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火坑(7/8)
谢允洲身形依旧稳着,并未因言乔的踢打有一丝动摇。
他看着言乔的穴,阴户被撞的发红,没一会儿又被撑得发白,看着好似要撕裂一般。
湿漉漉的小粉逼被迫吞着乳白的珠子,谢允洲觉得漂亮,但见言乔害怕得厉害,他还是收了手,把东西拿开。
撑到极致的小穴又缓缓合上,一时间颤动不已,似是也觉得害怕,竟不再流水。
言乔白着脸抹了把眼泪,想默默远离些,谢允洲却不依不饶地抓一把金珠子,这些就小巧许多,总不会伤了言乔,他捏了一个往里面塞。
这次进去得很顺利,金灿灿的珠子塞进去粉嫩的穴道,只需轻轻一推,小逼便乖乖吞了进去。
谢允洲来了兴趣,又塞进去几个,颤颤蠕动的小穴贪得无厌一般,塞几个便吃几个。
火热的小穴被这些冰凉的珠子塞满,剧烈刺激着温热绵软的内壁,言乔浑身战栗,下面又冰又热,这股怪异的感觉谈不上难受,但是也不太舒服,只觉得里面越发空虚,深处的嫩肉得不到抚慰,逼穴缓缓绞着抽搐,言乔再次踩上他的肩膀,摇头求饶:“别这样玩,万一拿不出来……”
谢允洲哼笑一声,猛地把人捞起来抱在腿上,金珠子便混着淫水噼里啪啦地流了出来,透白的黏腻液体裹着珠子,粘连着从逼穴里面掉出来,谢允洲黏黏糊糊地吻上他,调笑道:“真厉害啊,我们言乔宝贝会下金蛋了。”
言乔攀上他的肩膀喘息,穴里面瞬间空了下来,他又觉得难受,还没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谢允洲又低头含上乳尖啃吃,热腾腾的粗长肉棒也对准小穴,顺着将人放倒的这股力道猛肏了进去。
这一下就顶到了最深处,滚烫的铁棍将他劈开,言乔爽得大叫,顾不上后背被硌得生疼,双腿瞬间缠上男人的腰,空虚的甬道一下被填满,过电般的快感从腿心蔓延到四肢百骸,直冲天灵盖。
刚刚不枉谢允洲玩了那么长时间,逼穴又水又软,就等着伺候肉棒,逼肉紧紧绞着硬物不松,两人火热的下身紧密贴合。
埋在体内的硬物动了起来,谢允洲耸腰干穴,手抓着嫩桃般的乳肉揉捏,嘴唇又吃上了言乔的唇,品尝里面的津液。
言乔被干得发懵,完全浸在欲海中,舌尖被吮吸得发麻,无力地顺着男人的舌头在口中来回动。
下身噗滋噗滋地凿着,言乔不自觉地扭动屁股,迎合着谢允洲的撞击,喉间泻出细碎的呻吟,他含糊说道:“唔、再重些……”
谢允洲睁眼看他,无声地笑了,当即满足这淫娃,使出力气疾风骤雨地抽插起来,劲瘦的腰部绷紧,狠命地将肉杵往里面送。
他被肏得呻吟不断,腿也无力缠腰,缓缓滑落下来,谢允洲大手一捞扛腿到肩膀上,往下狠压着抽插,肏得又深又重,言乔的屁股几乎悬空,肉穴就大剌剌的露着供人操干。
也不知过了多久,穴被操得一阵发麻,言乔痉挛着潮喷,紧缩的烂红肉道夹紧肉棒,谢允洲一个闷哼,浓稠的阳精冲射出去,溢满了言乔的逼穴。
谢允洲覆在他身上喘息,两人都湿淋淋的,言乔也瘫软在地上,承受着男人的重量,粗长肉刃还埋在他穴里面被夹着,须臾,就又了有仰头之势。
两人从地上滚到床上,厮混了整整一日,挨到天黑,谢允洲才下了床塌。
言乔闭着眼休息,谢允洲摸了摸他的脸,便往书柜那边走去。
他来时看见言乔似乎在这藏了什么东西。细细地检查一番,却未发现什么异常。
站在原地默了片刻,他又走到床边,掐着言乔的脸把人弄醒:“早些收拾好行李,过几日我带你离开。”
“去哪?”言乔眯着眼看他。
“你不是心心念念去江南吗?”
