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咋修罗的修罗场(5/8)

    他看向杜酌头也不转的侧影,望向林徊生的眼中晕起泪光,“酌哥,我很抱歉。希望不会因为我……影响到拍摄进程。”

    纠纷随着影帝道歉而截止,二人离开后杜酌在林徊生跟前屈膝蹲下,见伤口见不再出血,便将摁在上头的纸巾拿掉……

    在安静中开始走神的林徊生伤口一刺痛,回神见杜酌不知从哪儿摸出瓶酒精,正往自己手心浇,慢条斯理的动作中听见句问话。

    “你摸他哪儿了?”

    林徊生忍痛蹙眉,想缩手但抽不回来,在消毒酷刑中嘶声道,“纹身。”

    杜酌没停,透明液体倾倒出细长水线,打在伤口上仿佛能听见细菌噼里啪啦沸腾的声音。

    他面无表情,抓着重点继续拷问,“哪儿的纹身?”

    林徊生被折磨的不行,没忍住一把打开他的手,连带酒精瓶飞出去几米远,气氛骤然尬住。

    他盯着下摆泼溅上的暗色,冷硬道,“……别没事找事。”

    说完就要起身,不料被膝盖没打直就被重推回座椅里,后脑勺磕到软垫震得眼前模糊几瞬,未等重新对焦,嘴唇就被人咬上。

    火热的舌带着怒意,钻进半张着的嘴里,将前来驱逐的小舌摁下,直舔着敏感的上膛往喉咙里伸。

    呼吸逐渐被剥夺,酥麻感爬上脊梁,林徊生舌根被压得发疼,偏头想躲让杜酌扣住后颈,动弹不得只能边呜咽着反抗,边喉结滚动地吞咽下溢满口腔的唾液。

    杜酌暗沉沉地注视着染上水光的墨瞳,他知道林徊生喜欢接吻,不留余力地亲吻逐渐声势放缓,转摩挲着小舌爱抚引出吸吮。

    等到人得了趣主动搂上来时,他又故意仰高些头不让追来的唇碰到,嗓音中沉淀着潮湿,“为什么摸他?”

    效果堪比大悲咒,让沉浸唇舌快感的林徊生一秒清醒。

    不知何时连接回来的no333突然弹出提醒:兰笙在门口。【当前出镜率35%】

    林徊生忍住抽他的欲望,虚搭在男人肩颈的胳膊往下摁了摁,半眯个眼看上去欠的很,“不为什么……你要是不行,就去喊温珏进来。”

    执着于答案的杜酌,没料到他这么大胆,神情凝固几秒……然后动手去解他裤扣,刚解开手就被推远,头顶慵懒男声蹬鼻子上脸道,“用嘴。”

    杜酌唇角一勾,摸上身前的两膝盖,抬眼望向正俯视他的男人,几丝长发垂下额角,加上角度差和发号施令的做派,跟专制病态的民国大少爷刚从书里脱胎出来似的。

    颈侧被捏了捏,杜酌感觉到他催促,埋头叼上拉链缓缓带下,隔着薄薄的黑色内裤,毫无心理障碍的舔上已鼓出形状的性器。

    顶端隔着布料被搔过,呼气声自林徊生唇缝中流出,伴着布料摩擦的暧昧声响,回荡在化妆间内。

    no333:【当前出镜率39%。】

    摸清只有主角受在场才好刷出镜率的规律,林徊生内心狂喜面上也不觉露出几丝笑意,看得杜酌备受鼓舞,将那片内裤舔得浸湿一片,隔着布料轻轻用牙齿磨着柱身。

    不同于暗爽的刺激,让林徊生嘶着声抓了把他后脑勺短发,“杜导,牙齿收好。”

    杜酌贴着他小腹嗯了声,用鼻梁顶蹭着内裤里全然勃起的性器,慢慢推出内裤沿边一截后,吻了吻冒水的柱头,张嘴含住吮吸。

    脆弱点被裹紧温度更高的口腔,林徊生爽的仰头呼出口气。看着眼前系统调出不断上涨的出镜率,他动动手指往下拽了拽沿边将整副性器放出,在愈发不稳的呼吸中催促道,“别偷懒啊……酌哥?”

