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11-13)(4/5)

    春花捏着毛衣的手出了一手的汗,看着远去的父亲的背影,如释重负。晚上,她硬着头皮随丈夫回家,娘见女婿上门,高兴得什么似的,买回了1菜,张罗了酒和饮料早早地摆满了桌子。春花去里间拿东西时,迎面碰到了父亲射过来的毒毒的目光,她害怕地躲过去了。你今天哪里去了?他咬牙切齿地说。春花没答,赶紧退回来走出去,她知道父亲的阴谋没得逞,正窝着一肚子火。寿江林心里不好受,眼瞅着对自己逆来顺受的闺女不再听自己的指使,心里就像堵了一把草,哎――若不是闺女结了婚,有了自己的男人,兴许自己现在就能把闺女压在身下,哪还能叫她浪得腰一扭一扭地往外走。也许她这会正躺在自己的身下,让自己插着她那还空闲的屄。娘看见寿江林还没入席,就走回去叫他,看你,女婿好久没来,你还不过来陪陪。寿江林终于阴沉着脸坐下来,女婿赶紧端起酒杯递到他面前,爸,来,女婿敬你一杯。这一杯不敬倒好,一敬,寿江林一股无名之火噌地上来,那女婿的称呼让他再也压不住怒火了。冯酒杯未端好,只见老头哗地一下,掀翻了桌子,杯盘酒菜满地都是。女婿懵了,娘呆了,闻声而来的四邻八舍都进门来问,怎么了?怎么了?只有春花心里明白,还不是老畜生想要的没有得到,如果过晌那时自己按爹的意思在家里等他,也就没有这事,也许这会他会兴高采烈地和女婿碰杯,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并不丰盛的菜肴,唾沫乱飞地炫耀着他的经历,并暗自得意地回味着和女儿的调情。看着丈夫一脸的无趣,她似乎有点后悔,若是过晌趁丈夫不在家,还不如自己不躲出去,让爹弄了,打发老畜生满意了,兴许爹就不会给他如此难看,再说自己和爹又不是地抱着她亲她、哄她,今天只要好好地让爹弄,让爹骑,爹依你。为求一时快活,他坐着把那根硬得像捅火棍似的东西放到她腿间隔着阴缝抽cha,春花感觉父亲的那里从肛门慢慢地撑开y唇钻出来,然后又缩回去,再次穿过。她知道爹是在慢慢地玩弄她,爹像一个调情高手,把她窝在怀里,和她亲嘴,春花不得不由着他,感受他两面的进攻。你不是说给爹当牛做马吗?今天你就给爹当一会牛,做一会马。爹――春花受不了父亲在那里的挑逗,她紧张的神经似乎要崩溃了,她知道父亲说的当牛做马是什么意思,那是要翻过来正过去地骑她,趴下来跪过去地cao她,用他所谓的肉鞭子抽打她的性器让她做他的马子、情妇。她窝心着,不去看父亲的脸,你就快点做吧。她闭上眼,他要,她不给他行吗?可她受不了父亲那种残噬人伦道德的猥亵。一点一滴地崩溃她的神经,父亲像一条灵蛇一样在她的胯间灵巧地穿过,偶尔探出头,又窜入草丛。那你就给爹再怀一个。他三根手指撑开女儿的y道往里猛插,感受到春花里面的宽大,爹给你下种,下在你这里。他把屌头子对准她的猛地插进去。寿春花两手放到父亲的小腹上,想减缓他的力度。爹,那不能的,我要给你生了,羞都羞死了她惶惶地看着爹,任由爹在她身上摸,眼睛却始终看着外面,她怕,怕自己的丈夫回来碰见这场面,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她没想到爹竟提出这样的要求。傻孩子,你就是给我怀上了,谁知道,以前你怀上孩子,怕别人说三道四,去打胎,爹依你,可现在,你就是和爹怀上三个四个的,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他让春花一腿撑着,另一腿架在他肩上,侧着身子看着女儿的阴户,手伸过去玩弄。爹和你这样,不是也没有人知道。爹,亲爹。春花感觉到爹的手简直就是一个挑拨性欲的开关,她哆嗦着哼了两声。