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5)

    宁知节几乎每晚都会到宁稚音卧室里,用手指或者嘴弄自己亲弟弟的逼。

    他这几天比较忙,都没有在家里住,还能是谁碰了宁稚音?

    “没有,不是他,”宁稚音哭得发抖,像一只被人捏住的蝴蝶。“是……是我自己……我自己玩的。”

    宁知节盯着宁稚音满是泪水的漂亮小脸看了一会,似乎在估量这句话的真实性。

    半晌后他冷笑一声,对宁稚音问道:“宝宝怎么玩的?许见山在你对面写作业的时候你偷偷摸自己的小逼了吗?手指伸进去没有?”

    宁稚音毫不犹豫地点头,宁知节轻声说:“撒谎。”

    粗糙的手掌狠狠扇了几下宁稚音白软的雌穴,原本只是微肿的阴蒂被扇得高高翘起,外面两瓣柔软的白嫩唇肉也发红发烫,大股大股的透明水液从红肿肉缝里喷出。

    宁稚音哭着尖叫,伸腿去踹宁知节的胸腹。

    宁知节挨了好几下踢依旧面不改色,扯过枕头垫在宁稚音腰后,又往雌穴上扇了许多下。

    快感盖过痛感,宁稚音腿根都在发抖,被抽了几下逼后又要高潮,宁知节手上都沾了不少他喷出来的水。

    “平时你自己都不愿意碰自己的阴蒂,怎么会在有别人在的时候把它玩得发肿呢?”宁知节说着,不再抽打宁稚音红肿的雌穴,而是用手包住慢而用力地揉。

    肿得探出一大截的阴蒂被这样一揉,又酥麻又刺激的快感弄得宁稚音细白的腿完全软了,只能张着腿把逼给自己的哥哥揉,带着哭腔的呻吟一直没有停过。

    宁知节揉了一会,将满是水迹的手伸到宁稚音面前,对他道:“看,全是宝宝喷的水。”

    宁稚音哽咽着偏开头。

    “我原本还想着,宝宝现在还没长大,不应该太早做这种事。”宁知节松开制住宁稚音的手,将自己的衣服脱掉。这时候宁稚音似乎回过一点神来,立马便要往床下爬,宁知节抓住他的脚踝,又将他拖回床中间。

    宁稚音手上发软,想推开宁知节无能为力,泪水流得更加汹涌:“你不能这样……你是我哥哥啊!”

    “我当然是你哥哥,我永远是你哥哥,宝宝。”

    宁知节强行将身体卡进宁稚音的腿间,亲吻他满是泪水的脸颊与冰凉的嘴唇。

    “哥哥,你放开我,放开我!我求你……”宁稚音一双桃花眼眼周薄嫩脆弱的皮肤被泪水浸得通红,按住宁知节肌肉隆起的胸口竭力往外推。

    宁知节边亲宁稚音的脸颊和耳朵,边拉开他的腿,粗黑鼓涨的性器挤进湿软的雌穴穴口。

    蘑菇形的硕大头部才插进去一半,宁稚音已经哭到几乎说不出话来。宁知节捧住宁稚音苍白的小脸,舔他敏感的耳廓,用年轻男人火热的脸颊蹭宁稚音渗着冷汗的稚嫩皮肤,不停地哄他:“放松……放松,宝宝,不然会很疼。”

    宁稚音惶然之间想把宁知节的脸推开,惊慌之下打了宁知节好几个巴掌。“你去找别人啊,我,我是你弟弟,我们不能做这种事情……”

    宁知节挨打了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宁稚音却因为动作太大,牵动身下艰难地含住男人半个阴茎头部的小小雌穴,酸涨疼痛得想大哭。

    他还是按着宁稚音的腰,慢慢把自己那根粗大壮硕的东西挤进宁稚音湿软窄小的雌穴。

    宁知节被宁稚音又窄又嫩的阴道夹得头皮发麻,几乎立马就想狠狠顶弄。但他不想让宁稚音太疼,耐着性子慢慢抽插,让宁稚音先慢慢适应。

    “你只当我哥哥不好吗,为什么要……”宁稚音的声音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凄厉,“我不想这样,我真的不想。”

    等宁知节撑开湿滑窄小的肉壁,顶进大半根阴茎时,宁稚音已经无力再说话了,床单被纤细手指抓得一团乱,上面湿得不是淫水就是冷汗。

    宁稚音不爱晒太阳,身上皮肤几乎从未见过光,白得剔透又带着少年特有的生机与清新气息。

    宁知节撕破宁稚音的睡裙扔到一边,亲吻他的嘴唇,试着撬开宁稚音的双唇与他舌吻。但宁稚音始终紧咬着牙,泪水一串串从脸颊边滚落。

    “因为我爱你。”

