据了整颗心,他悄悄上去拍了拍楚律的肩。
初见时,他因为腿部抽筋差点跌倒,楚律关切地上前询问情况,扶他回了房里。楚律阳光健气,身材高大,要不是他透露自己也是孕夫,安明火甚至以为他是看望家人的学生,毕竟楚律给人感觉过于年轻,还有一股过多的热情。
楚律一瞧见他,无神的眼睛蓦然有了神采,下意识朝安明火伸出手。鬼使神差地,安明火一下牵住楚律的手,宽厚的手掌将楚律包裹,“你,还好吗?”
眼前的安明火满脸关切,温厚又可靠。瘪了瘪嘴,楚律咬住下唇,勉强地笑:“哥哥,有些……太疼了。”他的声音完全哑了,乌溜溜的眼睛片刻湿润了起来,像只被狠虐的大狗,畏畏缩缩地窝在轮椅里。
安明火向前几步,轻轻拢住楚律的头靠上他隆起的肚子。楚律一手紧抓着他,一手环住他的腰,哭湿了一片衣服,抽抽噎噎说出不话来。
“原藤他……他不想要孩子,他不准我生。他说他有病,孩子也会有病……”
原来他丈夫的名字叫原藤,楚律颠三倒四地讲了他跟原藤的相遇。他们是少年竹马,家庭殷实,彼此生意有往来,大学毕业后迅速结婚,是外人眼中幸福美满的一对。
可没人知道,原藤在十三四岁就拿钢笔捅入楚律未发育的生殖腔,逼着楚律脱下校服裤跪在面前撸鸡巴,课堂上玩弄他的阴蒂沾了满手淫水……现在更是殴打性虐,想逼迫楚律堕胎。
安明火肚子一阵蠕动,满是无法抑制的呕吐感,与他何其相象的人生轨迹。唯一不同是白元寅对孩子的执着,不顾他三十多年丁克的意愿,终于撬开他的生殖腔让他受孕,忍受双胞胎的苦痛。
“他本来答应我让我好好养胎,可是昨天……昨天孩子要离开我了,我不想……”
安明火嗫嚅了半响,满肚子的话不知如何开口,两人的手握到骨节发疼,安明火摸了摸楚律的后脑,最终只得沉默。
傍晚的风已有些冷,安明火哄了楚律一会,亲近地喊上了小律。楚律蹭着安明火的小臂,甜甜喊了他几声哥哥。
安明火推着楚律的轮椅到房间,护工将他扶上床才回了房间。白元寅昨晚弄了他一会,就要出差一周。楚律的那位,不知道会不会天天来。
他明天还要去看看小律。
天蒙蒙亮,心里念着楚律,安明火醒得很早,攀住扶手起身洗漱。他抱着沉甸甸的肚子,往楚律的房间走,敲了几下门,才惊觉现在不过六点多,半响没听见动静。
安明火心里空落落的,等他准备睡去个回笼觉,楚律的门开了。楚律推着轮椅向安明火招手,“哥哥,是你!你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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