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5)
“小谭总，我也是一样啊，在你的大学和留学生涯里，我也毫无存在感啊。”关牧歌顺势坐在他的腿上。
“哥哥～我真为当年对你的失约感到后悔。”关牧歌捧着谭清喆的脸，郑重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谭清喆眼中的坚定摇摇欲坠，耳朵也红的似要滴血。
“行。那就珍珠斑清蒸，来一个酸汤蟹，烧鹅，招牌虾饺，再来一煲艇仔粥，还要别的吗？”谭清喆滑了一下菜单，点好问道。
接下来话题被chris引向了度假，关牧歌再没怎么搭话，只是偶尔出神，大多时候都在吃东西。
“我当时玩乐队的时候，她找我给她写过曲子，没想到她现在已经独立做音乐了。”关牧歌笑着点头，内心有点感慨。
“我和女朋友来这里约会。oh让我来猜猜，这位甜心是谁？”
“等这个月忙完小草莓的新歌宣发，我打算和alyssa去新西兰度假，谭，你们要一起吗？”
“是的，我们出现了一些分歧，后来就分开了。”关牧歌垂目看着高脚杯中的暗红色。
“我也ok，但是chris，或许你需要先问问您女朋友是否介意？”
“你大学辅修的国画吗？”关牧歌顺手拿了桌面的车钥匙。
“……”关牧歌没说话，但脸红了。
他和谭清喆初中时就约好了以后上同一所大学，再不济也要在同一个城市。但他失约了，高中关牧歌去了国际学校就读，毕业后直接去了伯克利音乐学院学习，这一去就是6年，硕士毕业再回到g城，只有一种物是人非的陌生感……
随后四人进了包厢。
“你来吧。”关牧歌用热毛巾擦了擦手，摘了一颗青提吃。
“你口味还没变呢？！那大学那次见面，你为什么说你不喜欢它了？”谭清喆将平板递回去，看起来惊讶又困惑。
“嗯？你忙完了？那我们走吧。”谭清喆停下了鼠标涂鸦，点了保存。
“喂！你还没给我讲你的大学生活是怎么样的？”关牧歌不满地控诉。
“我们一起洗澡，边洗边讲～”谭清喆的大手捏着关牧歌屁股的软肉。
“干炒牛河～”关牧歌脱口而出。
“……”关牧歌低着头，慢吞吞地将草莓底部的叶托摘掉，然后突然将草莓举到谭清喆嘴边：“吃个草莓吧～”
“不，你有。”谭清喆一口否决了。
“宝贝，别走了吧，陪我一下～”谭清喆双手在关牧歌的胳膊上轻轻捏了两下，往前凑了凑。
“好呀，把你pad借我用用。”关牧歌伸手。
“谭？！！！”穿着猎装夹克，棕头发，蓝眼睛的男人惊喜地走过来。
“是啊，毕竟有家了，要为老婆的性福着想啊～”
半晌，关牧歌擦了擦脸上的口水，顶着一张大红脸继续忙碌。
“抱歉打断一下，你说的是strawbrown?”关牧歌夹菜的手一顿。
“嗯，那天我受了很大的打击，我当时玩贝斯，兼作曲，主唱作词吉他是另一个人，我们还有一个非常优秀的鼓手，那个鼓手喜欢主唱，主唱却说要追我，后来最离谱的是……”关牧歌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往下说，就算已经过去了五年，他的脑海中对于那天的记忆还是非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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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居然在画画？”关牧歌凑得更近了些。
“你下班了怎么不叫我？”关牧歌走到办公桌后面，站在谭清喆旁边。
“你好！”
“oh～宝贝，你的声音很熟悉，我一定在哪听过你！”听到关牧歌的声音，chris眼睛一亮。
“小关同学，我今天又一次认识到，我在你后来的人生中缺席的，有多么彻底。”谭清喆坐在沙发上，拉着关牧歌的手不让他走。
“怎么会，我可以确定我们从未见过，chris先生。”关牧歌肯定地说。
“我也没想到，我们各自的约会会变成一场四人聚会～”谭清喆笑了笑，顺手将醒酒器拿给他。
“嗯哼～你知道她？”chris有点意外。
