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炮[正常左爱破C](2/8)

    在男人的注视下,林徊生松开饱受蹂躏的嘴唇,长呼口气道,“……为了讨好他,换你的情报。”

    杜酌被突如其来的连问搞得哑火,不觉抓着人手腕的手松开,眼神复杂地看着他起身,忽的长臂一揽将往浴缸外迈的人,拦腰搂抱在膝上。

    别扭的姿势林徊生嫌屁股硌得慌,推着身前健壮的肩膀想下去,但俩腿划拉几下,脚尖始终踩不实长绒地毯。

    杜酌仗着体型优势,单手扣住反抗不停的细手腕,摁向墙面,垂头用鼻梁去顶碰着他的下巴,驱使人抬高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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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安静没多会儿,no333又冒出头,对走进浴室脱起衣服的宿主道:主角攻和主角受今晚会被偷拍上热搜,被原主看见嫉妒成狂,联系八卦号爆料抹黑二人,设计拍下主角攻床照,发给主角受——

    他神情冷淡地偏过脸,拉开些距离,没有开口的意思。

    他面无表情眨了眨眼,嘴唇虚虚附上男人耳畔,“因为,你爱的不是我啊。”

    “啪——”

    林徊生眼皮微动,舔得湿润的唇抿起。

    面上不显,勾下林徊生一路没摘过的墨镜扔到邻座,指尖点摁着他挺翘鼻梁上鲜艳的压痕,在昨晚自己制造的红印上亲了亲,揶揄道,“睡醒了?”

    林徊生眼睑低垂,不肯去看男人再度伪装出的温柔,怕真把没消化完的叉烧包吐出来。双眼皮的细褶因为红肿变深,声音轻到快淹没在水声里,“别这么叫我,听着恶心。”

    林徊生平静地打断他的怒火,重复带着些许疑问道,“阿笙?他就是你藏在皮夹里的人?你回国发展……也是因为他。”

    怎么跟哄孩子似?

    杜酌开门正对上屋内的人的视线,勾着唇走进房间。

    埋首在他颈弯的杜酌呼吸一顿,又听见他继续用轻到发飘的气声道,“兰笙?这个名字很好听……好听到即便你在国外见不到他,也要安到别人头上。”

    no333在他脑内拉出张表格,圈出一溜章节,询问:宿主的意思是一样都不实行?

    被捞出水面时,林徊生几乎是半晕的。肿胀唇瓣带着鲜红破口,又经水泡成惨白,双眼失神四肢脱力,边往外咳水边艰难呼吸,口腔舌头嗓子连带着肺部生疼难忍。

    【2:金狮影帝兰笙缅怀校园】

    他捧住那张巴掌脸,撇开碍事的刘海,露出明显哭过头的精致眉眼,贴着鼻尖诱哄道,“在你把自己气坏前,至少给我个申诉的机会。”

    杜酌颧骨上的掐痕未消,温声地跟妇女介绍过林徊生后,又道,“干妈,他中文不好,又不知道吃不吃的惯中餐。拜托您再找位西餐厨师过来吧。”

    窄长古董柜的设计者,应该完全没考虑到作品会被人当成椅子使用。林徊生坐不住屁股直往下滑,直到俩膝盖被男人撑开闯入,硬邦邦的胯顶起下身,半骑住才没掉下来。

    许是被他冒出的中文鼓舞,金姨热情超级翻倍,喜笑颜开的推他进屋又介绍一通电器家具的使用方法后,留下句‘洗完澡下来吃点东西’,才意犹未尽的带上门出去了。

    林徊生拂开他手,没忘记金姨的话,打算绕过不好好走剧情的男人,下楼吃饭。

    林徊生懒得往里钻,想在杜酌前座就近坐下,脚步刚停就被握住手腕往后拽去,踉跄去扶座椅靠背,让只手拦腰一摁,跌坐到男人结实的大腿上。

    换了身高尔夫球衣的杜酌,亲自上手给蛀虫擦头发。

    猝不及防,结结实实的一耳光,清脆又响亮。

    “生生。”

    “小林叫我金姨就行,别怕生。瞧瞧你瘦的,在国外拍戏也要节食减肥吗?”

    no333适时弹出:投资的是主角攻受合作的鱼,抓着他腿往海底火山口拖。

    旁听席的no333:?这是正经忏悔词吗。

    发现端倪但懒得掺和雄竞的林徊生,走近路旁绵延盛放的无尽夏,驻足观赏顺便关心在车上听完杜酌的话后,刺啦刺啦电流声响个不停的系统:仨啊,还没从数据库里找到答案吗?

