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脱险(5/8)
“眼下我也没什么别的好办法,你就和我一起呆在清风阁内,外人进不来,你愿意吗?”至于为何要救小五,他不想再解释了。浮双不会理解他。
听到言乔这样说,浮双眼神一亮:“真的?”
浮双留了下来,安排在言乔的寝房对面,小五则在他的隔壁。
吃过晚饭,言乔去看了看小五,人还惨兮兮地趴着在床上,没醒。
一边侍奉的婢女看着言乔有些忧愁的脸色,安慰道:“大夫说了他都是些皮外伤,不碍事,您别过于忧心了,早些歇息吧。”
言乔又拿了脸巾给人擦了擦,小五面相敦厚,耳垂也厚实,看着不像是会早死的。
“劳烦你好好照顾他。”
“公子放心。”
夜里三更天,外面静悄悄的。
言乔半睡半醒着,不是很踏实。
他睡眠一向很好,估计是白日里被柳辛烦到了,现在连梦里面都是血淋淋的鞭子。
脑袋乱嗡嗡的,言乔有些烦躁地翻个身,惺忪之间,似乎瞧见一个黑影站在自己床前。
他不甚清醒,下意识以为自己还在相府,床边那身形颀长的人影,自然是言嘉慕。
“大哥……?你回来了?”言乔嘟囔道。
那人影听到他说话,掀开帐子坐在床边,声音低低:“言乔,我不是你大哥。”
言乔清醒了些,对啊,这儿是清风阁。
他坐直身体,借着月光看清楚了这人轮廓,是小五。
言乔心中莫名怪异,但并未深想,只道:“你身上的伤好了?怎么大半夜来我这?吓我一跳。”
“我担心你,就来看看。”
“我没什么事……”
话还未说完,小五忽然伸手摸上他的脖颈,“这是被柳辛伤的?”
言乔被他搞得有些发懵,怔怔地嗯了一声,小五似乎也觉得不妥,收了手,带着歉意对言乔道:“是我冒犯少爷了。”
接着,他便站了起来,对着言乔一拱手:“不扰少爷清眠了,您好好休息。”
屋内重新恢复了寂静。
言乔虽有满腹疑问,但是深更半夜也不方便做些什么,困意袭来,又闭眼睡了过去。
次日,天光大亮,外面的鸟雀叽叽喳喳地叫着,言乔蒙着被子,赖床不起。
他让婢女别来打扰,却忘了浮双。
只听见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人风风火火地走来,啪得一下推开了门,浮双又惊又喜又大声道:“言乔!天大的好消息!”
言乔心中哀叹一声,把头埋得更深,闷闷道:“什么?”
“柳辛死了!方才发现的!”
言乔登时清醒,头从被窝里面钻出来:“死了……?”
“是呀,淹死在池塘里面,估计是泡了一晚上,打捞上来的时候,那尸体简直恶心死我了!”
浮双表情有些嫌弃,“哎,我就是去看个热闹,谁知道不小心看到了尸体……”
浮双又道:“都说这祸害遗千年,柳辛怎么这么轻易的就死了。”
言乔沉默着,心中莫名不安起来,无端想到小五昨天晚上的古怪行迹。
明明柳辛伤了他是当着小五的面,可昨夜小五为何还要多余一问。
言乔觉着怪,但这两者具体有何联系,他还未想清楚。
“你在想什么?”浮双歪头看着他。
“没什么。”言乔起床穿好衣服,“我去看看小五。”
到了隔壁的厢房,小五依旧安静地趴着,眼睛紧闭,没任何异样。
再说柳辛之死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毕竟他是懂些功夫的,断不会可笑地淹死在池塘,这背后怕是有古怪。
还有如何向贵妃娘娘交代,也是个问题。戴泗急得焦头烂额,严刑拷打了不少人,闹得人心惶惶,可依旧没个结果。
要说最有嫌疑的其实是言乔。
戴泗现在虽然不敢审问他,但是看管言乔的人却是多了一倍,几乎是时时刻刻,都有人守着他。
清风阁内,面上依旧岁月静好。
只是外面会时不时传来些惨叫声,听得人心底发怵,看着浮双不安的脸色,言乔安慰道:“没事,我们暂时还算安全。”
浮双白着脸:“戴泗心狠手辣,不知道多少无辜人要受他折磨。”
言乔抿紧嘴唇没吭声,他倒不担心戴泗,他担心的是谢允洲,再怎么说,柳辛和皇家可是沾亲带故的。
人不是他杀的,但他也清楚,自己嫌疑最大。
言乔惴惴不安地等了一天,谢允洲并没有来发难,甚至依旧没有出现。
天擦黑,外面才安静下来,戴泗审了一天,终于是消停了。
浮双也回了寝房。
言乔心中不踏实,看见人就嫌烦,屏退下人,才觉得好受些。他留几盏红烛亮着,拿起一本书,趴在床上随意地翻着。
偌大的卧房内只有他沙沙翻书的声音,听得人犯困,须臾,言乔就抵不住涌上来的倦意,眼皮子上下打架,他懵懵地瞧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该就寝了。
随手把书一撂,言乔将将要合眼,房门处忽然一声轻响,似是有人走了进来。
隔着轻薄的纱帐,言乔看得并不清楚,那人影模模糊糊,但整个轮廓挺拔有型。
言乔清醒了些,试探道:“……谢允洲?”
