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落水(剧情章)(2/8)
顾姣是看了画的落款,才知道那个长得俊俏又病恹恹的男人原来叫沈云安。
胭脂红的滚雪细纱烟罗裙,衬的肌肤似雪,腰间箍的一条攒珠描金玉带,更显得腰身不盈一握。几个月前定的衣服了,今天试完,顾姣觉得胸前和臀部似乎是有点紧了,让掌柜把衣服拿去把尺寸不合适的地方改了。
改衣服不会费太长的时间,顾姣只好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等待。侍女端上茶水点心让她解闷。指尖漫不经心地捻起枚点心,靠近饱满红润的唇瓣,一张柳媚花娇的脸,连吃东西都叫人遐思。
顾衾看她只穿着一个窄小的肚兜,一对丰腴雪乳委委屈屈的呆在里面,把挽在脖子上的两条带子绷得紧紧的,好像下一秒就担不住沉甸甸的奶,要断掉一般。嫩黄肚兜的边缘把绵软丰满的奶子挤压出了色情的弧度,被勒的溢出来的奶肉看着更加蛊惑人。
便让引路侍女带路,领她去客房更换衣物。
“快点将顾小姐定做的衣服取来。”掌柜吩咐一旁的侍女。
而沈云安虽脸色苍白,但依旧身形若竹。
顾衾被勾的额头青筋直跳,狠狠地掐了一把她软弹的肥奶,“你、你怎么这么浪!”
明明轻易就可以挣开她纤弱无力的手指,却还是被勾着,顺着她的话,捏住了她的乳尖。霎时间,一股子火从手指燃到了脑子,顾衾被那奇妙的手感所引诱,两只大手在胸口的浑圆饱满上肆意蹂躏着它小小的奶尖。等回过神时,顾姣已经是几近赤裸的躺在床上,眼中春意潋滟,不知是爽还是痛,在小声啜泣着,哭的胸口一抖一抖的,被掐肿的奶尖,高高的将肚兜顶出两个圆点来,画面十分不堪。
“让姑娘见笑了,这不过是小生的拙作,为了用画换钱,买些药材罢了。”沈云安温和的回到。
顾衾进到里间,摆手示意屋内的人都出去。看他的面上阴恻恻的,婢女们连多余的动作都不敢有,悄声退出房间。
这么想着顾衾微微抬手,叫来刚刚一路跟着顾姣的暗卫。他要亲自去找那个蠢妹妹,看看她究竟在干什么。
顾衾还在原地等着顾姣换完衣服回来,他有点不确定的想,就算顾姣是个笨的,这么久也总该换好了吧。
递完帖子,送过寿礼,宴会还未开始,丫鬟小厮正匆匆忙忙的上酒水和果盘。一位捧着酒盏的婢女在路过顾姣时,不小心绊倒,酒水全洒到了顾姣的裙子上。要是搁在平常,顾姣早就要训斥这个粗心的婢女。但是这是在秦老太君的寿宴,不能给秦家留下自己刁蛮不讲理的坏印象。顾姣庆幸自己聪明当时定了两条裙子,现在换还来得及。
边说着边引着他的手指,让他往自己奶尖上拧,“这里……涨死了,你也捏一捏吗!”
