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容不下(4/8)
戴泗一脸为难地跟着,眼看着端王要走进去,才不得不开口:“王爷,这是贵妃的意思,那些都是仔细挑过的,决计是些身家清白的。”
谢允洲没理,他先是把言乔放下,推了人一把道:“你先进去。”
言乔慢吞吞地跨门,只是站在门口处,绞着手指,不愿再踏进去一步。
外面的两人又开始交谈了起来,只隔着一扇门,他能听得很清楚。
谢允洲似是不快,声音低冷:“戴泗,你若是还念着我母妃,就莫在我这待了。”
“哎哟!”又听见一声惊呼,然后是噗通一声,那人好像跪下了,接着就是焦急的声音:“王爷这是说得什么话?因着上次的事,贵妃始终心有不安,唯恐您再……”
“够了。”谢允洲不耐打断,“都送走。”
对面沉默了片刻,才呐呐道:“可太子那边……”
“那便都安置好,别再像今晚般没个规矩。”
“是,是。”戴泗连忙领命,声音轻松了不少。
又过了片刻,外面似乎完全静了下来。
门扉轻轻一响,谢允洲踏步走了进来,见言乔干杵在那,并不理会,径直走进去给自己倒了盏茶饮。
卧房内仅有他们两人,安静得有些窒息。
须臾,谢允洲冷不丁开口:“你不喜欢?”
没人会喜欢笼子,即使这笼子打造得再华丽。
“成哑巴了?”谢允洲直接过去扯他,把人拉到床边。
言乔盯着脚尖,犹抱着一丝希望道:“你既有那么多外室,又不缺……”
只听见对面一声嗤笑,谢允洲打断他道:“你以为我对谁都像对你这样?那大周的国库估摸着要被我吞上一半,我那皇帝老爹早就砍了我以正纲纪了。”
“再说,我也没那么强,但干你绰绰有余。”
见言乔依旧一脸死样,谢允洲也愈发不快:“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过来,给我宽衣。”
言乔磨磨蹭蹭地过去,谢允洲却是等不及了,一把将人摁在床上,三两下剥干净衣裳。
炙热的身躯立即覆压上去,谢允洲含着他乳尖吸咬,敏感的一点被温热口腔包裹,舌尖挑逗着,言乔忍不住泄出一丝嘤咛。
另外一侧乳被手握着把玩,下面的穴也被揉搓着,不消多时便湿了起来。
言乔双手抓着谢允洲的头发,嗯嗯啊啊地哼唧着,小腹处一阵阵空虚感袭来,似是不满意,身子往上弓想要手指插进来,又存着一丝理智,臀部一下一下地往后缩。
他反反复复地扭动着,谢允洲下身早就硬挺,呼吸有些粗重,直起身掰开他的腿,窄缝早就被揉开,谢允洲又摸了一把,将阴茎对准穴口,却是不进去,只用龙头戳了戳那鲜红的花蒂。
“嗯……啊!”言乔浑身猛地一颤,连带着阴唇肉也抖了几下,蜜液又流了些许,整个阴户又滑又润。
谢允洲闷声笑了笑,似是勾着言乔玩,耸腰一下一下地在外阴滑着,硬如铁的阴茎磨着娇嫩的穴肉,器具黏腻地贴合在一起。
言乔似是受不住了,低低呜咽着。腾腾升起的情欲让他抓肝挠心,穴里面痒得很,想要被狠狠插进来,可现下的缓慢磨蹭,倒也别有一番滋味,让他欲罢不能。
抓不到谢允洲的头发,身下的被褥料子滑得几乎握不住,只能摸上男人的手臂,被快感激得不断抓挠着,留下一道道淡红抓痕。
谢允洲挑了挑他的下巴,瘙痒般轻柔,拇指按上他的下唇揉弄,“挠我做什么?”
“痒……”言乔呐呐道。
谢允洲跟他装傻:“痒了该挠你自己,我又不痒。”
下面的穴肉倒是会吸,紧紧嘬着柱身,极力献媚想要硬物插进来,可谢允洲就是馋着他,不肏进去。
卧房内满是爱欲的味道,两具火热的身子贴合着、摩擦着,周围的温度渐渐升高,那软玉香的威力也显现出来,幽幽的媚香直直往言乔鼻间钻,穴里面收缩得厉害,空虚得很,浑身似蚂蚁啃咬般酥痒难耐。
言乔被他、被这香味折磨得要疯了,蹬了蹬腿,胡乱推搡着,“滚,你走,别压我……”
“哼。”谢允洲笑了笑,从善如流地远离了些,接着扬起巴掌,狠抽下去——
“啊啊!!”