人影走近,站定在床边,似是无奈:“少爷,您又将我认成旁人了。”
言乔一把掀开罗帐,定神看清这人。
小五端着红漆托盘,笑吟吟地望着他,托盘上是碗浓白热乎的药汤。
脸分明是小五,可这身形却十分不像。
陡然又想起昨晚,他那时太迷糊,也没仔细观察,现下倒是看清楚了,言乔下意识地问了出来:“你好像变高了。”
小五眼神一黯:“是吗?许是这些日子忙着找少爷,跑了不少地方,人变瘦了,看着也就高了。”
“不过,所幸找到少爷啦。”他眼睛又亮了起来,瞧着言乔,像是十分欢喜。
言乔盘腿坐起来,“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您离开相府之后,之意少爷就知会我了,给我指了南方。我顺着官路走,正巧看见端王把您带到了这。”小五叹息:“我费尽力气,才得以用奴仆的身份混进来,谁知不小心冲撞了柳辛……”
言乔也叹气,小五跟着他这个没用的主子,还真是不容易。
见言乔神色放松,眼中的怀疑也打消,小五微勾嘴角,把药汤端给言乔:“这是婢女姐姐给我的,我哪里用喝这精贵玩意,就特意留给少爷。”
“您也消瘦许多,喝了补补身体吧。”
言乔下意识地想拒绝,可又瞧见小五一脸恳切,他也不好再推辞,接过一饮而尽。
再把碗递回去,抬眼无意扫过小五的脸,视线忽地定在那耳朵之上,滞了片刻,言乔瞳孔骤然一缩。
耳垂白皙不说,居然还穿了洞!
小五哪会如此?!
言乔心脏怦怦直跳,登时反应过来,面前这人绝不是小五。
先前的疑虑迎刃而解。
他浑身僵硬,想开口让这人离开,可头忽然昏沉起来,视线也变得模糊不堪,腰腹处更是一阵阵热流涌动。
刚刚喝的东西……有问题,言乔努力想保持清醒,可难捱药性,身体软软倒在一边,脸上惊色犹存。
看着言乔合上眼睛,这人哼笑一声,把碗随手一扔,又将脸上那碍事不适的人皮面具撕下来,撂在案桌上。
先是雌雄莫辨的瓷白脸庞露了出来,被面具捂的久了,双颊微微有些发红。
没了这层伪装,眼睛也变得透亮清澈,琥珀色的眸子上下打量晕着的人儿。
方才言乔情绪剧烈波动,他怎会没看出来?
