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他是她的药(2/5)
他将人堵在角落里,俯身掐上她的腰,只是随意一瞥,便血脉偾张,差点把持不住将其一口吞咽入腹。
李果侧耳倾听青年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仰头是他五官立体的俊脸,月光拨开重重云雾,照映得他像个不染尘世的小王子。
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老样子,不敢和青年对视。
后面车子还是缓缓前行,停在处远离城市喧嚣的僻静山庄,一栋富丽堂皇的大别墅赫然屹立在眼前。
这边替季勋换好鞋,阿姨又自然而然来服侍李果,李果慌忙后退几步,连说好几句不用。
“瘦了。”季勋皱眉,大手在她身上作乱,掌心滚烫。
季勋抱着她,步伐坚定,走向光明的彼岸。
季勋看着她,喉结上下滑动,“不喜欢?”
分开时,李果手背抵住嘴,只觉唇肉发麻。
还有点像胎记。
觉察出他的情欲,李果面色泛起潮红,乖巧得像是个布偶娃娃般,闭着眼任他摆布。
季勋手指摩挲那个疤痕,久久无言,情欲消退,原本被他亲手扒下的衣服,又一件件重新回到了李果身上。
李果眼神飘忽,点点头又摇头。
李果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酒不醉人,人自醉。
周遭气压低沉吓人。
李果回忆了一下,只说是自己不小心烫到的。
李果嗫嚅道:“以前的同事……和我玩闹,没注意分寸……所以就,就……”
她模仿他的动作,有样学样摇起酒杯,用力过猛,几滴猩红液体溅了出来,落在脸上,蜿蜒出一道暗色绯痕。
“说实话。”季勋冷下脸。
眼前仿佛凭空出现座无形的大坝,浪涛汹涌倾泻而下,将她阻拦在外。
李果下车后,呆呆看着面前建筑,越发觉得自行惭愧。
季勋表面嫌弃,实则上头,抱着小姑娘不撒手,又解开她胸口两粒扣子,趴在她肩窝去闻。
那就是司机。
李果紧张到抠手指,“是不是恶心到你了?对不起……我可以,我,我以后贴上绷带遮住……”
窄小空间内,女子呻吟声破碎不堪。
别墅里服侍的阿姨听到动静早早候在门口。
温度渐渐升高,李果神情羞涩,内心淫荡,在脑子里幻想并重温着他们以往做爱时的种种细节,湿穴收缩频频,渴望被人粗暴插入,用精液占满她全部子宫。
相貌俊逸的青年俯身,二人唇瓣相碰,灵巧舌头撬开牙关,温热酒液渡进口腔。
李果承受不住这样汹涌的吻,偏过头咳嗽,眼角泛红,为她寡淡的眉目平添一抹春色。
“叫大声点,我听不见。”青年勾唇浅笑。
季勋放下腿,胯下鼓包彻底暴在李果面前,平时只触碰洁白琴键的手指伸向她,李果不躲不闪,反而自觉迎了上去,如同一只被主人驯化过后流落在外的家猫,好不容易重回温暖,生怕再次离弃,刻进骨子里的卑微讨巧溢于言表。
阿姨答:“早就备上了,现在温度不冷不热,正正好呢!”
季勋斜睨她一眼,兀自饮过一口红酒,然后拽紧李果手臂,将人拖入怀中。
季勋将手从李果衣摆下方伸进,因为是临时起意跟着青年上的车,她身上餐厅的员工制服还没来得及换,衣角沾着几点油渍,浑身散发着后厨纷杂的油腻气息,仔细嗅闻后,又能在她身上闻股淡淡的皂角清香。
李果揪紧青年胸前衬衣,睫毛颤抖不止,面上红霞满天飞。
阿姨五十出头,长得慈眉善目,看见季勋怀里还抱着个人,脸上并未露出讶异之色,而是笑着迎上来温声唤道:“少爷,小姐。”随后便俯身替他脱鞋。
香皂是市面上很常见的那种,廉价且耐用,李果洗澡很勤,一直用它,就差没有腌入味了。
然而视线下移,他的目光忽然凝在一处,身体温度骤然冷却。
隔着窗板,从后视镜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赤裸胴体,李果突然意识到这辆车上除了她和季勋,还有第三人存在。
谎话连篇。
李果心跳如鼓,视线飘忽不定,一时半会不知道该看向哪。
闻言,李果脸臊得通红,情绪却愈发亢奋,情欲如潮水般蔓延,很快席卷全身,她的腰肢细软,不堪盈盈一握,像是水里泡发的豆芽,茎干吸饱汁液,脆生生、水灵灵的。
季勋还在审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记忆里那个青涩稚嫩的肉体渐渐与眼前人重合,诸多美好瞬间在脑海中闪过,仿佛一切都未改变。
一阵天旋地转,李果被人打横抱起,青年长腿一迈,而那道拦置在她身前,永远无法逾越的江河就这样轻易消散,荡然无存。
本就粉嫩的唇瓣染上红渍,更显青年容貌迤艳。
季勋拨开李果披散的发,指着这些疤痕,问:“怎么回事?”他确定以前从没见过。
嗅着嗅着,季勋顺手替她散下长发。
“喜欢,就是有点……喘不过气。”
“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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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去肥大不合身的制度,细骨伶仃的锁骨下,李果双手抱臂遮挡,却将事业线挤出道深邃鸿沟,胸前绵乳更是一览无余。
季勋又问那人长相,李果目光闪躲,摇摇头,时间隔得太久,记不清了。
青年泛凉指尖触碰上她滚烫脸颊的一瞬,火炬点燃,彼此对望的目光中跳跃着星火微光。季勋揩去她颊边那抹血泪,随后收回手,将沾染酒液的食指放进口中。
唇齿生香。
季勋淡淡应声,将人放下来,神态自若,随口问她浴池里的水放好没。
酒液滑进喉腔,所到之处似岩浆淌过,烈火顺着气管一路往下,肺中空气焚烧殆尽,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
这是宫殿吧?
彼时季勋已经走出去有段距离了,回头没看见人跟上,抿唇来到她身边。
她的舌头被青年勾缠打结,旋转共舞,李果呼吸紊乱,极力张大嘴,来不及交换的口水自两人相贴之处溢出,糊湿了整节下巴。
胸前也有块小小的划痕,伤口结了痂,脱落后形成淡淡的肉色印记,如果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季勋打断她:“不用。”
“有人……啊、哈……”李果适时住了嘴。
在李果手臂内侧的位置出现好几个陈旧疤痕,指甲盖大小,看起来就像是被火星烫过似的。季勋扯过另一只臂膀,果不其然也在上面看到了相同的浅色烙印。
长久没有换过气,李果大脑缺氧,忍不住胡思乱想,原来,红酒是这样喝的……