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27-28)(3/5)

上去,由于性器的逆向和插入的深度,更加刺激彼此的感觉,使得男女交合更粗旷,也更能进入状态。窄窄的内裤深深地勒进女性的器官,只是内裤半脱着仍遮住一般阴户,形成美丽的两个半弧,爹大概被这种姿势刺激地浑身充满着野性,脸红得像鸡冠,他大口吞咽着唾液,二话不说,一把扯去内裤,迅猛地插进去,象公狗一样骑在我身上交配着,我的两腿连同身子一阵哆嗦,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那种呻吟声。“春花,让爹给你配上,给你配种。”还没等说完,他抱着我雪白的pi股大口喘着粗气,那滚烫滚烫的子孙浆灌注到我的肉体深处。“你爹真是头种狗。”管教恨恨地说,“她那么喜欢跪爬式?”“嗯,他说那样像狗一样看着自己的性器在亲闺女的性器里进出,就特兴奋,特刺激,心底里就满足的不行,让他从始至终都觉得是和自己的闺女交配。”“他真那么想?”管教感觉出寿江林的病态心理。“他每次用那种姿势都跟我说,并说小时候看狗吊秧子的感受。”“你爹真下流,和亲闺女做那种事都能说出口,他那不是把你当母狗看待吗?”“管教,你瞎说什么呢。”春花言语间露出不悦。“哦,对不起,对不起。”管教也觉得说过了火,赶紧赔着不是。但她从春花的言语间总觉得寿江林其实就是这么想的,他就是把自己的闺女当做母狗来交配的。”我是说,你爹那样和你的时候,也许真的想象着公狗母狗的交配。”春花想了想说,“也许吧,反正他每次都喜欢让我裸露着身子跪趴着,他骑跨到我的背上,从后面干。”“那你爹还有点变态施虐的倾向呢,你可得注意,你爹说不定真的会把你女儿祸害了。”管教有点担心地说。(二十八)逃魔掌姐妹倾诉父逞威又成禁声春花看着她,沉思了一会,“我就是怕这一点,说真的,管教,我们姐妹两个被我爹那畜生玩弄了也就算了,毕竟我们已成年了,也能承受的了那种折腾,可女儿还小,她那么娇嫩的地方,哪经得起那畜生作弄?说什么我也不会让小女儿走我这条路。”“那也是!你爹有机会出来的话,你要看紧点,大不了以身伺虎。”“你是说用我的身子换取女儿的清白之身?”“是。不过等你爹出来的时候,你也不必太过虑了,一来你和你爹已有了露水之缘,再和他睡也无所谓了,二来你爹年纪大了,到时候恐怕在那事上也淡了,就算见了你,未必能上的了身。”“不大可能,我爹那老不死的那方面的经历非常人可比,尤其在我们姐妹身上,这些年,我还没感觉到吗?听我娘说,我爹以前玩我姐每晚都是三四次,他也常常喜欢马趴着肏她,我姐放不开,每次虽不怎么反抗,但后来爹跟我说,秋花那里小,子宫后倾,cao进去又干,他的那个太大,每次秋花觉得都要撑裂了,弄到深处,秋花觉得都捅到肚子里,一会半会弄不出水来,你想想,那能弄出水来吗?我姐紧张,心里又怕,再加上我爹屌子大,弄得她疼,我爹就只好吐口唾液抹在屌头子上再cao,我姐每晚都哭。”“怪不得她不愿出庭作证,你姐其实最忌讳和你爹乱伦,她接受不了你爹那回事。”管教逐渐认同了春花的角色,两人相象姐妹一样无话不谈。“也许是。”她想了一想,“我姐可能被我爹弄怕了,那次我和娘告了爹后,我在家里看见她急匆匆地赶来,说有急事跟我谈,她告诉我说,姐夫早上下夜班回来,大惊小怪地跟她讲,你晓得吗?你那个二妹春花,被你爹――-强-奸过,我姐当时大惊失色,惟恐自己的事情暴露。后来她还听他不停地说,他怎么就把自己的亲闺女-强-奸了?姐听了就后怕,怕他再往别处想。那天,她就央求我,妹,算了吧,弄出去不好听。我说,姐,你以为我愿意?他要是象个人似的,弄了就弄了吧,你不都忍了吗?我和娘也哭过,娘也劝我,认了吧。碰上这么个畜生爹,还能怎么样?可你不知道,他竟然当着娘的面弄,娘骂他,他却把娘踢到一边,然后往死里搞,什么人能忍受得了?你走了,什么事都没有了,可那爹,却每晚都来作腾我,你让我还有法活吗?那是爹呀。”姐默默地流着泪不说话,末了,忍住悲声小声地说,“妹,你认为我心里好受?”“姐,我知道爹以前也糟蹋你,他把我们俩人都糟蹋过,你说哪还有这样的爹?”“可这爹能选择吗?”她抬起泪眼望着妹妹,“爹真是头畜生。他想了,就不顾你死活。”她伤心地把眼又望向院外,姐妹两人一时都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他要象个人似的也好,要完了给你留个脸,可他作腾起来没够,还非要,非要把闺女做媳妇。”姐妹俩一样的看法,也许寿江林当时能正常地和她们姐妹xg交,现在就不至于这个下场。“哎――“寿春花长叹了一声,“他要是那样,还能有这丑事发生?那么长时间,我和娘都忍了,“她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刚才姐姐的话,抬起头看着她,“姐,他真的对你那么说?”春花没想到爹在姐姐身上如出一辙。“他不光那样说,他每次,说出去都丢人,春花,也就咱姊妹,“她扭过脸,忍住悲声,“爹,爹弄完了你,还硬要你用嘴给他弄,我撑不过,就被他薅住头发按在腿裆里――“姐说到这里,羞辱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也就是亲姐妹,她才能把窝在心里的苦水倒出来。要不是妹妹春花主动说,她想爹做的这些事恐怕一辈子都得烂在心理。春花望着姐痛苦的样子,长叹了一口气,“何止这样?”这次轮到姐姐用探寻的目光望向她。“姐,咱爹不是人,他真是头畜生。如果他光玩了我们姐妹,也就罢了,你不觉得,他玩的时候,不把你当人看吗?他要是光想那头子事也就算了,他还作弄你,变着法子玩弄你的身子。”春花深有同感。“春花,别说了。姐知道,姐这一走,你,你就难逃这一劫。”秋花已经明白了妹妹要说的内容,那些事情,爹在她身上同样强迫过。“爹是不是也喜欢让你爬着?”“姐――“姐妹俩同样的命运,同样的姿势朝着爹。“他躺下,让你趴在上面,从下面搞,然后再跪爬起来,像狗那样,骑趴到你背上,从后面干。”“妹――我们――“秋花悲愤地抱住了妹妹颤抖的身子。“我们,我们就是他的玩物、储精罐。”秋花听到妹妹说出的那个字眼,身子一颤,可不是吗?只要他那里存了一点点,就跳墙爬屋地找她们,直到交了存货为止,想到这里,她抹了抹眼泪说,“妹,咱不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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