    宁知节话语间像是平常对宁稚音那般温柔低沉,但不同于平常的是他这次真的强上了他弟弟,那根雄性器官正在自己弟弟的雌穴里抽插,带出粘腻的水声和一点血丝。

    “小音,宝宝。我真的很爱你,我不想只做你哥哥,我还想做你爱人。”宁知节又亲他,语气和从前教宁稚音做题时一样温柔,只多了情欲造成的低哑。

    但这时候宁稚音并不想再听了。

    宁知节每次挺身都能感觉到身下少年身体的颤抖,稚嫩的雌穴被成年男人丑陋粗黑的性器强行撑开,穴口周围的嫩肉有些发白,艰难地吞吃着又粗又硬的肉棒。

    宁稚音闭上眼睛,哭得眼皮都在泛红。宁知节捏住宁稚音肿大充血的阴蒂,轻轻揉了揉。

    “想插进宝宝的子宫里试一下。”宁知节问,“可以吗?”

    宁稚音咬着嘴唇不回答,光是内壁上敏感点被狠狠擦过的快感就让他忍得很艰难,宁知节又揪着他的阴蒂,他一时之间能忍住不叫,却无法抑制身体上的反应。

    抽插间带出的水声越来越响,一波波酥麻的快感盖过开苞的疼痛。窄小的肉壁变得温顺,紧紧吸着男人的肉棒不放,又流出不少水来方便进出,阴唇也被撑得发红。

    宁知节见宁稚音的穴越来越湿软,也开始往更深处顶。深入时故意用力刮蹭先前找到的敏感点,一路顶到深处紧闭的柔嫩宫口。

    这个年纪的孩子身子都没有完全长开,宁稚音被顶到子宫口时敏感得重重一抖,随即察觉到宁知节还想往里顶的意图,近乎绝望的呜咽出声。

    宁知节手上揉着宁稚音的阴蒂,哄道:“就一下。保证不会疼的。”

    宁稚音没有回答他,宁知节开始加快速度顶弄,每次都插到最深,宫口一颤一颤地被慢慢顶开。

    宁知节将宁稚音抱起,让人坐在自己的腿上,慢慢地坐到底。

    宁稚音的腿软得使不上力,瘫软在宁知节的怀里,男人粗长的肉棒插到他身体最深处,子宫也被毫不留情地顶开。

    宁知节扶着宁稚音细瘦的腰肢,带着他上下套弄,平坦的小腹被顶出凸起,整只红肿肉逼都在失控般地喷水。

    宁稚音心底有种恐惧,他害怕自己真的会被宁知节干死在这张床上。他想逃,小腿却只能发抖,完全站不起来,手也只能扶着宁知节满是肌肉的胸膛乱抓。

    “我讨厌你。”他哽咽着说。

    “小音昨晚着凉了,现在烧还没退,我给他请假。”宁知节轻轻关上宁稚音卧室的门,对许见山说。

    许家的司机已经帮许见山收拾好其它要带的书,车停在外面等着。

    许见山说:“知节哥,我想看看小音。”

    “他发着烧,睡得不沉。”宁知节看一眼腕表,语气冷淡:“你上学快迟到了。我记得你们早读是七点半开始吧?”

    许见山察觉到宁知节今天对自己的态度格外冷淡,但他昨天才偷偷舔了别人弟弟的逼,这时也有些心虚,只当是兄长对幼弟本能的保护欲作祟,即使心里不舍也暂时忍了。“那我先上学去了,知节哥再见。”

    送走许见山,宁知节回到宁稚音的卧室,摸了摸宁稚音发烫的额头。

    他几乎能回忆起昨天晚上的所有细节,少年幼嫩白腻的皮肤被他亲自印上青红吻痕与指印,他只觉得时间过得特别快,过度亢奋的神经让他抓着宁稚音一直折腾到深夜。

    宁稚音一开始还能踢打他挣扎反抗,后面就只剩下软弱的哀求,大概宁知节沉浸在欲望中的凶狠样子将他吓得不轻。

    最后宁知节停下时,宁稚音已经因为过度的刺激与疲惫昏睡过去。宁知节抱着他洗完澡,早上醒来时却发现宁稚音在发烧,现在家庭医生还在卧室里守着。

    宁知节走进卧室里,医生告诉他宁稚音过一会应该就会退烧,但一定要注意休息,不能再做太激烈的运动。

    医生这时已经离开,来自宁知节一点轻微的触碰都让宁稚音条件反射的发抖。

    宁稚音这样抗拒,宁知节这时候也很难生出火气来,尽量平静地对宁稚音说:“宝宝,以后不要和许见山走那么近,他不怀好心。”

    这时候由宁知节来说这种话显得分外没有说服力,宁稚音并不理他。

    “我的确冲动了,是我不好。”宁知节坐到宁稚音床头,慢慢抚摸着宁稚音滚烫泛红的侧脸,像将一只颤抖的蝴蝶温柔地困在手心。“宝宝以后不要再和那种人接触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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