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惩罚()(3/8)

    ?看陆昭流着泪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陆瑜轻轻扇了扇他的脸:“别哭了宝宝,早就挂了。我怎么会舍得让别人听见你高潮的声音呢?”他捧起陆昭乱七八糟的脸亲了亲,声音有一种病态的狂热:“你是我一个人的,是我的宝贝。”

    “嗯嗯嗯……别磨了呜,好满……子宫要烂了……”陆昭半张着唇,一双矫健的腿此刻软绵绵地垂在陆瑜腰间,他仰着头双眼无神地对上天花板,隐约间好像看到了一个正在形成的巨大漩涡,叫嚣着要把他吞没。他的逼早就坏了,结合处糊满失禁一般涌出的淫水和星星点点的精斑,他的手圈在陆瑜肩上,被他掐着饱满的胸乳抱在怀里颠弄,锋利的眉眼一片糜烂的潮红。多久了……?陆昭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锁骨,累得眼前发黑,陆瑜好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刻不停地征服着早就已经是手下败将的肉道,不顾他哭着乞求停一停,连高潮期都得不到休息。

    ?“呃……牙齿轻——啊啊啊……”陆瑜突然将那颗被吸得肿胀不堪的奶头用牙齿重重碾磨,舌尖不断舔舐紧闭的乳孔,好像里面会喷出奶一样吮得津津有味。

    ?“昭昭这里,”陆瑜将手盖上他的腹部,“以后会不会怀上宝宝,怀上宝宝以后乳头就能出奶了。”陆昭摇着头呜咽,露出一种难以承受的神情。陆瑜思索片刻,低头笑着亲了亲他的脸颊:“哥哥忘了,昭昭自己还是一个宝宝呢。”

    ?他满意地看着陆昭全身遍布的青紫吻痕,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和喜悦——他到底为什么要忍耐?这是他的宝贝,现在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从他手里夺走陆昭。他感到痛快,挺身把龟头埋进小小的宫腔,深深射了进去,将他从里到外打上自己的标记。

    ?温存了片刻,陆瑜跨下沙发,从茶几前拿过一枚质地光滑圆润,色泽通透的玉佩,动作轻柔地为陆昭系上。柔和的灯光下他纤长的睫毛微垂,一双清澈的桃花眼脉脉若水,无限怜爱地吻了吻陆昭紧蹙的眉心,俯身将昏过去的人打横抱起走向浴室。

    ?原来比起守护,毁灭要容易得多、也快乐得多。

    那之后陆瑜替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那一个星期里他身上从没彻底干净过,卧室、厨房、阳台、浴室……家里的所有角落都成为各具特色的性爱场所,陆昭的淫水几乎溅满整座别墅。陆瑜把他锁在家中,没收了所有联系方式,有兴致了就随时随地拉着他开始新一轮的折磨,不过数天就把那口吃里扒外的肉逼治得服服帖帖,只要陆瑜随便用手摸几把,就激动地噗噗吐水,恨不得马上被那根熟悉的粗大鸡巴捅废捅烂。

    ?陆瑜的手段花样百出,性爱往往伴随着粗暴与凌辱,以至于陆昭已经形成条件反射——每看到陆瑜露出温柔的笑容朝他靠近,便下意识心脏发寒,浑身颤抖。可他的抗拒往往只会迎来更疯狂的虐待,陆瑜仿佛彻底撕下了温柔的面具,床下还会轻声细语地哄着他、亲亲他的眼睛,把他抱在怀里接吻,清理时的动作也细致而体贴;然而一到床上,陆瑜就像变了一个人,前一秒还语气温和地吻他叫他“宝宝”,他一躲开,脸色便瞬间一沉,按着他开始粗暴地操弄,把他逼到哭喊着失禁也不停下——他的下半身已经完全不受他控制,每个小眼都掌握在陆瑜手里,不知何时就变成一副随便操一操就能尿的体质。

    ?陆瑜陌生的面貌让陆昭感到茫然而恐惧,他在过度性爱中变得迟钝的大脑想不明白,几天前还与他如手如足的人,怎么会在一夜之间面目全非。前一秒他还沉浸在兄友弟恭的假象,下一秒世界便翻天覆地,陆瑜不加掩饰的疯狂的、占有的、痴恋的眼神让他心惊肉跳,脑海中隐隐冒出一个答案,却被他强压下不愿深想。他难以置信,陆瑜或许,可能对他抱有某种远高于亲人的感情。

