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深喉‖夹子‖厚R‖微dt‖不让S】(4/8)
林误就像一块坏死的烂肉一样,任凭沈立锦怎样踩打都没有动作,他没处躲也没力气躲,更主要是不敢躲。
林误背部的衣服布料早就被打烂了,那甚至看不出来是后背了,只有一片鲜血淋漓的艳红色,几乎看不到正常肉色的皮肤。皮薄的地方直接被抽的露出了白色的骨头,暴露在空中。
林误的全身都已经麻木了,比起后背上血肉横飞的痛,他再怎么咬手指都感觉不到痛,沈立锦每落下一鞭,他瘦弱的身躯就随之颤栗一下,眼睛即使紧紧闭着,也源源不断的流出痛苦的眼泪,他不能叫,只能试图用粗重的鼻息声缓解这样痛苦折磨的万分之一。
后背像是活生生的被剥下一张皮,真的痛的忍不了了,痛的无法呼吸,他好想开口求求立锦,求求他,轻一点点,怜悯一下他,就一下。
忽然一鞭子落在林误那一寸暴露在空中的白骨上,林误差点喊了出来,他只得更用力的咬合,甚至听到了“噔”的一声,筋被咬断的声音。
林误哭的更凶了,是无声的,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沈立锦的每一鞭都能打起肉沫和血滴飞出,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剥皮抽筋的疼痛吞噬着他每一根神经,腐蚀着每一寸皮肤和骨头。
终于在林误还有呼吸的时候,沈立锦停了下来,他抽累了,随手将鞭子扔在一旁。那根凶器已经完全被林误的血液染红,还顺着尖部往下淅淅沥沥的滴血,鞭身上还沾挂着林误被抽烂的皮肤肉屑,极其血腥的画面。
沈立锦慢悠悠的走到林误面前蹲下,刚撒了气,他的心情也略微的好了那么一点。本想拽起林误的脸看看还活没活着,只是看到那挂满了血液和鼻涕眼泪的脸,又嫌弃的收回了手,不耐烦的说道:“还活着就说话。”
林误勉强集中起意识,他整个人趴在地上,费力的仰头,仰望着沈立锦那张好看的脸,虚弱的说到:“立…立锦,没有……没有晕……呃…”说完就宛如劫后余生般大口的喘息着。
沈立锦戏谑的一笑,毫不带感情的说道:“这都没疼死你?真能忍啊…”
林误本来就笨,此刻更是分辨不出话中的好坏,只是凭着本能的答到:“立锦…没事的,你不生气了…就好,”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没有…没有很痛的……只要你开心就行了……立锦…”更像是在安慰着一个本性顽劣的孩子。
今天是沈立锦照毕业照的前一天晚上,他和王桀等几个狐朋狗友试完高定的毕业服装就直接去开始狂欢了了。
林误屁颠屁颠的跟在他们的后面,逛完商场去网吧,又吃饭又喝酒,最后还是在灯红酒绿的歌厅里终于打算回家了。
“慢点,立锦,小心台阶。”林误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连忙上去掺着沈立锦,用自己弱小的身躯撑起他所有重量。主要是明天毕业典礼这么重要的事,他怕沈立锦玩疯了搞砸,几次想出言提醒却不敢。
出了大门,林误眼尖的看到沈家司机的车就停在路边,连忙扶着沈立锦坐上后座。忽然沈立锦干呕了几声,作势就要吐了出来,林误生怕弄到这一身高定的制服上。
“呕…呕咳咳…”沈立锦忽然呕出了一大口混合状的呕吐物,再拿纸已经来不及了,林误不假思索的上手接住了,还好只是漏了一点,林误紧紧闭合两只手松了一口气。
司机听到动静也停了下来,回头看到这副场景也是惊讶的不行,磕巴的说到:“需…需要纸吗?”
