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二【脐橙‖烟灰缸‖粗暴‖dt‖掐脖子窒息】(1/5)

    大概过去了一个小时,沈立锦痛快的射了两次,而可怜的林误此时根部和龟头处都被绑紧了绳子,绳子深深的嵌进柱身的肉里,勒痕红的发紫,龟头吐出一股股的透明液体,前列腺多刺激都射不出一点。

    终于短暂的停了下来,沈立锦抽出了半硬的阴茎,拍了拍已经瘫在床上的人,“给我倒杯水去。”

    林误四肢无力的趴在床上,不知用后穴干高潮了几次,总之穴口一开一合的,里面满是精液和肠液甚至还带出一点血丝,臀部明显的颤抖着,整张脸都埋在床里,不知是死是活。

    不过听到沈立锦的话后,林误挣扎着起身,下床时由于双腿被操得绵软无力,“哐”的一声摔在了地上,试了几下双腿还是无法支撑起身子,为了不耽误沈立锦喝水他索性就爬着去茶几处,颤颤巍巍的倒了一杯水双手递了过去,还说了句:“立锦小心烫。”

    沈立锦润了润干燥的嗓子,瞥了眼还跪坐在地上的林误,大发慈悲的问道:“渴吗?”

    林误大脑有些宕机,突如其来的关心,不知如何回答,不过那么尽职尽责的叫床,他真的有点口渴。“有点渴…立锦。”

    得到了想听的答案,沈立锦冷笑,然后将手中的半杯水洒在了地面的瓷砖上。

    林误立刻心领神会,立马用舌头舔上了还在扩散流动的水滩,一口一口的舔了干净。“谢谢立锦,好甜的水。”林误得到了所爱之人亲自“喂”的水,然后露出了只对沈立锦才有的招牌微笑来表达感谢。

    这样的事,沈立锦干过无数遍,他也从了无数遍。

    在沈立锦面前,林误不需要叫做尊严和平等的东西。

    沈立锦看了眼时间,也还很长,于是点了一支烟,悠哉的靠在床头上,对着林误说:“上来,当全自动飞机杯。”

    林误又立马爬上了床,小心的跨坐在沈立锦身上,与沈立锦面对面,只听他不悦道:“转过去。”

    “啊…好。”林误又急忙笨拙的挪动着身体,背对沈立锦跨坐,他不敢用脏手碰沈立锦的阴茎,只得最大程度的掰开自己的后穴来吃进去,红嫩的穴口已经被操的微微外翻,林误轻轻呻吟着坐到了底,然后双手按着自己的腿开始上下抽插。

    “啊~啊哈…嗯…啊好涨,肚子好胀呜呜…立锦,立锦好大啊~啊嗯…”林误绞尽脑汁的说着骚话,生怕沈立锦的性欲下降一点点。

    就这样高频率高强度的动了二十分钟,林误真的撑不住了,腿部肌肉酸疼麻木,肉眼可见的痉挛着。

    可沈立锦哪里会善罢甘休,感觉到林误的动作有慢下来的趋势,就牵起那坠在身后的项圈牵引绳,然后像驾马一样上下摇动着,“快点动!不然滚下去。”

    林误听到威胁后,生怕沈立锦不再艹他,,尽管双腿都已经酸麻的没有知觉,也只能崩溃的加快速度,带着哭腔的叫着。

    在这种疲惫又酸痛的状态下,林误尽心尽力的当着全自动飞机杯,一点不敢懈怠,沈立锦终于大发慈悲的叫了停,林误疲惫的瘫坐下来,却也不敢把全身重量压在沈立锦身上,只是抬着屁股虚坐着。

    沈立锦看着林误穴口上方明显凸起的尾椎骨,恶趣味的将烟头靠近,然后重重的撵了上去。“啊…啊呃!”林误先是一抖,然后也不敢躲,任凭火星灼烧。

    只见沈立锦将灭了的烟头随手丢在地上,然后拍了一下林误的屁股,像训狗一样说到:“去。”林误拖动着疲惫的身体,乖巧的爬下了床,按照惯例的吞下烟头。与其说是爬,不如说是摔下床,因为他的双腿像是做了几百个蹲起一样酸胀,早就没了知觉。

    林误某种程度上算是沈立锦的烟灰缸,从高中开始,他就不知用身体灭了多少烟,吞了多少烟头,高中时期的小林误甚至还会担心自己会不会患上“烟头癌”这种疾病。

    歇了一会儿的沈立锦恢复了原力,准备大显身手,他身上的睡袍大敞四开着,下床一把拎起蜷缩在地上的林误,粗暴的正面朝上的摔在床上。

    “嗯…”不用沈立锦多说,林误就自觉的抱好了双腿,红嫩的穴口泛着晶莹的水光,讨好的收缩着邀请沈立锦粗大的阴茎。

    沈立锦更多时候喜欢背面做爱,因为他很恶心林误的脸,也不喜欢男人,但是他不否定男人可以不带套不用顾及留种的唯一优点,反正真插起来的时候,感觉都差不多,又紧又热又滑嫩。而且林误比别的男人还有个优点,怎么玩都不反抗,还能给笑脸。

    不过说回来了,有时候正面做爱也别有一番风味,比如林误殷红的乳头,纤细的腰支,好看的腹部,脆弱的脖颈以及恶心的脸,都能激发沈立锦体内最纯粹的暴力因子,一边打一边操,比普通的性爱爽一万倍。