万俟琅抚上自己的耳垂,对着言乔喃喃道:“是这里出了岔子,不过我带耳饰十分漂亮,你见了肯定会喜欢。”
他又笑了笑,干起正事。先是把晕着的人扒光,像是对待人偶娃娃般摆弄成他喜欢的姿势。
言乔双腿大张着,手被随意摆在头顶,白软的身体一览无余,万俟琅大手按上他的小腹,这处热热的,看来是药效发作了。
“等你怀上孩子,我就带你回月族好不好?”万俟琅爱怜地轻吻言乔的小腹,声音像对情人般温柔。
又渐渐往下,瞧见那一口粉嫩小穴,暴露在冰凉空气中,敏感地翕动着。
万俟琅舔了舔唇,喉结不自然地滚动。
他未过门的妻子是天下唯一的双身,因为战乱和言乔分别数年,想不到人还活着,流落到了大周,好在终于找到了。
万俟琅心中欢喜,眼神里翻腾着浓重的欲,下身的东西也硬涨怒挺着,不过比起阴茎,他想先用嘴唇尝尝妻子的蜜穴。
万俟琅手握住松软的大腿肉往上一按,蜜穴更为袒露,他毫不犹豫地用唇贴了上去,细细舔弄着,口涎布满妻子的外阴。
整张脸都埋在言乔的腿心,阴唇肉被他放在口中啃吸得啧啧作响,舌头拨弄着滑溜溜的肉,吮得越来越肿,原本粉色的两片被咬得靡红。
言乔没有意识,身体却有反应,嘴上嘤咛了一声,脸蛋潮红着,下身被啃咬得流出淫水,浇在万俟琅的脸上。
男人的脸被淫水沾湿,唇上晶莹的一片,带着鼻尖那一点亮泽,万俟琅闻到这股腥甜的蜜液味,呼吸越发粗重。
不满足于啃吃外阴,万俟琅直挺的鼻梁磨着窄缝,缓缓分开两片阴唇劈开一道,那鲜红的花蒂彻底露了出来。
他张嘴就含上去,牙齿缓慢轻咬着,言乔被这下刺激得浑身一颤,又是一股水喷了出来。
万俟琅闻着淫水味,被熏得满脑子都是吃穴,下面好像更硬了。他又心痒痒地想着,若是妻子醒着,叫床声肯定好听,要不下次就不把人搞晕了。
含着花蒂,他开始大力吮吸起来,舌头也大肆揉弄这可怜的一点,像是要把这处啃下来,感受着花蒂在口中越发肿大,万俟琅才吐了出来,已经被吃得烂红熟透,他又色情地上下舔了舔。
言乔身体受不住这样的快感,浑身微微扭动着,想要躲过不断吃自己下面的那张嘴,可是被人掐着大腿,躲也躲不远。
万俟琅伸出舌头往穴里面钻去,甫一进入,穴肉就极其献媚地包裹上来,绵软温热的内壁紧致无比,夹着男人的舌头,不肯放出去。
骚货。
万俟琅扯唇,有力的舌头捣弄着熟红蠕动的甬道,嘴唇含着言乔的穴肉,脸部挨着腿心,贴得越发往里。
言乔臀部难耐地动了动,看着就像下面的穴主动磨着万俟琅的脸,湿润的肉穴和红腻腻的阴唇上下蹭着,弄了万俟琅满脸蜜水。
肿大的花蒂蹭到鼻尖,被男人恶劣的一顶,言乔呼吸一紧,被爽得弓身又重重落下,肥软臀肉荡出肉浪。
万俟琅总算玩够,他抬起脸坐直,黑色的眼睫和眉毛都沾上透亮的蜜液,瞧着湿漉漉的。他抬手摸了摸,无声一笑,沾着淫水的手指灵活地插进言乔的嘴巴里,像捣弄肉穴一样玩着言乔的嘴。
喂言乔吃完水,万俟琅就收了手,含笑抓住身下人的两条腿,压在言乔的头两侧,他屁股被迫高高抬起,被舔开的逼穴毫无保留地映入眼帘,甬道里的艳红软肉蠕动着,透明淫水润着阴部,看着好插极了。
下身冒着热气的粗长硬物抵在鲜红紧仄的穴口,用龙头戳了戳逼口,滑溜溜软绵绵的,万俟琅喉咙紧了紧,猛地往下一压,阴茎齐根没入,沉甸甸的囊袋打到白嫩屁股上,肉棒大力捣进去,一下破开层层叠叠缠上来的嫩肉,肏到了最深处。
万俟琅眼梢发红,重重吐息,甬道里面的软肉吻着他的肉棒不放,争先恐后地吸咬上来,窒息般的快感将他包围,插在又热又水的穴里,爽得全身肌肉发力紧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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