林误有些尴尬,礼貌的问道:“请问您有没有袋子之类的东西…”司机才反应过来,连忙撑着袋子将那滩黏液接住。
呕吐物泛着一股酸腐的味道,味道大又刺鼻,司机都不忍皱了一下眉头,林误注意到了这一细节,忙将装着呕吐物的袋子系好,然后放到自己腿上,用最快的速度擦干手,帮沈立锦顺起了后背。
就算是多难闻的味道,他也一点不觉得立锦恶心,反而能这样照顾立锦,他很开心和荣幸,说明他至少对立锦是有用处的。
“立锦,马上到家了,忍一忍好不好?”林误一边用手掌擦拭着沈立锦嘴角残留的呕吐物,一边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声音柔和的安抚到。
已经半夜一点多了,这个时间宿舍已经关门了,回家又免不了一顿骂,林误选择带沈立锦到离学校最近的酒店将就一晚上,这样也不用起太早。
终于费劲的到了房间里,林误也不敢歇一点,轻轻扶着沈立锦靠床头依着,然后他去接了一杯温水。
可惜就是这一会的功夫,林误一个没看住,沈立锦“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全都吐在了洁白的衬衫上,“立锦!”林误端着水杯跑了过去,又揉胃又轻顺后背的,轻声哄到:“立锦,衣服脏了,要把衣服脱下来洗洗,好不好?”
好说歹说,林误总算把沾满呕吐物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后他帮已经半睡的沈立锦盖好了被子,一个人到卫生间犯起了难,这个酒店没有阳台,一晚上恐怕不能晾干。
林误将水池接满了水,又倒了许多八四消毒液,好在是白衣服,不会洗掉色。经过漫长的搓洗,林误手磨出了几个大泡,红通通的,被侵略性的消毒液长时间浸泡,更是疼的不行,不过总算了洗干净了。看着洁白如初的衬衫,林误总算松了一口气,然后就是拧干,可怎么拧衣服都还是潮湿的,于是林误举起了吹风机手动烘干。
过了不到1个小时,衣服几乎已经全干了,就在林误在暗自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的时候,只见厕所的门猛的被踹开,林误还什么都没看清,就被沈立锦抓着发丝用力的扣像洗手台上的镜子。
“哗啦”一声,镜子碎了一地,林误的脸部也不可避免的被划出了几道流血的细口,只听沈立锦怒骂到:“你妈逼的,老子让你别出声,你他么聋了啊?!大晚上用他么什么傻逼吹风机?啊?!”
“呃!”林误的整个头都被撞的发木,听到沈立锦的话才反应过来,大概是吹风机声音太大吵到他睡觉了,于是手忙脚乱关掉还在“唔唔”作响的吹风机,哆哆嗦嗦的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立锦,真的对不起…吹风机声音太大了,我没听到刚刚你说话…真的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傻逼!打扰老子睡觉,贱货!”沈立锦薅着林误的头发,一边毫无章法的踢踹一边骂。
“对不起呃啊…真的对不起立锦…啊啊!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呃…不敢了…”林误被拽着脑袋,心中充满了后悔,如果能重新选择,他绝对不用吹风机。
沈立锦睡觉轻,所以特别讨厌被吵醒,于是他不打算放过林误,看着放满水的洗手池,他猛的把林误的头按了进去。
“啊……唔唔…”林误的整颗脑袋被按进了充满八四消毒液的液体里,脸上还有新鲜的划伤,就像在血淋淋的伤口上倒酒精一样,被侵蚀的生疼。
可他也叫不出来,林误不会在水下憋气,所以喝了好多水,从鼻腔吸了进去,不由自主的咳嗽却反倒吸了更多水,头被那只手死死的按住,水面不停冒出的气泡就代表了林误的哭喊。
然后沈立锦又开始踹林误来泄愤,每一脚都很重,落在了屁股大腿甚至缩藏在腿间的囊袋上。
屁股被踢的很疼,林误控制不住的想叫,一张嘴就喝水,被水顺着鼻腔和耳道灌入大脑和肺部的不适感,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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