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劫持(3/8)

    那声叫过后,动静便渐渐小了下来,须臾,端王便扯着一人,下了马车。

    那人乌发散乱,衣裳也多了许多褶皱,白皙的脖颈上都是红彤彤的印子,唇也肿着,似乎还渗了血,一副被蹂躏透的靡乱模样。

    他垂着眼睛,任由男人拉着,估摸着是被欺负狠了,瞧着温顺又乖巧。

    随从无端咽了咽口水。

    “可是到地方了?”谢允洲懒散开口。

    随从立即回神,低头不敢再看,抱拳行礼道:“到了,此处便是清风阁。”

    谢允洲应了一声,便拖着言乔往前走,两人站定在一座宅子前。

    这宅子不似寻常,围墙极高,黑漆漆的高门上并无牌匾,映着深黑的夜空,阴沉沉地矗立在面前,像是能吞人的巨口。

    言乔觉着古怪,心中顿时生出了莫大的恐惧,伴着孤勇,他脑子一热,一把甩开谢允洲,便要往后跑。

    谢允洲冷不防被甩开,也不阻拦,只是站在原地,似笑非笑地看着跑走的言乔。

    此时大门也缓缓打开,一位头发半白、蓝色绸衫的男人点头哈腰地走出来,身后接连跟着一串护卫,他带着谄媚的笑容看着谢允洲:“端王您大驾光临,快进来歇着。”

    谢允洲并不理他,依旧看着已经跑到远处的言乔,脸上的笑已经消失。

    这男人也是个人精,眼珠子看向言乔的背影,挥手对着自己身后的护卫们尖声道:“把那贵人给端王请过来!”

    十几号人瞬间齐刷刷地跑出去,很快便撵上了想要逃跑的人,拦住他的去路。

    言乔腿软了下来,一下子瘫在地上。

    护卫半是尊敬、半是胁迫地把他拎到谢允洲面前,放下。

    言乔小脸惨白。

    谢允洲慢悠悠地俯身,拇指抚过他嫣红的嘴唇,嘲弄道:“跑什么跑?就你这幅样子,在外面如何能存活?”

    说着,把人横抱起来,便大步跨了进去。

    言乔有些泄气,不再做无用的挣扎。

    他的包袱里面有路引和银票,可都被谢允洲收走。

    如今他确实无路可去。

    相府回不去,黑骑令牌也被夺了,谢允洲断不会给自己机会再见到言之意,言嘉慕那该死的眼下又远在南方。

    大门咚得一声阖上,彻底与外面断绝。

    言乔最后瞧了一眼,被迫回笼思绪,默默观察着四周。

    这里面的布置倒不似他想的那般可怕,甚至算得上雅致。进门左右两边是幽深的抄手游廊,雕梁画栋,上面细碎缀着浅紫的花儿。

    谢允洲抱着他,并未拐过去,而是径直往前走。

    又经过一处池塘,上面是拱形木桥,下面满是红莲和绿荷,亭亭玉立地绽放着,时不时还能看见鲤鱼从下面游过。

    过了桥,便是一处处檐牙高啄的楼阁,鳞次栉比,灯火通明,皆亮着黄澄澄的烛光。

    谢允洲抱着他走,似是心情不错,对身边一直殷勤跟着的蓝衣男人道:“戴泗,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可办妥了?”

    言乔迅速瞟了一眼,刚刚命人抓他的,便是这戴泗。

    “哎哟,您交代的事情,小人日夜都搁在心上,自然是办得稳稳妥妥。”

    戴泗依旧讨好地笑着,似是不经意地打量一眼言乔,接着道:“按您的吩咐,清风阁里里外外都重新修缮了一番。引了活水穿庭,日头照上去瞧着波光粼粼的。”

    “至于花草,也不知道这小公子偏爱什么,就都置了些,现下那缠枝牡丹和剪春罗开的最好,是极为赏心悦目的。屋顶铺了金黄琉璃瓦,梁是上好的云顶檀木,卧房内铺了汉白暖玉,请了工匠凿地为莲,嵌了金珠,赤足踏上也只觉得温润,走过更是如步步生莲般巧妙。”

    “更妙的是,您差人送来的夜明珠,小人也安置在了里面,嚯,莹莹生辉,那瞧着可是漂亮极了。”

    谢允洲噙着淡笑,任由戴泗喋喋不休地开口,只是听着,似是兴致不大。

    戴泗心中一突,他哪还做得不够?让这位爷不甚满意?