    对其装模作样的礼貌,林徊生选择拽下头顶的毛巾扔过去,被走近的男人随手捞住搭回他额上。

    求生本能让他张开嘴,没等吸入空气,又一根触手抢先钻了进去,挤压舌头扫荡过口腔里的每一寸……

    “林徊生,你——”

    林徊生的闷哼憋在嗓子眼里,铁锈味在舌面扩散,他抬手扇去,一巴掌打偏过男人的脸。

    温珏抬眼从后视镜往后看,对视上昏暗后座老板笑到弯起却隐隐透着寒芒的眼。

    【3:首都艺高星光璀璨】

    遍布触角的巨大吸盘,死死吸住他的脚掌,让他拼尽全力蹬腿甩脚也挣脱不掉。脚心的痒和嗓间的痛,让他呼吸困难濒临窒息。

    粉蓝娇艳的花朵,被叠加上崩溃扭曲的脸庞。

    林徊生懒得接招,眼皮子也不掀就把问题抛了回去,“你觉得呢。”

    【随机率过高,系统将无法为您提供有效预警。】

    肩膀得到解放,林徊生又被妇女拉住手带进洋楼。

    林徊生话音刚落,空气死一样的凝固,时间流速被拉得无限长。令人窒息的沉默被阵轻笑打破,林徊生无声注视着男人怪异举动,称得上爽朗的笑声扩散回荡在浴室。

    杜酌的声音喑哑,转过脸来颧骨眉骨连着红起一片,他捞起林徊生打他的那只手,搓揉他紧绷发白的骨节,“为什么送温珏袖扣?”

    外物补齐的身高差,让他轻而易举地吻住不说好话但实在诱人的唇。

    因杜酌没提及职业,妇女已然把林徊生当成演员,带到二楼的客房,热情又絮叨道,“少爷真是的,带朋友回家也不提前招呼。还好客房定期打扫过。到这儿就跟到自己家一样,不会中文就比划给我看,好不好?”

    除了系统没人能看见此刻林徊生视野前半尺,正凭空播放着色调阴暗的画面。

    正往满头自来卷上搓泡泡的林徊生,眼也不睁打断道:未经同意,传播他人隐私照片是违法的。

    这也行?

    “我很抱歉,竟然冷落了交往对象两年。”杜酌没错过他表情的细微变化,“……我该在你通宵开趴的时候,打电话提醒你早点睡觉当心长不高。”

    两个成熟男人对更改目的地的意味心照不宣,无声对视间,杜酌用泛起红的手,去拂开腿上那人的凌乱刘海,注视着自己的特助,宣告主权般吻上林徊生光洁的额头。

    任他阅片无数都没料到,眼前受制的人还敢动手,眉目流转的温和荡然无存。

    脆弱处被擒,林徊生担心动脉破裂一时僵住,直到痒意转移至锁骨,才回他说随便。

    林徊生冲掉一身泡沫:所以啊,头回当反派还没摸清规则。为了安全凑满出镜率,我们要遵纪守法,杜绝不稳定因素。

    闻言,林徊生像刚想起来似的哦了声又,问:原主的结局是什么?

    林徊生的脸被热气蒸出红,但表情仍是冷的,没说话只把手往回抽了抽。

    一个半钟头后,保姆车驶入闹市静区,开进一处院落停在栋难掩岁月痕迹的白色洋楼前,佣人刚上前拉开车门,就见道人影急迫的迈下,真正的屋主过了会儿才下来,儒雅俊秀的脸上,颧骨处有块突兀的红。

    温珏盯着老板用啄吻抚平那人眉心后,下移,吻过鼻梁、鼻尖、脸颊、唇角——他猛地垂下眼睑,恍若无事般继续办公。

    温珏提着电脑包,关上副驾车门,斜斜瞥向自家老板,满是嘲讽地挑了挑眉。

    【是否确认修改:确认取消】

    半分钟前还装不熟的人,现在又跟个狗似的往自己脸上糊口水……完美情人装了不到24小时,就暴露出的塑料感,林徊生的反应自然好不到哪儿去。

    不让亲,他就光给人捏摁鼻梁处的墨镜压痕,骨节分明的手在林徊生眼前晃来晃去,没多会儿行驶中的车内响起声清脆的‘啪’。

    滴答。

    同样蒙了一瞬的林徊生,怒拍水面溅了男人满头满脸,欲起身走开但被大掌掐住腰侧,痒痒肉受刺激,整个人一软跌回男人身上。

    杜酌沉入水里的吻暴躁且不安,撕咬着被求生意识唤醒的舌,鲜血从累累伤口中溢出,瞬间便被无处不在的水冲成淡红。

    他擦着头发走出浴室,被敲门声响了两声,望了望直线距离三米不到的床,迟疑不过两秒经听见门把转动。

    他比谁都清楚林徊生‘闹脾气’的原因,却又故意顾左右而言他,“生生是因为住客房生气,还是语言不通生气?”

    浅浅含吻片刻,直到林徊生松懈,推肩的手改成搭着,才分开几线,在脆弱的喉结啄吻,边向下游走边道,“下午跟投资人约了打球,不能陪生生购物了。把温珏留下陪你?还是等我?”

