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2/3)

    皮鞋踩在地板上硬生生的清脆,能掌控全局一般不遮掩不动摇,那脚步声停在你的身前,他又看了一会,像是在观赏某个戏剧院舞台的话剧。

    哈……本来不想加入的,福葛小蛇说,现在这样,我该怎么退出啊?

    “你还好吧?”

    他的背上好像有东西……你不清楚那是什么,可能是过去留下的疤。

    那人的语气听不出态度,似是有什么被压在喉咙里,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你敏感的地方,就这样被他看着,那里都瑟缩地抖起来。

    “啊、啊啊啊……”

    他与你越来越近,你看到对方下垂末端带卷的长发,还有与头发同色的金色睫毛,睫毛下是无法被遮住的像天空又似大海的蔚蓝色眼睛,这样的眼睛你莫名感到熟悉,好像在某些久远的记忆中也曾遇见过。

    她催着你去盥洗室,你双脚无力地站起来,抖着腿出去移向走廊另一头的洗手间。

    你快要疯掉了,快要受不了了。

    福葛小蛇瘫在你的脖子上,一直都没动,好像很疲累,身上还淋着你体内的液体。但它不想让你担心,它的心情也是这样表达的。

    有人走到附近,可能是路过,在门口驻足片刻,脚步沉稳地进来。

    什么……?

    “你别难过,你一难过,我也很难受。”

    你挂在他身上被强制高潮了不知多少遍,大脑都要烧没了,下体的肉壁却还在吞吐着巨人的凶器,不知疲倦。

    他抵着你的额头,轻声说着。

    你模糊地想着,在身体的筋疲力竭中昏睡过去。

    你听到很多奇怪的声音,但最终都消失,房间里只剩你和另一个人,他过来按住你的小腹,手指撑开道口要把里面的精液排出来。

    他的语气略有不爽,手指捏起你的下巴,口吻偏向命令地道。

    说话的人不耐烦极了,精神网中传来极度烦躁的情绪,他嘴里一边骂着,手指用力把甬道里残留的白液挖出来,这样的刺激让你身下不停流着水,他喘起气来,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这眼前淫乱诱人的画面所影响。

    你没有!你没有!

    “你在透过我看谁?”

    你还潮红着脸,暴露在空气中的敏感下体张张合合,被催熟的乳尖仍在挺立着,还没从剧烈性事的余温中缓出来。

    本就没有多少理智,清理的手又转变为安慰的手,你坐在洗手池上,一面抚慰着发烫的自己,一面很是可怜地呜呜哭起来。

    你感觉自己被侮辱了,哇哇哭起来,他慌了神,把你放到桌子上,给你擦眼泪。

    “很好,我喜欢听,就这样叫,继续!”

    “在我的怀里就不要想着别人,没人受得了这个。”

    只要你的反应没有让他满足,他就会用力掐起你敏感的部位,让你失去理智,必须在他的身下像只发情的小母猫被他弄来弄去,臣服于他傲然屹立的巨人胯下。

    “我有兴趣了。”

    “啊啊……”

    “明明讨厌这种事,又怕我怕得要死,还这样讨人干,你这不是活该吗?”

    他这样说着,把你按到钢板上,脱去他自己的手套以及奇怪的大衣,身子弯下来,你注意到他的胸前有着奇怪的刻印,ns……d……你看不太清。

    他没有褪去自己的衣服,也没有对你进行任何前戏,或许是觉得你需求得急,又或许是他觉得没有必要,抬起你的腿就向你湿漉漉的身下冲去,而你也确实不需要前戏的抚慰,身体早已被先前的性事开发完毕,仅仅是被这个人抱着,身下的小口就流个不停。

    你被抱走了,穿过不知多少道门,被放置在冰凉的钢板上。

    “女士,您看起来需要帮助。”

    他亲吻起你的眼角,舔过泪痕,又吻住你的嘴唇,温热的舌头与你纠缠在一起,吮吸着你的痛苦,也想要带给你更多的舒服与快乐。

    他这么说着,身下的动作没那么急,你叫得也缓下来,呼吸被他的节奏带动着,身子软得不像样。

    你颤抖着摇了摇头,模糊的人影更加地贴近你,朦胧含水的视野中隐约看到了他金色的长发,粉色的衣服,戴着粉紫皮质手套的手摸上你的脸,勾去你嘴角流下的丝线。

    自家小蛇都会照顾麻麻了,感动。

    他突然喘了几下。

    她去拿纸擦掉了你身下流淌到地面的爱液,没有对你的事多问。

    他的一字一句都在诱惑你,你口干舌燥,神差鬼使地,你对这个陌生人点了点头。

    他嘴里说着,手里却还在不停刺激你,“就这么想被人弄高潮吗,都被干那么多次了,还勾着我的手不放。”

    “别喊,我可不想再侵犯你,好好躺着,别乱动。”

    被陌生人看见,这很不妙,但你根本停不下来,只要一停下,你就要彻底发疯掉。

    “我算是知道暗杀队的人是什么想法了。”

    你没有半毫自己的意识,在伟人制造的骇人风浪中逐渐迷失,呼救挣扎着,找寻不到灯塔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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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脖子上沉睡的小蛇突然暴起,与占领你的人撕打起来,你感觉肚子已经被灌满了,没有一点力气,瘫在钢板上发抖着。

    他好像很是生气,手里惩罚性质地揉捏着你身下的软肉,你呜咽着,精神网里传来的信息是双倍的,哪怕你没有高潮,只要他高潮了,你也会被迫经历一次,恐怕他那边的感受也是同样。

    叫醒你的是曾与你有过几面之缘的同事,她的脖子上也戴着项圈,是你的倒霉同类。

    “我说重了?对不起,我没那个意思。”

    你的意识还不清醒,完全是靠着毅力走过这一段路,打开水龙头去清洗。

    大脑还混沌着,不明白他的意思,他的行动激烈起来,你不得已抓住他结实又坎坷不平的后背,在他主导的情事中大声宣泄。

    你嗓子都要哑了,呜呜哭着,但你一旦闭嘴,他就不满意,这是一个喜欢掌控别人的男人,仅仅是这样一次你就明白了。

    “你这个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你有丈夫吗?你这个年龄,应该已经结婚了是吗?”

    “你是想被我干死吗?”

    你恍恍惚惚想着,给小蛇洗完澡,再给自己身体清洁,清洁到一半,莎布的感觉又来了。

    “忍着吧,谁叫你答应他的。”

    “请问您是否需要我的帮助呢?”

    不,是有人放过了的。

    “赶紧去收拾一下,一会儿人就多了。”

    同事帮你合上几乎闭不拢的双腿,给你穿好衣服,叹了声气。

    “看到你这个样子,没人能放过你。”

    对方原本气定神闲的呼吸在半封闭的盥洗室里愈发沉重,你感到平静之下掩埋的危险,些许的理智在警告你应该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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