    眼珠一转,戴泗大着胆子开口:“床是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被衾皆是都城最好的料子,睡上去包管让小公子舒心。”

    往床上讲,才是说到点子上,谢允洲含笑看了他一眼。

    戴泗恍然大悟,又促狭一笑,越发大胆起来:“这床虽精致,但造得坚固又宽阔,尽可折腾。罗帐上绣了银线海棠,还挂了香囊,里面备足了软玉香,王爷尽可夜夜春宵。”说着,戴泗的视线又隐秘地落在言乔身上,暧昧又黏腻。

    言乔沉默地听着,心中一阵恶寒。

    软玉香……?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现在跑还来得及么?

    谢允洲此时终于开了贵口:“不错。”

    戴泗如蒙大赦:“哎呦,王爷您满意了就成。”

    接着又弯着腰,为谢允洲引路:“过了这片空地,便就是清风阁了。”

    谢允洲略略点头,正要继续走,忽地,空地四周涌上些人来,男男女女都有,皆是锦衣罗裙,容貌姣好,各色衣裳掺杂着,看起来姹紫嫣红的,令人眼花缭乱。

    言乔被惊到,搭在谢允洲肩上的手瞬间握紧,他大致扫视过去,清纯的、妖艳的、羞怯的、热情的,各种类型,应有尽有。

    他说前面瞧见的那些楼阁里怎么没个人影,原是都在这儿等着。

    言乔怔怔地望向谢允洲,这厮是在这处建了个后宫么?

    谢允洲脸色却沉了下来,他拢紧怀里面的言乔,瞥了一眼戴泗,不发一言,直直地穿过去。

    言乔自然随着他走过人群中间,鼻间浮动着各种脂粉的味道,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几步路的功夫后,终于到了这清风阁,言乔抬眼瞧了瞧,果真是金碧辉煌,豪奢得很。

    戴泗一脸为难地跟着,眼看着端王要走进去,才不得不开口:“王爷,这是贵妃的意思,那些都是仔细挑过的,决计是些身家清白的。”

    谢允洲没理,他先是把言乔放下,推了人一把道:“你先进去。”

    言乔慢吞吞地跨门,只是站在门口处,绞着手指,不愿再踏进去一步。

    外面的两人又开始交谈了起来,只隔着一扇门,他能听得很清楚。

    谢允洲似是不快,声音低冷:“戴泗,你若是还念着我母妃,就莫在我这待了。”

    “哎哟!”又听见一声惊呼,然后是噗通一声,那人好像跪下了,接着就是焦急的声音:“王爷这是说得什么话?因着上次的事,贵妃始终心有不安,唯恐您再……”

    “够了。”谢允洲不耐打断,“都送走。”

    对面沉默了片刻,才呐呐道:“可太子那边……”

    “那便都安置好,别再像今晚般没个规矩。”

    “是,是。”戴泗连忙领命,声音轻松了不少。

    又过了片刻,外面似乎完全静了下来。

    门扉轻轻一响,谢允洲踏步走了进来,见言乔干杵在那,并不理会,径直走进去给自己倒了盏茶饮。

    卧房内仅有他们两人,安静得有些窒息。

    须臾,谢允洲冷不丁开口:“你不喜欢?”

    没人会喜欢笼子,即使这笼子打造得再华丽。

    “成哑巴了?”谢允洲直接过去扯他,把人拉到床边。

    言乔盯着脚尖,犹抱着一丝希望道:“你既有那么多外室,又不缺……”

    只听见对面一声嗤笑,谢允洲打断他道:“你以为我对谁都像对你这样?那大周的国库估摸着要被我吞上一半,我那皇帝老爹早就砍了我以正纲纪了。”

    “再说,我也没那么强,但干你绰绰有余。”

    见言乔依旧一脸死样,谢允洲也愈发不快:“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过来,给我宽衣。”

    言乔磨磨蹭蹭地过去,谢允洲却是等不及了,一把将人摁在床上,三两下剥干净衣裳。

    炙热的身躯立即覆压上去,谢允洲含着他乳尖吸咬,敏感的一点被温热口腔包裹,舌尖挑逗着,言乔忍不住泄出一丝嘤咛。

    另外一侧乳被手握着把玩,下面的穴也被揉搓着,不消多时便湿了起来。

    言乔双手抓着谢允洲的头发,嗯嗯啊啊地哼唧着,小腹处一阵阵空虚感袭来,似是不满意,身子往上弓想要手指插进来,又存着一丝理智,臀部一下一下地往后缩。

    他反反复复地扭动着,谢允洲下身早就硬挺,呼吸有些粗重,直起身掰开他的腿,窄缝早就被揉开,谢允洲又摸了一把,将阴茎对准穴口,却是不进去,只用龙头戳了戳那鲜红的花蒂。

