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清风阁(7/8)

    刚刚不枉谢允洲玩了那么长时间,逼穴又水又软,就等着伺候肉棒,逼肉紧紧绞着硬物不松,两人火热的下身紧密贴合。

    埋在体内的硬物动了起来,谢允洲耸腰干穴,手抓着嫩桃般的乳肉揉捏,嘴唇又吃上了言乔的唇,品尝里面的津液。

    言乔被干得发懵,完全浸在欲海中,舌尖被吮吸得发麻,无力地顺着男人的舌头在口中来回动。

    下身噗滋噗滋地凿着,言乔不自觉地扭动屁股,迎合着谢允洲的撞击,喉间泻出细碎的呻吟,他含糊说道:“唔、再重些……”

    谢允洲睁眼看他,无声地笑了,当即满足这淫娃,使出力气疾风骤雨地抽插起来,劲瘦的腰部绷紧,狠命地将肉杵往里面送。

    他被肏得呻吟不断,腿也无力缠腰,缓缓滑落下来,谢允洲大手一捞扛腿到肩膀上,往下狠压着抽插,肏得又深又重,言乔的屁股几乎悬空,肉穴就大剌剌的露着供人操干。

    也不知过了多久,穴被操得一阵发麻,言乔痉挛着潮喷,紧缩的烂红肉道夹紧肉棒,谢允洲一个闷哼,浓稠的阳精冲射出去,溢满了言乔的逼穴。

    谢允洲覆在他身上喘息,两人都湿淋淋的,言乔也瘫软在地上,承受着男人的重量,粗长肉刃还埋在他穴里面被夹着,须臾,就又了有仰头之势。

    两人从地上滚到床上,厮混了整整一日,挨到天黑,谢允洲才下了床塌。

    言乔闭着眼休息,谢允洲摸了摸他的脸,便往书柜那边走去。

    他来时看见言乔似乎在这藏了什么东西。细细地检查一番,却未发现什么异常。

    站在原地默了片刻,他又走到床边,掐着言乔的脸把人弄醒:“早些收拾好行李,过几日我带你离开。”

    “去哪?”言乔眯着眼看他。

    “你不是心心念念去江南吗?”

    谢允洲走后,言乔依旧懒散地瘫在床上假寐,虽然累,但是他并不困。

    夜里总是起风,卷着花和叶穿过木窗扑簌簌地飞进来,言乔听着这若有若无的响声,觉得周围的空气也清新些。

    不开窗卧房满是欢爱后的腥潮味道,熏得人发昏。

    言乔老神在在地胡思乱想着,一动不动。欢爱后的身体得了浇灌,疲懒又满足,他此时心境称得上悠闲,默默感受着室内情潮被风吹散,这时后窗又是一声异响,他也没在意。

    忽地,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大腿。

    言乔以为谢允洲又回来了,并不抗拒地任由抚摸。

    男人又凑近些,言乔感受到这股莫名熟悉的气息,脑海中下意识闪过那宛如女子的耳垂。

    他霎时浑身一僵。终于反应过来这人不是谢允洲,是那南月人。

    背后顿时发了冷汗,言乔一动不动地装死,盼望着这人赶紧离开。

    谁知道自己这般反应让南月人更变本加厉,又是一声响动,男人翻身上床,挤进了他的两腿之间。

    察觉到这人的意图,言乔心中叫苦不迭,他和谢允洲刚刚完事,浑身还裸着,大腿根处更是酸痛无比,逼穴也肿得烂红,被肏得浑身疲累,实在不想再来一次。

    可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对方的底细他通通不知晓,但这人能从外面那么多守卫的眼皮子底下来去自如,估摸着也是个有功夫的。

    言乔这花拳绣腿,实在不能与其正面冲突。

    他闭眼默默忍受着这人摸遍自己全身,双腿被分得大开,这人时不时抚过他敏感的腰侧和腿心,言乔也抑制着颤抖的冲动,努力地装睡。

    须臾,穴口就有一阵热气逼近,卧房里面还未散尽的情潮味道再次浓起来,言乔欲哭无泪,他没睁眼也知道下面又被男人的肉棒抵上来了。

    小穴被热腾腾的硬物激得微微颤抖,不自觉地分泌出蜜水,刚刚才被肏过的穴本就软烂,熟红的小洞张开着蠕动,里面甚至还含着上一个男人射进去的白精。

    言乔看不到,他只觉着下面又黏腻湿润起来,身上的人呼吸也粗重很多,龙头贴上他的穴口滑动磨蹭,他平缓呼吸咬牙忍耐着涌动的情欲,手指轻微地曲了曲。

    下一刻,阴茎毫无预兆地狠狠插进来,噗滋一声干到肉洞深处,言乔被顶得一颠,魂都要飞了,险些叫出声来。

    肉道被谢允洲开拓的松软,万俟琅轻而易举地捣入到最里,便埋头闷不吭声地挺腰抽插起来。

    穴肉密密麻麻地吻上茎身,绞裹着肉棒往里吸,万俟琅低头看着嫣红小逼一下一下卖力吞吐着粗长肉棒,他爽得腰眼发麻,又抬眼瞧见言乔被自己撞得一颤一颤,胸前那两小团乳肉也随着动作上下晃动,白得扎眼。