怎么了?爹狡猾地着看她,那分明是在告诉春花,他知道女儿现在要什么,手更快地锯过她上面的y蒂,一阵更强的欲望让春花几乎支撑不住,却被爹从下面扶住了。爹,你这样糟蹋你女儿,让我今后怎么过?她内心仍在挣扎。糟蹋?你和你男人没弄过?他摸着她的粘粘滑滑的屄叶,肆意地掳掠,这叫享受,男人喜欢做的事就是玩女人,女人最享受的事就是被男人玩。傻闺女,你好歹也经历了两个男人,怎么还没开窍?人这一辈子,不就图的上下两件事?吃得好玩得快乐,一个人如果一辈子只见一两个异性的东西,那活着也没意思了,学学爹,爹这一辈子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见过的屄各种各样,可说真的,就是没乱伦过。你以为你的屄和其他的女人还有什么两样吗?可你是我闺女,爹这辈子就想痛痛快快地乱伦,享受一下和自己闺女干这事的滋味。春花,人一辈子还有几个年轻,你和你男人cao,开始是新鲜,时间长了就觉得腻味了,起不了兴,可和爹不一样,就因为我是你爹,你才拘束着、放不开,可越是这样越刺激,越逗人思想,虽然女人的屄,不能公开着,可她也最愿意让男人弄。男人女人不cao屄不弄屌还有什么意思?那活着也就没滋没味。他嘟哝着,从上倒下划拉着她,眼睛始终盯视着她,不让她心藏一丝隐秘,何况我这是和我的女人,我的马子。看着春花那鲜红的屄同,春花,我睡了你那么多次,你难道一点情意都没有?你心里就没放下你爹?爹,你让我怎么装得下你?你是我的爹,以前在家里,你睡我,我认了,可我现在结了婚,有了男人,你还这样,我怎么对得起他?对不起他?傻丫头,爹弄你,你又没少一块,再说,你不也看了爹的?你说,爹和他到底哪个更让你自在?爹,我求求你,快别说了。春花的心在挣扎,说真的,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冯都比不上自己的爹,可这一样吗?嘿嘿,知道你不敢说,他两根手指并着,插进女儿的同里,看着春花的肉一伸一缩,哪个女人经了我上身,都会离不开我,爹知道,爹的大,弄起来时间又长,能把女人浑身弄酥了,他轻轻地裹住女儿的嘴唇咂了一下。你没感觉出来?他炫耀似的歪了歪pi股,故意把ji巴露出来。我先日弄上你,你就是爹的,你不承认也不行,你是我的马子、姘妇,我想骑你,玩你,你就得让我骑。爹――春花说了半句,没说下去,她受不了父亲那种话,那种刺激人伦理道德语言。怎么了?寿江林明知故问。你,就别羞辱我了。内心的挣扎和感官的刺激让她徘徊在人伦的边缘。那好,爹就不说了,爹现在就骑你,骑着我的女儿,我的马子,和你一起升天。寿江林望着女儿湿淋淋的花朵,y猥的扎煞着的阴瓣,他真想永远无拘无束地玩弄着,光明正大地和女儿睡在一起。快点吧。春花知道难以幸免,皱了一下眉头,催促着,可内心里也究竟不知道是想让爹早点结束这乱伦还是隐隐地期待。可寿江林却并不急于骑上女儿的身子,他想慢慢地玩弄她,让她一步一步地接受两人的关系,看着女儿裸露的一切,他放纵着乱伦的欲望,把味着父女性爱的乐趣,从女儿侧跪着的身子底下把玩她的身子。春花,让爹给你下吧,爹就稀罕你给爹生个儿。春花羞得把头掩藏在耷拉下的秀发里,她不知道爹为何念念不忘要和她生儿育女。爹――你――她欲言却被爹打断,你也不用怕,怀上了就说是你男人的,神不知鬼不觉地生下来。可那算什么?春花还是想说服爹那邪恶的欲望。父亲没说话,一张喷着酒气的大嘴亲吻着女儿的性感嘴唇,春花想躲却又不敢,只得违心地让他亲着。寿江林y荡地粗鲁地从春花的嘴里勾出舌尖咂吮,父女两人就那样坐在炕上,腿盘着腿调戏,偶尔用坚硬的屌子划一下春花的腿间,合着亲嘴在那里猛顶,顶得春花眼睛殇殇儿的,就有点把持不住了。