    可他们是兄弟啊。

    陆昭每每想到此都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正紧紧扼住他的咽喉,窒息感如附骨之疽,使他在痛苦的泥沼里弥足深陷。

    而彼时他正被陆瑜抱着顶在浴室墙上,腿挂在陆瑜臂弯里发抖,子宫鼓鼓地被灌满精液,他哭得眼皮红肿,大脑浑浑噩噩,肉逼连睡觉时都塞着鸡巴,烂红的逼眼撞一下吐出一口精液。

    “疯子……”陆昭双眼失神,全身遍布青紫的咬痕,脸上还糊着泪水和乱七八糟的浊液,右手颤抖着掐住陆瑜的脖颈,却连往常的三分力气都使不出来。

    陆瑜轻笑一声,腾出一只手来帮他把自己的喉咙掐得更紧,“再用力一点。”

    他带着陆昭的五指越收越紧,直至深陷入肉里,陆瑜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脸上隐约浮现出将近窒息的痛苦,下身却顶地更狠,几乎把子宫撞得错位。

    “哈啊……啊、轻一点……”陆昭腰身痛苦地蜷了蜷,很快注意到按在自己手背上的力道超乎寻常,他勉强睁开红肿的眼皮,当看清眼前景象的一刻便立马张大了眼拼命将手往回缩,“你在做什么?!你真的疯了吗!”

    “不是宝宝想这么做吗?”陆瑜艰难地开口,脸上的笑容却依旧温柔而宽容,“你力气太小了,我帮你。”

    “放手!”陆瑜的力气还在不断加大,陆昭吓得呼吸都停了一秒,“你松手、松手!疯子,我让你停的时候你怎么不听!”

    陆瑜的笑容却越扩越大,“为什么要松?宝宝想杀了我吗?我可以帮你,杀了我就不用害怕了,”他的眼中甚至带上了一丝扭曲的期待,“要么我死,要么挨操。”

    陆昭胸膛大幅度地起伏了一瞬,被陆瑜的话气得头晕,手更用力地往回抽,等终于挣脱出来时仿佛皮都被磨去一层。他没管陆瑜还在大口喘息,右手捏拳用尽全力往他脸上打去,一丝鲜血顷刻从嘴角流下。

    “……现在清醒点了吗?”陆昭红着眼眶,咬牙切齿道。

    陆瑜被打得脸一偏,却并未露出半分不快的神色,反而垂着头哈哈大笑。陆瑜的笑永远只是嘴角一抹温柔弧度,连喜悦都带三分克制,这还是陆昭头一次见他笑得如此畅快。等他笑够了转回头,脖颈上一片清晰的青紫痕迹,连声音都嘶哑了三分,眼睛却亮得惊人:“宝贝,选错答案了。”

    说罢他毫无预兆地用力抽出被软肉绞得死紧的鸡巴,子宫被带地下沉,每一条肉褶都被狠狠摩擦过一遍,陆昭立刻维持不住愤怒的表情了,他的眼睛又开始忍不住往上翻,喉咙嗬嗬地喘着粗气。同时陆瑜将手中的大腿掰地更开,几乎顶上墙面,逼口被迫大张,从外往里能清晰看见艳红的壁肉裹满湿漉漉的淫水,一缩一缩地蠕动,空虚地吐着口水,他的烂逼即便被连着操了几天依旧馋得要命,真是犯贱。

    陆瑜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愉悦感几乎将心脏都撑爆——就是这样,他从前何必忍耐自己的欲望,陆昭的逼就是这么贱,离不开男人鸡巴的荡货,他的专属飞机杯。他挺腰再度狠狠碾进肉逼,一入到底,龟头直接破开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宫口,激出陆昭一连串变形的呻吟,淫水几乎是被挤出来的,一大滩。陆瑜笑了,“这次可是你自己选的。”

    紧接着他用抛接的方式将软逼一下下串在粗大的阴茎上,同时腰身狠力顶撞,陆昭连气都没喘匀,就被这几乎是虐待的力道和毫不留情的速度顶地差点呕出来,舌尖吐出口腔,过度的酸和热和痒将他逼得直接喷了,水连着喷了好几股,溅在地面积起一滩小小的水洼。陆昭的四肢伴随极致的高潮疯狂痉挛,被连着插了上百下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呼吸:“呃、咿啊啊啊啊啊!不不,慢一点、慢一点……疼……我疼!哥呜呜呜呜呜呜呜,求你、求你慢一点!”

