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殷石的几把有魔力C一下全招了(2/5)

    “我,勾引他?”

    “闵哥哥也会去?”

    “你还有脸说我,你不也是一样!你根本就不爱闵期,不就是为了他家的权势勾引他么?那天晚上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你明明不爱他,还和他干得热火朝天,你这样的人和我比起来又高贵到哪里去!”

    殷焰指着画中的怪物,语气冰冷而又残酷,

    “哼,我没有问的必要。”

    殷焰后半句话是对闵期说的,在闵期错愕的注视下,殷焰迅速收拾了一下殷石,拉好他的裤链,接着急匆匆将殷石从厕所中带走。

    到了开展酒局的那天,大宅的宴会厅中,西装革履的人们觥筹交错,客套声和恭维声此起彼伏。

    几分钟后,殷焰推门走进厕所,虽然他算是千杯不倒,可膀胱也不是铁造的。起初他的脸上带着疲惫与落寞,与外边神色飞扬的模样大相径庭,可一听到厕所里边的动静,他就觉得不对劲,大步朝着声音的源头走了过去。

    这样的日子究竟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闵期朝殷石暧昧一笑。

    “难道对你来说,名声比弟弟都重要么?”

    殷石甩开他的手,整个人都像鞭炮似的炸开了。

    殷石明白闵期的意思,可他心中却无丝毫喜悦,反而很烦躁。

    虽然闵期的温柔有时候意外地能够治愈一下他心底的寂寞,令他幡然醒悟自己其实并不恨他,先前只是在恨一个抽象的符号,可在疯狂的欢愉过后,殷石总能很快从中抽离,他有时候甚至都体会不到做爱带来的快感了。

    “他甚至都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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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石又一次在厕所被哥哥捉奸了,干坏事被发现之后的恐惧感反倒让殷石兴奋起来,尤其是在哥哥那愤怒的目光浇淋之下,以至于殷石一察觉到身后哥哥的存在,插在闵期穴内的阴茎就情不自禁地释放出他的徒子徒孙。

    二人激烈地做了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殷石其实忘了锁上厕所门。

    原来是订婚宴。

    殷石笑道,

    他想。

    能够填满我的人,只有一个。

    殷焰从后勾着殷石的下巴强迫他把头抬起来,冰蓝色的眼眸直视着殷石,接着冷声问道:

    叫住员工迅速吩咐一番后,殷焰一手捂着殷石想要大声呼喊的嘴,一手锁住他的脖颈将他带到了三楼。

    那我,就把你最亲近的人抢走吧。

    “我不需要犯错的弟弟。宝贝,不是你的错,我要先和我弟聊聊。”

    高潮的余韵搅拌着殷石脑内疯狂的思绪,令他的脸上释放出欣慰的笑容,他期盼着哥哥发现自己与闵期的奸情期盼了很久,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了。

    冰冷的电梯门移动到了视野的两边,先前那副绘制着触手怪物的可怖画像再度映入眼帘,殷石看得瞳孔微颤,他的心紧紧揪了起来。

    为什么这里也有?

    殷石定定看着哥哥这番模样,眼神透露出犹如掠食者一般的饥渴,他是多么想让灌哥哥的人成为自己,但他心里清楚如果是殷石敬酒哥哥绝对不会接,而哥哥偏偏酒量好得惊人,灌了两瓶的量却毫无醉意,依旧神智清晰,思维敏捷。

    殷石被殷焰强拽着从抵达三楼的电梯中拖出,哥哥修长的手指深深嵌入了他的皮肉里,好像蔷薇的尖刺一样扎得他生疼。

    殷石气得甚至发笑,

    “为什么问我这个?我又不认识他!?”

    哥哥,你一点也不在意我。

    “我知道。”殷焰的声音居然很淡然。

    殷焰站在殷石身后,揪着他后颈的皮肤猛地向后一扯,殷石的阴茎连带着射出的精液被他从闵期体内拉了出来。

    殷石正同闵期酣战,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等他意识到时,眼前已被身后人的阴影笼罩,已然来不及了。

    由于宴会刚刚开始,公厕里没什么人,一到隔间内,殷石便快速扯下闵期的裤子提枪而上,闵期早已习惯殷石的操干,以为是他看自己对哥哥太亲密吃醋,于是主动迎合起来。

    闵期过来住的这几天,殷焰恰巧一直都在,他告诉殷石过两天在前院的宅邸内会有一场酒局,到时候会有不少达官贵人到场。

    殷焰的手转而指向殷石,

    寒假,殷石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老家,老家没什么变化,一切都是老样子,殷石正愁自己会不会无聊,没想到闵期也住过来了。

    “说,为什么勾引他?”

    “你!告诉客人这个厕所暂时坏了。”

    殷石兴趣缺缺地坐在圆桌前,支着脑袋看着闵期一杯又一杯地灌着殷焰。

    “你要变成它那样么?”

    “今年我和你哥说好了,会在这住几天。”

    “你在说我?”

    好爽好舒服,哥哥,继续用那种愤怒的眼神看我,继续!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和闵期做?你不是要和他结婚吗?你连这个都不在乎,还有什么是你在乎的?”

    殷石冷哼一声,接着一个疯狂的计划在他的心中蔓延。

    “当然,我们会在那场酒局中官宣订婚。”

    最后殷石终于看不下去,他给闵期使了个眼色,二人先后来到大宅的公厕中。

    殷焰没有拒绝闵期反常的行为,反倒像往常一样笑着接下酒杯,没有任何怨言地一饮而尽,酒红色的液体如同鲜血一般从他的嘴角中流淌而下,一直延伸到线条分明的脖颈与锁骨,颇有几分色情的意味。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不问你?好哇,殷石,我告诉你,因为你就是个畜生,一个天天只知道发情到处乱捅人的公畜!对一个畜生为什么还要讲道理?我已经对你彻底失望了!”

    “名声?”殷石的尾音逐渐染上哭腔,

    “所以你不该在公共场合这样,会坏了我和他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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