算什么?算你和爹生的孩子。春花,爹就想搞你,在家里你娘的床上把你的肚子搞大,看着爹的种子把你的肚子一天天撑大,然后从你那里生出来,再亲眼看着你奶孩子,和爹一起把她拉把大。春花知道说服不了爹,爹从始至终都把握着局面,他象中了邪一样,一门心思想cao她,cao自己的闺女。他利用自己在外面挣的钱,玩女人,找小姐,根本不管妻子的感受。按他自己的说法,一个人一辈子只见过一个女人,只cao一个屄,那就白活了。可女人玩多了,就不觉得新鲜了,屄看多了,就不觉得稀奇了,于是他就把眼光瞄到家里,心思放到闺女身上,他想尝尝自己闺女的味道,想玩玩自己亲闺女的屄,因为外面的女人,只要自己有钱,就随时可以上,不管丑的俊的,老的少的,他可以拿钱去买、去嫖,他最喜欢嫖完了,玩够了,看着女人数钱的眼神和姿势,那种感觉让他从内心里感觉到一个男人的成就。可亲闺女就不一样了,他不能用钱买,不能用言语挑逗。看着闺女走路的姿势,说话的腔调,他就想象着那紧绷在闺女腿底下的妙物是不是和别的女人一样,盘起来、夹起来是不是也可以软乎乎、皱巴巴的,他知道肯定一样,可再一样也是自己闺女的,和别的女人是不一样的身份的。别人能做婊子,能做鸡,能让千人骑、万人cao,可闺女不能做,他也不愿意让她们做,一想到清清洁洁的闺女让别的男人玩过来、弄过去的,他心里就不是滋味,所以他也不能嫖,如果闺女真做了婊子,他想他会真的拿了钱去嫖她们,尝一尝父亲嫖自己闺女的滋味,他会拿钱到那场所点名要她,看着她们倚门卖笑,然后花钱消费,一把一把的票子买她们的亲嘴,一张一张票子买她们脱去衣服,再大把大把票子买她们身体的每个部位,最后让她们躺在票子里买爱、买身体,直到作为嫖客和婊子达成最后的交易,然后在闺女的身体里泄净,看着闺女数着大把大把的嫖资,他作为父亲扬长而去。可他不能,至少现在不能。女儿已经先后都嫁出去了,不可能到那种肮脏的场所,那他这做父亲的就根本不可能再有嫖自己女儿的机会了。但在家里,在这个独立的王国里,在这个隐秘的世界里,他可以为所欲为,他虽然不能让女儿做妓,不能强迫她们接客、卖身,但他能支配她们的身子,他想cao她,就暗地里一个一个地把她们祸害了,他想让她们姐妹俩怀孕,没出三个月,秋花和她先后都怀上,又打掉,现在他又想让她――她掘起pi股无奈地任他摆布,感觉到父亲那捅火棍似的屌子在她的屁眼和阴门间来回地摩擦。春花趴在那里将头窝进耷拉下来的乱发里。寿江林已经骑上去了,他沉重的身子压在她的胯上,那硬挺的屌子从她掘着的臀缝里扑扑楞楞地窜上去,只留下一对硕大的卵子挤夹在她的阴户上,让她感觉到热乎乎、软乎乎的,爹的手从她的怀两侧伸下去攥住了已经1透的乳房,她感觉到他热乎乎的气息喷在脊背上。那一刻,她的脑海里突然出现母狗交配的场面,四蹄撑着等待着公狗人样地站着往里插。春花,爹只是知道他是我的种就行。他抱着女儿的腰忽然坐下来,爹就是想看着我和女儿的种生下来。他想让她怀,她不怀能行吗?可生下来又怎么叫呢?他抱着她沉重的身子往上举了举,春花感觉父亲拿生命之根顶在了自己生命之门,两个下面都粘粘滑滑的,父亲扣在里面的手退出来,喉结强烈地咽着唾沫,抱着女儿的手往下猛坐了一下,跟着下部往上一挺,一沉一耸之间,那根硕大的东西就连根挺进了春花的y道,春花那羞辱的心里泛起一阵麻酥,她知道这是性的强烈摩擦带来的结果,强忍着没有哼出来,只是慢慢地闭上眼睛。进来吧,春花。他飞快地望她身体里钻。爹给你下种,给你下种。说这话时,就可着劲儿地钻进她底部,春花的身子就酥软,象飞起来一样,但她还是忘不了自己的肚子,爹,你轻点。她担心爹的莽撞会带来胎儿的夭折。怎么了?