    陆瑜怜爱地吻了吻他眼泪口水四溢的脸,“活该,谁让你不杀了我呢?”他眼里闪烁着病态的狂热,下身力道非但不减,反而更重,“宝宝,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

    陆昭摇着头崩溃地大哭,陆瑜像打了兴奋剂一样越操越凶,这力道仿佛那口软逼是他的杀父仇人,龟头恨不得直接顶穿了子宫才好。陆昭的大脑已经除了快乐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这一刻他连后悔的情绪都无法产生,他的逼不再属于自己,而变成一枚廉价的肉套子,生来就该掼在陆瑜粗大的鸡巴上被顶到彻底报废,也或许已经坏了,他的高潮从刚刚起就几乎没停过,水顺着饱满结实的大腿一路漫延至两人的连接处,再顺着陆瑜的双腿往下流,汇集成亮晶晶的一滩。

    “呃呃呃…………我错了、我错了…………”陆昭翻着白眼喃喃自语,腿根抖得像要抽筋,他估计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快感积累足够,陆瑜叹息着挺身将鸡巴埋进肉道的最深处,捧起陆昭的脸无限爱恋地吻了吻额头,虔诚地仿佛一名信徒,“没事了宝贝。”

    “是我的错。”

    陆昭脱力地将头抵在他肩上昏了过去,阴茎抽搐着什么也没射出来,同时女性尿道却颤抖着,溢出滴滴答答的淡黄色尿液。陆瑜轻轻将他抱在怀里,是一个无限珍爱的姿态,同时他将唇小心地凑在陆昭耳边,无声却郑重地吐出三个字——我爱你。

    等一周后陆昭终于被允许回到学校,便得知宋一宁已经转学的消息,薛秦一直追着他逼问那天生日会没能到场的原因,他始终一言不发,久而久之薛秦也就放弃了。他私下里和赵允文偷偷猜测,陆昭大概是和宋一宁闹了什么矛盾,所以生日会也没出现,第二天宋一宁就转学了。

    ?这段青涩的恋情无疾而终,绯闻也逐渐销声匿迹,陆昭几乎来不及遗憾太久,期末考便接踵而至。他和大多数人一样投入了紧张的复习,x市的第一场新雪随着宣告开始的寒假一起落下。

    ?“寒假你们打算怎么过啊?”薛秦把脸埋在围巾里,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赵允文推了推眼镜:“复习。”

    ?薛秦对他翻了个大白眼,连指手套都挡不住他冲赵允文比了个中指:“你学霸,你牛逼。”

    ?赵允文面不改色,“多谢夸奖。”

    ?薛秦懒得和他拌嘴,转头冲陆昭道:“诶,陆昭,你呢?”

    ?陆昭闻言却抿着唇,有些踌躇地道:“嗯……今年我能在你家过年吗?”

    ?薛秦愣了愣,随即大喜:“好啊!”想了想又说:“那你哥呢?你寒假都不回家了吗?”

    ?“我会和他说的。”陆昭垂着头,神色莫辨。

    ?薛秦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叽叽喳喳地计划起未来的美好寒假生活,甚至忘了奇怪以往都爱和他哥黏在一起人为什么这次却要一整个寒假都住在自己家。唯有赵允文皱了皱眉,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陆昭,是发生矛盾了吗?

    ?陆昭趁着陆瑜还没下班回家飞快收拾好行李,简简单单一个包就随着薛秦回了他家。陆昭没敢给陆瑜打电话,只发了短信告知他寒假在同学家玩,薛妈妈热情地做了一大桌菜以示欢迎,陆昭边吃边有些心不在焉地想:他在薛秦家,甚至已经知会了对方的长辈,陆瑜总不至于非要不顾体面地强行把他带走吧?