    “嗯……啊!”言乔浑身猛地一颤,连带着阴唇肉也抖了几下,蜜液又流了些许,整个阴户又滑又润。

    谢允洲闷声笑了笑,似是勾着言乔玩,耸腰一下一下地在外阴滑着,硬如铁的阴茎磨着娇嫩的穴肉,器具黏腻地贴合在一起。

    言乔似是受不住了,低低呜咽着。腾腾升起的情欲让他抓肝挠心,穴里面痒得很,想要被狠狠插进来,可现下的缓慢磨蹭,倒也别有一番滋味,让他欲罢不能。

    抓不到谢允洲的头发,身下的被褥料子滑得几乎握不住,只能摸上男人的手臂,被快感激得不断抓挠着,留下一道道淡红抓痕。

    谢允洲挑了挑他的下巴,瘙痒般轻柔,拇指按上他的下唇揉弄,“挠我做什么?”

    “痒……”言乔呐呐道。

    谢允洲跟他装傻:“痒了该挠你自己,我又不痒。”

    下面的穴肉倒是会吸,紧紧嘬着柱身,极力献媚想要硬物插进来,可谢允洲就是馋着他,不肏进去。

    卧房内满是爱欲的味道,两具火热的身子贴合着、摩擦着,周围的温度渐渐升高,那软玉香的威力也显现出来,幽幽的媚香直直往言乔鼻间钻,穴里面收缩得厉害,空虚得很,浑身似蚂蚁啃咬般酥痒难耐。

    言乔被他、被这香味折磨得要疯了,蹬了蹬腿,胡乱推搡着,“滚,你走,别压我……”

    “哼。”谢允洲笑了笑,从善如流地远离了些,接着扬起巴掌,狠抽下去——

    “啊啊!!”

    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一打,言乔登时惨叫一声,痛得眼泪汪汪,火辣辣的麻痛感从腿心蔓延开来,穴肉被扇得愈发烂红,分身却软了下来。他浑身颤抖着,畏怯地捂住花穴往后缩。

    谢允洲使力,轻而易举地把他的手拨开,捆绑在床头,接着从罗帐上取下桃红的香囊,直直地放在言乔的脸侧。

    这香味便直冲他门面来,浓郁地充斥在口鼻间,瞬间便起了效,言乔只觉得浑身骚热起来,下身发了洪一般地流水,他忍不了这情潮,眼圈含着泪,满脑子都是那根肉棒,可惜够不到谢允洲,只能眼巴巴地瞧着,身子不知羞耻地磨蹭着被子。

    肥嘟嘟的逼穴随着主人,淫荡地不断翕动着,谢允洲伸手摸了摸,满手的蜜水,他就着水,笑着抚摸了言乔的全身,每一次触碰都让言乔浑身一颤,越发渴望更多。

    把人搞得浑身都是腥臊的味道,言乔像是浸在淫水中过了一遍,整个人湿漉漉的,白皙泛红的皮肤也亮晶晶的,谢允洲心情大好,奖赏般地俯身含住那口小穴。

    “啊啊!!!”言乔高亢地呻吟,弓着身子上仰,似乎想让谢允洲吃得更深,那处被温热的口舌含着舔弄,当真是爽利极了。

    男人埋头在他腿心,被柔嫩的大腿肉夹着头,伺候得也爽快,挺拔鼻梁顶着言乔的花蒂磨弄,舌头伸进穴里,来来回回舔了个遍。

    言乔眼神涣散,完全沉没在欲海中,腰部挺着把穴往男人嘴里面送,他下身第一次被舌头舔,浑身酥麻的快感叫他欲仙欲死。

    谢允洲张嘴包着阴户嘬吸得津津有味,言乔不断喘着叫着,小腹一抽一抽地高潮,又是一股水喷了出来。

    谢允洲尽数接下,起身,嘴里面含着言乔的蜜水,要吻他的唇。

    言乔却摇着头,抿着嘴唇,哼哼唧唧地:“脏、我不要……”

    谢允洲扯了扯嘴角,现下他说不了话,否则定要调戏一番,只见他眼神暗了暗,直接一个挺腰,硬涨着的肉刃猛地肏进去了穴。

    “啊啊……唔!!”

    言乔瞳孔一缩,被顶得抖如筛糠,穴里面瞬间被填满,紧致的肉道被劈开,铺天盖地的爽感袭来,他快活得魂都要飞了,嘴巴张着大声叫床。

    谢允洲直接贴上他的嘴唇深吻,口涎混着淫液溢出来,糊了言乔满脸,呼吸间都是那股腥臊发甜的欲味,言乔却顾不得这么多,双腿大张着缠上谢允洲的腰,勾着他让阴茎往深处埋。

    他们上面交缠得激烈,唇舌互相舔着,下面也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谢允洲每一次都进得极深,整根都完完全全塞了进去,囊袋打在穴口,肉体碰撞的声音作响,伴着噗呲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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