爹放开她的嘴,看着她抖动的大奶子,低下头含住了一边黑黑的大奶头,手托住乳房的下面揉搓,下身追着她摆动的臀部往里狂顶,春花拗不过他,就下意识地收缩起子宫,狠命地夹他,寿江林闷哼了一声,缩起pi股一捣,感觉到顶到她深处的麻翘翘的快感。爹,求你,轻点。放心,爹弄不坏我的宝贝外孙。来。他狂喜地抓着她的臀部。换个姿势,让爹骑大马。他y荡地看着女儿乖顺地掉过头来,马趴着向他暴露出硕大的生殖器,一念间,他刺激地想,自己的亲生女儿竟然采用这个姿势等着他上她,女儿的这个姿势太诱人了,就像骡马交配一样掘起pi股,他晃起身子跪起来,扶住了女儿的腰,一腿翘上女儿肥白的臀部,看着女儿磨盘似地圆臀和那菊花一样的屁眼,那一刻,他感到了自己是一头种马,轮流着在和家里的三头母马交配下种。寿江林在女儿圆臀中间的屁眼里研磨了一回,就分开闺女那长长的湿淋淋的y唇,准备两腿骑上去,插入闺女的身体时,冯匆匆地赶回家里。他气得七窍生烟,一把推开妻子,冲出家门。春花怔了一下,赶忙追出去,不一会儿,冯又回头走,拉上妻子,直奔岳父家兴师问罪去了。待他们两人赶到家,只见岳母正在做饭,老畜生不见人影,冯自然嗓门拔高,言语难听,母亲隐约听出了什么,自己的男人自己还不知道?看着女儿一句话不说,她只是陪着女儿流泪,等到深夜11点钟,那老畜生还是没有回来。春花,你们就先――母亲终于说话了,眼巴巴地看着女婿。冯扭头看着一边,气嘟嘟的脸色盯着外面。春花捂着脸抽泣。那老畜生今晚是不会回来了。再说,这么晚了,邻里八舍――母亲还是担心让村人知道,春花的心微动了动,其实春花也担心这件事,她不觉扭头看了看丈夫。你要是还在乎这个家,就先回去吧,阿―――母亲这次是带着乞求地说给女婿听的。冯知道再等下去也没有结果,家丑不可外扬,自然是冯事后也想到的。岳父和妻子做出这种事,传出去不但说他们家,连自己的脸也没地方放,自己的岳父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让他这做男人的还怎么在别人面前站着。再说,就是岳父回来了,又能怎样?你还能把这丢人现眼的事弄得纷纷扬扬,让全村人都知道妻子和岳父睡觉,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吗?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承认自己做了王八吗?于是,咬咬牙,还是打落门牙往肚里咽,一跺脚站起来,扭头往家里走,母亲依在门口看着女儿,小声地说,别拌嘴。末了又对着已走了好远的女婿说,路上小心。在这个家里,她是吓怕了的。两人一路上沉默不语,男的在前女的在后,一步一步挨到家时已凌晨3点。丈夫从此病倒,二周后验出是甲肝被送到医院,春花也因父亲强行用那种姿势而动了胎气流产了。看着丈夫的病容和落落寡欢,她自感罪孽深重,尤其是不敢正视丈夫的眼睛。和父亲的每一次,她都觉得欠丈夫的越多,这或许就是被称为弱者的女人。她格外殷勤小心地伺候丈夫,每天烧好饭,将新鲜蔬菜按时送到丈夫身边,强颜欢笑地千方百计让丈夫高兴,老实温和的冯看着妻子暗自垂泪、委曲求全的样子,也在病榻上慢慢地理智地接受了这不堪想象的事件。妻子熬红的眼和无奈的痛苦让他从心理上原谅了妻子的不端,于是他重又对妻子好起来,病房里也偶尔响起了夫妻的笑声。只要从此结束,一切就打上了句号。春花也想从此不再上娘家,只是丈夫得了病怕影响孩子的身体,左右平衡,最后还是决定把女儿送回娘家。只是偶尔偷偷地与娘约好看望看望,唯一让春花庆幸的是,自打出了那事,父亲再也没来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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