    比如此刻沈立锦一巴掌一巴掌重重的甩在林误脸上,林误仰着头,一下下的接受着,脑袋里全是“嗡嗡”的回音,大张着嘴巴,不知是疼还是爽的叫着。

    “啊…哈嗯,立锦啊啊,立锦,啊~好深,立锦顶的好深!啊!好厉害嗯啊~立锦…啊啊…立锦最厉害了!啊啊~”林误叫的声音越来越大,后穴猛的收缩了几下,竟是用后面干高潮了,即使不射精也很满足了。

    后穴流出了几股清水之后,林误舒服的红着脸,偏着头,微微张着嘴大喘气,还露出了一点舌尖,像是被弄坏了一样眼神涣散,脸色不正常的深红。

    “贱逼,这么多水,操,一股骚味。”沈立锦感受到林误后面大股的流水,于是按着林误的腰肢更加用力,戏谑的说着侮辱性的语言助长自己的性欲。

    “嗯…呃…”林误从高潮的余韵中缓了过来,咬着嘴唇听着沈立锦的羞辱,胡乱的嗯了两声,试图蒙混过关。

    沈立锦却不高兴了,惩罚性的甩了林误两个嘴巴子,然后用力的扯起林误脸颊上的肉,力气大的像是要揪掉下来一样,冷声到:“说话。你他么还要上脸了?”

    林误被疼哭了,面部被扯的扭曲丑陋,甚至感觉只要在稍用点力就完全能把脸撕烂。只能含糊又大声说到:“我是,我是贱逼,流的水都是骚的味道啊嗯…贱逼太贱了……哈…都是骚味呜…又骚又贱…嗯哈…贱逼不要脸的呜呜,啊…别生气立锦…嗯啊…贱逼没有脸……”

    沈立锦这才满意,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一只手掐住林误的脖子,一只手抬着林误的大腿,以最快最猛烈的速度顶撞。

    “呃…呃咳……嗬…嗬”林误的后穴好爽,被顶的又深又快又猛,可这种美妙的爽感却达到不了他的大脑,因为那只大手桎梏着他精细的脖子,霸道的阻断了他一切的感受。

    此刻他只有深深的窒息感,大脑无法思考,眼前一片黑,眼球胀痛的不行。双唇颤抖着张着,舌头瘫在外面,试图捕捉到一丝氧气,脖子和脸侧的青筋全部明显暴起,耳朵嗡嗡的响着,还充斥着急促的心跳声。

    口水流的越来越多,鼻涕水也顺着鼻腔缓缓流下,整张脸憋的越来越紫,心跳声也越来越快,身体发出最后的警告,林误却只能无意义的发出一些微弱的音节。

    他满是疤痕的双手没有一点反抗,只是嘴唇努力的嗫喏着,好像要在濒死的时候再表达一点什么,他的一生,除了这份真挚的爱,其他又有什么能这样执着。

    终于在沈立锦喘着重气舒畅的射出来后,松开了夺人性命的手,而林误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面色紫青,像死了一样瘫在床上,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贪婪的呼吸。

    沈立锦先是擦了一下阴茎,缓了一下,然后毫不留情的将身边那具疲惫不堪的躯体踹下床。

    林误还在濒死的感觉中没有缓过来,被狠狠的踢下床颠到了内脏,肺部又是一阵宛如要炸掉的疼痛。

    沈立锦深夜才回到家,一开门就是林误焦急等待的身影,林误看到沈立锦手背上多了几道血淋淋的伤口,其实伤口没多大,但是在林误眼中却感觉天都塌了,焦急又心疼的说到:“立锦,你受伤了?我去拿药箱。”然后紧忙一瘸一拐的去拿。

    沈立锦眉头紧锁,坐到沙发上,拿着手机不知道与谁交流着什么,一会儿又静静的沉思着。林误跪坐在沈立锦脚边,小心翼翼的在伤口周围点着碘伏,擦一下就轻轻吹一口气,温柔的说到:“可能会有点痛,再包扎一下就好了。”

    沈立锦这才反应到还有个人,紧紧盯着林误,然后没有任何征兆的扇了他一巴掌。

    林误以为是自己弄痛他了,连忙道歉:“啊对不起立锦,对不起,我轻一点。”

    结果沈立锦又打掉林误涂药的手,一把掐住了林误的喉咙,强迫他抬高脸,对上了沈立锦审视性的目光。

    林误有些害怕,完全仰头的姿势让他的脸部充血,微微的窒息感又让他眼前发黑。

    他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没做对,不过感觉大概率又要挨打了,只是看着沈立锦还在流血的伤口,林误眼中充满了心疼和担忧,不好好处理的话会感染,到时候会更严重。于是小心翼翼的说到:“立锦…包扎完再打……好不好…会感染的……”

    沈立锦露出了一个极其轻蔑的笑,他原来只是觉得林误是个恶心的傻逼,现在才发现,他不但恶心,脑子还有病。“你有病吧?你特么是医生啊?”

    林误错愕了一瞬,一种「完蛋了,又惹立锦生气了」的想法涌上心头,他焦急的磕磕巴巴的解释到:“没…立锦,我担心你的手……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话了立锦,对不起…”

    沈立锦只是用拇指按了按林误微张的嫩唇,语气温柔的说出冰冷的话:“老头最近看的紧,你不能在去医院了,要好好忍住,别晕倒,知道了吗?”

    沈立锦伪装的温柔就像毒蛇,林误明明知道那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却还是忍不住靠近他。

    “知道了…立锦,我知道了…我会的……立锦…”林误的声音都是抖的,牙齿打颤,这种恐惧是由内而外发自内心的。

    林误什么样的虐待和折磨都可以心甘情愿的承受,只是想立锦看向他的时候不要那样眉头紧锁,不要那么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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