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一打,言乔登时惨叫一声,痛得眼泪汪汪,火辣辣的麻痛感从腿心蔓延开来,穴肉被扇得愈发烂红,分身却软了下来。他浑身颤抖着,畏怯地捂住花穴往后缩。
谢允洲使力,轻而易举地把他的手拨开,捆绑在床头,接着从罗帐上取下桃红的香囊,直直地放在言乔的脸侧。
这香味便直冲他门面来,浓郁地充斥在口鼻间,瞬间便起了效,言乔只觉得浑身骚热起来,下身发了洪一般地流水,他忍不了这情潮,眼圈含着泪,满脑子都是那根肉棒,可惜够不到谢允洲,只能眼巴巴地瞧着,身子不知羞耻地磨蹭着被子。
肥嘟嘟的逼穴随着主人,淫荡地不断翕动着,谢允洲伸手摸了摸,满手的蜜水,他就着水,笑着抚摸了言乔的全身,每一次触碰都让言乔浑身一颤,越发渴望更多。
把人搞得浑身都是腥臊的味道,言乔像是浸在淫水中过了一遍,整个人湿漉漉的,白皙泛红的皮肤也亮晶晶的,谢允洲心情大好,奖赏般地俯身含住那口小穴。
“啊啊!!!”言乔高亢地呻吟,弓着身子上仰,似乎想让谢允洲吃得更深,那处被温热的口舌含着舔弄,当真是爽利极了。
男人埋头在他腿心,被柔嫩的大腿肉夹着头,伺候得也爽快,挺拔鼻梁顶着言乔的花蒂磨弄,舌头伸进穴里,来来回回舔了个遍。
言乔眼神涣散,完全沉没在欲海中,腰部挺着把穴往男人嘴里面送,他下身第一次被舌头舔,浑身酥麻的快感叫他欲仙欲死。
谢允洲张嘴包着阴户嘬吸得津津有味,言乔不断喘着叫着,小腹一抽一抽地高潮,又是一股水喷了出来。
谢允洲尽数接下,起身,嘴里面含着言乔的蜜水,要吻他的唇。
言乔却摇着头,抿着嘴唇,哼哼唧唧地:“脏、我不要……”
谢允洲扯了扯嘴角,现下他说不了话,否则定要调戏一番,只见他眼神暗了暗,直接一个挺腰,硬涨着的肉刃猛地肏进去了穴。
“啊啊……唔!!”
言乔瞳孔一缩,被顶得抖如筛糠,穴里面瞬间被填满,紧致的肉道被劈开,铺天盖地的爽感袭来,他快活得魂都要飞了,嘴巴张着大声叫床。
谢允洲直接贴上他的嘴唇深吻,口涎混着淫液溢出来,糊了言乔满脸,呼吸间都是那股腥臊发甜的欲味,言乔却顾不得这么多,双腿大张着缠上谢允洲的腰,勾着他让阴茎往深处埋。
他们上面交缠得激烈,唇舌互相舔着,下面也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谢允洲每一次都进得极深,整根都完完全全塞了进去,囊袋打在穴口,肉体碰撞的声音作响,伴着噗呲的水声。
谢允洲把淫水都喂给他,便离开了唇,见言乔这般淫态,好生欣赏了一番,下身依旧一刻不停地来回凿着。
“爽快么?”谢允洲故意往深处一顶。
“啊啊……嗯!”言乔被肏得一耸,迷乱地点了点头,“唔、爽快……”
得了这句话,谢允洲才大发慈悲般把那香囊掷到床下,这味实在浓重,熏得他头晕,药效也厉害,肉棒已经抽插着穴肉,依旧硬得发疼。
大手钳上言乔的腰,更加用力地操干,恨不得要把茎身钉死在里面,言乔泪流了满脸,水流了满床,他摇头想让谢允洲慢些,这样的深度让他心惊,可穴肉却欲求不满地再次夹紧,性瘾般地吸吻着肉棒,激得男人插得更深。
言乔的叫声越来越弱,到最后嗓子都哑了,原先牢固不移的大床被他们两人折腾得摇晃起来,发出吱扭吱扭的轻响。
七日后,清风阁。
外面的日头正烈,戴泗擦了把一脑门的汗,继续轻声指挥着下人们在房内进进出出。
他家主子惯是个会折腾的,新置的床架子这才隔了几日便要换,说是会作响,晚间睡得不舒坦。
戴泗也只能忙不迭地带人过来替换。
眼神飘向那软榻上坐着的主,王爷抱着言公子正半倚在那。
小公子看着晕晕沉沉的,好似还没睡醒,闭着眼睛,浑身被外衣包裹得严实,一丝皮肤都没露出来。
众人皆轻手轻脚,干完了活,戴泗移开视线,将他们都撵了出去。
再回头,王爷已经将人重新放在床上了。
谢允洲眼睛盯着言乔,话却是对着戴泗说:“照看好他,我日后来得不会太勤。”
“哎,晓得。”戴泗低头领命,心中松了一大口气,王爷在此处逗留得着实太长了些,且日夜荒唐。再不离开,贵妃又该拿他问罪了。
谢允洲转身,又瞧了一眼罗帐:“香囊也去了,不必再挂。”
说着,便大步跨了出去。
“是。”戴泗答完连忙跟上,“老奴送送您。”
待房间里重新安静了下来,言乔才悄悄睁开了眼睛,不适地动了动身体,只觉得浑身麻木的钝痛。
他缓了一会儿,慢慢地坐起来,掀开被子看了看。