沈云安看着对方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苍白的手指轻轻地抚了下还留着少女体温的耳坠,好似隔着它撩拨顾姣的娇嫩的耳朵。还真是—又娇又笨,好骗极了,秦宴既然看不好她,就活该被外人叼走尝上一口。
只这一幅画,也能看出他的画工极好,就是画里画的不是什么高洁的梅兰竹菊,而是一枝雨后的桃花。开的灼繁的桃花瓣叫雨水沁的湿漉漉的,颜色显得糜艳不堪,明明看着就是一个普通的桃花,却让人觉得画里有着难以言喻的色气。
挡住视线的人都离开了,顾姣这才看清抱着画轴男子的到底长什么样,他穿了一身浅青色长衫,面容柔和俊美,在光线昏暗的巷子里,一时显得雌雄莫辨。看着他的脸,没有任何缘由的,她想起了自己曾经看过的话本子《霸道公主俏面首》,尤其是他一脸无辜的站在那里,就有一种让人想去摧折他的欲望。
在秦家祖母的寿宴上,顾姣是需要好好炫耀一番,来膈应那些平时里嫉妒自己,给自己下绊子的世家女们,让她们看着她们费尽心思也无法攀得的明月,于自己而言不过寻常的明珠罢了。
这个肚兜根本什么也没有遮住,穿了还不如不穿,半遮半掩反而让人血脉膨胀。雪白滑腻的细腰把臀肉衬的饱满圆翘。而两条白润修长的腿被席子上的花纹硌出来了暧昧的红印,像是被谁缱绻的揉捏把玩了一番。
许是无人给她打扇,被热的急了,睡得不安稳,眼睫微微颤动,像是终于要醒来了。
秦宴家里的人皆是安静内敛的性子,但人老了就开始喜欢热闹,难得大寿,必定是大操大办,为了让老人家欢心。
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情欲与渴求,像是一只正向主人邀宠承欢的粘人的小母猫。看着顾姣这幅神志涣散的样子,顾衾只觉得自己也好像中了什么下九流的春药,浑身燥热不堪。他想伸手帮她把衣服拢好,好带她离开这里,去看看是怎么回事,结果手还没有拉上衣服,就叫顾姣抓住他的手,把手往自己的肚兜里塞,“哥哥,我这里好涨,好难受,你快给我揉揉。”
顾家和秦家定有婚约,情谊深厚,作为小辈还是需要早早过去拜访才好。
待到顾姣所在的客房前,准备推门的手微微犹豫了一番,脑中想到上次的香艳场景,万一这次她也没穿好衣服怎么办。但只停顿了这一瞬,还是用力将门推开,一进门就嗅到了一股媚香,顿觉不妙,快步走到床榻跟前,就看到顾姣满面潮红,眼角含春,红唇微张不断呢喃着什么。而红裙挂在臂弯处已是摇摇欲坠,漏出圆润的肩头和大片白腻的皮肤。娇嫩的皮肤上是被掉在床上的珠玉发饰硌出来糜艳的花纹。
百无聊赖间,她向下瞥了眼窗户,正好看到一人抱着画轴,从一旁的铺子里出来,好像是上次自己落水救自己的人!
结果神志不清的顾姣舒服的呻吟“再……摸摸……啊……”
顾姣睡在紫檀木卧榻上,周围的纱帘将光线筛的朦胧柔和,周围一片昏暗,只有最中间的人白莹莹的好似晕着珠光。
“小生知道这件事于姑娘名声有损,怎么好意思四处声张。”明明已经看到顾姣羞愧到微微泛红的脸,却还是坏心眼的说了让她更加内疚的话。
其实顾衾什么都没有听见,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紧紧贴着自己的柔软丰腴的身躯上,在她水润艳红的嘴唇上,在手下抚着娇嫩滑腻的皮肤上,在周边笼罩着似有似无的暗香上。
“那你怎么不来找我,我可以给你很多钱的。”顾姣有些心虚的小声说道。
马车停下后,让随行的侍卫留在店外,顾姣一人跟着掌柜进去试衣服。
“你要是不信我总该信秦宴吧,是他昨天把我带回来的……”顾姣觉得自己一番撒娇卖惨,顾衾绝对不会狠心再惩罚自己了,说不定好久都不会在束着自己了。
“小姐,客房到了。”侍女伸手将面前的房门打开,然后便退出房间,顺手将房门关上了。顾姣进去后,看到屋子里还点着香炉,香气馥郁,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股醉人的香气。而且不知为何,屋子里明明摆了一大盆的冰,顾姣还是觉得浑身燥热,这股难以言喻的热让身子都绵软无力了起来,衣裳堪堪才脱去了大半,便只能伏在软塌上急促的喘息,芙蓉般娇艳的脸,被熏的妩媚冶艳,一绺乌发也从发髻里滑出,贴在雪白细腻的脖颈上,显得媚态横生,教人怜爱。
顾姣立刻精神了,急匆匆的往楼下赶去,让守在店外的侍卫快些将那个人给拦住。
顾姣感觉到给自己扇风的人不在了,浑身燥热。一抬眼就是顾衾那张男狐狸精一样的祸水脸,看他还穿着官服,想必就是一下朝连衣服也没有换就急匆匆的往自己这里赶。
一大早就被顾衾就叫人来传话,让顾姣早些准备,和他一起去赴宴拜寿。
“您试一试这两套,看看尺寸都合不合适。”
顾姣已经不知道怎么开口了,最后选择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我看你抱着画,是什么名家所画吗。”
