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俊书生进京寻亲家(5/8)

    柳庆熙拉住傅知安的手,用脸在手心蹭了蹭道:“我害了相思病,必须要每天都见到你才行。”

    “我看你没病。”傅知安把手抽出来,转身又回房间写字了。

    能考上秀才,傅知安写得一手好字,他最爱的是赵孟頫的行书,每天都要临摹几张,以免手生。

    赵孟頫的字飘逸潇洒,笔圆架方,流动带行,平日傅知安不觉得自己写字这么迟钝,今天闻着那浓郁的中药味,心里怎么也冷静不了。

    他放下笔,又走出去,皱着眉头看着柳庆熙煎药。

    柳庆熙道:“知安,就快煎好了,这副药味道有点苦,我一会喊人收拾了,就不会有味道了。”

    中药的味道除了苦涩外,还有着说不出来的诱人气息,越闻心里越躁动。

    见傅知安脸色发红,一直皱着眉头,柳庆熙连忙把药盛出来,然后唤人来把那药渣丢出去。

    柳庆熙一边吹那滚烫的药,一边说:“我马上把它喝掉,喝掉就闻不到味儿了。”

    面前的柳庆熙就像个行走的药罐,都被苦涩的中药腌入味了。柳庆熙要去拉傅知安的手,后者躲了躲。

    把中药碗放在石头上,柳庆熙从背后环住傅知安道:“不苦不苦,马上就不苦了。”

    几乎是柳庆熙抱住的一瞬间,傅知安的阳物就缓缓有了反应,他忍不住地夹住了腿,腰往后倒,生怕被看出来他有了反应。

    那药还冒着热气儿,柳庆熙就一口气喝掉了,利落地把碗丢给仆人,抱着傅知安就进了房间:“你不是要写字吗?我和你一起写。”

    柳庆熙在国子监读书,成绩算不上顶尖的好,倒也不算差。他的书法是探花郎的爹亲自教的,水平比傅知安还高上一分。

    他素来写的都是小楷,见傅知安的行书遒劲有力,把头靠在傅知安的肩上道:“知安,你教教我吧。”

    傅知安缩了缩肩膀道:“这应该不需要我教吧。”

    “要的,要的。”

    柳庆熙一只手握住笔,另一只手把傅知安的手放在自己手上,非要傅知安教他才行。

    傅知安只觉得柳庆熙的手光滑细腻,比那竹子做的笔杆还要滑。考上秀才后,邻里的小孩也有不少让他教导的,教人写字这种事也非第一次。

    傅知安握住柳庆熙的手,手指压在他的手指上,食指发力,由着柳庆熙写,他在关键地方带一带笔。且看那纸上,正是: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

    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这秦妇吟秀才的词,傅知安越看越耳根发红,半天憋出来一句:“我不教了。”

    柳庆熙反手握住傅知安的手,又面对面抱住他道:“这词别人写得,为什么我写不得。”

    柳庆熙那点小心思,傅知安全部都看在眼里。这些天柳庆熙对他的好,他也看在眼里。

    但看在眼里是一回事,真要他接受和柳庆熙在一起,那可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傅知安心乱如麻,面对少年人的情意,保持了沉默。

    且不说傅知安究竟是如何迟疑,那喝了药的柳庆熙此时也来了感觉,美人在怀,他激动不已,也顾不得傅知安究竟答不答应他,直接就把傅知安按在了桌子上。

    笔墨被打倒,在纸上晕开一大团黑色。

    “知安,你帮帮我,我好难受。”

    “你想干嘛?!你从我身上起开。”

    柳庆熙制住傅知安乱动的双腿,用下体蹭着傅知安的臀部。那圆润挺翘的臀部,此时微微颤抖,像是待采的娇花,又害怕又期待。

    柳庆熙附身在傅知安昂起的脖颈上亲咬,滑腻的舌头灵活地弄湿了傅知安,后者喘息不止,身体软成一滩水。

    药香扑鼻,傅知安更加燥热,头一次闻到这种药,身体难以消受,情欲和空虚接踵而来。

    “唔,别舔了。”

    “柳庆熙……你放开我。”

    柳庆熙听不进去一点话,趴在傅知安的身上,用手掰开那柔软的两瓣,把自己的孽根顶弄那缝隙。

    蓬勃的热气挤满了后面,怪异的感觉让傅知安难耐地摆动腰肢,前面一直得不到安慰,作为年长者的某种自尊,让他不愿意在柳庆熙面前自亵。

    “柳庆熙……”

    柳庆熙那处本就是不中用的,就算是用了药,快感也不甚强烈。

    他把傅知安翻过来,掀开衣物,蹲下去用嘴含住傅知安的阳物,又把那阳物当作宝贝般吞吐。

    看着傅知安在他的服侍下,情动不已,香汗淋漓,嗓子发出愉悦的呻吟,这些很好地取悦了他,让他更卖力地耕耘。

    比起自己快活,傅知安快活更让他满足。这让柳庆熙下定决心要学好口技。

    傅知安抓住柳庆熙的头,想要更多。后者把他的阳物整根吞进口中,双手抓住傅知安的臀部按压。

    快感的刺激太甚,傅知安低吟两声,尽数泄进了柳庆熙的口中。

    话说柳庆熙苦练口技,和心上人快活了一回。初尝情事,正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时候。

    柳庆熙吞下阳精,又把心上人的下体舔得干干净净。

    柔软的舌头一直在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伸缩,傅知安高潮过后的身体,又慢慢硬了起来。分明不是重欲的人,却一次又一次在柳庆熙这个少年面前陷入情欲。[br]

    柳庆熙跪在地上,卖力地吸吮把心上人的阳物。

    衣衫滑落,随着呼吸起伏,若隐若现的光滑背脊,更点燃了傅知安的欲火。

    全心全意为自己服务的柳庆熙,现在像他豢养的宠物一样,用尽全身的解数只为讨他欢心。

    傅知安一只手伸到柳庆熙的衣领里,炙热贴着炙热,激得柳庆熙一颤,险些没含住。

    这时傅知安起了坏心思,一边褪了柳庆熙的衣衫,一边把桌上的毛笔拿了过来。那毛笔是上好的宣城兔毫笔,毛质细滑。手握住笔杆,傅知安在柳庆熙的背脊上写字。

    身下人感受到痒意,摆动着身躯,傅知安安慰地摸了摸他的脑袋道:“乖一点。”

    傅知安提笔,向来写行书的他,故意一笔一画地写起了小楷。

    写的正是韦庄的那首《春日游》,每一次落笔,柳庆熙都要抖一抖,嘴里吸得更紧。傅知安只觉七魂六魄都在融化。

    写完词,傅知安握笔的手搭在桌上,柳庆熙知他写完,紧紧吸住那阳物,顺着整根阳物吞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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