白皙的腿根满是青紫指印,熟红的花穴肿得肥大,阴唇外翻着,隐隐布着血丝,后穴也被谢允洲肏透了,异物感依旧强烈。
上半身更不用说,满是斑驳的红印子,乳尖被吸吻的像颗熟透的红果,言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原本平坦的一片,好似被揉大了些,白软的乳有微小的起伏。
坐起这一会儿,他的腰便一阵刺痛,言乔委屈地重新敞着腿躺下,他的下身现在是合都合不拢。
被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干了这么些天,他几乎没下过床,谢允洲像没欢爱过似的,有瘾般地抱着他操。
颠鸾倒凤不知昼夜,言乔甚至不知这是第几天,只觉得头还昏沉得很,睁着眼睛看着床顶,不消多时,又有了浓浓倦意。
方才听到了谢允洲近日不会再来,他也安心了些,无知无觉地又睡过去了。
在床上养了两天,言乔恢复了些,谢允洲也没再来。
偌大的清风阁内,只有几个沉默的婢女侍奉他,照顾得十分周到,但是从不与言乔闲话。
阁内安静,阁外也是如此。言乔有时候嫌屋里面压抑,坐在庭院里面玩水,坐了一天也不见有一个人影走过。
他明明记得这宅子占地极大,里面养的人也很多,但醒来之后,居然一个外人也未曾见到。
言乔时常会有种这儿只有他一人的错觉。
第三日晌午,言乔早早用过了午膳,又跑到庭院里面坐着赏景,天空湛蓝,日头也没那么烈,临水有微风拂面,言乔心不在焉地赏花。
他用余光瞧了瞧,婢女们垂着眼陪在他身侧,不远不近的距离。
这些天,他还未踏出过清风阁,也不知谢允洲禁他足没有,但是总归是要试一试的。
言乔开始小心翼翼地往外挪,眼神状似不经意地瞟着婢女们,她们似是没看见,一直站在那,言乔愈发胆大,挪得更起劲了。
临门一脚时,身后的婢女忽然开口:“公子,您是可以离开清风阁的,亥时前归即可。但万万不能离开这宅子。”
言乔本被惊得浑身一颤,听完了这话,脑海中又浮现出那高深的围墙和黑漆漆的门。心道,他哪有那个本事离开?
转头对着婢女应了一声,言乔便飞快地出去了。
清风阁在这座宅院的最东侧,外面有侍卫把守。怪不得整日没个人影,原是有人守着,估摸着外人是进不来的。
言乔慢吞吞地往外走,一路上倒是不断地碰见人,皆向他福身问安,言乔不知如何反应,只默默地快速走开。
他专挑偏僻的地方走,也无人拦他,走着走着,竟没再碰见人了。
走到了尽头,便是杂草丛生的围墙,估摸着是宅子的西北端,有几所萧索的苑子林立,相比清风阁简直是天上地下。
他原以为这宅子处处是金屋呢,看来谢允洲倒是没骗他。
心中讶了一瞬,言乔也不再管,猫着腰往杂草里面去了,他蹲下摸索着,企图在墙上找到狗洞。
他要是想出去,也只能这样了。话本子里面不是常有狗洞可钻么?
若是能出去了最好,清风阁里面那么多宝贝,他随便捞了一件跑路,也够挥霍一阵子了。
言乔顺着墙根摸索了一大截,愣是没找着一个口,连老鼠洞都没有。
这宅子建得也太牢固了,他擦了擦细汗,正想继续摸,忽地,身后传来轻声细语地一句询问:“你在做甚?”
言乔心中一紧,站直了身体,转过头来。
问他的是个小公子,看起来年纪和他一般大小,淡青的外衫,眉眼柔和,长相算得上是秀气。
看起来像个好人。
言乔还未答话,这人笑了笑,又说:“你是清风阁的言公子吧?”
言乔点头:“你认得我?”
“自然认得,你可是端王抱着来的。戴泗管家都向我们交代了,对你要恭敬些。”
“我名唤浮双,你刚刚是在找什么东西?”
“我……找个镯子,已经寻到了。”
浮双看了看他空空如也的手腕,也没拆穿,“看你出汗了,要不来我这歇一会?”
言乔的确有些口渴,面前这人散发着善意,他也就没拒绝,跟着浮双走进了苑子。
虽破旧,但是整理得干净。
“这附近的苑子都空着,只有我一人住,我也是许久不见人,才会冒昧邀请你来,想寻个人说说话。”
说着,浮双递给言乔一杯茶。
言乔一口饮了,两人相对而坐,浮双看着他好奇道:“你是何方人士?是被谁送过来的?”
“送?”言乔摇了摇头,“是谢允洲把我强带过来的。”
浮双神色略有些同情,“你竟比我还惨。”随即又自嘲地笑了笑:“不过你得端王喜爱,锦衣玉食地侍奉着,倒也是个主子。哪像我,在此处已蹉跎了三年,也不知活着什么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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