    杜酌死盯着他的目光一凛,随即报复似的握住肉棒底的小巧丸袋揉搓。惊得林徊生一弓腰,显然被刺激的不清,肉棒顶端渗出股分泌液,全数滑进男人咽喉。

    林徊生扶着男人肩弯支起上身,挺了挺一半没入人口腔的性器,变本加厉道,“酌哥,再深点。”

    说着话就把男人的后脑勺,往自己下身摁。

    杜酌被堵得一急,咳嗽不出喉间剧烈收缩,拼命挤压着突然深入的肉棒。一双含情笑眼,都被逼红了,也没吐出去的意思。将口腔松开,绷起舌头裹向柱身,仍由使坏的人把自己的喉咙当成飞机杯小幅摩擦。

    刻意未收敛的生理反应,让林徊生唇齿间的短吟不断,在汹涌的快感下,半张着嘴露着点殷红舌尖急促喘息,盛不住的涎液沿着嘴角滑下,竖着性器在男人嘴里横冲直撞,顶端数次刮擦过齿间,马眼被刺激的全身战栗,下边那口穴涌出一股股的水,几乎把整条内裤浇透。

    不消片刻就在杜酌嘴里高潮,一股股淡精全射进男人喉咙深处,杜酌看他猛地挺胸拧腰,在座位上绷成把弓,配合得放松喉管等他发泄完,吐出软下去的性器握住,在顶端深吮了几下,吸出残存体液,又惹得林徊生在痉挛中发出声哭鸣。

    虚掩的门拦不住一室交缠的粗重呼吸,咔擦一点微动引得杜酌拉底林徊生的衣服遮住下身,回头看去。

    没过多久温珏推门走进来,敏锐捕捉住几丝淡腥,面色渐沉反手带上门。

    no333:【出镜率49%】主角受怕被温珏撞见,在你射之前走的。

    林徊生气儿还没喘匀,等眼前白光散了,一把推开杜酌凑近想接吻的脸,当着温珏的面顾自整理起裤子。

    没空搭理他俩又开始汹涌的暗潮,检查猛增一截的出镜率,脑内不禁浮现一个大胆的想法,询问系统:我要是拉着主角攻受3p,能不能直接到100%?

    no333:???

    噼里啪啦机械杂音响过几秒,no333经周密计算给出回复:……存在回档风险。

    化妆间里江风对着镜子,欣赏喉结上心上人给自己贴的创可贴,忽然门唰得打开又关上。一刻钟前说去找杜酌聊聊的心上人,匆匆忙忙地回来了。

    江风走过去摸了摸心上人的脸颊,触手冰冷看样子吓得不清,他忍着上位有望的暗喜,关切道,“怎么了?”

    兰笙唇色发白,杏眼睁得一眨不眨隐约泛着红,“他不是酌哥带回国的演员……”

    江风佯装不知情,哄着他自己说出口,“那是什么?”

    兰笙被呼之欲出的答案哽住,咬住内唇垂下眼不愿开口,神情破碎极了。

    江风的窃喜几乎要控制不住,一把将受伤的心上人拥入怀中,替他回答道,“他们在交往,是吗?而且杜酌看起来还被他吃得很死。”

    ‘交往’这词一出,江风感觉怀中人僵住然后开始小幅战栗,似在哭泣,便将人搂的更紧低声哄劝开解。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兰笙垂下的眼里,眼睑绷得用力扭曲,直到血丝爬满眼白,失去表情的柔和五官显出几分渗人。

    下午临近三点,林徊生偏大的戏服才改好。暗色的长袍马褂穿上身,领口袖口的重工纹绣幻化成华丽的枷锁,将纤薄的男人锁进封建时代的阴影中。

    小王在杜酌的提点下,加重了他的眉眼阴影,为原本的冷白肤色添上若有似无的病郁,使得林徊生从二楼下来时,各司其责的工作人员纷纷转脸望去后,不自觉得放轻呼吸,唯恐惊扰那薄瓷般的人。

    拍摄完单人照的兰笙,从搭建出的仿古场地走出,让几个助理簇拥着坐在机器旁的休息区,江风调出几张成片给他看,似还说了什么,惹得大影帝笑颜如花连连摇头。

    专注于屏幕的兰笙没察觉周围突然安静,伸手跟助理要水,干伸着手半分钟没等到,转脸发现他正望着棚外方向,垂身错开视线看去,顿时瞳孔一缩,手紧紧抓住西装下摆。

    “这张很有故事感,阿笙,你觉得怎么样——”

    同样看着屏幕的江风没听见心上人回应,毫无防备地一扭头,就看见个漂亮的跟画似的人站在不远处,让杜酌托着手往上戴什么东西。

    那只白到刺眼的左手,好像之前还被自己抓过……柔软皮肉下的腕骨,硬得硌手。

    杜酌把紫檀串珠戴到林徊生手上,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走进去后,来到显示器前,“阿笙,等他拍完你过去一起拍组双人的。”

    “知道了,酌哥。”兰笙的声线稍微发紧,但笑容没表现出异样,一副听安排好说话的柔软态度。

    “等什么?别人的时间不是时间?”