    万俟琅看得牙痒痒,俯身吻上这白豆腐,含在口中来回啃咬。

    他今日未易容,但戴着个银色面具,言乔乳尖被温热口腔包裹,剩下的肉却被寒凉锋利的硬东西硌着,不太舒服。

    言乔微微动了动,万俟琅似乎察觉到,一个掌风灭了蜡烛,屋内顿时暗了下来,接着便卸下面具放到一边,下身继续律动着。

    言乔忍得实在辛苦,发丝被撞得散开,粘在脸颊上阵阵发痒也不敢挠,肉穴也被肏得过分了,麻痛中才带着一丝爽意,还得咬牙吞下声音,感受着硬邦邦的铁棍来回抽插软嫩肉道,简直是漫长的酷刑。

    这人的唇从胸前移到耳侧,忽然开口说道:“别装了,想叫便叫。”

    言乔被吓得一个激灵,紧张得下身也骤然夹紧,只见身上压着他的人也是一抖,一声闷哼,浓稠的阳精便冲射出来,尽数灌到了肉穴里。

    言乔等他射完,就抬着屁股往床角里面挪,阴茎也从肉洞里面抽了出来,黏腻液体流了一床,一眨眼的功夫,言乔也躲到了床里墙边。

    床上交叠的人影分开,暧昧的水声也停了下来,黑漆漆的房间里静悄悄的,两人互相望着,只能辨认出大致的轮廓,并不能看清面容。

    “你早就知道我在装?”言乔警惕地望着他。

    万俟琅随意地坐着,似是无奈:“知道。”

    言乔一阵挫败后再次开口:“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又不认识你,为何要缠上我?”

    “你只是把我忘了。”万俟琅冲他一笑:“不如跟我回去?我一定能让你想起来。”

    “回去?南月吗?”

    “自然。”

    “……”

    言乔木着脸,他看着有那么好骗吗?

    万俟琅忽然凑近,保证道:“我现在就能带你走。”

    言乔无奈地推开他:“不要,不劳烦你了,我不会去的。”谁知道这人是什么心思,把他骗到异国他乡卖了怎么办。

    万俟琅惨遭拒绝,脸上没了表情,看了言乔半晌,才从自己的衣衫中翻出来什么,拿着先擦了擦阴茎。

    言乔:“……擦完你就走吧。”

    万俟琅哼了一声,没理会言乔的话,转而说道:“你以为谢允洲对你有多好。”

    说着,便把擦下身的东西扔到了言乔身上,“你把它藏到书柜里面,谢允洲还是发现了,若不是我及时转移,你早被揪出来了,这个端王对你心存怀疑,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言乔没躲开,仔细辨认之后才发现这东西就是让他焦虑不已的手帕。

    他看着这玩意就头疼:“难不成我还要谢谢你?你没事给我这个干什么,烧都烧不掉。”

    又是一阵沉默,万俟琅静静地盯着他:“你真的不跟我走?”

    “不走。”言乔不假思索地答完,心中又害怕起来,“你不会逼我吧?”

    万俟琅得了答案,默默地拿着衣服穿起来,低低吐字:“不会。”

    言乔稍微放松,这人不强迫他就好。

    看着对方穿戴完毕,忽然又坐在床边不动了。

    言乔忍不住提醒道:“快走啊。”

    万俟琅倏地站起来要翻窗离开,言乔又喊住了他。

    那面具和手帕被言乔递过去,好心劝他:“东西你拿走吧,既然是南月人,就别在大周逗留了,被抓到会很惨的,也别来找我了。”

    “谢允洲不会对你好的。”万俟琅握紧东西,嗓音冷硬地开口,“你以为大周又是什么好地方。”

    这话像是什么诅咒,扰得言乔一晚上没睡好。

    端王府出了丑闻。

    他在南郊的外宅闹出了人命,死了一个奴役,这本算不上什么大事,但这奴役是一血封喉而死,双耳也被血淋淋地割下来。

    这种死法是南月惯用的挑衅手段,一向用来对待大周的俘虏。

    死的人名小五,最先发现的人名浮双,都是南郊宅院内侍奉东阁的下人,消息被推波助澜地传到皇宫,连带着前些日子柳家之子溺死的事情。

    皇帝动了疑心,但并未牵连端王,偏偏这时,太子又带了个证人入宫,说是有关键的证物要呈。

    三人在太和殿密谈,柳贵妃得了消息,一动不动地等在外面。

    一个时辰后,太子才领着那叫浮双的证人出来,瞧见柳贵妃发白的脸色,谢承渊温润一笑,关怀道:“娘娘可要保重身体。”

    柳贵妃脸上有一瞬间的扭曲。

    旋即,大太监也走出来,直接传了皇上旨意:宣召端王,拘禁宫内。

    言乔是被吵醒的,他皱眉起身,只觉得房外闹嚷不已,隐隐带着刀剑相向的铿锵冷响,心中霎时不安起来,才走到门前,门就忽然被踹开了。

    他还未反应过来时,便被士兵拖到外面,摔在地上。

    言乔跪在地上抬头,再次见到了夜轩,他一身箭袖黑衣立在那指挥,脸色冷得很,而他身边站着的是……浮双?

    言乔张了张嘴,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却见浮双猛地用手指他,神情激动:“就是他!与南月人勾结!小五发现了就惨遭杀害,幸亏我机灵,寻了太子殿下举证,才保住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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