顾姣刚欲张口询问上次落水的事,便看到那个俏面首捂住自己的胸口,用帕子捂住嘴开始咳嗽,移开帕子时,她眼尖的看到上面有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他来是想好好教教顾姣规矩的,现在这个小蠢货胆子大了,连自己这个“哥哥”的话都敢不听了。
顾衾最后神色恍然的说了什么他自己也记不清了,他只觉得顾姣在似有意无意的诱着他,撩拨他,让自己变得心神不定,魂不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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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几天前顾衾从自己这里离开后,果然很久再也没有找自己的事了。就是她发现,身边的部分婢女换成了自己不熟悉的新面孔,可惜顾姣是个没脑子的,根本没想这么多。她现在只记的过些日子就是秦宴祖母的寿宴。而她可以去见秦宴了,落水那天,虽然是秦宴将她带回去的,但是因为人晕过去了,连面都没有和他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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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里暗自腹诽:看样子外面应该是很热,把这个小野种的脸都蒸红了。但面上还是不能表现出来,顾姣坐起身子缓了缓劲,然后便扑进便宜哥哥的怀里。眼眶微红,贝齿轻咬下唇,显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秦府虽然顾姣来的次数不是很多,但是基本府里大部分地方都缠着秦宴带她逛过了,而这条路她却完全没有印象,顾姣也没有多想,只觉得是秦家府邸的面积太大了。
顾姣嫌穿两套麻烦,随手指了一条裙子,“就试这一件吧,另一条你跟着改就行了。”当她从二楼试衣的厢房出来,连巧言能辩的掌柜都愣住了,她在这里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见过的女人不胜其数,能将红色穿的又媚又勾人的也只有顾姣。
很快,两名侍女捧着衣服走到顾姣的面前。
“我昨天不是故意不听哥哥的话的,我被别人推到湖里了差点回不来了。”
可惜顾姣的鉴赏能力十分有限,达不到可以参透画中蕴意的水平。她只是将画重新卷了起来,插进了一旁的花瓶里,想着下次如果能再见面,她就多买几副画,她还蛮喜欢他画的桃花的。
关键是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让他略微感到焦躁,自从上次从顾姣的院子回来之后,顾衾就变得更加不正常了,顾姣的一言一行他都要了如指掌。她的贴身侍女都是自己精心挑选后送过去的。顾衾也觉得自己这样有些过于病态,但是他催眠自己,以前不知道就算了,但是自从知道她那般不知羞,给自己看到便罢了怎么能让外人看去,万一有人在外面乱说,岂不是败坏她的名声。自己这样都是为了她好。
缓步走近,素白纤长的手指撩开了面前垂下的薄纱,往里略略一望,便凝眸在顾姣身上。一刹那间,大脑轰鸣,已经忘了自己的来意,只觉得顾姣竟然如此不知羞!
秦家祖母是最喜欢顾姣的,老人家说小姑娘就应该像顾姣一般朝气蓬勃,花团锦簇的才好看。所以自顾姣收到帖子,就专门为这次寿宴订了首饰衣服。
“小生实在失礼,惊吓住了姑娘。”话未说完又咳了两声,面色也更加难看。“但是小生看到姑娘健康无碍,便觉得自己这般,也是值得了。”一番话说的艰难无比,连他的唇色也失了红润,变得浅淡。
当顾姣气喘吁吁的到巷子里时,只看到侍卫团团围住了个人,连片衣角都看不到,微微颦眉,让他们全都出去,自己有话要单独问他。
先去取了定做好的首饰,就驾车往锦织坊走准备拿上次订的衣服。锦织坊的掌柜远远看到挂着顾府牌子的马车,立刻热情的上去迎接。顾姣出手大方,还耳根子软,几句好话就会让她掏出不菲的银子做赏钱。
怀着这样隐秘的恶意,顾姣心情愉悦的让人备好马车,她要亲自去店里取衣裳首饰。
连顾姣这般没有良心的都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他为了救自己,才会病成这样,自己却还想堵住他的口。她刚想取钱给他,却发现因为要试衣服,钱袋还在店铺里面。只好匆匆摘下耳朵上的红宝石耳坠,将之塞到对方的手里,然后抽出他一直抱着的画,留下一句“这幅画我买了。”就跑出了巷子。
顾衾浑身僵直的揽住了怀中娇软的身躯,手放在她的背上,上下抚了一下,本是想安慰她,但摸了一手温香玉软,才记起来她几乎什么也没穿,手抽也不是,拿也不是,最后尴尬的将手停在她的一对腰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