    百次检索无解,no333跟卡住似静了几秒,便直接把原本回国后,‘林徊生’被扔进酒店后无人问津发疯黑化的剧情,拉到宿主眼前展示,并打出血红字幕:我不理解。

    没迈出门被拦腰提起,整个人悬空几瞬,转眼间被放到半人多高的古董柜上坐。

    “生生。”

    杜酌两边脸颊都红了,跟喝醉了似,缱绻神情空白了有七八秒,反应过来拿舌头顶了顶后牙痛处。

    “很漂亮吧?是夫人刚怀上少爷时嫌花园太单调,亲手种的。”

    一点水珠从男人额发滴落,打在林徊生未消肿的眼皮上,凉得他睫毛震颤。一分钟才反应过来,用舌头去推还在嘴里搜刮的男人的舌头,却被勾缠住好生咬了几口。

    被当成拐杖似的杵在杜酌臂下,听着二人闲话家常没多会儿,安排完行礼的温珏把手机递给杜酌接电话。

    林徊生一动不动,任由人勒住后腰紧拥,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透过胸膛传递向他,似乎也将他始终平稳跳动的心脏感染……

    艰难发音的气声说到最后,控制不住地哽咽,他别过脸去似想平复情绪,却被咽喉处的尖锐疼痛又逼出阵眼泪,失控地沿着下巴滑落,扑簌簌坠下混入一浴缸暖水。

    受冷待,这位享誉国际的鬼才导演也没掉脸,满眼的温和都快凝出暖流。

    林徊生刚张嘴,被突然发难的杜酌一把掐住脖子掼向浴缸底。无数水流涌入鼻息口腔,绵密气泡在他挣动间翻腾上升。

    而林徊生不动声色地伸手,托住那团与立体人头无异的花,探身靠近,轻嗅起与自己如出一辙但狰狞变形的五官,平静道:蝴蝶效应而已。

    惊醒他猛地睁开眼,怪物章鱼留在视网膜上的残影,聚焦成男人发暗的双眼。

    “阿笙。”

    摘下遮挡物的杜酌,抬膝颠了颠觉出没啥分量,心疑这人的钱都挥霍到哪儿去了。

    要不是林徊生清醒,恐怕已经被这衣冠禽兽绕过去了。

    “……好把,l。”杜酌眨了眨眼,不停用鼻尖蹭他微肿的唇角,试图先低头好让人态度软化,“我很抱歉,因为吃醋弄伤了你的舌头。”

    no333:宿主,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你现在是反派啊。

    洗完澡出来,林徊生换上的米色居家服有点大,袖口裤脚挽高几圈才勉强合身,是金姨刚刚拿给他的。

    no333显示红标提醒:

    尴尬的寂静没持续多久,被杜酌压抑着笑意的声音打破,“不去酒店,直接去城南道。”

    副驾驶上正用笔记本处理公务的温珏,没有波澜的双眼眨了下,司机目不斜视装透明人。

    没被理会,杜酌惩罚似地拉过小臂,沉颌又咬下,直到听见嘶声才松口。边舔着新鲜透血痕的牙印,边柔声道,“……两年了,我都没收到过生生送的礼物。他拿什么取悦——”

    no333不到半秒回复:因买通保镖绑架主角受,被主角攻送上法庭后驱逐出境,半年后饿死街头。

    “嗯——”

    “你——”

    冷眼对视间,热气蒸腾的浴室气压逐渐降低,再难寻片刻前的温存。

    关键的白月光是一个字没提。

    林徊生扫了眼“当面羞辱,床照示威,水军造谣,片场伤人,买凶绑架……”,将系统默认按原主犯罪道路排序的剧情线,改为按主角攻受情感发展的模式。

    “我只是开个玩笑。”杜酌勾唇眼睛笑得眯起,但握着细腰往胯上摁的力道,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好了,现在轮到你了。告诉我,为什么送温珏礼物。”

    有理有据无懈可击,成功浇灭男人压抑半天的躁动邪火,甚至催生出些打胜仗的雀跃,一把将细瘦赤裸的人搂紧,“你为什么不选择直接问我?”

    说着林徊生感觉接触的身体僵住,他撑着男人胸膛拉开些距离,势必要将‘恶人先告状’发挥到极致,眼神冷利如宣布判决般道,“杜酌,别装了。你是个让人作呕的骗子。”

    “生生?我进来了。”

    林徊生沉默几秒,选择确认。

    杜酌隔着毛巾捧住他下颌抬起,低头去看因洗澡被蒸红的嫩脸,试图找出自己留下的标记。

    两人反抗压制间,搅动浴缸暖水四溢溅出。

    林徊生被她带茧子的手握得有些热,在她期待的眼神中应了声好。

    眼前逐渐模糊发黑,清醒的意识走向虚无……彻底合上眼的刹那,火热体温带着氧气送进他的口腔。

    无人注意到电脑屏幕显示的合同界面,大篇条款最末行那串不断增加的乱码……

    no333跟卡住一样安静。

    林徊生听得懂但要装不懂,此时冷脸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

    但杜酌整个人骑在他腰上压制,悬殊的重量和力气让林徊生根本无法逃脱,只能在荡出圈圈水波的视野中走向窒息,全身的力气一点点被从四肢抽走。

    大约四五十岁的胖胖中年妇女,见自家少爷带回个不知道成年没有的漂亮男孩,慈爱心起走近攀谈,“坐飞机累不累啊?想吃点什么跟阿姨说,阿姨给你做。”

    林徊生刚直起身,就被从后勾住肩,转脸就见受害者的脸。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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