谢允洲走后,言乔依旧懒散地瘫在床上假寐,虽然累,但是他并不困。
夜里总是起风,卷着花和叶穿过木窗扑簌簌地飞进来,言乔听着这若有若无的响声,觉得周围的空气也清新些。
不开窗卧房满是欢爱后的腥潮味道,熏得人发昏。
言乔老神在在地胡思乱想着,一动不动。欢爱后的身体得了浇灌,疲懒又满足,他此时心境称得上悠闲,默默感受着室内情潮被风吹散,这时后窗又是一声异响,他也没在意。
忽地,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大腿。
言乔以为谢允洲又回来了,并不抗拒地任由抚摸。
男人又凑近些,言乔感受到这股莫名熟悉的气息,脑海中下意识闪过那宛如女子的耳垂。
他霎时浑身一僵。终于反应过来这人不是谢允洲,是那南月人。
背后顿时发了冷汗,言乔一动不动地装死,盼望着这人赶紧离开。
谁知道自己这般反应让南月人更变本加厉,又是一声响动,男人翻身上床,挤进了他的两腿之间。
察觉到这人的意图,言乔心中叫苦不迭,他和谢允洲刚刚完事,浑身还裸着,大腿根处更是酸痛无比,逼穴也肿得烂红,被肏得浑身疲累,实在不想再来一次。
可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对方的底细他通通不知晓,但这人能从外面那么多守卫的眼皮子底下来去自如,估摸着也是个有功夫的。
言乔这花拳绣腿,实在不能与其正面冲突。
他闭眼默默忍受着这人摸遍自己全身,双腿被分得大开,这人时不时抚过他敏感的腰侧和腿心,言乔也抑制着颤抖的冲动,努力地装睡。
须臾,穴口就有一阵热气逼近,卧房里面还未散尽的情潮味道再次浓起来,言乔欲哭无泪,他没睁眼也知道下面又被男人的肉棒抵上来了。
小穴被热腾腾的硬物激得微微颤抖,不自觉地分泌出蜜水,刚刚才被肏过的穴本就软烂,熟红的小洞张开着蠕动,里面甚至还含着上一个男人射进去的白精。
言乔看不到,他只觉着下面又黏腻湿润起来,身上的人呼吸也粗重很多,龙头贴上他的穴口滑动磨蹭,他平缓呼吸咬牙忍耐着涌动的情欲,手指轻微地曲了曲。
下一刻,阴茎毫无预兆地狠狠插进来,噗滋一声干到肉洞深处,言乔被顶得一颠,魂都要飞了,险些叫出声来。
肉道被谢允洲开拓的松软,万俟琅轻而易举地捣入到最里,便埋头闷不吭声地挺腰抽插起来。
穴肉密密麻麻地吻上茎身,绞裹着肉棒往里吸,万俟琅低头看着嫣红小逼一下一下卖力吞吐着粗长肉棒,他爽得腰眼发麻,又抬眼瞧见言乔被自己撞得一颤一颤,胸前那两小团乳肉也随着动作上下晃动,白得扎眼。
万俟琅看得牙痒痒,俯身吻上这白豆腐,含在口中来回啃咬。
他今日未易容,但戴着个银色面具,言乔乳尖被温热口腔包裹,剩下的肉却被寒凉锋利的硬东西硌着,不太舒服。
言乔微微动了动,万俟琅似乎察觉到,一个掌风灭了蜡烛,屋内顿时暗了下来,接着便卸下面具放到一边,下身继续律动着。
言乔忍得实在辛苦,发丝被撞得散开,粘在脸颊上阵阵发痒也不敢挠,肉穴也被肏得过分了,麻痛中才带着一丝爽意,还得咬牙吞下声音,感受着硬邦邦的铁棍来回抽插软嫩肉道,简直是漫长的酷刑。
这人的唇从胸前移到耳侧,忽然开口说道:“别装了,想叫便叫。”