    掌镜的江风看不惯,停在架好的相机前,瞥了眼坐定在场景中的人,也不看杜酌脸色颐指气使道,“阿笙,过去。先拍双人的。”

    “这……”

    被夹在两人之间的兰笙,瞄了眼场景中已经开始打哈欠的人,站起身道,“虽然我时间不紧,但是要不要先问问小林老师的意见?”

    杜酌看了眼他,刚开口音节被江风半吼的音量盖过。

    “喂——那个菜鸟!先拍兄弟双人的行不行?!”

    身处被拍摄的场景内,却跟剧院看台似,将三人戏码一览无余的林徊生,胳膊搭上太师椅扶手撑在脸侧,见火烧到自己身上,他才懒懒地动了动嘴。

    “?”

    音节又轻又飘,江风注意力全盯着那人,没听清烦躁顿起,撸了把寸头,下意识就要凑耳朵过去听,但刚走出几步被抓住。

    “他说随便。”

    杜酌拎住摄影师的后领子一把拽回机器前,面上仍是与粗暴行径相反的温和,对一旁没动的兰笙示意道,“过去吧。”

    兰笙点点头步入场景,在林徊生跟前停了下问好,结果被后者眼皮也不抬地无视,杏眼微瞪几瞬,而后在隔着张茶几的另一张椅子落座,俩手搭在下摆不自然的褶皱上,坐姿端正看着清雅沉稳。

    江风瞪了眼刚刚拖狗似拖他,现在又装没事儿人的杜酌,坐到相机前对准取景框。视野受限,一冷漠矜贵一温雅端方,两个风格迥异的人隔桌而坐,仿佛将看者经由相机带至那个混乱的年代。

    江风虚摁快门的手,不自觉僵了会儿才摁下,他的视线中心不自觉向左偏去,流连在那人半垂的眉眼,嘀咕了句,“坐没坐相,也不知道看镜头……”

    话音刚落,取景框中的人似听见了,漆黑眼睫动了动,抬起些头,清凌凌的视线笔直地望过来,其中充斥的漠然和不在意,是独属封建年代上位者的傲慢姿态。

    仅是隔着相机的对视,就让江风脊背冒冷汗,甚至忽略了取景框中另一位的存在。

    身处同侧的兰笙自然无法知道的情况,他只能试图在摄影师的细微动作中获取线索。

    但这次拍摄中,江风话少的出奇,连提醒都没有只顾自己摁着快门,偶尔快速抬头骂两句打光小弟后又低下,完全忽视自己眼神交流。

    半小时拍摄,让他如坐针毡,脸上的肌肉都僵住了。

    还是林徊生先受不了灯光炙烤,出声打断道,“拍够了吗。”

    在他说完的刹那,江风又一次摁下快门,拍下他因不耐烦而蹙眉画面。

    “可以了。”监视器前的杜酌看着几百张成片,瞥了眼突然变哑巴的江风,用不高不低的音量朝场景方向道,“阿笙,去卸妆吧。”

    兰笙松了口气,站起时似腿有点发麻,踉跄着向旁栽去,眼见他往锐利桌角跌去的江风心脏骤停,“阿笙——”

    放空想晚上吃啥的林徊生忽觉一团白蹿入眼中,成年男子的分量结结实实摔在他膝盖上。

    兰笙半跪伏趴在人腿上,惊慌瞪大的杏眼狡黠闪过,在一旁众人的惊呼中,旁光里搭在扶手上的手动了,懒懒伸出根葱根似的食指,点在他似扬非扬的嘴角。

    他猛一抬头,撞进林徊生无悲无喜的双瞳,眼睑垂得很低,宛若庙里几丈高的观音相俯视着芸芸香客。

    刹那间,他以为自己见不得光的心思在这人面前无所遁形,心脏错拍,连被心心念念的杜酌扶起来都不知道,让一干助理搀着到边上歇着去了。

    不痛不痒的插曲结束,又过了半小时林徊生才收工。他径直走过上前想说什么的杜酌,叫上楼梯边发愣的小王,回化妆间卸妆去了。

    即使体温偏低,捂着长袍马褂让大灯烤一钟头,难免出了身薄汗,这时温珏进来说杜酌还有个会要开,问林徊生什么意见。

    折腾大半天又没咋吃东西,林徊生自然选择跟他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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