    ?陆昭住在薛秦家,陪着他两个人昏天黑地地连打了几天游戏,期间他时不时看一眼手机,但陆瑜并没有回复那条短信,也未曾给他打过电话。陆昭觉得自己真是神经病,陆瑜要是回了消息打了电话他得担惊受怕,陆瑜不闻不问,他又觉得很别扭,甚至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旁敲侧击地找薛洺含打听了一次,得知陆瑜每天按时上下班一切正常,松一口气的同时却又觉得有些疑惑。想到这里他突然浑身打了个哆嗦,什么鬼,他不会是斯德哥尔摩吧?陆昭甩了甩头,放下手机,干脆抛开所有杂念重新投入到游戏中——无论如何,他确实并不想再重现那段噩梦般的回忆,现在这样很好,他与陆瑜是亲兄弟,也只能是亲兄弟。

    ?“来了来了!”薛秦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地跑向大门,拖鞋踩在地面发出啪唧啪唧的响声,“大清早的谁啊?”

    ?“呃,陆瑜哥……?”冷空气随着开门的动作将他拍了个清醒,看见陆瑜,他明显愣了愣,“你怎么来了?”

    ?陆瑜西装革履,润白的肤色和浓黑的眉眼,在冰天雪地的映衬下如珠如玉,朝他弯出一个礼貌的笑容:“我来接陆昭,他还在睡吗?”

    ?薛秦怔怔地点了点头,游魂一样招待陆瑜走进客厅,还没想明白他怎么会来——陆昭不是说一整个寒假都住在他家吗?

    ?陆瑜已经在沙发上坐下,薛秦刚想说自己去叫醒陆昭,陆瑜却摇了摇头,露出一个温柔纵容的笑,“没事,让他睡吧,我在这里等他醒来。”

    ?薛秦心想:妈的,薛洺含对他要是能有陆瑜哥对陆昭的一半呢?

    ?不过他还是觉得坐立难安,陆瑜虽然看着温柔随和,但举手投足间却自有常年身居高位形成的迫人气场。再者说,家里就他和陆昭,陆瑜坐在这他总不好丢下人回去补觉,只能干巴巴地坐在对面打哈欠。他怨念十足地想,陆昭倒是睡得舒舒服服,可怜他却要在这里应付陆瑜,这到底是谁哥啊?

    ?好在陆昭没让他等太久,不过片刻就听见卧室门开的声音,陆昭眼睛都还没睁开,含含糊糊地道:“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薛秦仿佛瞬间看见了救星一样“蹭”地站起来,“你总算醒了,陆瑜哥来接你了。”

    ?陆昭的脚步一下顿住,眼睛倏地睁大,硬生生被吓醒了。而此时恰逢陆瑜回头,朝他弯起一抹温和的笑容:“昭昭,早上好。”

    ?陆昭的冷汗已经下来了,他锋利的眉眼都颤颤地软了几分,脚步僵硬地走向陆瑜:“哥,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回家。”陆瑜站起身替他顺了顺睡得四翘的黑发,笑容变得意味不明,“放你在外面野了三四天,总该想想回家的路怎么走了吧?”

    ?陆昭根本无法反抗地被陆瑜带回了家,他垂着头浑身发抖,乖乖地被陆瑜牵进了房间。看见眼前那张熟悉的双人床,某些湿热而疯狂的回忆一瞬间席卷脑海,逼得他忍不住扯了扯陆瑜的衣角,抬眸恳求道:“哥,我只是想在薛秦家玩几天。”

    ?“嗯,哥哥知道。”陆瑜给了他一个安抚的吻,还没等陆昭松一口气,就猛地将他掼在床上。

    ?陆昭赶紧弹坐起身,吓了一跳:“哥!”

    ?陆瑜俯身将他牢牢压制在身下,抬手松了松领带,勾起一丝扭曲的笑:“给你长个记性,下次别想瞒着哥哥,知道了吗?”

    ?“接下来,我们来算算这几天的总账。”

    ?陆昭感觉到一片阴影覆盖而下,鼻腔发酸,眼泪已经条件反射地涌出眼眶。

    “呀!陆昭!”薛秦打开门看见陆昭,高兴地笑了起来:“这么早就来拜年啊?快进来快进来。”

    ?陆昭却垂着头,迟迟没有动作,身体似乎隐约还在微微发抖。薛秦有些奇怪,凑近了几步,刚想发问,便听见头顶传来陆瑜的声音:“小秦新年好,给你包了个大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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