言乔被吓得一个激灵,紧张得下身也骤然夹紧,只见身上压着他的人也是一抖,一声闷哼,浓稠的阳精便冲射出来,尽数灌到了肉穴里。
言乔等他射完,就抬着屁股往床角里面挪,阴茎也从肉洞里面抽了出来,黏腻液体流了一床,一眨眼的功夫,言乔也躲到了床里墙边。
床上交叠的人影分开,暧昧的水声也停了下来,黑漆漆的房间里静悄悄的,两人互相望着,只能辨认出大致的轮廓,并不能看清面容。
“你早就知道我在装?”言乔警惕地望着他。
万俟琅随意地坐着,似是无奈:“知道。”
言乔一阵挫败后再次开口:“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又不认识你,为何要缠上我?”
“你只是把我忘了。”万俟琅冲他一笑:“不如跟我回去?我一定能让你想起来。”
“回去?南月吗?”
“自然。”
“……”
言乔木着脸,他看着有那么好骗吗?
万俟琅忽然凑近,保证道:“我现在就能带你走。”
言乔无奈地推开他:“不要,不劳烦你了,我不会去的。”谁知道这人是什么心思,把他骗到异国他乡卖了怎么办。
万俟琅惨遭拒绝,脸上没了表情,看了言乔半晌,才从自己的衣衫中翻出来什么,拿着先擦了擦阴茎。
言乔:“……擦完你就走吧。”
万俟琅哼了一声,没理会言乔的话,转而说道:“你以为谢允洲对你有多好。”
说着,便把擦下身的东西扔到了言乔身上,“你把它藏到书柜里面,谢允洲还是发现了,若不是我及时转移,你早被揪出来了,这个端王对你心存怀疑,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言乔没躲开,仔细辨认之后才发现这东西就是让他焦虑不已的手帕。
他看着这玩意就头疼:“难不成我还要谢谢你?你没事给我这个干什么,烧都烧不掉。”
又是一阵沉默,万俟琅静静地盯着他:“你真的不跟我走?”
“不走。”言乔不假思索地答完,心中又害怕起来,“你不会逼我吧?”
万俟琅得了答案,默默地拿着衣服穿起来,低低吐字:“不会。”
言乔稍微放松,这人不强迫他就好。
看着对方穿戴完毕,忽然又坐在床边不动了。
言乔忍不住提醒道:“快走啊。”
万俟琅倏地站起来要翻窗离开,言乔又喊住了他。
那面具和手帕被言乔递过去,好心劝他:“东西你拿走吧,既然是南月人,就别在大周逗留了,被抓到会很惨的,也别来找我了。”
“谢允洲不会对你好的。”万俟琅握紧东西,嗓音冷硬地开口,“你以为大周又是什么好地方。”
这话像是什么诅咒,扰得言乔一晚上没睡好。
端王府出了丑闻。
他在南郊的外宅闹出了人命,死了一个奴役,这本算不上什么大事,但这奴役是一血封喉而死,双耳也被血淋淋地割下来。
这种死法是南月惯用的挑衅手段,一向用来对待大周的俘虏。
死的人名小五,最先发现的人名浮双,都是南郊宅院内侍奉东阁的下人,消息被推波助澜地传到皇宫,连带着前些日子柳家之子溺死的事情。
皇帝动了疑心,但并未牵连端王,偏偏这时,太子又带了个证人入宫,说是有关键的证物要呈。
三人在太和殿密谈,柳贵妃得了消息,一动不动地等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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