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初见(2/3)

    “那个，我自己擦吧。”抬起手想拿过纸，却抓着宋琰的手不放，和今天下午一样皮肤冰凉细腻却可以清晰感受到男性的骨骼感。

    “b”宋琰低下头小声提醒着。

    他能感受到自己脸颊的温度直线上升，掩饰般的拧开矿泉水瓶，猛地灌下几口冷水，水快速地涌进气管，被呛到了。

    冷静下来后，李昭泽意识到他对宋琰有感觉，虽然不确定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宋琰！宋琰！”语气里带着急迫的担心。

    周五的晚上没有晚自习。宋琰一个人回家，走过十字路口，穿过几个小巷，沿街的小贩面前各自摆着几个背篓，里面都是嫩生生的蔬菜。

    “咳，咳我，没事。”

    李昭泽被吓得睡意全无，认真听起课来。不一会心思就纷飞，看看老师看看同学看看同桌。

    一瞬间李昭泽心脏砰砰直跳，脑子里如鼓点噪响直击心灵深处，狼狈地移开头，不再对视。

    宋琰挑了些爱吃的，拿在手里沉甸甸的。熟练的上楼，低着头走过一节节阶梯，不用看楼层号，走着走着他就知道到家了。

    下身硬的发疼，李昭泽把手伸进裤子里准备速战速决，脑海里刚浮现出宋琰的脸，微张的嘴唇，粉色的舌尖若隐若现，浑身一震。

    快步回到教室，课堂如常进行着，李昭泽还趴在桌子上姿势不变。

    “咳咳、咳。”李昭泽低下头咳嗽，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拍着胸口。

    又退步了，一点一点的看着自己坠落，偏偏无能为力。

    他吓得一抖，连忙起身，连带着桌子一起晃动，宋琰不自觉笑了下。

    “坐下吧，上课好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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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事吧？”

    偌大的家里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清脆一声，然后消失不见。

    宋琰握着试卷发呆，平整的纸片逐渐变得扭曲，手指用力到指尖发白，接着松开手，只留下揉捏的痕迹。

    不过宋琰很快就把这个问题抛之脑后，因为这并不重要。

    李昭泽低下头，对着心心念念的嘴唇亲过去，看到梦里的宋琰惊讶到瞳孔微微放大，闭上眼去追寻。

    为什么?

    他拿出冰箱里的速冻水饺，随便下几个进锅，又洗了些青菜放进去，最后汆个鸡蛋，出锅前倒些调料，晚饭就草率的完成。

    宋琰低下头准备记笔记，察觉到身旁人的视线，微微侧头看过去，两人对视上。

    李昭泽看呆了，他好像第一次发现宋琰这么好看。一双桃花眼里盛满了疑惑，棕色的瞳孔像琉璃透亮清澈，眼尾长而翘，鼻梁挺而直，鼻尖微垂，唇形轮廓分明。

    “李昭泽同学！起来回答一下黑板上的问题。”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呃……应该是选——”

    一楼的人家不喜欢关门，路过时总能听到小女孩嬉笑打闹的声音；二楼的门口有个高高的鞋架，上面摆着一家三口的鞋子，有大有小；三楼的门紧闭着，饭菜的香味却总能准时飘在楼道里。然后就到家了。

    前桌乔沛转过身来，按往常的情况，得先和李昭泽争夺一番宋琰的作业使用权。今天看看李昭泽再看看宋琰，很识相的没说一句话就把作业顺走了。

    “撕——”宋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手帕纸打开包装，抽出一张递到他面前。

    “叮——”闹钟响了。

    李昭泽伸手接过，抓到了宋琰的手指，和那天一样冰凉，能清晰的感受到骨骼的存在。刚把纸抵在嘴边，又想起那天似有似无的香气，顿时咳嗽更加激烈。

    当天晚上李昭泽就明白了，是心跳加速的感觉。

    直到大课间，李昭泽都是一幅乌云笼罩的模样，乔沛向宋琰挑挑眉，努努嘴示意。宋琰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如果是梦的话，可以亲一下吧。

    前些天的月考成绩出来了。被乌云笼罩的人瞬间多了一个，宋琰班级排名第七，年段六十九。

    宋琰眼里流露出了迷茫和不解，李昭泽是在担心自己么，就因为他揉皱了纸卷?

    宋琰还是那幅淡淡的模样，正襟危坐，手里松握着铅笔，手指不住的在笔杆上轻轻摩挲，课本旁边放着草稿本。

    宋琰掏出口袋里的钥匙，插进锁孔，旋转几下，打开门，走进昏暗的家，打开灯，客厅空荡荡的。

    看起来很好亲。

    宋琰侧过头看向李昭泽，他紧张得不行，漆黑明亮的眼睛里盛满了担忧，眉头微微蹙起，嘴巴一张一合。“不就是一次考试么，胜败乃兵家常事……”

    但是最近太累了。

    最重要的是，他一点也不想松开这个男孩的手。

    在梦里，还是一样的场景。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宋琰拿着那张纸巾，轻轻抵在他嘴角擦拭，修长的手就在眼皮子底下晃悠。随着动作可以看到一截白嫩的小臂，接着再往上隐入校服衣袖不见。

    喉结上下滚动，李昭泽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宋琰走进教室，李昭泽坐在位置上死气沉沉，像焉了的草，浑身散发着怨气。拿出昨晚的作业放在桌面上，他也没反应。

    “b！老师这题应该是选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