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上药()(4/5)

    翻身下马,谢允洲跨步到言乔面前:“适才本王在远处瞧着,蹲在溪边的人像你。怎么搞得如此狼狈?言嘉慕没救你么?”

    谢允洲身后跟着十几个精兵,皆穿着黑色盔甲,威压的一片,看得人心里发怵。

    言乔抿了抿唇:“我没见到言嘉慕,自己跑出来的,殿下怎知我被掳了?”

    谢允洲视线黏在言乔身上:“昨夜动静闹得那么大,本王想不知道也难。”

    言乔只以为是那群强盗闹出来的动静大,“之意如何了?昨夜事发突然,我被掳走,不知他是否平安?”

    “他好好的,昨夜就被送回相府了。”

    “那今日的生辰宴……”

    “照常举办。今日你们府上热闹得很,你快些回去,也能赶个巧。”

    “哦。”言乔默默应声,便不再言语了。

    “走罢,我送回你回去。”

    接着,谢允洲对副将交代了些什么,便带着言乔和他们分道扬镳。

    谢允洲愿意送他回去,言乔感激又意外,毕竟之前他们仅有一面之缘,而且靠他两条腿,到相府怕是要猴年马月了。

    两人共乘一匹,谢允洲一抖缰绳,狠夹马腹,一声嘶鸣声过后,骏马往大道上直冲而去,扬起一片尘土。

    言乔迎风颠簸,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但只能默默忍受着。

    很快进了都城,到了相府附近,眯眼望去,整个相府都喜气洋洋的,虽是青天白日,但张灯结彩,院子里一片鬓影衣香,锦衣接踵。

    言之意的生辰宴,阵仗的确大,怕是要从白日玩乐到晚上。

    大夫人一向张扬,亲儿认回的第一件喜事,自然是要好好操办。让言之意在众多权贵面前露个脸,极能说明相府对这个小儿子有多么的重视。

    言乔微微泄气,他突然就不想进去了。

    听谢允洲说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一回事。他生死未卜,一夜未归,但从未有人在意,也没有人受到什么影响。

    作为炮灰来到这个世界,言乔很有自知之明,能保命好好活着就成,更遑论有什么人对他有什么真情,他想都没想过。

    但人非草木,他昨夜被刀疤脸抓住是有多害怕,用碎瓷片割断绳结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决定滚下断坡是下了多大的决心,这些剧烈的情绪和骇人的生死瞬间,通通只是他一人的独角戏,竟无人可诉说。

    这样大的落差还是让他有些失意的。

    “怎么?不进去么?”

    言乔不想回去,但也不好叨扰谢允洲,摇了摇头:“我想四处走走,就不麻烦殿下了。”

    说完,言乔就往相府反方向离去。

    谢允洲何等敏锐之人,自然洞察了言乔的全部情绪,但并未激起他的一丝怜惜,一个假少爷罢了,自然不能跟言之意比。

    不过言乔姿色很是不错,有机会他倒想尝尝。

    谢允洲舔了舔唇,黏腻的目光从言乔身上移开,正准备离开时,倏地听见身后咚得一声。

    微微侧身,只见言乔失去意识,昏迷在地。

    谢允洲挑了挑眉。

    端王府。

    言乔神智不清地躺在雕花紫檀大床上,浑身赤裸,脸颊通红,双腿大敞。

    谢允洲坐在床边,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芒,视线滑过言乔新荔般的皮肉,钉在腿心的小穴上。

    这小可怜发了热症,烧得昏迷在街头,谢允洲理所应当地把人带回来,唤来仆妇给言乔洗澡,却发现了他是这么一幅身子。

    简直是绝妙!谢允洲眼中光芒更甚,手指刮了刮小穴,顺势插进去淫荡的甬道,里面又热又紧。

    谢允洲怜爱地看着言乔,他刚刚把退热的汤药倒了,他还没试过肏发着烧的穴,那滋味肯定更加销魂。

    烧吧,再烧一会儿,等热到了他满意,他就来好好疼爱小美人。

    谢允洲又恶劣地想,言乔最好烧成傻子,做他的禁脔,只能敞开腿任操。

    言乔是被肏醒的。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便见头顶暗红色的帐子来回晃动,他也跟着在晃动。双腿大敞着,腿心中似乎有什么又热又大的硬物凿进凿出,他被撞得上下起伏,浑身似火烧,头又晕又重,双腿酸软,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眼眸往下转动,便见一个人埋首在自己的胸乳之间,把他的乳尖吸咬的又麻又痛。

    身上覆着的男人还在不断地律动,言乔张了张嘴,忍不住呻吟出声。

    那人听到动静,吐出言乔的乳,抬头恶劣地笑了笑:“娘子,你终于舍得醒了?”