“不不，你别紧张，我只是在回ala母校时路过排练室，看到你们在录deo，就听了一会儿，坦白说，我当时很看好你们，只是很可惜，听说你们乐队后来解散了。”chris回忆道。
“当然。”chris很快回来了，揽着一位性感的金发美人。
驱车半小时，到了中心花园附近的渔村，刚驶入停车场的车道，立刻有戴着白手套，身穿制服的泊车员上来询问。谭清喆摆了摆手，径自驶入开到就近的空位上停放。
“你们好，我是alyssa。”美人一开口，竟然是一口流利的台湾腔。
“chris？”谭清喆睁大了眼睛，看起来十分意外。
“你好。”
下午时间过得很快，关牧歌随意往窗外一瞥，才发现天空已经变成了湖蓝色。
“那就好好补偿我吧～”谭清喆直接将关牧歌扛了起来，打断了他的神游。
两人顺着花园的直梯上了二楼，今天是周五，确实比平时热闹许多，靠窗的位置入座率十之七八。但关牧歌还是选了靠窗的座位，索性座位之间距离都比较远，相互之间也不会有被打扰的感觉。
“五年前那个深夜，你打来电话不说话，是不是就和刚才chris说的乐队有关……”谭清喆
“这些年，你一直在这里。”谭清喆拉着关牧歌的手，贴上他的左胸。
“关？你好，我叫chris，来自美国，我很喜欢中国。”chris热情地伸手。
谭清喆将平板递给他，又从柜子里取了未开封的红茶和牛奶，将养生壶洗干净，加水，拆出一小袋红茶，和一盒牛奶倒了进去，顿了顿，又从抽屉里拿了包枸杞倒进去，盖上了壶盖。
“唔～……”
“谢谢啊～”关牧歌手下没停，眼睛仍盯着谱子看，等了两秒，这家伙怎么还不走？关牧歌疑惑地抬头。
“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谭。我们上次一起吃饭还是在英国的时候。”chris开了一瓶轩尼诗xo。
“ok，我也正有此意，关，可以吗？”
“真的，我在英国时经常想到你，不管是褒奖还是嘲讽，热闹还是孤独，白天或是黑夜，雾雨风霜，我一切清醒的时候。不，梦里也有你，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要洗床单的那种梦……”说到最后，谭清喆已经转过脸，不看关牧歌了。
“哎呀没什么啦，都是过去的事了嘛～”看谭清喆依然看着他不说话，关牧歌垂下眼睛，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地：“老公～”
“唔你唔要转移话题……”谭清喆将草莓整个吞掉，眼睛自始至终没有离开关牧歌的脸。
“不如今天我们就一起用餐？”谭清喆提议。
关牧歌若有所思的点头，跟着往外走，学了油画，难怪后来读ba去了欧洲。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chris先生。”关牧歌笑着和对方握手。
退出全屏模式，18：34。
“oh那是有点遗憾。希望以后我们有机会可以合作，来cherrs！！！”
煮开了，谭清喆用小过滤器将茶叶滤出，用玻璃杯装了一杯，拿过来放在了关牧歌面前。
“你好肉麻啊～”关牧歌顿时感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老色批……”
“抱歉，我不太记得，您是？”关牧歌愣住了。
“这是我爱人，姓关，关牧歌。”谭清喆起身大方地介绍了关牧歌，还没等他开口继续介绍chris，就被对方抢先了。
“ohdear！！！你是levi?”chris表情夸张。
……
“你还挺养生呢～”关牧歌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在pad上点点画画，听到声音随口点评道。
“不，我后来选了油画，但我现在更喜欢画丙烯。”谭清喆拿了西装外套搭在肩上，去牵着关牧歌的手。
“oh让我想想……”
“两位先生晚上好，今天想吃点什么呢？”两人落座后，立刻有侍者拿着平板和毛巾走上前来，另一位侍者送上了餐前水果和茶饮。
“嗯？”关牧歌挑了挑眉，用眼神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