    言乔认出来这人是谢允洲,嗓子又干又痛,嘶哑无力地开口:“我…怎么在这…你……”

    谢允洲拿起床边备着的茶盏,含了一口清茶,接着俯身,哺喂到了言乔口中。

    言乔渴极了,下意识地迎合着谢允洲的唇,小舌主动在男人口中搅动,极力搜刮着茶水,不想错过一滴。

    两人吻得激烈,茶混着涎水溢出,弄湿了言乔的脸。

    谢允洲下身一刻不停地抽插,他直起身看着两人的交合处,骂了一句骚货,言乔小穴流出来的蜜水被他插的四溅,发出噗哧的声音,身下的被褥早就被打湿,一股腥骚的味道。

    腿心媚红的小洞被干得烂红,努力地吞吐着他的男根,凿进逼仄的甬道,里面又湿又热,抱着硬物又吸又吻,爽得他神魂颠倒。

    谢允洲施舍般的一口茶远远不够,言乔觉得自己热得要融化,眼角流出泪水,嫣红的唇流出涎水,逼穴流出蜜水,身上布满了细汗,窄穴被硬热的巨根不停捣弄,插得他又痛又怕。

    “唔……啊…难受…好难受…啊…”言乔微微挣扎着,屁股努力地往后挪。

    谢允洲哼笑一声:“为夫在你身上操劳了这么久,都没说难受,娘子难受什么?”

    说着,握紧言乔的腰肢,挺腰全力向前一顶,言乔尖叫一声,被顶到了床头狠撞了上去,咚得一声,更觉得头晕眼花。

    言乔可怜地啜泣出声,双手抵着谢允洲的胸膛,把他往推:“啊…不是…我…不是娘子…”

    可他浑身无力,倒像是在谢允洲的胸上爱抚。

    “不是?”谢允洲眼中的欲更加凶恶,他起身跪坐在床上,同时大手捞起言乔,把人钉在肉刃上,然后疾风骤雨地向上全力抽插起来。

    言乔被顶得大叫,哭着喊着求饶,整个人剧烈地起伏,重重地落坐在肉刃上。

    谢允洲舔吃着言乔的唇,“不是我的娘子么?嗯?长个这么淫荡的洞,不就是让人玩的么?”

    “怪不得言嘉慕找你找得那么疯,骚穴是不是早就夹过他?早就被他玩过了?”

    想到破穴的第一个人不是他,谢允洲心里面莫名微怒,又狠插数十下,阳精尽数泄到了言乔体内。

    言乔根本回答不了谢允洲,他浑身难受的厉害,又酸又疼,可穴被插的爽极了,两种感觉交插,让他大脑混乱不堪。

    谢允洲把阴茎抽出来,大手摸上小穴,淫水混着男精流满手,便往言乔臀心的洞摸。

    言乔意识到他要干什么,陡然清醒了不少,“不要!那里不行!”

    说着,言乔哽咽着往床边爬,又惊又怕要远离谢允洲。

    谢允洲嗤笑一声,抓上言乔的脚踝狠拽,人瞬间就又回到他怀里面。

    男人诱哄道:“娘子,别这么抗拒我。这次把我伺候爽了,我就不弄你了。”

    言乔脸蛋酡红,泪眼朦胧地看着谢允洲:“……真的?”

    “当然。”谢允洲被他看得又硬了,把言乔翻个面,掰开他白面馒头似的臀肉,露出里面粉红的一个口,还未被人造访过。

    言乔腰塌得极低,屁股高高撅着,含泪忍着来回作弄自己臀肉的手。

    谢允洲两个手指迫不及待地插入后穴扩张,“嘶,后面也这么会吸,真紧,小骚货,想夹死你相公?”

    稍稍扩了扩,谢允洲便忍不住了,阴茎对准那洞口,直直地捅进去。

    “啊———!!”言乔惨叫一声,后穴仿佛被撕裂,那东西几乎要把他捅死,他拼了命地往前爬。

    谢允洲仰头粗重喘息着,腹肌滚着汗珠,紧紧箍着言乔的腰肢,不让他动,接着开始挺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鲜红的血从交合处流出,谢允洲漫不经心地瞥一眼,更加兴奋了,流氓般地哼笑:“娘子,你都出血了。放松点,别夹这么紧,你也不会太难受。”

    言乔疼得浑身紧绷,泪流满面,根本听不进去谢允洲的话,肠道又一阵抽搐,谢允洲被夹的咬牙闷哼。

    “听不懂话是吧?”谢允洲拍了拍言乔的屁股,似笑非笑,“娘子不想放松,为夫给你松松。”

    说完,便咬牙更加剧烈地肏干起来,肉体碰撞的声音啪啪作响,仿佛要把言乔干烂。

    言乔急促地尖叫。

    床剧烈地摇晃,一副要散架的架势,帐子上的流苏被甩出残影。

    言乔被翻来覆去地肏弄一晚上,做到一半,他就撑不住地沉沉晕了过去。谢允洲是个骗子,说好了满意了就不弄了,可他就没有满意的时候。

    天蒙蒙亮时,谢允洲才满意地从言乔身上起来。这小可怜脸涨的通红,身上的温度滚烫,怕是快要烧成傻子了。

    谢允洲慢悠悠地穿好衣服,给言乔盖好被子,才终于舍得唤人来给他喂药。

    言乔躺在床上休息,隔着沉香云纹围屏,谢允洲坐在外间的案前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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